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波三叔家闹凶鬼的事情,早已经弄的他们全家焦头烂额,四处请法师来作法,但根本不起作用,凶鬼反而更凶。
郭猛认识风水大师,宋明波问了朋友才知道。
而正好郭猛来了雾山县,宋明波倒也想让郭猛请那位风水大师来帮忙,解了他三叔家的灾厄。
当然,以宋明波的聪明,他知道郭猛给他打电话问在这青阳市有没有认识的人,肯定是他兄弟李向南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所以就亲自前来。
这不,宋明波一来,只是露出点风声出去,副县长陈上军就巴巴赶了过来,那么郭猛的这件小事,由陈上军出面,可以轻松解决。
所以自宋明波来了红云饭店见了陈上军之后,他和郭猛就一直没有提及到这件小事,必要的时候只要顺带一句,以陈上军的觉悟,自然会明白,也知道该怎么办。
李向南也不着急,自从郭猛打了电话之后,他就知道产权证的事情很轻松就能解决,所以他一边吃饭,就一边听宋明波与郭猛闲聊到亲戚家阴魂出没的事。
他倒没想到,这一听,倒听出让他感兴趣的东西来,于是就询问那古董的情况。
宋明波听了李向南的话,倒是有些诧异,他们家现在只要一提到那件古董,那都是无不色变,唯恐避之不及,他没料到李向南会有兴趣。
不过宋明波知道李向南是郭猛最铁的哥们,他现在要请郭猛帮忙,所以就回答了李向南的问道:“你说的那件古董,是我三叔从古玩市场收回来的一只玉葫芦,也算风水器物,据说在家里悬挂葫芦,能够带来好财运、居家平安健康,可谁能料到,这玉葫芦甚是邪气,却能给人带来灾厄。”
郭猛见李向南对那玉葫芦很感兴趣,不由道:“向南,你问玉葫芦做什么?”
“哦,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罢了!”
宋明波没再理李向南,就问郭猛:“猛子,你看这件事,能不能请来你说的那位风水大师出手,钱不是问题?”
郭猛想了想,道:“我打个电话跟大师说说看人家感兴趣不?”说着,郭猛拿出电话打了出去,并将大概的情况做了说明。
宋明波巴巴看着郭猛,等了一会儿,只见郭猛挂了电话,就急问道:“猛子,那位方大师怎么说?”
郭猛道:“方大师说,这阴宅聚煞,再碰到古物入邪引来邪祟,能给生宅带来死气,那么这邪祟就非常强大了,他也没办法将这凶鬼镇压住,只能在你三叔家中布置风水阵,用气场牵引,将这凶鬼赶走!”
“啊,这凶鬼这么厉害,连方大师都镇不住?”宋明波很吃惊。
郭猛道:“方大师说,这凶鬼已经吸食了你三叔一家的生气,虽然可以驱走,但也只是权宜之计,用不了多久,这凶物还会回来继续吸食,直到你三叔一家死绝,他才会自动离开,但却会继续寻找吸食其它类似生气。
若是一开始,你们请方大师来,在这凶鬼没吸食生气前将之赶走,再布化煞生旺的风水阵将之隔绝,那完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但现在……”
“那这可怎么办,会不会牵连到我跟我爸他们?”
宋明波彻底慌了,急道:“猛子,请你务必帮这个忙请方大师过来,只要能解决,出多少钱都没问题……”
李向南听了这些话,看这个宋明波的眼神不禁带上了几分同情,因为这个家伙的身上已经沾染了那股阴煞气息,若是按那位方大师所说,过一阵子,这宋明波必然也会被阴魂牵连。
只是他倒是没有想到,这地球上的道家风水之术,也有如此奇妙之处。
尤其是那些风水师布置的聚气凝势的风水阵,倒是跟他从那《开物典藏》上看到的修真世界的修士们布置的那些比较些简单的小聚灵法阵有异曲同功之妙。
对于郭猛说到的这位方大师,李向南也不禁生出了几分兴趣,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位大师会怎么对付那只阴魂!
郭猛叹了口气,道:“方大师是个有原则的人,脾气也很怪,他若接了这案子,就一定会尽全力,可他若是不接这案子,不论你给他多少钱,或者用权势逼迫都没用,我再试试吧,若是方大师不来,我也无能为力!”
“猛子,拜托了!”宋明波道。
郭猛又拿起电话,给那位方大师打了过去,又把这件事提了出来,并道:“方大师,我这位哥们与家人平时还是很低调的,他家虽都是做官的,但也从没有做过什么贪腐的事,这些年在农业方面实行的政策,让这河间省的农民受益不少。
而且他家经商之余,还经常做慈善,都是诚实可信之人,希望你能帮这个忙……嗯,好……太感谢了,我就让我朋友派车去接您……”
郭猛才挂上电话,宋明波知道方大师答应出手,当即大喜,便道:“猛子,你说个地方,我这就打电话让人去接方大师过来……”
郭猛道:“方大师现在人在齐远市,路途估计有点远,那里又不通航班,开车走高速估计也得三天时间!”
陈上军终于有了发挥作用的机会,道:“这事好办,我这就立即安排车去齐远市接方大师!”
李向南道:“我觉得,宋少你还是亲自去一趟,才能显出诚意,我想方大师看到你之后,应该不会耽搁太多时间就能来!”
宋明波十分诧异地看着李向南,神色之中多少有些不快,心想我是看在郭猛的面子上对你客气,我的事哪轮到你来指手划脚,让老子亲自花三天时间去接个人,妈蛋,真能想得出来!
郭猛也有些诧异,不过他倒没想太多,点头道:“嗯,向南说的也对,人家是大师,你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好!”
听郭猛也这么说,宋明波收起心中不快,点头道:“那好吧,我这就动身,亲自去一趟好了!”
说着,宋明波瞪了李向南一眼,又对陈上军道:“陈叔,我兄弟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一步,他的事情,希望陈叔能上点心,日后陈叔有空到家里坐坐!”
陈上军心中暗喜,当即猛点头,几人送宋明波出门后,陈上军便安排他的秘书跟着宋明波一起前往南中省齐远市。
重新回到包间座下,陈上军因有孙德柱这些闲杂人等在场,就带着几分矜持,说道:“猛子,听宋少说你这里出了点事情?”
郭猛笑了笑,道:“其实也不过是件小事罢了,今天我跟向南来县里,只是想请农商行的孙副主任吃顿饭,想帮向南拿回他抵押的产权证,只是那孙主任在打麻将,说没空,我就给宋少打了个电话……”
陈上军一听这话,眉头一皱,道:“我们现在的一些同志工作上的**作风还真要抓一抓了!”
说着,陈上军拿出电话,拨打了雾山县农商行副行长杜如涛的电话,简单说了两句,又提了下孙万林的事情,然后就挂了。
打过电话后后,陈上军与猛子闲聊几句,说还有工作要做,就打算离开。
不过众人才送陈上军到门口,就见一辆轿车停在了附近,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位四十来岁,大腹便便,另一位年轻一些,大概三十来岁,正是孙万林,跟他的上司杜如涛。
本来孙万林正是在跟杜如涛在打麻将,杜如涛突然接到陈上军的电话,倒是愣了一阵,就问孙万林发生了什么事。
当时孙万林也很纳闷,随后就想到他那个当村支书的三叔,他也不明白三叔怎么会搭上了陈上军。
只是杜如涛接到陈上军的电话,明显听出陈上军警告的语气,当时就慌了,麻将也不打了,拉着孙万林就往红云饭店赶。
只是二人的神色有些慌张地赶来,下了车见饭店门口的陈上军,杜如涛当即就跑了上来,道:“陈县长……”
不待这二人说话,陈上军只是一挥手,沉声道:“我们有些同志,一天心思不知在哪里,还有没有把群众放在心上,工作时间打麻将,呵呵,看来这次县委会议,有必要为这件事好好讨论一下!”
“陈县长,我们也只是午休时随便乐一乐,怎么敢工作时间打麻将呢,陈县长,这次是误会,我们今后一定改正,积极工作,为人民群众服务……”杜如涛一听这话,顿时汗如雨下,急忙解释。
而孙万林见他三叔孙德柱此时意气风发,止高气扬的样子,就立即跑了过去,道:“三叔,你来县城,就直接到家里去坐嘛,家里又不是没有碗筷,你跑这里来吃饭,你让我这当侄子的多尴尬呀!”
孙德柱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不单能跟县长坐一桌吃饭,而且还见到了省厅家的公子,不禁有些得意,这可都是大人物,一般人都巴结不上呢。
而对于孙万林的前倨后恭,孙德柱很是享受,不由道:“万林啊,不是叔说你,自从当了个副主任后,你就很少回乡下老家了,谁找你办事都推三阻四,甚至对我们这些长辈都端起了架子,你知道现在乡里都说你什么,可都是在戳脊梁骨骂你啊……”
“三叔教训的是,今后我一定改正!”
孙万林哪里还有什么架子,当即点头附和,但也是汗如雨下,他能当上副主任,自然也有点头脑。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跟孙德柱来找他办的事或人有关,只是他当时打麻将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才一会儿功夫,就捅了篓子,惹出了陈县长这尊大神。
情急之下,孙万林看到了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李向南,以及抽着烟跟陈县长谈笑说话的郭猛,不禁暗自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反应了过来,他终于明白,要想解决这件事,找李向南才是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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