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虚掩着,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虽说这屋子里头的都是自己人,但以闵柔的脸皮,若是被楼下其他几女瞧见了她在这楼上跟陈扬亲热,她肯定会羞愤欲死,没脸见人了。
可这时候陈扬似乎故意要作弄她,任她连连低声讨饶,就是不肯松开手,甚至还很过分的伸出闲着的那只手,一把搂住了闵柔纤细柔软的腰肢,跟着顺手就往自己怀里带了进来闵柔顿时失去重心,顾不上挣脱陈扬,赶紧轻掩朱唇,嘤咛的低呼了一声,随即整个人便软软的摔进了陈扬怀里。
“陈扬,你,你别唔”
闵柔刚想求饶,可倏地一下,嘴唇便是一热,陈扬已经很用力的吻住了她,同时右手很麻利的拧开了闵柔丝质衬衫前胸的一粒纽扣,跟着便轻车熟路的如一条灵活的游鱼一般,从缝隙里钻了进去,随即就听到“嗒”的一声轻响,闵柔今天穿的是一件前扣式的胸罩,只一下便被陈扬使坏的大手完全的卸掉的最后一道防线。
很自然的,当陈扬带着些许温度的大手覆盖到她那对坚挺圆润的乳-房时,她本就燥热得不行的身子顿时就是轻轻一震,原本还勉力想挣脱出来的,这时两手也失去了抗拒的勇气,转而开始勾住了陈扬的脖颈,两片呵着温热香气的红唇也很配合的轻轻启开,陈扬的舌头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启开了闵柔本就欲拒还迎的牙关,迎面而来的,却是闵柔那条滑腻若软的小香舌
一时间,刚刚还满是书香气息的书房里,转瞬间便被靡乱的气息所取代了。
一番热烈缠绵的激吻过后,闵柔已经被弄得浑身乏力,娇喘吁吁了,如果不是这个时间和地点都不太合适,不用陈扬有什么多余的举动,恐怕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要跟陈扬上床**,事实上这时候她的身体也早已经被陈扬撩拨得动了情,不过脑中残留的一丝清醒意识告诉她,若真是在这里做了那事儿,恐怕以后她在其他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好不容易把气息稍微的喘匀了些,她便赶紧把勾在陈扬后颈的手缩了回来,慌乱不已的摁住陈扬犹自在她胸前使坏的大手,急急的低喘着说道:“陈扬,你快,快放我起来吧,待会儿要是被她们瞧见了,我就没脸见人了。”
“没事的,小柔。”
陈扬坏笑着说道,虽然家里边的几个女人前两天就都到了华海,但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女人私底下有过默契,大家聚在一起时,晚上不是打牌就是在一块聊天吹牛,反倒是没陈扬什么事儿了,而有些事又还真不好意思张嘴只说,至于他偶尔无聊时曾经在脑海中幻想过的,跟几女一起大被同眠胡天胡帝的美事儿更是想都别想了,这么着,他连着当了几天孤家寡人,偏偏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天天在他跟前晃悠,真是比他一个人时候还难熬,这时难得闵柔自己送上门来,刚才又是一番亲热,此时他的兴致也高了起来。
边说着,他忙里偷闲的抽出一只手,更加过分了,干脆直接把闵柔的套裙从腿弯处拉了上来,“啊,不要!”
闵柔吃了一惊,低低的惊呼了出来,下意识的便夹紧了双腿,伸手低下头,用额头抵住陈扬的胸口,拼命的想要拦住陈扬,同时一张俏脸更是红得都快能滴出水来了。
只可惜她的抵抗在陈扬看来实在是微不足道,陈扬手刚一摸到闵柔下身那条薄薄的蕾丝内裤,立刻就知道她为什么一下子就变得羞不可抑了,原来才那么一小会儿工夫,闵柔敏感的身子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反应,大腿根部的薄布片已经被陈扬弄得泥泞不堪了,嘴上虽然说着不要,可她的身体早就出卖了她。
“呵呵,小柔,你也想了,是么?你受党教育多年,可不许说假话骗我哦。”陈扬笑着吻住了闵柔的耳珠儿,在她耳畔调笑着说道,“你看你,下面都湿透了,还不想要么?”
虽然闵柔在心里早就把陈扬当成了自己的男人,但实际上两人因为工作关系,又或者是阴差阳错,总之到了目前为止,实际上两人之间还没有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并且闵柔虽然结过婚,但她的前夫谭平安是个彻头彻尾的阉人,根本不能行人事,不过谭平安的心理几近变态,对闵柔的心理和生理都造成了很大程度的创伤,以至于说心里话,闵柔对男女间的那事儿是存在一定心理阴影的。
因此,这时候被心上人瞧见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反应,她一方面恨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另外一方面却又生怕陈扬因此而认为自己是个荡妇,一时间心里边各种情绪纠结在一起,加上陈扬偏偏还拿这个来取笑她,她更是觉得羞愤不已,难受之极,陈扬话声一落,她竟不能自已的呜呜哭了出来。
“你还说,我不知道,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呜呜你这个大坏蛋,你除了知道作践我,你还会做什么,呜呜我在你眼里头就是这种女人么”
陈扬原本还惬意无比的抚摸在闵柔腿间敏感地带的大手,因为闵柔这突如其来的哭声,一瞬间就僵住了,他怔怔的看着低声抽噎的闵柔,完全,张了张嘴,吞吐着说道:“小柔,你,你怎么了?我,我没有想要作践你,我,我”
陈扬“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确实,他这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刚才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虽然自己的话说得有些轻浮放浪,但是两人间既然早都是这种情人关系了,私底下关上门说些轻浮话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闵柔这都接受不了么?
恰在这尴尬的当口,偏偏这时候下面楼梯口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貌似有人上楼来了。
陈扬倒没什么,闵柔却是反应极快,只见她飞快的止住泣声,迅速从陈扬怀里挣脱了出来,站在地上以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扣上了刚才被陈扬拧开的几粒纽扣,同时还把刚才被陈扬弄得有些乱的裙子轻轻摆弄抚平了一番。
才只眨眼工夫,她就已经把自己调整到进屋之前的那种状态了,只是眼圈还是有些微微泛红,若是仔细看的话,还是多少能察觉出一些她刚才的异样。
陈扬还在暗暗感叹闵柔的速度的时候,书房门口已经轻响了起来。
“陈扬,闵姐,你们在里面么?”
门响过两声后,传进来了秋禾的声音。
“哦,在呢。”
闵柔赶紧回应了一声,转过头,轻咬唇瓣,剜了陈扬一眼,这才大大方方的走过去把书房门打开了,然后脸上现出笑容,轻笑着对秋禾道:“呵呵,李总,你来得正好,你瞧他这个大老爷,就这么点工夫,还舍不得扔下他那些工作,非得叫咱们三催四请的呢。”
陈扬此时还保持着方才略显不雅的坐姿,这时听到闵柔这轻飘飘的话语,一时间一头冷汗,心说小柔这变脸工夫,我真是自叹不如啊。
要说李秋禾也是个极其聪明妖孽的女人,虽然闵柔的掩饰工夫已经不可能再好了,但她还是很敏感的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尤其是闵柔那还稍微有些发红的眼眶,更是让她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早就是陈扬的女人了,这时也没什么顾忌,似乎无意但也不刻意掩饰的立刻就朝陈扬投去既不信任的一瞥,一瞥之下,她心里更是笃定,方才这短短一小会儿工夫,两人肯定躲在书房里没干什么好事,别的不说,陈扬的裤裆部位这时就十分不雅,是个过来人都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了。
“这死丫头,眼睛都朝哪儿瞟呢,回头我非得!”
饶是陈扬在官场多年训练得脸皮极厚了,这时也禁不住老脸一红,在肚子里暗骂一声后,忙故意干咳一声,坐直了起来,好歹算是把不雅的地方用身体和角度给遮住了,随后马上又朝李秋禾投去一个略显凶狠的目光。
李秋禾却似乎早有所料,早就轻飘飘的把目光挪开了,故作讶异的问身旁的闵柔道:“哎呀,闵姐,你眼睛怎么了?”
她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得让大家都弄得尴尬不已才行。
闵柔闻言更是俏脸一热,心里暗骂秋禾这小妖精真是坏死了,可还是不得不应付一下,就顺口随便胡乱支吾着回了一句:“哦,没什么,这儿风大,别说这么多了,咱们赶紧下楼吧。”
此言一出,房间里的另外两人都是一头冷汗。
而闵柔也是话刚出口就自知失言了,脸上再挂不住,也不理会另外两人了,脸红耳赤的自顾自的赶紧转身出了书房,蹬蹬蹬的飞快的下了楼。
等闵柔一走,李秋禾才忍不住扑哧一声,掩嘴娇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陈扬刚才被闵柔弄了个莫名其妙,这时心情很是不爽,见状就冷着个脸喝斥了一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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