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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红灿灿的挂在天上,把万物照得分外妖娆。
鲁含也就是半个小时的功夫,就来到了快风联合收割机厂建设指挥部的办公室。此时,张玉、李连环、马继成、华美男、小四几个人正在那儿扯闲篇。
马继成一看鲁含来了,就知道他是听了张玉的电话之后来的。刚才,一听张玉说有人举报厂子,他就猜个**不离十,估摸着是鲁含干的。他还真叫马继成给猜准了,实际上就是鲁含举报的。
也就是鲁含的舌头被孙怀秀咬的第三天,他觉得舌头不是很疼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叫武壮给他买来了纸和笔,写起了举报马继成建厂没有资质证书的举报信。
他写举报信缘于两个方面,一是想双管齐下,如果马继成征山坡地的事他阻拦不了,就叫上边来查他,说他建厂没有资质证书。行不行的反正是五角钱的事!二是孙怀秀这个娘们拔**无情,为讨好马继成咬了他。这里里外外还不都是因为马继成建厂的事吗!不叫马继成的计划流产,他岂能善干罢休!
鲁含写好举报信,看着写的字不是太好看,怕引不起农机部领导的重视,干脆就叫武壮花钱去打字社打印了一份,然后,他签上鲁含的大名就给农机部寄去了。鲁含寄走举报信,盼望了一阵子,觉得真名实姓,领导会派人来查的。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来人。后来。他一想,人家不来也有道理,举报信写的太空泛,言之无物。不可能想告谁,就一下子能就告掉谁?就在他绝望,对举报信不报任何希望的时候,半个小时之前,他接到了农机部调查组张玉的一个电话,叫他到快风集团建设指挥部这儿来一趟,给他反馈举报情况。
鲁含接完电话。真是喜坏了。连行头没换,就赶紧地去了。心想,苍天有眼,举报成功了。上边领导的工作作风真好!说来就来了。要不。人家不会给他打电话。给他反馈情况的。他知道的清清楚楚马继成是没有造联合收割机资质证书的。只要来查,一定会一查一个准。没有资质证书?我看你马继成这回怎么办?一路上鲁含边走边想,边想边走。走得飞快!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呀!
鲁含快到快风集团建设指挥部的跟前了,一看到马继成站在那里,心里猛一哆嗦。接着稳了稳神,自己告诉自己说,举报已经成功了,你还害怕马继成啥?在自己鼓励自己的情况下,他的头又昂了起来,大踏步地往前走去。
马继成一看鲁含快到了,就小声地告诉张玉:“张司长,你要找的人来到了。”说完,往鲁含来的身影努了一下嘴。
张玉回过神来,往前走了一步,看着鲁含。
鲁含离张玉还有三四米的距离就笑开了笑:“领导好!领导费心了!”
张玉本着脸,问:“你是不是鲁含,给我们举报的那个人?
鲁含来到张玉的身前,主动地伸出手来,说:“我是鲁含,就是你刚才给我打电话的那个鲁含。”
张玉伸出手给鲁含握了起来,边握边说:“你反映的问题,我们查清了。请你到办公室里,我们给你反馈一下。”接着张玉把马继成、苏尔雅、华美男、李连环、派克斯基、小四等人都喊进了办公室里。
张玉咳嗽了一声,说:“鲁含!我们一行两人经查,快风集团有造联合收割机的资质证书。下面,你看看!”说完,朝李连环示意了一下。
李连环站起身,走到鲁含的跟前没吱声,将资质证书交给了他。
鲁含接过李连环递过来的东西,认真地看了起来。只看资质证书上写得清清楚楚,下面盖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机部的钢印。他看完一遍又看了一遍,一点错都没有。看完,他把资质证书又交回到了李连环的手里,接着,他的头耸拉了下来。
张玉看了看鲁含,说:“资质证书你都看了,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鲁含低着头,半天,壮着胆子问:“领导,我不明白,马继成怎么这么快就办来了资质证书?”
张玉不苟言笑的脸这回笑了,心想,这个人真有意思,看来是一个很难缠的人,如果不把事情给他说明白,他不会死心的。于是就说:“我给你解释一下,资质证书是他弟弟注册的,注册有两年的时间了。”
鲁含一听张玉说资质证书是马继成的弟弟注册的,越发糊涂了。心想,从小和马继成在一块光屁股长大,根本没有见过他还有弟弟呀!现在突然间冒出来一个弟弟,莫非是苏尔雅帮助他玩了一个什么花样,花钱买来了一个假弟弟欺骗调查组的吧!这事,看来很复杂,非得问个清楚不行。于是,他的头抬了起来。
还没等鲁含张口,在一旁坐着的华美男笑笑,张口说话了:“鲁大哥,你还认识我吧?咱俩过去见过面,你还给我一张名片。我叫华美男,小时候叫马二蛋。**个月的时候,我得了一场大病,不行了,我娘把我扔了,幸亏我命大,被一个美国妈妈给拾去了,后来就到了美国。”
鲁含看看华美男,一下子瞪大了双眼,刚才光顾资质证书的事了,没有注意办公室里的人。上次与他见面,就觉得他像马继成,可怎么想,也想象不到他是马继成的弟弟呀!小时候,他从来没听人说过马继成还有一个弟弟。这世界上的事怎么这么巧,马继成居然还有一个美国弟弟?他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又抬头看看马继成和华美男,看完,他说:“华先生!你说得是真的吗?”
“哈哈哈哈!”华美男朗声地大笑了起来,说:“鲁大哥。不是亲兄弟,我认他当哥哥干嘛?我怎么不认你做哥哥呢?”
鲁含一下子低下了头,什么话都没有了。窘了半天,他对张玉说:“领导,我刚才看清楚了,资质证书是真的,我没有什么意见了,那我走了!”说完,站起身朝众人笑笑,就往外走。
马继成没有起身。只是对小四说:“你送送客人!”
小四不情愿地站起身来。往外送着鲁含。他送了大约有十几米的样子,就停了下来,他对鲁含恼透了,一句话都不想给他说。于是。他大声地嗷呕了两声。像说再见似的。吓得鲁含赶紧地跑了。
他这一嗷呕不要紧,安娜被吵醒了。她躺在床上揉揉眼,稍为一清醒。嘴角就露出了微笑。她笑着笑着,一滴口水流了下来,她用手擦了擦,往里转转脸,一看马力还蒙着头大睡呢!她有心想把他喊醒,但听着他那均匀的鼾声又不忍心喊他了。安娜心想,这回在爱情上她是彻底地胜利者了。你张丽丽再聪明,也没有争过我安娜。
爱情是什么?从某种意义上说,爱情就是占有,就是先下手为强。张丽丽!我问你,你占有马力了吗?没有吧!马力被我占有了,从昨天夜里开始,就被我占有了,占有了一夜。也可以这样说,他的初夜权已经交给了我。这就是爱情,这就是胜利。一会儿,我起了床,对着她爸派克斯基和马继成,对着大家要郑重地宣布,我和马力已经谈对象了。不光谈对象了,已经睡在一齐了,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今年,你们马家娶我好了!让那个多情的张丽丽去哭鼻子吧!
安娜脸上荡着笑,不顾头还有一点痛,就开始穿起了衣服。她洗洗脸,梳梳头,化化妆,照照镜子,认为还算漂亮,就想出门去开爱情发布会。刚要走,只见被子里的马力动了一下,头露了出来。她定睛一看,一绺头发耷拉了下来,怎么马力的头发一夜之间长长了?安娜不解地把被子给揭开,一看大吃了一惊!床上睡的哪是马力?睡在床上的却是情敌张丽丽。
安娜一看张丽丽睡在自己的床上,知道昨天夜里自己上了马力的当,知道自己对马力的爱情流产了。于是就沮丧地坐到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嘴里边哭边骂着马力,骂马力是一个大坏蛋,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张丽丽不能再睡了,实际上她早就醒了,比安娜醒得还要早。她躺在那里,发出来的鼾声纯是装出来的。她看了一眼正在哭鼻子的安娜,心里直想笑。同时,心里也很怜悯她,觉得安娜爱马力是真心实意的,是完全彻底的。可是,爱情这玩意不是买青菜萝卜葱,买回来不吃丢了算了。爱情是两个人一辈子的大事情,是互相负责,互相牵挂的正剧,是有一定规则的游戏,也是任何人不能游离规则之外的游戏。虽然安娜爱马力爱的死去活来,但是,马力一点不爱安娜,平常马力对她好,纯是出于一般朋友的友情。她听马力说过,别看天天给安娜有说有笑的,那只是正常人的说笑,根本没有爱情的成分,根本和她擦不起火花来。一个擦不起爱情火花的人,你想叫他去爱一个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安娜昨天晚上叫马力来陪她有两个原因,一是想叫他伺候她;二是想与马力定下亲来。她之所以这么做,不是安娜冲动没有理智,也不是她想召示天下,先斩后奏,主要原因是西方文化的不同。在美国,人与人之间一般是不互相请谁吃饭的,特别是男人请女人吃饭。如果一个男人请了一个女人去吃饭,就说明男人爱上这个女人了。如果女人去吃饭了,也就说明这个女人爱上了男人。马力在上一个月,就犯了一个他不知道是错误的错误,在兰城,他请安娜吃了一顿饭。
那天,两个人不谋而合,设计出来的东西一摸一样。马力高兴,就喊安娜去喝羊肉汤了。在鲁南,说请谁喝羊肉汤就是请客的代名词。到了饭店,马力点了四个菜,一个是辣子鸡,一个是凉拌羊肉,一个是咸辣鱼,一个是土豆丝。庄户饭店炒的菜实实在在,服务员上了菜,马力望着菜里的辣椒,怕安娜不能吃,直后悔自己没点准菜。谁知,安娜一点都不嫌,拿起筷子夹了就吃。虽然辣得唏了唏了的,但是,吃得很香。那天,两个人喝了很多的啤酒,吃了很多的烧饼。吃完饭回去之后,安娜的情绪就变了,也不顾路人笑话,双手紧紧地抱着马力的胳膊,有时候还把一只手拦在马力的腰间。她想,马力请她吃饭不是随便请的,是向她示爱的表现。所以,揽他的动作就与以前不同了。马力却不这样想,觉得安娜喝多了,怕走路歪七扭八地不好看,把他当个拐杖来扶着。所以,不管安娜怎么揽他,他都觉得是无所谓的事情。走了一路,他被安娜揽了一路。真是两种文化,两种思维。从那,安娜就觉得马力爱上她了,说话办事就亲密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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