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管营听夫人说的有理,赶忙道:‘夫人说的有理,少侠快请坐,我们边吃边聊。’灵玉也不客气晃身形一闪就到了桌边,他是故意连续展露上乘武功,让吕管营在精神上心悦诚服不敢藏奸耍滑。果然吕管营见他奇快身法有是一惊,暗忖道:‘这么快的身法要想杀人真是有如探囊取物,被杀的人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小心应付为好。’吕管营心里想着又忙着为灵玉斟酒,道:‘少侠请坐,我们有事好商量。’灵玉道:‘吕大人你也请坐。’说完两人都落了坐,夫人忙着又添杯筷又给吕管营斟酒,吕管营道:‘少侠,我们一起干了这一杯吕某就交你这个朋友了。’灵玉笑道:‘吕大人能把我当朋友看那事情就好办了。’说完两人一起举杯喝了下去。
张灵玉放下酒杯道:‘吕大人,以上你没有照顾好韩家公子我不怪你,不过以后你得优待韩家公子;本来我想把他们带走,但又怕被东厂的知道会增添很多麻烦,所以暂时还是在你这里比较好。’夫人又把他两的酒斟满,吕管营又邀灵玉同干一杯,放下酒杯道:‘我也知道韩尚书是莫大的冤枉,少侠能为他家公子而冒此风险那是真正的大侠,可你说暂时让他在牢城营待着,就是说他们还有翻身的一天。’灵玉道:‘这有什么不可能,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当年太祖皇帝当乞丐做和尚时,有谁能想到他能做大明的开国皇帝。’
吕管营听了连连点头道:‘人有旦夕祸福,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说完又端酒杯邀灵玉干杯,放下酒杯又让着吃菜,灵玉放下筷子道:‘虽然自有定数,但还要人来为之,自古以来都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吕管营道:‘少侠说的正是。’夫人又给他们斟酒。斟完放下酒壶道:‘听说韩尚书确实是冤,就因为说了一句真话,结果招来横祸还殃及全家。老爷你可要好好优待韩家两公子。’吕管营道:‘那是一定的。’说完两人又同干一杯酒。
张灵玉放下酒杯道:‘不瞒大人和夫人说,在下虽不是个坏人。但也不是老好人,我是恩怨分明,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对待坏人是绝不留情。’吕大人道:‘这个我明白,少侠放心好了,我决不会亏待韩家公子,下午就过去让他们休息。’灵玉道:‘如此最好。下午我和大人一起去看一下。’吕管营忽然面显难色道:‘对他们太好要是传到京城那就麻烦了。’灵玉想了一下道:‘我下午和你一起去,你就对外传言说我京城来的,叫好好优待韩家公子留以后有用,你就说是锦衣卫的姓张有令牌。这样就是真的东厂的人来了你也好交代。’
吕管营道:‘少侠此计虽妙,要是京城真的来人要加害他们我可阻挡不了啊。’灵玉道:‘你要发现有人想害韩家公子你又无能为力时,你就派人到镇西头那棵大槐树下大叫韩公子有难,就会有人前去搭救。’吕管营道:‘少侠早有安排,那我就放心了。’顿一下又道:‘说到现在还不知少侠的大名。’灵玉笑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以后你会知道的。’
吃完午饭,灵玉道:‘吕大人,为了不给你添不必要的麻烦,我就不和一起出府,不会有人知道我来过你府上。你先去牢城营,我随后就到。’吕管营道:‘谢谢少侠替我着想,我这就去牢城营。’灵玉道:‘那在下就先走一步。’说完身形一晃便到了院中,再一闪就不见踪影,吕管营叹道:‘太可怕了,幸好不是冲我来的,不然就是在十万军中也躲不过他的追击。’夫人道:‘听说那些江湖侠客都能飞檐走壁,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吕管营道:‘他这功夫比飞檐走壁不知要高出多少,他是故意显露这么高深的武功给我看的。’夫人道:‘老爷是说他要吓唬你,让你给他办事。’吕管营道:‘不是吓唬那么简单,他们这些人自持武功高强,目中无人,又把自己看成正义的化身,他们认为是坏人的可以随意杀掉,那就像是随茶便饭。’夫人道:‘老爷把他说的那么厉害,他为什么不去把李阁老和东厂刘总管都杀了,那样岂不更省事。’吕管营道:‘这就是他与一般侠客不同的可怕之处。’顿一下又道:‘夫人,我得赶紧过去,免得他怀疑我另有图谋。’说完提着刀走出客厅。
吕管营来到牢城营的办公衙门正堂刚坐下,一个管牢衙差王三进来禀报道:‘大人,门外有个自称是从京城来的人要见你。’吕管营道:‘什么样的人。’王三道:‘脸上有块青记,背包拿剑像是赶远路的。’吕管营道:‘你去请他进来,看他有何要事。’王三应声出去了。
不大一会张灵玉跟着王三进了衙堂,吕管营看果然是少侠,就命王三出去了,自己走过来道:‘想不到少侠用这种方式来见我。’灵玉道:‘这样你就更好说话了。’吕管营道:‘如此最好,我这就叫人把韩家公子带过来。’说完又喊道:‘来人啊。’从旁边的房中走出两个衙差来道:‘大人有何吩咐。’吕管营道:‘京城来人要看韩家两公子,你们去把他两带到这儿来。’两人应声就走了。
大公子韩松是个进士及第,二公子韩竹也中了举人,都是年轻有为之人,两人也都订好了亲事,本打算秋后就迎娶过门,没想到飞来横祸,一家人分散几处生死未知。韩家公子正在工地上搬运石头,两衙差走到近前道:‘韩松、韩竹,京城有人来看你们,跟我们去一趟。’两人应声放下手中的活跟衙差走,有的犯人听了道:‘京城来人接你两回去享福了。’也有人道:‘我看可能是来送他兄弟上路的吧。’又一中年犯人道:‘我看他两不是短命之相。’另一犯人笑道:‘你还是给你自己看看相吧,看什么时后能出去。’近处的犯人了都笑起来。
韩松、韩竹跟在衙差后边也是忧心忡忡,想来也是凶多吉少,两人衣服也破了,肩头都是青紫的,手也磨破了,一瘸一拐的走进衙堂,身上不由自主的有点打颤。韩松有气无力的道:‘大人找我兄弟有何事。’吕管营望着那两衙差道:‘你两个到门外看着不要让其他人进来。’两个衙差应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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