刘勇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淡然处之,并不畏惧,更是沉得住气,便用一招“古树盘根”,双腿盘膝坐在地上,双手合十,心神合一,微闭双目,任凭罡风劲吹身上,仍自岿然不动,犹如落地生根一样。
金艳凤怒不可遏,再次发出尖利的长啸,双臂骨骼喀巴喀巴乱响,陡然伸长一尺,亮出了九阴白骨爪,乘风扑近,朝着刘勇的面容抓去,若是被抓着,刘勇的脸上就成了五个血窟窿,非死无疑。
刘勇虽微闭双目,但看得清清楚楚,深知女魔头九阴白骨爪的厉害,岂能让她抓住面皮,忙运气于双臂,当她伸出白骨爪将要接近他面皮的一刹那之间,倏然伸臂上格,欲以把她的白骨爪折断。哪知那女魔头早有防备,急忙虚晃一下把白骨爪收回,因为她已吃过他一次亏,想上次在鬼洞装死诱杀他时,伸出白骨爪猛地向他身上抓去,本以为一举成功,能抓出他的五脏六腑,没想到他竟身硬如铁,不仅没能伤了他,反把她的九阴白骨爪给折断,弄得她落荒而去,躲进了无人知晓的地方,再次闭关修练白骨爪,才有幸躲过了他们大破她聚宝楼的那次劫难,而她的两个儿子,却被给搭了进去。
她每想起那事,心中还隐隐发痛,没想到年纪轻轻的他,竟有如此过硬的功力,忌惮他身上可能有尅她白骨爪的法力,总之,前车之鉴,她不敢再用她的九阴白骨爪碰他的身。才用白骨爪抓他的面孔,今看他伸臂相迎,有意破她的白骨爪,想起前情,不敢与他硬碰硬。才以收回她的白骨爪。
在此节骨眼上,刘勇趁她立足未稳之时,用一招“金蛟剪尾”,双掌回环交错,平推出去,一连变化“乌龙穿塔”、“银龙抖甲”、“金龙归海”三个招式向她攻击。疾若流星,快似闪电。若是一般人,这如此诡异的招术,是那么的迅猛,岂能躲得过去。不被击得立刻毙命,也会被其掌风弄得筋断骨折。
金艳凤何许人也,她可是经过阵势的女魔头,只见她一个“搂膝绕步”,反圈到刘勇的背后,倏地伸长食指,来一“玉女穿针”,朝着刘勇肩后的“风府穴”点去。若被点中,刘勇必瘫倒在地,任凭宰割。刘勇何尝不知其中利害。忙挫肩腰转,双足疾发,荡出她强劲要命的那一指。金艳凤看一击不中,翩然如鹰隼穿林,从刘勇的右侧绕出,身手灵巧敏捷。如影随形地转到他的对面,猛地张开九阴白骨爪。急于抓向他咽喉的“廉泉”,颈口的“天突”。鼻边的“迎香”三处大穴,若被抓中一穴,就会立时毙命,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在此千钧一发之机,刘勇奋起神威,伸臂相挡,咚的一声,正撞上她的手臂,把她震得胳膊发麻,虎口发酸,不得不收回白骨爪,后退一步。刘勇乘机来个“白鹤梳翎”,伸出右掌猛向她的腕肘疾劈,采取以攻对攻,招式十分恶险,于其同时,伸左手便点她胸口的“玄机穴”。
金艳凤清楚,他这是采取与她同归于尽的打法,可见他对她仇恨到什么程度,其左右两手都是要命的招术,双管齐下,迅猛异常,令人难以避开,若躲过他的右掌,自己胸口就得挨他左手的进击,若是避开他左手的进攻,自己肘关节就得挨他右掌的斩劈,顿时会断了胳膊,成为废人。她可是有横练功夫的女魔头,加上她有助纣为虐的金蚕蛊,一往所向披靡,凶残无比,今与他殊死相搏,身上缺少了蛊得力助手,又加上心里对他有畏怯的作用,就感到力不从心,为能保住她的胳膊,只得咬牙横下心来,挺胸埃了他左手的进击。
“咚”的一声响,刘勇的左掌虽打在了她的身上,但他的左手食指几乎被折断,急忙跳出圈外,瞠目结舌地怒视着她。他没想到她竟有如此的横练功夫,本想一指点中她胸口的“玄机穴”,使她不死及伤,哪想到她的胸口竟像钢铁那么硬,他的指力竟被反弹了回来,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便站好姿势,严防对手进攻。
金艳凤収了功力,变得愈发的狰狞,身形一晃,在从她手中发出了三棱透骨钉的同时,从她穿的绣花鞋的鞋尖中,也射出了亮闪闪的飞针,分上下齐向刘勇射去,力道之大,带着劲风。刘勇知道,凡是她打出的暗器都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因为黑道上的人都不讲江湖道义,残忍歹毒,屠杀生灵,触犯天怒,不得善终。她既然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飞天狐狸金艳凤,打出的暗器更是诡异,上下飞进,令人难防,若是他人,此必死于她打出的暗器,顿时化为一滩血水。
幸亏刘勇对她有所了解,胸中自有应对之策。他为避开上下两路暗器的进击,既不能上跳,也不能下蹲,更不能歪身,因为上跳虽躲过了下面的暗器,但躲不过去从上面射过来的三棱透骨钉,若是下蹲,虽躲过了上面射来的三棱透骨钉,但也难躲过下面射来的飞针,即使歪身,也断难躲过上下两处暗器的齐发。
真是忙者不会,会者不忙,只见刘勇腰身一拧,使了个“横扫落叶”,从两暗器中间将身子平行弾跳出去,身形如此矫捷,犹如行云流水,恰到好处,就连金艳凤,也不得不佩服他躲闪得如此的干净利落,身手非凡,隐隐觉得他就是她的克星,心里不由得掠过一阵惊恐与不安。
刘勇躲过射来的暗器,站定脚跟,注视着对面的金艳凤,心想,听师傅说,凡是有横练功夫之人,身上必有个功夫练不到的“练门”,或是舌根,或是肚脐。或是肛门等,因为这地方柔嫩异常,一碰即死,故于对手相搏,其往往对那些“练门”防守得特别的严密。不容对方进攻。他要想报仇雪恨,制她于死地,必得察知她身上的哪一部位防护得特别严密,那便是她的“练门”的所在了。
为能替杨梅报仇雪恨,他决定与她拚死相搏,不是她死。就是他亡,既然她能用暗器打他,他也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抽出短剑伤她,因为对付她这种人,没有什么道义可言。他决定向她发动攻势。狂啸一声,伸开两臂,来个“白鹤亮翅”,接着来个“一鹤升空”,双足用力腾空而起,飞向空中之时,忽地来招“苍鹰扑兔”,迅疾俯冲而下。向她扑击。
她看得分明,忙来个身形疾转,来一招“怪蟒翻身”躲过了他的扑击。反手为攻,来招“迅雷击顶”,直向他头上拍去。
刘勇闪过,用“龙形飞步”、“乌龙探爪”,直点她咽喉下二寸六分的“璇玑穴”,后心的“志堂穴”。左脐旁一寸五分的“商曲穴”、“分水穴”,及左股的“浮稀穴”等二十四处大穴。她都不以为然,看来奈何她不得。说明这些要穴都不是她“练门”的所在,用心观察,发现独对她的肚脐防守得非常严密,不容他接近。
他经过对她的试探,知道了她的致命处“练门”,就是她的肚脐,要置她于死地,必得用其短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力捅进她的肚脐眼中,想于此,从其身上暗暗抽出那柄短剑,在与她的对打中,忽地来一个“龙形一式”身随剑走,剑随臂扬,伸左手变法以吸引她的视线,在她全神贯注予以接招应对其左手进击之时,接着他倏地变招“鸷禽扑兔”,刷地将右手中短剑对着她的肚脐眼猛地扎了进去,顿时鲜血四溅。
金艳凤身受重伤,才知道中了他的声东击西之计,没想到经过了大风大浪的她,却今栽在他的手里,怒犮上飘,目眥欲裂,凄厉的一声狂嗥,来以困兽犹斗,伸张她的九阴白骨爪倏然抓向对面的刘勇。
刘勇急忙身形一闪,虽没有被她抓中要害,但肩膀已被她抓破了衣服,留下五道血痕,若不是他躲闪的快,恐怕也会遭其毒手,为此更是怒火中烧,用了达摩拳中最凶狠的“连环七星锤”,照着那捅进她肚脐眼短剑的柄头予以猛的一击,直打得她带剑飞出丈外跌了下来,挣扎了几下,便咽了气,也可见刘勇在此生死关头用力之大。这正是,为人莫做恶,做恶天看着,奸邪难压正,终归见阎罗。
刘勇厌恶地朝她的尸首啐了一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喃喃自语,杨梅,我为你报仇雪恨了!顿觉浑身无力,业已精疲力竭,不由自主的瘫坐下来。正好秀云赶了回来,关心问:“你怎么了?”刘勇安慰说:“我没事,不用管我,快去支援郑明、洛桑。”秀云看他诛杀了那女魔头,知道他是累的,放下心来,去寻找郑明和洛桑,远远看见他们两人正在力敌王飞海及手下的秃鹰、灰狼、黃犬三位堂主。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把其二人团团围困,使其处于不利之中。
此时郑明和洛桑二人战他们不下,正在焦急,忽听得一声高叫:“二位不要惊慌,我来了。”其声划破夜空,在王飞海及手下一愣神之间,朱秀云手持长鞭业已杀进包围圈中,远者鞭打,近者足踢,片刻功夫给撂倒了一大片。有的人认得她,吓的边跑边说,那个女阎王又来了,快跑吧,跑慢了不被她打掉耳朵,就是割掉鼻子,顿时人心焕散,人人心惊,个个自危,谁也顾不得了谁,自相逃命要紧,最后只剩下王飞海和他的三个护法堂主。
王飞海正惊慌失措之间,朱秀云业已来至他的跟前,一招“肩踩蛮中”,倏地站立在他的肩头。秃鹰看教主有危险,扑来救援之时,朱秀云怦的一脚,正踢中他的右胯,在他跌倒的刹那之间,顺手又给了他一鞭,打得他脑浆迸裂,血溅而亡。
王飞海因为吃过她的亏,看此情景,在丧失了斗志之时,慌乱的想伸手抓他肩上她的脚脖子,欲把她拉了下来逃跑时,朱秀云眼疾手快的用招“无常夺命”,持匕首向他的后脑刺进。王飞海来不及招架,闷哼一声,咚地栽倒地上,流出了脑髓。
郑明和洛桑看来了秀云,顿时精神振作,愈战愈勇。灰狼、黄犬看教主和秃鹰已死,大势已去,就相呼叫“扯风”,欲以逃跑之时,郑明和洛桑岂肯放过他二人,郑明手持“飞燕银梭”眼眀手快的向着逃跑的灰狼的后脑勺掷去,砰的一声,打得他一个脑浆迸裂。洛桑手持他的“六角铁菱”也倏地打向逃命的黄犬,顿时其后胸也被打了个血窟窿,鲜血四溅,倒地而亡。
他们齐心协力,终于如愿以偿的消灭了他们这些败类,背着朱秀云的妈回到了她的家。数日之后,苗翠花身体康复,精神复原,听到女儿秀云的诉说,感到愧对女儿,伤感不已,歉疚说:“经过这次劫难,妈已心灰意懒,也感到老有乏力,不想再管这个登高集团贸易公司的事务,既然你和刘勇已是夫妻关系,我把这权力让给你俩年轻人。”
“什么愿意不愿意?”随着刘勇的说话声,走进他和郑明、洛桑三人。
朱秀云喜说:“说曹操,曹操就到……”将她妈的心意告诉了他。
刘勇婉言谢绝说:“不行,因为我爸已去了日本,至今不知道他的音信,使我十分挂念,为此,我要和我的两兄弟去往日本。你在家里打理好公司的业务就行……”
朱秀云截话说:“你走我也跟你去,待办完那里的事,咱俩在回来管理这公司,现在我可命秋月和寒雪协助我妈代管理着,料无大碍。我今建议,把这登高集团贸易公司改为益民贸易有限公司,以为民服务为宗旨,决不干违法乱纪的事,你看怎么样?”
苗翠花赞成说:“那好,我替你们俩先管理着,希望你们速去速回。”
刘勇看其秀云去意已决,她妈又予以支持,不好再说什么。第二天,他们一行人便登客机飞往日本。在飞机上,秀云关心道:“据你说,那密码扣如此重要,你为了我把它送给了那五通教主王飞海……到了日本见了咱爸,你该怎么做交待呢?”
刘勇笑说:“那是假的,真的在我爸的手中,就是为防意外,我爸才让我带上假的以混淆视听,蒙蔽那些人。”
朱秀云点点头,心想,他的爸如此有心计,定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见了他该怎么说呢?他与我爸朱登高宿有怨恨,会认我这个儿媳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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