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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马继成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不和巧凤同床了。原因是巧凤得了妇科病,不能干男欢女爱之事了。按照现在的医学讲,人的寿命越长,人的**也就越长,**是与寿命成正比的。所以,现在出现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豹,六十如狮的说法。假如,人处在六十岁的年龄还像狮子一样凶猛,那么**还是很强烈了。马继成和苏尔雅正好同岁,今年刚刚五十七,介于六十与五十岁之间。按照三十如狼的排序,他们俩正有雄狮般的激情和干劲。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和一个虽然有女人,但是不能办那事的男人在一起,能不搞出一点名堂来吗?要知道马继成壮得像头牛似的,苏尔雅的身体也好得不得了。如果把马继成比作是烈火的话,那么苏尔雅就是干柴。你想一想,如果干柴遇到了烈火会是个什么样子?不烧得噼里啪啦才怪。今天夜里,如果他们两个人干了那件事,明天全兰城的人都会知道。她苏尔雅不走,还能有脸在这儿呆吗?他马继成还能有脸再建厂子吗?假如今夜里逮住了马继成和苏尔雅两个人,那他就彻底的无忧了。
那次,他在小四家里与郑怀秀作乐被小四逮住了,是马继成给讲下的情。虽然,他在外边没有给声张,但是,把柄还在他的手里攥着。这次,如果他逮住了他,在情理上也就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了。如果这件事成功了,真是一箭三雕的美事。鲁含想到这里。心里真是美极了。于是,他又往前站了站,两眼盯着苏尔雅的房间不放松。这时候,苏尔雅房间里的红灯还在亮着,马继成和苏尔雅还在啦着。盯着盯着,鲁含觉得肚子里疼了一下,接着他放了一个响屁。放完响屁,他觉得没有事了,心话,可能是晚上吃多了撑的。可是不行。一小会儿。肚子里又开始疼了起来,这次疼得比上次还厉害。疼着疼着,他不撑了,下面要拉屎。于是。他赶紧地往一边走去。得解决当前最紧迫的问题。
武壮由于刚才摔了一跤。这时候也不大敢跑快了,就迈着大步往前走。到了马继成的家门口,已经浑身热得冒汗。于是。他就扒下褂子拿在手里。彭!彭!彭地砸起了马继成的大门。
砸了第一遍门,马家没有人理他,可能是睡着的缘故。于是,他又砸第二遍。彭!彭!彭!砸门地声音传出去很远。
正在睡觉的巧凤听到砸门声了,一骨碌爬了起来。秋天的衣服好穿,一小会儿的功夫,她就来到了大门口,在里边问:“谁呀?半夜三更的敲门?”
“嫂子!是我。”武壮在大门外,说:“我是武壮!”
“武壮,你有事吗?”
“大哥在指挥部那儿得了急病,我是过来给你说一声的。”
“得了急病。”巧凤一听紧张了起来,但是,她转念一想,马继成怎么可能得了急病,这里边可别有诈?她多了个心眼,问:“大兄弟,他得了急病,你是怎么知道的?”
武壮在大门外一听巧凤这样问,嘴一下子嗫嚅了起来,但是,他很快地反映了过来,说:“我晚上到緑山有事,回来的路上正好路过那里,一看屋里有亮我就过去看了看,一看,大哥正捂着肚子在床上翻身打滚呢,疼得呦头上直冒汗。于是,我就跑来了。反正这信我给你捎到了。嫂子!我走了。”说完,迈开步子走了。他不敢再罗嗦,怕罗嗦长了露出破绽来。
巧凤开开门,一看武壮早已走远。她站在门口想了想,如果说武壮是说瞎话,那么,他说这个瞎话干什么?如果他不说瞎话?那么,马继成病了还有苏尔雅呢?他生病,难道不会喊苏尔雅吗?想到这里,她释然了。肯定武壮来有名堂。她来到堂屋,准备睡觉,鞋子还没脱掉又改变了主意。她想,万一马继成真的有病,苏尔雅没在那里呢?最好,还是到那儿看看去。主意一定,她就赶紧地走到马力的门前去砸她儿子的门。
武壮从马继成的家走了之后,一会也没闲着,按照鲁含的安排他不是喊这家,就是喊那家,差不多整个兰城的人都被他吵呼起来了。最后,他又跑到自己的家里,拿着铜锣快步地往后边走去。
苏尔雅刚刚睡着,就被吱吱哇哇地响声给弄醒了。她拉着红灯一看,几个老鼠正在打架呢。灯亮了半天,可是老鼠一点也不害怕,继续打它们的,面包渣子掉得满地都是。没法了,她就起来找一根棍子打老鼠,这时,老鼠才被吓跑。谁知,她拉灭灯刚睡下,老鼠就又出洞了,还是奔桌子上的面包而去。争着争着,几个老鼠吱吱哇哇地又打了起来。这回,她学聪明了不拉灯,就躺在床上用身子活动床,想用床活动的声音把老鼠吓跑。床是钢丝床,很好活动,一动就发出咔吱咔吱地响声。果不其然,几个老鼠不知是什么武器在响,一下子不打了,出出喽喽地带着战利品跑了。
没有五分钟,几个老鼠真不要脸又出来了。出来就出出喽喽地这上那上,苏尔雅刚睡着又被弄醒了。苏尔雅这个人有一个坏毛病,稍微有一点动静就睡不着。于是,她就像刚才那样用身子在床上动了起来。床随着她的身体在动作,不断发出咔吱咔吱地响声。这一会,也不知是怎么弄得,几个老鼠不理呼苏尔雅这一套了。任凭她怎么咔吱,就是不跑了。老鼠不跑,苏尔雅也给飙上劲了就咔吱不停。
鲁含站在黑窟里,远远地看见有人影往这里来了。他想,到了该动手的时候了。如果人来多了,把马继成和苏尔雅吵醒就不好了。于是,他往苏尔雅住的房间靠去。正好这时候武壮来到了。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他就叫武壮到苏尔雅的后窗去蹲守。武壮的理解力和执行力是很强的,一听鲁含说,就蹑着猫步往后窗走去。
鲁含脚不听响地来到苏尔雅房间的门口,支起耳朵一听,可把他喜坏了。只听苏尔雅的房间里传来了咔吱咔吱地响声,那响声是床上传过来的,节奏感很强。鲁含对这种声音来说,是太熟悉不过了。不光是他,凡是结过婚的人,都知道那是一种什么声音。
巧凤在前边跑得飞快,热得满头大汗。马力在后边跟着紧赶慢赶,也是热得满头大汗。娘儿俩快步地走着,眼看就要来到指挥部了,鲁含一看,就朝她们娘俩招了招手。由于天黑,看不清是谁,巧凤和马力就来到了鲁含的跟前。鲁含怕她娘俩弄出什么动静来,就嘘了一声,示意她们不要吱声。娘儿俩这时候哪有时间考虑问题,更不知道是个圈套,就把头贴在门上听了起来,这时候,苏尔雅的床上还是响着咔吱咔吱地声音。
鲁含怕夜长梦多,待一会儿巧凤和马力娘儿俩反应过来坏了他的大事。于是,就使劲地拍打起苏尔雅的门来。苏尔雅由于晃床,咔吱声太响,先前没听见拍门声。鲁含一看苏尔雅不开门,更感到屋里问题的严重,拍门的劲就更大了。彭!彭!彭!拍门的声音传遍山野。
苏尔雅这回听到了拍门声,她拉亮红灯,穿着内衣,披着外套开开了门。门一开,把她吓了一跳,只看鲁含闯了进来。于是,她大声地质问:“鲁含,你怎么黑天半夜的闯进我的房间来了,你想干什么?”
鲁含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还问我,你们干得什么好事,这么长的时间不开门?”
苏尔雅被他问愣了,半天反应过来,问:“鲁含,我们是谁?”
“你们是谁?”鲁含不阴不阳地说:“我们亲爱的主席大人,你连我们都不知道是谁啊?你这个主席是怎么当的?”
这时候,巧凤和马力都进屋里来了,门外边也来了很多人。
苏尔雅真的生气了,大声地问:“鲁含,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快叫马继成从床底下钻出来。”鲁含咬牙切齿地说:“不然,今夜里没有完。”
巧凤的脸,这时候难看极了,也羞愧极了。可是马力不那样,牙咬得咯蹦一声响,两拳紧紧地攥了起来。
苏尔雅把红灯拉灭,把节能灯拉着,刹时,屋里雪亮了起来。她把床单一挑,说:“鲁含,你看床底下有没有马继成?”
武壮没等鲁含往床底下看,就在后边的窗户下沉不住气了,他觉得戏该开场了,于是,就噹地一声敲响了锣。
鲁含带着鄙屑的神色看了苏尔雅一眼,接着蹲下身子,就往床底下看了起来,只见床底下光光静静地,什么都没有。他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愣愣神又看了起来,一看还是什么都没有。这时,他的心凉了。心话,这是怎么回事?明明看着马继成在屋里没出来,怎么没有呢?明明听到苏尔雅床上传出咔吱咔吱的声音,怎么会没有人呢?莫非,这房间里有暗道?他站起身来上下左右地看着,屋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个小厨外,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一看事情不好想遛。刚要转身往外走,就被马力一把抓住了后脖领。同时巧凤两眼通红,也伸出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臂。
俗话说光棍不吃眼前亏,鲁含一看黄鼠狼没逮住,弄了一腚的骚,就赶紧地求饶:“马力,我还是你姑父呢!”
“什么狗屁姑父?”马力使劲地抓着鲁含的脖领,愤怒地说:“你禽兽不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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