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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猛认识的朋友多有一些富豪子弟,也有一些合得来的二代们,自然是消息非常的灵通。
不过在收藏圈子里问了问那鬼葫芦的事情,知道的人是也有不少,可是能说出其源头出处的,却是没有一个。
那葫芦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郭猛也只能查到那葫芦最早第一个得到的人,是一位南方的富商,那位富商现在已经倾家荡产,人也成了残废,也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苟延残喘,或者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不过这些经手过鬼葫芦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倒霉透顶、祸事连连,甚至有些已经家破人亡,而这鬼葫芦自然是被风水界,宗教界、以及收藏界闻之色变的大凶之物。
李向南听到郭猛说到也只知道第一个得到葫芦的人,却并不知道葫芦源头出处的那处绝阴死地,不禁有些失望。
如果要是能找到那位富商,从他那里打探一下,或者会知道他怎么得到的葫芦,从而追根问底之下,一定能查得出来。
可是这是一件很费时间的事情,李向南现在可不想浪费时间去做那些闲得蛋疼的事情,既然查不到源头出处,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就像他从宋明波那里知道葫芦的情况,才产生兴趣,却没有想到那葫芦辗转间就流落到了红山村最终被他得到,这或许就是一种运势和机缘。
郭猛从电话里显然听出李向南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但他也只能做到这些了,想要再进一步查探,就没有线索来源了。
不过转念一想,事情也并不是没有转机,郭猛道:“向南,如果你真能捉鬼降魔的话,只要等你的名头响亮一点之后,一定会有因此事受害的人上门去请你出手,到那个时候,问出来源出处,也就应该不是一件难事了!”
“不过我非常好奇,一提到那鬼葫芦,别人唯恐避之不及,而你却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我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
李向南也不想就这些太过玄幻的事情跟郭猛多谈,道:“算了,这件事先不提吧,虽说现在已经入冬了,庄稼也进入冬眠期,但我那几亩地的事,我还得继续操心,你上次跟我说的种树的事情,现在情况怎么样?”
“种子渠道我托朋友关系已经联系好了,到时我会第一时间跟你打电话的,不过向南,有件事作为兄弟,我不得不说说!”
“你说吧!”
郭猛道:“向南,纵然你决定要过乡村田园生活,我倒也羡慕,可是我觉得你现在的生活条件是不是该改善改善了,每次我到你那看到你那家徒四壁的情形,就觉得心酸,即使你闲云野鹤,不为自己考虑,总得为师傅想想啊……”
这件事李向南早有打算,不过郭猛提起了,李向南道:“猛子,二叔的事我必须要考虑,他的腿,还有脸上的伤痕,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他治好的,而且我还要帮他娶媳妇,不过我需要点时间积累……”
郭猛道:“我知道你和师傅都是臭脾气,不愿意接受我的馈赠帮助,想自食其力,这次投资失败,更是让你雪上加霜,你就更需要赚钱的来源,本来我还想介绍份工作给你,不过听了你那些神乎其神的事情后,我倒又改变了主意,想帮你当回皮条客,现在有一单生意,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李向南知道郭猛想说什么,道:“你是说宋家的事?”
郭猛倒有些诧异,却笑道:“我们兄弟还倒真是心有灵犀呀,现在宋家的事越来越糟糕,他们已经被折腾的精疲力尽,目前的悬赏都已经开到两百万了,但因为方德大师出手都奈何不了,现在各界知道了鬼葫芦的事后,几乎没人敢接这笔悬赏,如果你有信心的话,我帮你牵线,做了这单生意如何?”
李向南道:“那你不怕我把事情搞砸了,既让你难堪,又会招来宋家的怒火?而且你觉得宋家会相信我这么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年轻,就能解决连大师们都解决不了的事情?”
郭猛道:“本来我是心有疑虑的,只是孙德柱跟我说起红山村的事情,我倒还真的相信你能搞定,我对你太了解了,你向来喜欢低调,没有把握的事,你从来不会做。
而且这次的事情就发生在你身边,你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乡亲们受难,全村被搞得鸡犬不宁,想再低调下去都不行,只能被逼出手,但只要你一出手,那么你的能耐也就暴露无遗,必然就无法再低调下去!”
李向南惊讶了,这郭猛不愧是最了解他的人,这一番分析,完全说到了要点。
正如郭猛所说,若不是村里发生了这件事,他还真不愿意出手为自己找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只想种种田,过些轻松悠闲的修行生活。
可是眼看着一位老人因此被牵连去世,华家全家阴云笼罩,祸事连连,甚至王友才、老赵头等这些人都被牵连了进去,整个红山村被一只阴魂搞的鸡犬不宁,他还真的无法坐视不理,只能出手。
但这一出手,自然就无法再低调下去了,村民们都是没什么文化的人,又有传统的迷信思想,闲来无事,必然会把这些事宣扬出去,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以后,李向南也只能被动接受。
所以在出手的那一刻起,李向南就已经想到了要承担的一些结果,那么还不如索性让这件事往自己设计的轨道发展,坐实了这个小天师的名头又如何?
郭猛知道李向南做事都有分寸,便道:“向南,这件事至于宋家信不信,也由不得他们了,既然你都搞不定,那还能有比他们现在的状况更糟糕的么,现在不是别人质疑你是否有这能耐、信不信你的问题,而是你愿不愿出手的问题!”
李向南也没有犹豫,便道:“好吧,这单我接了,两百万的高价悬赏,不赚才是傻子呢!”
“这就对了嘛,我到时可是要亲眼看看咱家小天师的能耐到底有多神呢,嘿嘿!”
郭猛突然兴奋了起来,道:“那我现在就联系宋明波那倒霉的家伙,这家伙现在成了灾星,圈子里没人敢再接近他,女人也跑了,正郁闷的吐血呢,只要你的辟邪符一出,让这小子先尝个甜头,不用我再说什么,他三叔家的事自然水道渠成!”
李向南道:“好吧,你联系吧,我先睡一会儿!”
郭猛道:“我靠,你竟然一连兴奋感都没有,这也太淡定了吧?”
李向南没好气道:“啰嗦!”随即就挂了电话。
将桌上的碗收回厨房,把锅碗都洗了以后,李向南这才躺在了床上,打算先睡上两个小时养好精神后,继续画符。
咚咚咚!
只是才躺下一小时都没有眯上,这时就有人重重地敲门,让李向南眉头一皱。
扫视了下,见是王友才一脸慌张的样子,于是就起身去开了门。
“向南,不好了!”
李向南还没开口,王友才就急急道:“向南,你快出去躲躲,那些人又来村里了……”
“谁来了?”李向南疑惑道。
“就是上次来村里找你麻烦,又是打人,又是放狗咬人的那些年轻人,你快出去躲躲啊,否则就来不及了,我这就通知其它人让他们来帮忙,那些人不好惹,你一个人估计不是他们的对手!”
说着,王友才就急急出了院子。
啪!
只是李向南才出门,就听到一个响亮的耳光声,随即一个嚣张的声音道:“妈蛋,今天好不容易堵上那土瘪了,竟敢有人通风报信,真是找抽!”
李向南来到院子门口,就见门口停了三辆车,两辆越野,一辆商务,车中下来七个年纪都约在二十来岁的青年,但每人都拉着狗绳,带着一条狗,气焰无比的嚣张。
王友才趴在地上,脸上一个红红巴掌印,看着那些凶狗,身体在颤抖,丝毫不敢乱动,非常害怕。
而这些人中,李向南就看到了那天被他打成猪头的贺时开,看着那张仍肿得像猪头的脸,还有那他牵着的那条不叫唤的大狗,李向南不由冷冷一笑,道:“看来你还真是听话,果然带狗跟爹来了,而且还带了七个,欢迎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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