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武二领着两名婢女和奴仆来到了扬州。
看着这个家奴,武清是由衷地喜爱的,经过这么些年的锻炼和打磨,武大和武二也已成家,如今更是尽心竭力地为武清办事,都能独当一面,所以武清便把武二调来扬州,主持扬州事务。
更何况,上元县是无法发展壮大的,因为隋唐以来两朝皇帝对于这有所谓龙气的金陵故地是采取压制政策的。所以若武清在上元县再想扩大规模,毫无疑问,必定会受到高宗李治的猜忌,对于如今的他来说,都是得不偿失的。思虑再三,武清决定把未来的商业发展之路,铺向了扬州。
看着武二,武清笑道:“在你娶妻时,我没能参加,如今在你新婚燕尔之际,又让你跑来扬州,真的是辛苦你了!”
武二心中激动,面露感激之色,连忙说道:“为公子办事是奴婢的本分,公子仁厚,是小的福分。”
武清心中摇了摇头,大唐社会虽宽松,但等级依旧森严,奴隶是没有人身自由的,武清说道:“好了,我让你来这边,还是需要你主持这边的一切杂务,你且先去休息,晚饭之后,你再来书房,我细说于你!”
“奴婢知道了,奴婢告退!”武二躬身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武清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在扬州开设酿酒作坊、造纸作坊、制糖作坊。如今清酒供不应求,急需扩大规模。造纸作坊出产的软纸,虽得到了富户的肯定。但依旧没有打开市场,但他相信,随着大唐士大夫阶层的屁股逐渐高贵起来,用纸擦屁股的习惯会逐渐被接受。也或许等工艺改进之后。平民百姓都能用得起了。至于制糖作坊,虽然销路才慢慢起步,但他可以肯定,随着上元糖销路地打开。将会是供应求的局面。
但武清不想仅仅限于这三个作坊和一些早餐铺子,大唐要发展,中华民族要屹立于世界之巅,必须依靠重工业,其中钢铁产量便是衡量一个工业国家最有力数据。
可是,大唐几乎是没有重工业的,武清站起身,而后面朝西方,因为沿江而上。那里有马鞍山煤矿大冶铁矿。
大唐商业不发达。朝廷对于盐铁茶还没有实行专卖。除了边疆,百姓开矿都很自由,而且官府鼓励百姓开矿。当官府和朝廷需要时,也只是征收一部分税务。并且向百姓购买。
武清很明白这一点,所以这一本万利之事,如今不做,那什么时候做呢?但开矿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首先是技术,其次是矿区选择。如今能在大唐开采的矿区,也只能选择露天铁矿,而这却是非常少的。所以武清看中了大冶铁矿,当然,这个时期不叫大冶,而应该是鄂州的永兴县。那马鞍山属于宣州的当涂县。
即使武清想要开矿,可如今人手实在严重不足,可信赖之人也都用完了。开矿,还得告一段落,他只能先从技术层面上入手。
武清很喜欢扬州狮子头,而且身在扬州,自然正宗了许多。至于狮子头,相传是当年隋炀帝杨广在扬州时发明之美食,后来杨广死于江都,宫廷御厨流落民间,也把这美食传到了民间。
原先这府第的厨子正好曾学师于那御厨后人,做得一手正宗淮扬菜,武清很高兴,自然赏赐了钱财。
这一日,武清正看着红烧狮子头伤怀,有奴仆禀告,说是有女子来访。
武清一愣,这个时候,自己在扬州何曾认识女子?但心中好奇,便说道:“领到大堂!”
走进大堂,武清眉开眼笑,爽朗一笑,道:“师弟见过师姐!”
“免礼!”声如黄莺,婉转动人。
宇文素娥一袭鹅黄长裙,真个儿一个淑女打扮,长发束带,略施薄粉,黛眉弯弯,一双丹凤眼有些幽怨地望向了武清。
武清一愣,这眼神怎么这么邪乎呢,不禁问道:“师姐,可是何人得罪了你呢?师弟给您出气!”
宇文素娥忽然想到这家伙本来就是有名的浪荡公子,便微微一笑,说道:“你好生厉害,十三岁便有了孩子!”
武清一愣,脸上不禁有些羞愧,他不敢直视宇文素娥,对于这个绝美的师姐,他真不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虽然曾在梦中无数次意淫,可当见了面,他生不出一丝一毫的邪念。宇文素娥浑身散发出那种纯净气质,让他只能欣赏,不能亵玩。
“师姐,我,我......”
到临头,武清却支支吾吾起来,他也明白,解释什么,越解释,不是越说明自己的无知和不负责任吗。于是他停住了,他认真地看向了宇文素娥。
宇文素娥刚要教训一番,但看到武清哪澄澈的眼神,心中叹了声,便说道:“师弟,你年纪如此小,身体虽强壮如牛,可还未长成,便有男女欢好之事,他日不说武功能有进步,也许会留下病根。我刚来扬州,便听到帮众禀报,心中气不过,便来瞧瞧,也正好来考校下你武艺。”
武清倒是一愣,本以为要遭受一顿训,却没想到竟是如此便了事,看向宇文素娥,他笑道:“师姐穿成这样,如何跟我比试?”
宇文素娥面容微微一红,本来这长裙是自己昨日才买的,是今日来穿给心中之人看的,可话已出口,但她岂是轻易服输之人,便巧笑道:“怎么,怕呢?你放心,我穿成这样,也一样能打败你!”
武清笑道:“那就在这大堂中,我二人比试一番?”
“请君取兵器来。”宇文素娥丝毫不服软。
武清击掌,片刻,鸦九进来。
武清说道:“取我长枪过来,再把你的剑留下!”
鸦九二话不说,放下长剑,便转身出去,不过片刻,便又进来,手中一杆长枪递于武清,而后转身离去,并关上了大堂之门。
武清递上长剑,说道:“看看这剑合不合适,若不合适,我让人到你住处取来便是。”
宇文素娥接过长剑,仓啷一声,长剑出鞘,一股寒意瞬间浸入两人心中,宇文素娥皱了皱秀眉,说道:“倒是一把好剑,只是这是一把杀人之剑,戾气太重了,我不喜欢,可如今也只能将就着对付你了!”
武清笑道:“不论是何种兵器,既然为兵器,那就是杀人之兵器。师姐,师弟我也不是轻易服输的!”
宇文素娥唰唰三剑,长剑抖动,而后说道:“那就接招吧!”
说罢,宇文素娥长剑刺向武清胸口,快如闪电。武清大惊,心中不禁对宇文素娥的剑术有警惕之心,但他平日苦练,如今更是突破到了第七式,丝毫不惧,长枪一扫一拦,封住了长剑。
宇文素娥诡异一笑,剑到中途,突然变剑,竟然刺向武清命门,武清大惊,他何曾遇到如此诡异刁钻的剑法,可是枪势依然用老,他急忙回枪自救。宇文素娥又是诡异一笑,剑势再变,身形一转,腾空而起,竟然刺向了武清后背。
武清冷汗涔涔,急忙转身,使出第七式“碎裂星河”,只见枪势瞬间凝重,散发出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仿佛碎裂星河一般。
当!
一声响,武清终于挡住了那一剑,而宇文素娥也被震得虎口生疼,倒飞出去。
这一瞬间,武清彻底看到了那裙底的风光,师姐竟然穿的是粉红色的亵裤。
武清不由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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