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帮助和保护下他活了下来,而他一直抱有一线幻想的教导员和老兵再也没有回来,吴治江在弹坑里足足呆了接近三天两夜,在里面他什么也没做,忘却了饥饿寒冷,心中只是不断的祈祷老兵和教导员能安全回来,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一丝不切实际的念想,但………,两天多后,也就是第三天天亮后的中午还是下午,具体时间他也不太确定,他才再次起身对外面进行了一两个小时的仔细观察。一直到他确定“裟巴力犹”联邦国的火炮分队完全离开后,周围没有任何动静,他才按照教导员说的在天黑后才出来,出来后吴治江向疯了一样冲向了当初几个老兵离开的方向,跑出大概**百米到一公里的样子,吴治江看到了被打死的一名老兵的尸体,旁边到处都是鲜血,在老兵尸体不远处还有一个已经被烧成黑炭的黑漆漆的一米左右的圆形物体,很像是人的身体,上面还连着一个向人头一样的圆球,在晚上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看到这个物体是吴治江脑海里面闪现出在坑洞里面听到的人棍这个词,但他还是不敢相信的继续向前搜寻,很快看到的情景就让他证实了自己的怀疑,只前行了几十米,他就看到了教导员的尸体,不过说是尸体,还不如说是**差不到,只见教导员两眼圆睁,就是在黑夜中都能看见其死不瞑目的双眼,面部扭曲的表情可以想见其死亡时是多么的痛苦,而最悲惨的还不时这些,只见教导员躺在那里的身体,就是躺在那里只剩下光秃秃的身体了,原本连在身体上的四肢都被从身体上锯下来,七零八落的扔在一边,从其断裂处可以看出不是被刀砍的,血肉模糊的伤口和尸体的地上还有掉落的肉浆,所以吴治江才判断这事被锯下来的,看到教导员的惨象,吴治江整个人一下子血冲大脑,一种恨不得立即将对方拖过来碎尸万段的冲动充满大脑,身体紧绷,牙齿咬得嘎嘎直响,他像疯了一样从四周将教导员的四肢捡回来,哭喊着拼命想将手脚给教导员接回去,但脱落已久的尸体就连血液都干枯了,只要他一松手就会掉落下来,顾了手就顾不上脚,一时之间他这弄弄那放放,犹如没头的苍蝇围着教导员的尸体乱转,直到一两个小时后整个人才从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中逐渐清醒过来,他将对方的四肢放在原本手脚的位置放好,然后在旁边挖了个大坑将教导员放了进去,这时他才发现就连教导员的生殖器都被残忍的切割下来,他在四处找了半天才从旁边的泥土中找到,在吴治江合上教导员的双眼时,他就对教导员发誓今后一定找到这个残忍的畜牲为他报仇,当掩埋好教导员后,他又在旁边挖了两个坑,将另外两名名老兵的尸体埋葬下去,直到来到那具烧焦的尸体面前他才直到老兵是都到教导员一样的待遇被切断了四肢,不过更惨的是他还被烧毁了尸体,至于唯一那具幸免的尸体估计也是最后有人阻止才得以保存,不过还是没有逃脱牺牲的命运,吴治江费了很大力气才将烧焦的尸体弄过去拼凑完整埋葬起来,完成这一切依旧是第四天上午了,几天没进一粒食水的他开始到处搜寻王比昂和其他那些牺牲的老兵的尸体,十三个人十三具尸体包括王比昂的都被吴治江顺利找到,他将这些人的尸体全部运到教导员的旁边,挖了一个大坑,将他们整理干净全部合葬在一起,留下标记,等他做完这些已经是第四天下午接近入黑的时候了,至于奥力他在整个飞船失事地带反反复复的搜寻了三四次,但都没有结果,在周围转了一夜过后,吴治江什么也没有找到,吴治江最后实在没法才在第五天天亮后拖着又累又困又饿的身体,向着教导员在运兵车上告诉他们的第三小队的大体方向走去,十八个人,十七个人牺牲,虽然吴治江将失踪的奥力归入牺牲一类,但他还是希望能出现奇迹,对方能幸运的活下来,不过他也知道不管自己跟他关系怎样,这种情况下对方肯定是已久牺牲了,不然几天下来就算自己不去找他,他也应该露头来找自己等人了,既然没来肯定是牺牲了,只不过尸体不知被失事的运兵车扔到什么地方去了而已,带着满身的疲劳和伤痕,以及全队人员牺牲的消息,他踏上了自己的孤行之路。
吴治江不知道第三小队的具体位置,只能根据教导员当初的指示确定一个大体方向,考虑到第三小队所处的位置是在与敌军交火的前线,在确定了大体方向后,他决定向着有枪声的地方前进,经过一天多时间的行进,失魂落魄的吴治江才来到了第三小队的外围,被队长狼头和小刀等人发现带回。
第三小队在场的三人听了吴治江的经历后,对他能从战场边缘,虽然对运兵车上的人几乎被全灭非常痛心,但也没太多的难受,毕竟这是战场,相互之间厮杀本就正常,象他们这样见惯了生死,对这种情况早就司空见惯了,平时也只是将仇恨埋藏心底,有机会为死难的战友报仇就是,但对于教导员和那名被烧焦的老兵的遭遇,几人到是齐声怒骂,发誓今后一旦遇到这人一定用同样的手段让对方尝尝活取四肢这惨决的下场,“血鸦”这个名字都被几人从牙缝中愤怒的吐出。
这是火炮小队的血鸦正坐在那里休息,突然全身一个机灵,连打几个冷战,他抬头看看天空中的太阳,出言骂道,“妈的,这他妈的是闯鬼了,太阳底下打冷战,我说队长,老秃是不是你们又在背后咒骂我”。
滚开,被烦我,老子才没心情来管理呢,**的太阳下打冷战是缺德事做多了,被怨鬼找上了,就是阳光下都不放过你。
哎,老秃,你这是找事咒我,怎么的,找死。
被称为老秃的这时转头看了血鸦一眼,一别嘴角,轻视的看看他,什么也没说,又转头闭眼休息了。
看着老秃轻视带有挑衅的举动,血鸦顿时血气上涌,就准备站起来………。
我说血鸦,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坐着,别没事找事,有力气留着跟“米拉利帝国”的人较劲去,你再多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队长发出狠话,原本准备起来找老秃麻烦的血鸦顿时身体僵在那里,半天才悻悻的重新坐下,嘟嘟囔囔的在那里抱怨几句,也闭上了双眼。
而第三小队这边,在发完心中的怒火后,也逐渐平静下来,几人对于吴治江能穿过战火横飞的地带毫发无损的来到第三小队营地感觉无比惊奇,要知道可是连他坐的磁力悬浮运兵车都被飞石击伤,然后被敌人的渗透部队消灭了,而且运兵车上的人几乎全灭,他一个人,血肉之躯,居然就这样毫发无损的来到了第三小队,没有被流弹飞石伤害,更没有在遇见敌方的渗透小队,也不知是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还是其他人的运气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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