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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鲁含真是喜坏了,他和苏尔雅近距离地接触还是第一次。苏尔雅在他的右边拉着边套,她怕绳子勒着肩,就用一条花毛巾垫在绳子下边,一走一动颤,一走一动颤,怪好看的。比这花毛巾好看的还在下边,那就是苏尔雅的屁股。她的屁股很大,至少比别的女人要大上一圈,圆个轮的。特别是一使劲拉车的时候,那两个屁股就更加凸显了出来,一走颤颤的真好看。
鲁含望着苏尔雅撅起的屁股,脑袋里浮想联翩,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他早就听老娘们说过,娶妻当娶大屁股,生儿育女都耐用。过去,他听了那些话,纯当是女人开玩笑,没往心里去。今个儿才真正体会到了那句话的实际意义。他想,大屁股别说生儿育女耐用了,就是看看也耐看呀!
前边的路况不好,鲁含根本没看到,车把一偏,两个车轱辘一下子掉进了车辙沟里。苏尔雅这时候正在使着劲拉车,车子一停,一下子把她晃了一下。鲁含感到心里愧疚,赶紧地说:“对不起,我刚才没大注意。”
苏尔雅转回头,站在那儿笑笑,说:“没事,谁驾辕都会出现这一情况的。”她这一轻描淡写地说辞,一下子把鲁含心里的愧疚说跑了。
鲁含和苏尔雅两人拉的这辆车子是最后边的一辆。走在后边,也是鲁含的特意安排。他觉得把车子放在后边好处多多,最起码两个人好啦呱。没成想。好事里边能生出坏事来。这时候,他想喊人回头帮忙,万万是做不到了,前边的人已经拉着车子走远了。要想把地排车拉上来,现在只能靠他们俩努力了。于是,两个人使出了吃奶的劲往上拉,可是,怎么拉也拉不动。没法了,鲁含用铣往下卸起了粪,大概卸了有三分之一两个人又拉。结果拉了上去。他们把车子拉了上去之后。鲁含就一铣一铣地又把刚才卸掉的粪再装上。待他装上那些粪,已经累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了。苏尔雅望着鲁含脸上一个个往下掉的汗珠子,取下了垫在肩上的毛巾。递给他。让他擦汗。
鲁含也不客气。接过毛巾就擦了起来。擦了半天,才把脸上的汗珠子擦完。当他把毛巾还给苏尔雅的时候,一个主意突然间蹦了出来。他有意用手去碰苏尔雅的手,也不知是苏尔雅不怕碰还是怎么的,碰了几碰她也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毛巾已经到了苏尔雅的手里,这时侯,他再碰就不行了。如果苏尔雅不高兴的话,骂他流氓就丑了。于是,他赶紧地把手抽了回来,掩饰道:“尔雅,你的毛巾真香!”
苏尔雅一听鲁含夸她,笑笑,说:“毛巾香吧?我是早晨才洗的。”说完,她又把毛巾垫在了肩上。表情平平淡淡,什么变化都没有。
鲁含看看前边的车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就赶紧地拉起地排车走了起来。他怕他的车子不及时到达地方,别人说他。说得具体一点,他是怕马继成说他搞鬼。要是让他怀疑了,就会坏了他的大事。于是,他低头拼命地拉了起来,车子简直叫他拉飞了。可是,拉了一段路之后,他的心又乱了。他想,刚才摸了一下苏尔雅的手,她什么反应都没有,是什么意思呢?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但是,她的手被摸之后,没有吱声,说明是喜欢他的。最后,他这样想。
由于鲁含没有摸到苏尔雅的真实想法,他不敢对她轻易下手,他怕她再给马继成好上。一连五天,他光低头拉车,不抬头说话。要说也是说一些鸡毛蒜皮的话。到了第六天的时候,苏尔雅给他透露了真实的消息,他才敢造次。
那天,苏尔雅和他拉第一趟车的时候,才刚走没几步,苏尔雅在前边就生气地道:“鲁书记,你得给我做主,批评批评他。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可气死我了。”说完,几滴眼泪滚了下来。
鲁含不知苏尔雅说谁,一下子愣了,他以为是哪个女同志得罪她了。知青点的女知青很多,常为一点小事闹别扭。于是,他问:“尔雅,你说谁呢?”
苏尔雅使劲地把车子拉上岗,回过头来,生气地说:“还能是谁?是那个不要脸的马继成。”
“他怎么了?”鲁含明知顾问。这时候,他的心里美死了,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他怎么了!”苏尔雅气愤地道:“昨天晚上,他找人又给我递纸条了。”
“是吗?”
“我还能给你说瞎话。”苏尔雅说完,脸气得通红。
鲁含架着车把,在后边偷偷地笑了,笑完,对在前边拉车的苏尔雅说:“尔雅,你放心,我今天就找他个臭流氓,问他还要不要脸?我非给你出这口气不可。”
苏尔雅在前边点点头,拉车的劲头更大了。
一整天里,鲁含都喜得屁个滋的。过去,一天拉五趟粪,今天他叫拉了六趟,因为他是团支部书记,他说拉几趟就得拉几趟,青年们都想进步啊。这天,他根本没有去找马继成,也就是骗骗苏尔雅而已。其实他不敢去找他,说句内心的话,他有点怕马继成。苏尔雅给他提供的这个信息太重要了。从这一天起,他就向苏尔雅发起了凌厉地攻势。没用五天,苏尔雅就被他乖乖地拿了下来。
一天晚上,月亮爬上柳梢的时候,鲁含信誓旦旦了起来,对苏尔雅说:“尔雅,我爱你。我爱你就像爱月亮一样。”
苏尔雅一听鲁含的话,扑哧一声笑了,她不知他爱月亮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爱月亮到了什么程度?于是,她就问:“鲁含,你是怎么爱月亮的?”
鲁含说这句话,其实是胡诌的,一点出处都没有。苏尔雅这一问,可把他难为坏了。大概是会胡诌的人,脑子都好用。他眼皮眨了几眨,就把苏尔雅糊弄过去了。他说:“我小的时候是跟着我的姥姥长大的,没有我的姥姥就没有我的今天。”
苏尔雅打断了鲁含的话,问:“你怎么跟你姥姥长大的?你怎么不跟你娘过日子?”苏尔雅的话很要命,问到了节箍眼上。
再难的话也难不住鲁含,他的眼睛又眨了几眨,说:“我娘,那时候是妇女队长,我爹是大队书记,两个人比着干工作,你想想,我能跟谁?结果我被送到了姥姥家,一呆就是七年。到了上学的时候,我才回来。”鲁含说得周五郑王,有鼻子有眼,令苏尔雅不得不信。其实鲁含的娘根本没有当过妇女队长,这些话都是他信口瞎编的。
苏尔雅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
鲁含抬头看了看柳梢上的月亮,说:”姥姥抱着我,经常让我看月亮,并且让我叫月亮姥娘。就这样,我爱上了姥姥,也爱上了月亮。”
苏尔雅一听释然了,笑着道:“怪笑人的,你爱月亮还有这么一个典故,怪不得,你把我比成了月亮。”
鲁含高兴地一把搂住苏尔雅的脖子,亲了起来,亲够了又说:“尔雅,我给我爹已经说完了,下次公社再招工先让你走。”
苏尔雅听到这里,心里美死了,她忙个着地说:“鲁含,谢谢你!你想得太周到了。我对你还有一个要求。”
鲁含一听愣了,说:“尔雅,你有事尽管说,我办不了就给我爹说,我爹办不了再让他给公社书记说。不管你是什么事,我一定给你办好。”
苏尔雅笑了,心想你误会了。她说:“鲁含,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
鲁含真被苏尔雅搞糊涂了,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他怕她对他哪点不满意,说:“我的什么事,你快说?”
“我想让你去当兵。”
“让我去当兵。嘿!嘿!嘿!”鲁含揪紧地心放了下来。他嘿嘿地笑完,说:“让我去当兵,那还不简单,今年,我去当兵就是喽。”
苏尔雅听完鲁含的话,双手一伸,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脖子,嘴也跟着亲了起来。那天夜里月亮累了走下柳梢头休息去了,可他们两个人还没休息。
这一年,鲁含说到做到,光荣地穿上了緑军装。苏尔雅也说到做到,甜甜蜜蜜地与鲁含好了起来。从此,马继成被苏尔雅晒到了一边。
如果说,鲁含在爱情上与马继成是第一次较量的话,那么以马继成的失败而告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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