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闵柔真的想狠狠咬他一口,她想,你不是总欺负我吗?我也要欺负你一回,让你知道我其实跟她们都一样,我也是个很普通的女人,没有什么特别的,也不是,我比她们更加爱你,更加离不开你。
这么想的时候,她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感觉沸腾的血突然沉淀了,脑子一片空白。这个坏家伙,还没走进去,就已经把自己弄得仿佛要飘起来一样。
回过神来,她再次睁开了眼睛,却见陈扬坐在那里,很认真的看着他那坚硬如铁的家伙一点一点,一分一寸地走进自己的身子里。因为没有树木草丛的遮拦,他一定看得很清晰,而那个在她眼中硬邦邦的,还有点呆呆傻傻的家伙,竟然一点不傻,老马识途地一点点的挤进了自己的身子。
顷刻间,她整个身子都泛起了一丝肉眼可见的红晕,如漫天的红霞,她很想叫起来,可却拼命的压抑住自己濒临爆发的情绪,因为她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能发出声音,自己哪怕发出一丁点的呻吟都会让那个在自己身体里乱顶乱撞活蹦乱跳的家伙立刻就变得没精打采了,她不知道是为什么。
很快,她惊喜的发现,他没有半途而废,只是轻喘了几下,又锐力不减的继续向前,让她感觉到那家伙仿佛要刺穿她的身体一样。
顿时,一种被撕裂的疼痛逼迫得她不得不叫了起来,甚至眼泪都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她哭着嚷道:“啊,太疼了,我受不了了,你怎么这么狠,你想要我的命是吗?”
陈扬却没有理会她,反倒是更加的凶狠起来,动作又提前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几乎压在了她身上。
闵柔终于受不了了,她身子沁出一层细细的冷汗,呜呜的哭嚷着:“好痛,我要被你戳穿了,你再这样,我不来了,你怎么对我这么狠啊”
而她的哭嚷声却仿佛更加刺激了埋头苦干的陈扬,陈扬身上也是一身大汗,但绝不是冷汗,而是劲儿使大了沁出的汗。他抱住了闵柔,把她的脸捂在自己的怀中,不让她叫唤,下身却发疯般的不停进行冲刺,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每一下都能穿透她的身体,这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快感,他的脑子里也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只知道如同机器一般的进出蹂-躏着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闵柔用力的咬了陈扬的胸膛一口,陈扬不得不松开她,而她立刻大声的尖叫了起来,同时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再然后,她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昏死了过去
一个多钟头后,陈扬终于恢复了一丝气力,他如滩软泥一般从闵柔身上翻了下来,然后爬到床头边上,从床头柜上拿起手表看了一眼,顿时一个激灵,靠,这不知不觉都快十二点了。
赶紧转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一丝不挂的闵柔这时紧闭着双眼,浑身上下还布满着红晕,似乎还没清醒过来。虽然他也知道不太好,但这时候他必须得走了。
他试着想要叫醒闵柔:“小柔,醒醒。”
可闵柔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不得不轻轻推了推闵柔的身子,可不推还好,一推之下,却冷不丁发现闵柔白生生的大腿上有斑斑点点的血渍,如梅花般凌乱,他顿时吓了一跳,闵柔虽然结过婚,但已经被他们做掉的那个太监老公并没有能力坏闵柔的身子,这点没有人比陈扬更清楚的,可他也知道,闵柔的第一次早给过他了,怎么搞这次又流这么多血出来。
一惊之下,陈扬真怕玩出人命来就闹大笑话了,赶紧扑过去伸手探到了闵柔的鼻翼下还好,闵柔的呼吸虽然很弱,但还算很稳,看来应该是个意外,她也应该是暂时昏迷过去了。
只是这个时候陈扬却不方便叫醒她离开了,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拿来了些纸巾,帮闵柔稍微清理了一下身子,顺便又仔细研究了一下闵柔那寸草不生的地方,忙了十多分钟后,他也累得够呛,只能先躺下来继续休息了。
这一躺下,他整个人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过了不知多久,他才隐隐约约被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给吵醒了,睁开眼睛看了看,房间里黑漆漆的,他身上已经盖上了一层薄毯,边上的浴室里倒是亮着灯,估计是闵柔比他先醒了。
“小柔!”他边打开灯,边试着朝浴室方向喊了一声。
很快,浴室的门便打开了,闵柔拿着块大毛巾歪着头擦拭着,也没穿衣服,就这么一丝不挂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虽然对闵柔的身子早已经很熟悉了,但这时休息过后再瞧见闵柔白生生的身子,那饱满坚实的双峰,平坦光洁的小腹,尤其是小腹下面那白净无暇的隐秘所在不知不觉,他的下身隐隐又有反应了,不过看她走路的姿势明显比平时别扭了许多,显然刚才的在床上被弄得不轻。
闵柔被陈扬这么看着,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走到床边后,立刻拉开毯子钻了进来,缩到了半躺在床上的陈扬怀里。不知道是不是上床动作有点大,牵动了身上某处疼痛的地方,她忍不住皱眉低呼了一声,然后颇有些郁闷又似乎像在撒娇似的气呼呼的轻捶了陈扬一下,娇嗔道:“你之前是怎么回事啊,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弄死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陈扬嘿嘿一笑,心里却是有些得意,说来也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在家里的缘故,刚才做的时候他非但没像前几次那样,一旦被那只小白虎咬住后立刻就感觉到不行了,反倒是龙精虎猛,轻而易举的就降服了这只小白虎。
“哪儿疼,要不我来帮你瞧瞧看。”他笑着说道。
闵柔红着脸掐了他一下,啐道:“你自己干的好事你不知道啊,我这个样子你让我明天怎么到学校去,你坏死了,以后我都不跟你来了。”
陈扬笑着没说话,而是把毯子扯开了一些,然后把手探到了闵柔两腿间,很是无耻的说道:“没事,我摸摸它就好了,就不疼了。”
闵柔闻言脸更红了,却没有阻止他的无耻举动,只是有几分怀疑的小声道:“真的吗?你要轻点。”
陈扬手上没停,不过却又问道:“对了,待会儿你就在家里休息吧。”
“啊?”闵柔似乎才猛然间想起来,这可不是在平时,陈扬要是彻夜未归虽然不会有什么大事,但总归不太好看,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这才看到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她吓了一跳,赶紧拨开陈扬使坏的大手,急急的要从陈扬怀里挣脱出来,口中也是急道:“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现在怎么办呢?”
陈扬笑笑,赶紧拉住她道:“没事,你休息吧,一会儿我开你的车回去。”
“不行,我要跟你一块回去。”
闵柔却不听他的,依旧坚持着要起身穿衣服了,可她刚跳下床,却动作大了点,却牵动了下身某处的神经,她顿时疼得眉头都蹙紧起来,若不是陈扬手快赶紧扶住了她,她差点就站不稳了。
而陈扬一看她这副模样,哪里还敢让她一块回去,想了一下,他便又道:“算了,我也等天亮再回学校好了。”
闵柔一怔道:“那样真没事的吗?万一”
“能有什么事啊。”陈扬笑了笑,打断她道,“顶多回头被你们的于部长说几句罢了,反正他也没少说我。”
闵柔是知道于强跟陈扬的关系的,闻言才稍微放下点心来,转而又想到现在距离天亮还有几个钟头,陈扬如果不回学校,就又能够多陪自己一会儿了,想到这儿,她心中便是一喜,忙钻回了毯子,缩回到陈扬怀里,抱住陈扬,喜滋滋的道:“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
“好吗?那你刚才怎么要死要活的,还说我对你狠,要你的命呢,吓得我都差点不敢再对你怎么样了。”陈扬笑了起来。
闵柔闻言俏脸一阵发烫,想起之前跟陈扬的欢好,自己也不知道今晚怎么这么不堪一击?以前可没这样过,不过刚才昏死前的那一瞬间,她却是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她把发烫的脸蛋深埋进了陈扬怀里,轻声回道:“你别这样说我好不好?我是你的女人,我的身子是你的,我又怎么不愿意你要我呢?我的心里也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人,其实,其实,我是很想要你对我狠的,想要你要了我的命的。刚才那种要命的感觉,其实真的很好呢!”
接下来的曰子里,课程讲座安排得满满的,陈扬再没找到休闲的机会,他也没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的待在学校,要不就是陪别的大佬们下下棋,聊聊天,要不就是认认真真的听课学习,甚至也没再关心华海的事情。
不过即便如此,这段时间还是不停的从华海传来一些消息,其中比较重要的便是苏东的名企,苏建集团的董事长,苏东省人大代表万远征落网的消息了。这一次公安-部的专项行动非常迅速,不仅仅是万远征,还有相当一部分很有些实力的大小老板们纷纷落网,当然了,这些大小老板们一个个的能量都巨大无比,背后头都不知道有谁在撑腰,总之,此次秋风行动展开之后,貌似就连陈扬所在的这个高级别的学习班里也有不少大佬们被触动了,各自的密电也纷纷多了起来。
但让陈扬有些失望的是,华海的情况还是波澜不惊,貌似景田只是在华海抓了几个小。而让他更意想不到的是,也不知道是金小星给的消息不准,还是纽葫芦听错了,原本应该在前些曰子就搞的那什么华海盛筵的派对,听下面人说似乎也没有搞起来,更谈不上找到什么突破口了。
眼见着高干班都快结束了,貌似也没有太多让他兴奋的事情。
十月上旬,这天陈扬正在党校参加一个由国内著名专家学者主讲的一个小论坛活动,不料会议途中却被组织部的工作人员通知了一声,说是组织部的大老板于强有事找他,陈扬马上问了闵柔,不过闵柔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而陈扬对这个经济论坛也不太感冒,干脆中途溜了出来,直接跑到组织部去了。
在组织部宏伟威严的大楼前下了车,陈扬正打算直接到于强办公室坐会儿,谁知道远远的就看到闵柔从阶梯上迎了过来。
“咦?陈陈市长,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闵柔估计并不是专程在这儿等他的,乍一看到陈扬,她还有些惊讶,毕竟刚才在电话里陈扬也没说马上就过来。
“呵呵,党校那边没什么事,我就提前过来了。”陈扬笑笑回了一句,又看她步履匆匆的样子,就好奇问道,“闵主任,你是要回党校那边吗?”因为高干班也快收工了,闵柔的工作量也相对少了很多,这阵子她倒是经常两边跑。
闵柔闻言先是下意识的看了看左右四周,见边上没什么人,才走近陈扬身侧,压低声音说道:“于部长在电话里没跟你提过吗,待会儿主-席要来部里开会,这是刚刚才临时接到的通知,现在部里都忙成一锅粥了呢。”
陈扬听后不由得也吓了一大跳,心说怎么这么不凑巧,自己还打算跟于老师好好聊聊呢,谁知道校长居然要过来开会,万一让校长看到自己出现在组织部而不是党校,那还真有点说不清楚呢。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上楼上去了。
想了一下,陈扬还是觉得既然来了,还是在部里等会儿算了,估计校长也不会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的,开完会应该也就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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