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见刘勇自行回来,喜不自胜,悬心吊胆的情绪算是平静下来。杨梅一看见刘勇,不由得大吃一惊,料想不到刘勇好是从天而降,一下子出现在她面前,惊定之后流出了眼泪,顾不得了他人,激情地扑上前去放声大哭,呜咽说:“我以为……”因为她正为他的安危而揪心,白天寻找无果,夜里老做恶梦,梦见他鲜血淋漓,在遭受劫难……梦醒后泪如泉涌,哭湿了枕头,想起同床共枕,肌肤相亲的情景,心相印,情之真,柔情缠绵温故新,如今他去无音信,岂不想杀有**!今见他出现在面前,她岂能不激动得哭呢?
他温存的给她以安慰,待她的情绪平静之后,讲述了他被外星人劫持的经历,经他的一番诉说,郑明、洛桑感叹不已,庆幸他有惊无伤,平安而归,虽放心了他,但想起刘爸的失踪,不免愁眉不展,无计可施,倒为他牵肠挂肚,长嘘短叹。刘勇看他们似乎有满腹心事,经询问,才知父亲被什么人给掠走,至今杳无音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故此愁肠百结,无可奈何,问他该怎么办。
盐从哪咸,醋从哪酸,得有个根源,出树得刨根,若能查找出父亲,得寻根问底,得知父亲是在沪沽湖中心小岛上一座寺庙里消失的,就带着他们离开了英叭的家,一齐回到了加拉的家。
加拉一看见刘勇不由得大吃一惊,她也为他的失踪而担心,不知他是死是活,是否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今见洛桑、郑明、杨梅和英叭都已来到,便告知她母女俩寻找刘爸无果的情况。在刘勇的提议下,加拉带领他们一行人来到了沪沽湖中心小岛,虽然此处风景旖旎,谁也没有闲情逸致去赏心悦目,分头去寻找刘爸的遗迹,希望能从中寻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找来找去,也没有发现有什么线索。
加拉说:“虽此岛上的寺庙不大,可庙里供奉的那尊金色菩萨是很灵的,我们不妨去拜见菩萨,祈祷能帮助我们,看菩萨是否显灵,能给指出一条门路。”
杨梅和英叭都是虔诚的佛教徒,也都赞成她的提议。郑明和洛桑看自己的妻子愿去,也表示愿往。刘勇心烦意乱,无可奈何,看众人愿意拜见菩萨,也不好有悖她们心意,和郑明、洛桑尾随她们走进了寺庙,由于不是什么节日,进庙烧香的善男信女不多。就在她们三女虔诚跪拜菩萨,予以祈祷的时候,刘勇似乎闻到了一股异样的气味,觉得不对劲,警觉对郑明、洛桑说:“我觉得这寺庙里似乎有什么问题,我们三人可分头去找找看。”他们三人刚走进里面去察看,就听到她们的惊叫声,不知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怕她们出危险,急忙转身跑了出来。
刘勇问杨梅出了什么事。杨梅将一份柬贴递给他看,说:“我们三人正在跪拜菩萨之时,不知从哪里刮过来一阵小风,送过来这张柬贴。”
刘勇看,上写:刘勇,好久不见,甚是想念,佩服你夫妻倆的胆大妄为,竟敢老虎头上挠痒痒,查找我的脚后跟,尾随进入我的老巢,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中了我的机关,这就叫咎由自取,自寻其辱。
你没想到吧,你父刘长生就在我的手里,还是你把你老子给出卖给我的,你也无需在东奔西找了,若想要回你的父亲,那得必须答复我的一个条件,那就是用你们的精灵红心拿来交换,否则,你父必死无疑。另外,杨梅的师姐也在我的手里,若想让她活,得过来杨梅做以交换。
今限你夫妻二人后天去我处赴会,过期不候。刘长生和米玛.措姆二人的生杀大权就掌握在你二人之手,去,二人得生,不去,二人当死,若是君子,不怕死就去,若是小人,怕死置亲人于不顾,就不去。限你二人商量定夺,就地既于答复,大喊三声,去、去、去即可,记住,只许你二人前往,若食言,后果自负,若知我是谁,知名不具。
刘勇没有想,更没有犹豫踌躇,就信口大喊三声去、去、去,声如宏钟,在寺庙里发出嗡响声,震得梁檩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心说,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丈夫可杀不可辱,小爷不怕死,奈何以死惧之,况且小爷已不是你手中菜,任凭你的宰割**,勿需用激我,别说是有我的爸在你手,就是只有杨梅师姐一人,我也会毫不犹豫义不容辞地去搭救,别说是你的老巢,即使是刀山火海,小爷也会挺身而赴,就是龙潭虎穴,小爷也敢去闯,岂能怕你一个小小的鳖窝?
郑明、洛桑等人看刘勇已表了态,说明他去意已决,也不在说什么,回到家后纷纷出谋献策,看如何去好,郑明说:“我看此去定是凶多吉少,我们兄弟三人齐心协力甘脆同去闯一闯她女魔头的龙潭虎穴。”
刘勇说:“既是龙潭虎穴,必定暗藏杀机,凶险多多,我怎忍心让你二人提大哥担此风险呢,在说,此柬贴极可能是那个女魔头金艳凤所主谋,因为她对我和杨梅的形踪了如指掌。正如杨梅所料,果不其然,是她害了我,还牵连到了杨梅的师姐为我受苦,此仇不报,枉为人也。”
洛桑道:“大哥不能这么说,既然是结义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难道就不能让我们兄弟俩能替大哥分担忧愁,承担一些风险吗?”
刘勇慨然道:“两兄弟的情义哥领了,我是说,她只要我和杨梅二人去赴约,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若不践行她的诺言,那女魔头必定翻脸,说我们毁约,那样不仅救不出我爸和杨梅的师姐,说不定还会节外生枝,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伤害。”
郑明说:“大哥准备怎么去救?不让我们俩去,要我俩干什么?”
刘勇道:“我和杨梅按约定去会她们,到那里以不变应万变,察言观色,在决定夺。你们可隐蔽在外,以做接应。”
洛桑道:“她不是说要拿去我的精灵红心做为交换人的条件么,这大哥可以拿去,只要能救出他二人,划得来,可令我不明白的是,她怎么知道,我们有精灵红心这一宝呢?”
杨梅接口道:“难道你忘了我们那夜在寻找你大哥时,他和那个妖女的对话,曾提到精灵红心的事吗?我们当时不理解,她为什么要向他打听有关精灵红心和爸的事,原来是别有用心,现在看来,她之所以要求咱们拿精灵红心去换回爸,这里面也定有什么阴谋,她之所以要精灵红心,因为精灵红心是魔教那些妖魔鬼怪的克星,它能震慑那些黑心的妖兽,通过铲除那九头飞鸟和那黑心怪兽,展现出了它巨大的神力,前车之鉴,那女魔头会对精灵红心有所顾忌,为防患于未然,她为对付我们对她的反击,才要索取精灵红心,或许……哎,我不是她女魔头肚子里的蛔虫,也说不清她有什么企图,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总之,她是包藏祸心,头上长疮,脚底下流浓,坏到底了,不会对我们有利。”
洛桑道:“经大嫂提起,我才明白过来,今问大哥,那妖女当时是怎么问你的,你是怎么对她说的,她是不是那个女魔头而易容的大嫂的师姐?”
刘勇茫然地说:“当时我被其摄魂**所挟持,神魂颠倒,心不在焉,已身不由己,茫然不知所措,顺从她的指挥,叫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问什么,我就得顺着她提的问题答什么,现在全没有当时的任何印象,回忆不起来。
“我只知道当时在那魔窟受到那女魔头金艳凤的加害时,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是杨梅的师姐保护了我,因为当时我的眼睛中了那女魔头的毒,看不见,凭感觉感知身边的人和事,觉得又是杨梅的师姐伤害了我,因为是她秘密把我给隐藏起来,照料我的日常生活,并不为外人所知。在后来,是外星人光临解除了我被其所控制的摄魂**金箍咒,帮我恢复了记忆,回到了自我,今想起来那事,又觉得不妥,杨梅的师姐既然冒着生命危险肯收留保护我,是看在与杨梅师姐妹的情分上,不会对我落井下石,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极有可能是那个女魔头发现了杨梅师姐是卧底,把她控制之后,又用摄魂**控制了我,利用我双目失明看不见的时候,冒充杨梅师姐伤害我的——这是我从其柬贴中看出杨梅师姐遭到不幸,才从中悟出这样的道理,至于与我会面的妖女是不是那女魔头金艳凤的易容,我也不清楚,到时候我去那里,定会问她个明白。”
洛桑道:“后天你们俩该如何去,我们该如何去接应,当有个万全之策,以保万无一失。”
刘勇道:“我不想拿三弟的精灵红心去做交换,因为此宝三弟来之不易。我想和杨梅去谎称是拿着精灵红心的,要求先看到我爸和杨梅的师姐,以待他们俩出现,我二人就给她来个先下手为强,突然袭击,打她个措手不及,乘乱把我爸和杨梅的师姐救出来,你们……”
郑明截话反对说:“不行,不行,这只不过是你的一向请愿,那女魔头会上你的当吗?她既为飞天狐狸,一向诡计多端,变幻莫测,阴毒险恶,定会识破你这伎俩,不见兔子不撒鹰,也就是说,她看不到精灵红心,恐怕连刘爸和大嫂师姐的面也不会让你们见着,即使能让见上面,恁不想想,人家能不有所准备吗?常说恶狼难抵众犬,好手难抵人多,况且在人家老窝,人家早已布置停当,安排就绪,你俩在明,人家在暗,没待恁动手,说不定就把恁给擒获了,没有救出他们俩,反而又把恁俩给搭了进去,岂不让我们更担心。”
刘勇认为他说的在理,一时无有主见,征求道:“你说该怎么办?”
郑明说:“捉鸡还得撒把谷子,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必得拿着精灵红心做诱饵,如此这样……”
洛桑说:“精灵红心虽是宝,用它去救人,乃是显示它的珍贵,是用到了它该用的地方,即使丢失,也无所谓,拿它能换回两人的命,是值得的,若不按二哥说的去做,大哥不接受这精灵红心,就是没把我当三弟看,我就甘脆砸了它……”
乱事如麻,困扰大家,救人如救火,还得快刀斩乱麻,难道刘勇忍心让洛桑他砸毁精灵红心吗?他应如何处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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