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离女人还有不到一米远距离的时候,堪堪停了下来,那一瞬间,魏崇脑子有点懵,等回过神来,他赶紧朝着车窗外看过去,待看清来人是谁,魏崇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何若怎么会过来?
魏崇过来迎亲,后面跟了十多辆车子,这些人虽然都是他这边的人,但他也不能让人知道何若的存在。
他马上就要和江初蔓结婚了,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一旦让人知道何若的存在,今天他和江初蔓的婚姻就完了,他要尽快把何若解决。
魏崇想到这里,立刻下了车来到女人面前,低声斥道:“你过来这边干什么!”
何若整个人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她抬眼,看着魏崇身上穿着的衣服,胸口别着的花上面,写着新郎两个字。
何若被这两个字,刺痛了眼。
最近江初蔓和魏崇的事情,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好几次上了热搜,她在看到网络上有人说魏崇和江初蔓要结婚的消息时,都没想到会是她认识的魏崇,只以为是同名同姓。
最后还是她以前认识的一个和魏崇一起做事的人看不下去,发了照片给她,她才知道,网络上说对江初蔓如何如何好的男人,竟然是她的丈夫魏崇。
等她千辛万苦带着孩子从老家赶到这里的时候,却是他和别的女人的结婚现场。
她根本难以接受。
她的儿子现在还在生病,可是他竟然花了这么大的阵仗,在娶别的女人,何若感觉天都塌下来了,又有种难以忍受的愤怒。
他竟然在外面有了外室,两人都在举办婚礼了,她这个做正室的,竟然一无所知,还在家里心心念念的等他回家。
何若说:“魏崇,你在干什么?”
魏崇脸色铁青,他说:“谁让你过来的!”
何若文化程度不高,当年和魏崇结婚的时候,她年龄还不够,两人只办了酒,并没有领结婚证,他们在乡下,小孩子的户口都是花钱上的,这么多年,孩子都是她在照顾,魏崇每个月固定转她一笔钱。
这几个月却突然停了,她也没怀疑,只以为他公司出了问题。
但原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何若想要不顾形象嘶吼,可是又恐惧,因为她这些年,根本没有积蓄,何若痛苦又恐慌,尽量将姿态放低,她说:“魏崇,魏航他生病了,想要见你,你跟我回去,跟我回去看看他,好不好?”
周围的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包括车里迎亲的那些人,也全都下了车,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有人冲出来,也怕伤到人。
魏崇见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他压低声音,怒声说:“你先回去,我晚点再联系你!”
而这时候,跟着魏崇过来的人看到他在和一个女人争吵,赶紧过来,说:“魏崇,怎么了?”妙书斋
魏崇说:“没事,差点撞到人,我和她聊聊。”
魏崇说着,将何若带去了一边,他把钱掏出来往何若手里塞,说:“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联系我。”
何若咬着唇。
魏崇看她的眼神,极其的狠,他声音压得极低:“何若,我告诉你,我今天是一定要和初蔓结婚的,如果你影响到我和她的婚姻,我以后都不会再去看魏航。”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剜何若的心,何若手里还拿着魏崇给她的钱,她手指紧紧的将这些东西给攥紧,整个人都在发抖,情绪有些激动的说:“你和她结婚,那我呢?那航航呢?”
魏崇说:“我不会亏待你,但你要是闹大了,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何若,魏航以后还要读书,你自己想清楚吧!”
何若像是不认识他似的,她说:“魏崇,我们没有离婚,航航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而与此同时,魏崇差点撞人的事情,传到了江家人的耳朵里,江父江母闻言都慌了起来,问:“有没有出什么事?”
“没有,但那女的好像在缠着魏总,魏总还在和对方交涉,是想私了。”
“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他们还在谈。”
结婚的日子,谁也不想出这种意外,江初蔓担心起来,她站起身,就要朝着外面走,江父江母说:“初蔓,你干什么去?”
江初蔓说:“我不放心,过去看看。”
江父说:“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和你妈妈过去看看。”
江初蔓说:“我也过去,怕真的出事。”
这种时候,大家也顾不上是不是不合规矩了,江父江母也没多说什么,几人匆匆忙忙从家里出去,跟着他们出去的,还有江初蔓的同学。
江初蔓送出去的请柬,周韩深和江葎并没有过来,不仅没过来,连份子钱也没有随,江初蔓知道两人没来,心里自然不舒服。
但她邀请的那几个在群里诋毁她的同学,全都过来了。
这些同学无一例外,都混得并不怎么好。
江初蔓为了膈应那些曾经在群里诋毁她的同学,没有让人直接去宴会现场,而是让人过来江家这边。
她就是要狠狠打这些人的脸。
让那些人知道,不管她怎么样,依旧比这些人过得好。
那些人见江初蔓神色慌张往外面走,也跟着她一起出去。
魏崇他们离江家本来就不远,走路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江初蔓他们一出去,就看到不远处围了一圈人。
大家在看到江初蔓的时候,都让开了一条道。
江初蔓一眼便看到了魏崇,而这个时候,魏崇这边,何若正拉着魏崇的手。
江初蔓的目光落在何若身上。
何若年纪看不太出来,但五官还是很好的,她正在对魏崇说着什么。
江初蔓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种心慌的感觉,那种属于女人的第六感,让她对这个女人下意识有些在意,是那种怀疑自己男朋友或老公和面前的女人有染的在意,江初蔓压下这种感觉,两步走过去,走到了两人面前,她喊了一声:“魏崇?”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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