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道:‘莫非你就是奇侠灵玉。’灵玉笑道:‘奇侠不敢当,晚辈正是张灵玉。’老乞丐道:‘江湖传闻你是一非常俊美的美男子,难道是讥讽你,还是你易了容。’灵玉笑道:‘你老人家想我是怎样的。’老乞丐笑道:‘我想是易了容,要不我先前骂你是个丑八怪你非大怒不可。’老乞丐顿一下又道:‘老朽四海疯丐,刚才跟你开个玩笑耽误许多时间,少侠莫怪。’四海疯丐桂长青是丐帮的执法长老,武功仅次于帮主。
灵玉笑道:‘我听兰妹提起过你老人家武功高是一个真正的大侠,刚才晚辈多有冒犯还望恕罪。’四海疯丐道:‘那是少侠手下留情,输在少侠手里我老人家也不丢面子,既然你是兰儿的结拜大哥,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少侠到此到底是为何事,须要老朽帮忙决不推辞。’灵玉道:‘晚辈就是想知道这牢城营管营的情况。’
四海疯丐桂长青笑道:‘少侠说的不错,这镇上的人都知道,这牢城营管营姓吕名银山是个三十多岁留八字须男人,家住北大街中段,家中有妻子儿女,他这管营官随不大,油水却不小,一年下来也能捞不少银子,他每天中午都回家吃饭。’灵玉道:‘多谢前辈。’四海疯丐道:‘少侠找管营吕银山有什么事,要不要老朽帮忙。’灵玉道:‘有两个朋友被充军发配到此,我想找他帮忙照顾一下。’四海疯丐道:‘少侠没有交情,那要花好多银子。’灵玉道:‘刚才你说他油水很大,还用我给他银子花吗,我的银子只给有困难的穷人用,对付他们我自有别的办法。’四海疯丐道:‘那你快去办事吧,要想找我就到这棵大树下,我要不在树下那就在树上。’灵玉道:‘那好,晚辈就此告辞。’说完就朝北大街走去。
张灵玉来到北大街很快就找到管营吕银山家,因为这条街上他家门头最高大。上书两个大字《吕府》,灵玉走到吕府斜对面一棵大树下,坐在条石上一边纳凉一边看着吕府大门。近午时分,一个身穿官服留着八字须有三十多岁的男人骑马带刀来到吕府门前,这人正是管营吕银山,吕银山刚下马,门里跑出来一个家仆把马牵走边门去了。
吕管营大步走进大门便朝客厅走去,他来到客厅见饭菜已上好,夫人和两个孩子都坐好等着,吕管营进门解下刀。丫环忙跑过去把刀接过去挂在墙上。吕管营走过去到水盆前洗脸。把毛巾在水盆摆了几下刚擦两把脸就听夫人道:‘老爷,你带着客人回来怎么也不招呼一声。’吕管营拧干毛巾把脸擦干看着夫人笑道:‘夫人你也会开玩笑,我哪里有带客人回来。’夫人看着门口一指道:‘你看不就在那。’吕管营笑着转过头一看,笑容顿敛大惊道:‘你是什么人。何时进来的怎么不见有人通报。’
来人正是张灵玉,他见吕管营进门,他就跟着家仆从边门进了院,身形闪了几下便来到客厅,根本没人看见。灵玉笑道:‘大人莫惊,我是不请自来,而且是越墙而来。’吕管营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竟敢私闯到本府上,你可知我是干什么的。’灵玉笑道:‘你不就是牢城营管犯人的头吗。如果不是我还不会来了。’
吕管营转脸对夫人道:‘夫人,你把孩子带到后院去。’灵玉道:‘叫丫环把孩子带走,夫人得留下。’吕管营正要发怒,夫人暗忖道:‘此人看起来像个江湖中人,既然敢大白天闯入府中定不是好惹的。还是不要激怒他为好。’夫人见丈夫要发怒,就忙道:‘老爷,你就让我留下吧。’吕管应也看出此人来者不善也就不作声了,等丫环把孩子带走后又道:‘你可知道,我只要喊一声你便插翅难逃。’
张灵玉笑道:‘就凭你家那几个仆人能拦住我吗,敝人要是连你这个小院都走不出去,那还在江湖上怎么混。’顿一下又道:‘客人既然倒家了应该以酒菜相待,哪有你这样虎视眈眈的待客之道。’说完手一伸,吕管营慌忙摆出个防守架势,正要说话,忽见灵玉手中捏着一杯酒,原来是丫环斟好给吕管营喝的,此时却捏在灵玉手中,朝嘴边一放便喝了下去。笑道:‘好酒,不能没有菜。’说着便把酒杯抛到桌上稳稳的落在原位,手一招一只烧鸡腿飞到他手中,朝嘴里一放咬上一口嚼了几下咽了下去,笑道:‘好香。’
夫人看的目瞪口呆,看这人离桌一丈多远却如探囊取物一般,就像变戏法一样,她看的是惊奇。吕管营看的是大惊失色,暗忖道:‘这是内功高深的武林高手才能做到的,隔空取物,劈空掌都是同样的道理,武林中这样的人物也是屈指可数,我何时得罪过这样的高人,想来今天是凶多吉少。’脑海中飞快的闪着他做过的坏事,于是问道:‘看少侠武功了得,吕某不知何时得罪于你,今日找上门来意欲何为。’说完站好身形,因为他也是练武之人,知道和这样的高手对阵,自己的一切防范都是徒劳的。
张灵玉笑道:‘吕大人请放心,在下一不是来找你报仇,二不是来讨银子,三夜不是找你追缴私卖铁款银子。’吕管营急道:‘少侠你到底想干什么。’灵玉道:‘我是想找你帮个忙,我有两个朋友从京城发配到你这牢城营,想让吕大人多多照顾。’吕管营道:‘最近从京城发配来的两个是韩尚书的公子。’灵玉道:‘对了,就是韩氏兄弟两。’
吕管营闻听是为韩家兄弟而来,才放下心来,但又微皱眉头。灵玉见状道:‘吕大人好像有什么难处。’吕管营道:‘要是一般人好办的很,韩家兄弟被送来时来人有交代,要叫韩家兄弟多吃苦头,最好是整死他两。’灵玉道:‘现在韩家兄弟怎么样了。’吕管营道:‘真是抱歉的很,他两本是文若书生怎能干这种粗重的活,这几天下来已被弄的半死不活了。’夫人怕灵玉怪罪自己丈夫,忙陪笑道:‘老爷,快请少侠就做,你们边吃边聊有事好商量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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