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宋家人早就已经知道了医院对宋明波三叔所做出的最终诊断结果了,只是并没有当面说出来罢了。
宋天雄之所以会做出保证,那是他也知道如果不让李向南没有顾虑地放手一试,那么他家老三恐怕连任何机会都没有了。
他们这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李向南听到方德这样说,他也就很快明白了过来,就见宋家三叔宋天扬被绑着,就让人将宋天扬松了绑,并将他按住不让他乱蹿。
宋天扬身上目前阴煞侵入甚深,而且还有死气生成,这死气会直接影响到他的寿命。
李向南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目前也只能先将其体内的阴煞之气拔除,至于那股死气,最多在阴煞源头排除,在宋天扬清醒过来以后,自己修身养性,通过滋养的方式慢慢排除了。
即使是这样,宋天扬的寿命无疑会减少十年。
不过李向南并没有跟宋家人提到这个问题,他这次对宋天扬使用的手段,也与上次救治华国林时不同。
先让宋家人将宋天扬扶了起来,全身衣物脱掉,并取来一个热水盆放到跟前,随即又让人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使房间之中洋溢着些许湿气。
李向南先取出两张暖符,先将一张贴到宋天扬的前胸,然后缓缓注入真气,并手掌在宋天扬的胸口不断的平推。
宋家在场的人则是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就只见在李向南推拿之际,宋天扬的身上一股雾气缓缓地升腾而起。
这个时候,李向南猛地一压宋天扬的胸口,宋天扬便‘哇’地一声,吐出一口带着乌黑血丝的冰疙瘩。
方德看到这一幕,不禁抚须点头,道:“这是用通畅脉络之法,将体内的结淤排出,养生之法之倒也有此类记载,不过那是金针刺穴之法,而向南用那神奇的符相助,竟如此快速地排出,使脉络通畅,老夫还是头一回见到!”
黄叶道:“金针刺穴之法我倒也听闻,不过这金针刺穴必须以运气来辅助,而向南我看并没有用针灸之类,只是推拿几处要穴关窍便能这么快排出,难道真是那张符篆的神奇功效?”
“不要说话,接下来自会有分晓!”方德提醒一起,二人继续专注观察。
气功什么的简直弱爆了,他们自然不会知道李向南是在用那珍贵的丹田真气以灵力控制在帮宋天扬疏导。
李向南见已经排出部分结淤,他此刻又拿出一张暖符贴在其后背,待暖符效用发作之时,李向南以真气运行继续疏导,在见宋天扬全身冒气之际,猛地低喝一声,一掌便又在其后背一拍。
哇!
宋天扬此时再次猛吐出一口痰来,而这次吐出是带着乌黑的一滩鲜血,见那嘴角血液之中带着鲜红,李向南就让人帮宋天扬擦了擦,随即就将那张接近一级符篆清心符品质的符取了出来。
将这张符篆贴在宋天扬的脑门上后,李向南再次用真气帮助其简单疏导了下,宋天扬便昏睡了过去。
“把他扶到床上,用热水帮他擦一下身体,全身一件衣物都不要留,而且那张符也不要乱动,这次他睡的时间可能会长一些,中途喂点热水就行了,也不要让人来打扰他,能否恢复清醒,就要看天意了!”
接过宋天雄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后,李向南又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安置的是宋天扬的妻弟梁青河,不过其症状要比宋天扬轻的多,李向南只用了一张暖符帮他通畅了脉络,然后直接用一张定神符往其脑门上一贴,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后搞定。
“小天师,晚饭已经准备妥当了,先吃饭吧!”
宋天雄刚才在一边目睹了李向地施术救人的全过程,心中也是稀奇不已,仅凭那神奇的两张符,竟然真的就解决了连医院都束手无策的问题,因而心中对这位神奇的小天师更是尊敬。
李向南确实有点饿了,因而也没有推辞,只是拿出十几张符交给宋明波和郭猛道:“符咒你们都会,这符你们拿去给那九个人分别使用,待他们体内的阴邪散去,好好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一见还有给他们打下手的机会,郭猛和宋明波大喜。
但他们才接过符,结果就被一大堆人围住了,纷纷要给他们使用,郭猛和宋明波自是把几人叫到别的房间里装神棍去了。
客厅之中,此时摆了一大桌子酒菜,李向南被推上了主位坐下,黄叶与方德坐两边,宋天雄与宋天齐等几人坐陪。
吃饭间,宋天齐将园林别墅之中的事情又讲了一遍,当时听得宋天雄老婆几人冷汗连连,脸色都白了。
但又听到宋天齐说李向南将那两只凶鬼收了之后,这才舒缓了几分,再加上刚才李向南施术救人的情况,几人对李向南的尊敬更浓了。
方德对李向南刚才施术救人的情况也是十分好奇,不由道:“老夫也结识过一些道教界的高人,他们也懂得符篆之术,也能发挥一些驱邪避害的功效,可是与向南这神奇的符篆相比,却略逊几筹,不知向南这神奇的符篆之术,师从何派?”
李向南对于别人问及师承的这个问题,早就有所准备,便道:“晚辈只知尊师自称冥道人,至于师承何派的问题,这个请方老见谅,实在不便相告!”
“冥道人?”方德深思半晌,也想不出这到底是何方高人。
倒是旁边的黄叶不由眉头的挑,道:“这个冥道人我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应该是位隐世高人,不过说到道教界的名人,我倒想起了一位比我们高一辈的那位易天行老前辈,易老前辈当年在道教界威名赫赫,更是一位武学宗师,后来听说在游历山川时,在一个古老遗迹中发现了一件神奇的画轴后,从此退隐,消声匿迹……”
李向南听到黄叶提到那位易天行,不禁想到了今天碰到的易敬生几人,不由心中一动,道:“黄老,今天我倒是碰到了一位姓易的年轻人,来自天海,他们似乎是有事想要拜访你,但没有机会得人引见,而正好他们的一位朋友是我的同学,当时他们恳求我,我只好答应了下来,不知黄老是否有时间见一见?”
黄叶皱起眉头,道:“姓易的年轻人?来自天海?想必应该就是那位易天行老前辈的曾孙了,他们拜访老夫难道是为了雕刻之事?”
方德道:“老黄,要是易家的人跑来找你,我倒想起了十几年前那件事,也是那位警告提醒你那天然风水阵不出二十年必成死地的风水大师,当时他所求的是一件气吞山河图的雕刻作品布置风水局,好像正是与易家有关!”
“难道他们还是为那风水局之事而来?”黄叶疑道。
李向南听到这话,便接道:“黄老,与其这样猜测,还不如给晚辈一点薄面,见上一面,到时一问便知?”
“好吧,那便见上一面!”
李向南这个面子,黄叶自是要给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方德抚着须,看向李向南道:“向南,方才在别墅区,老夫看你手持一件特别的葫芦,很是不凡,能否允老夫一观?”
一听‘葫芦’二字,在场的宋家人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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