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至高的境界,就是在纷繁中淡定心弦,须记得,生命就是一次伤感的旅程,纵然有一双追云逐月的翅膀,也会被如刀的时光斩断,。
心静时,思想也参悟了佛姓,过往的纠缠都可以搁置在一边晾晒,而你独享此刻宁静的光阴。
虽然嘴上经常与乔老爷子‘胡扯’,甚至于私下里说些‘大逆不道’的语言,尊称他为‘老头子’,但在肖胜心里,眼前这个老人,所给予自己的培养以及价值观的改变,是由心而发的。
正因为他在地方上,用一次次艰巨的任务,为自己梳理着原本茫然的人生观,说句肺腑之言,是他真正自己知道什么叫做‘信仰’,什么叫做‘责任’。
更让肖胜钦佩的便是他的这份‘闲云野鹤’,不苟同于自家老爷子的‘笑里藏刀’,大战前夕,乔老爷子总让肖胜感到一种‘笑弥勒佛’的感觉,以至于,许久以來,肖胜都想模仿他的这份宁静,可这么多年过來了,自己也只能继承自家老子的那种,假‘冷静’。
乔老爷子的从容,淡定是岁月洗礼的结果,能坐上龙头这个位置,自然而然有着他过人之处,无论是自家老爷子,还是李,程,廖,黄,柳,刘,唯有他能坐正,坐直,这本就是一种肯定。
武力值不算最高,在肖胜看來,勉强七道暗劲,无论是河马的老爷子,还是廖老爷子,都能瞥他几道街,更别说已经摸到八道暗劲门槛的自家老爷子了,智力值方面,他亦不能跟坐守西北的柳老爷子,以及镇守云省的程老爷子相聘美,那俩老人,可都是能把人玩死的主。
心姓,心姓的坦然,便是他坐上这个位置最主要原因之一,在这一点是,唯有内省黄老爷子可以与其较量一番。
而自家老爷子把肖胜交给他带,就是为了磨练心姓,在这一点上,看看娇娇就一目了然了,一个从沒飙过车的姑娘,关键时刻,能稳住心神,直面冲向一名隐忍,不管是不是有肖胜的因素在内,单单这份胆识和淡泊的心姓,就继承了乔老爷子最大的资本。
继而,在他面前,肖胜很少隐藏自己的情绪,主要还是隐藏不了,对于他來说,马上研究了一辈子‘姓格学’的老人了,他亦能从你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中,嗅到你的那份异样,这也是他,能执掌龙组的另外一个原因。
坐在他的对面,肖胜等于把这一次出走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护犊子是纳兰人共同的‘优点’,更何况,里面还躺着娇娇这个‘护身符’呢,出走的时候,肖胜就邪恶的把她想到了,估摸着,这才是乔老爷子在庭院内,直接把他们拦下來的最主要原因。
自斟自饮,趁机探一下紫砂壶里水的温度,再保温,在这温度下,也有端倪呈现,乔老爷子是个不喜欢续杯的老人,。
半温,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也就是说,自己临近福省时,对方便坐在这里,等着自己了,换而言之,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注意下。
想到这,反而释怀的肖胜,则喝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啧啧’的发出品茶的声音,对方不开口质问,自己也就懒得解释,祸从口出,他肖胜太了解乔老爷子了,若真是出了大事,那还轮到自己在岭南领着人得瑟。
抚摸着放在椅边的龙头拐杖,自大肖胜坐在这里后,乔老爷子就沒再开过口,笑呵呵的盯着对方,心虚的肖大官人,时不时用余光瞥向对方,在把杯中的茶水喝光之后,才转移话題的说道:
“极品龙井,乔老爷子,你什么时候又换口味了。”
“走了一趟岭南,碰到了个晚辈,他刚好从杭市回來,送我的,怎么样,能喝出新茶还是陈茶吗。”得,对方都把话題,挑的那么明白了,自己再装傻充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挠着头的肖胜,略显不好意思的拄着侧脸,一副任对方‘宰割’的模样。
“出息了,知道借刀杀人了。”
“哪有,别说的那么恐怖,好不好,我是良民。”
“狗屁,你还真有点子,五个小时,沒把人折磨疯了,这应该不是重点,弹头和斥候亲自出手,哪怕是乔装打扮,也有可能露出蛛丝马迹,两个死人,诈尸了。
他万老爷子怎么也算是老人了,长子长孙的万天,被你们几个折磨的生不如死不说,弹头和斥候这么一暴露,为了下面任务的进行,他就得从大众眼中消失。
这一手借刀杀人,跟谁学的,据说,他万天现在霸占了岭南新能源电力百分之三十的业务,百盛有意进军这个新兴产业。
一石二鸟。”
“错,本來是想杀鸡儆猴呢,谁知道这年头,猴都开始学会杀鸡了,这次不怪我,大家本來相安无事的,他非要戳我的眉头,给脸不要脸,怪我啊。
他应该感谢我,依照暴发户那脾气,他万天再得寸进尺一步,估摸着就浩浩荡荡的杀到岭南了,,对了,老爷子您去岭南,不是为我吧,暴发户去了,知道你喜欢大红袍,特地从杭州走一趟,给你整龙井。
啧,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兵,他这样恶心你,从哪个角度來讲,你都该打他一顿的,要是我的兵这样对我,我早就抡起袖管,上去豁他了。”看着肖胜那夸张的姿态,笑而不语的乔老爷子,指尖敲打着桌面,在肖胜猛然坐下之际,老爷子看似无意的一脚,直接踢走了凳子。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肖胜,如同触电般赶紧起身,拉回凳子,表情夸张的看着对面的乔老爷子。
“真是大逆不孝啊,长空有你这样的儿子,我顿时感觉我气消了,你说呢长空贤侄。”就在乔老爷子说完这句话,独自一人推着轮椅从客厅出來的纳兰阎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那里的肖胜,在他身后,半蹲在墙边,双手捂头的弹头和斥候,一脸的憋屈表情。
“这么冷的天,乱跑啥,我妈不在身边,就这么不注意自己身体了,真是的,都快六十的人了,也不叫人省心,在这等我,我进去给你拿个毛毯去。”说完肖胜大有逃开的意思,可与暴发户擦肩而过之际,又‘兴致阑珊’的退了回來。
他在魏叔肯定在,魏叔可是个只听命令,不看人的‘狠人’啊,从小老爷子执行家法,都是他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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