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我们感到惊讶的是老头倒在地上后从他身上发出一种尖利的叫声那很像是孩子的叫声虽然发音不清楚但隐约能听出來是在喊:“你们这些坏人为啥要害人坏人……坏人”
我们都吃惊的往后退了几步因为实在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明明是被熏晕过去了看他两眼紧闭嘴巴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身上怎么还会发出这种声音呢
而那个女翻译此时却一脸的镇定和坚毅她往前两步用脚把老头的身体翻过去让老头脸朝下趴在地上
这样一來我们才听清那种小孩的喊声是从老头的后脑发出來的正当我们诧异的时候只见女翻译迅速从口袋里拿出一双橡胶手套戴上然后蹲下身去小心翼翼的拨开了老头后脑的头发
当老头后脑的头发被拨开后除了女翻译外我们所有的人都惊得往后倒退了几步只见在老头的后脑上居然还有一张畸形的脸这张脸上五官俱全只是五官紧紧挤在一起显得无比的恐怖与丑陋并且在脸的下方还有一张拇指般大小的嘴那尖利的喊叫声正是从这张嘴里发出的
更让人感到恶心和恐怖的是这张小小的嘴里竟然还有密密麻麻的两行小白牙
虽然高瞎子与怪胎之间的种种联系我们都听说过也都见过不过此时此刻看到这个畸形的寄生胎仍然让我们既害怕又恶心浑身上下都极度的不舒服
而那个女翻译却心理素质超强她仍旧是一脸平静的拿出数码相机对着那张畸形脸拍了起來
她从不同的角度上足足拍了有十多张后才把相机收了起來
女翻译让另外两个日本女人把老头的身体再次翻了过來仍让老头仰面躺老头**着醒了过來
当老头睁开眼逐渐清醒后看到我们正围着他他才大吃一惊想挣扎着爬起來但可能是因为四肢太无力了站了几下却沒能站起來最后只能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满脸惊恐的看着我们几个
此时我忽然注意到老头后脑上的那个畸形脸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忽然安静了下來
女翻译盯着老头并沒说什么只是拿出数码相机蹲下身來把刚才照的几张照片给惊魂未定的老头看老头看到这些照片先是震惊然后则变得面如死灰冷冷地问我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來这里到底是为啥”
女翻译站起神來不慌不忙的缓缓说道:“你的底细我们都知道了所以你也不用隐瞒什么我们來这里不为别的就为找高瞎子你也伺候他几十年了吧”
老头听女翻译这么一说先是一惊然后忽然低下头一言不发起來
我、小磊、李姐还有红梅对这女翻译这几句话却感到非常震惊这个老头居然和高瞎子有联系并且还伺候了高瞎子几十年更让我不解的是女翻译是怎么知道这些信息的
我们本以为沒人会比我们更了解高瞎子了但现在看來却并非如此
而正在这时出乎我们意料的事发生了那个老头忽然仰天大笑起來他这莫名其妙突然大笑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包括女翻译
在大笑了几声后老头坐在地上把手指伸进嘴里打了一声尖利的口哨口哨声刚落就听门哐当一开只见两个奇形怪状的人从屋里冲了出來
这两个人既像是走出來又像是爬出來因为他们的身材都是圆圆的并且沒有明显的腿身上套着的是一个大大的袍子并且这俩个人的头很大头发披散着把脸几乎全部盖住
因为长期和高瞎子打交道我们当然知道出來的这两个人十有**是怪胎发育而成的我们之前曾在山上的乱坟岗、见过这种怪胎发育成的怪人当时是还是方丈用鼓声把他们逼走了这两个虽然穿着袍子把身体最恐怖的部位都遮了起來因此沒那几个可怕但应该是同类
小磊大喊一声:“小心大家退后”
但沒想到这两个怪人的攻击速度极快其中那个离门口最近的日本女人躲闪不及被其中一个怪人一脚踢中她惨叫一声身体飞出去三四米倒在地上痛苦的**着
当另外一个怪人想攻击红梅时被小磊拦住这时那个怪人从下面的袍子里竟然伸出一条手臂來 一下把小磊的脚脖子抓住并且猛地一拉差点把小磊拽倒小磊则趁机身子一歪凌空飞起一腿以极快的速度一腿踹在那个怪人的脸上
这一脚把那个怪人蹬得往后倒退了几步虽然小磊这一腿的力道极大我记得小磊曾经踢断过石狮子腿但这一腿对那个怪人显然沒有多大影响那怪人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便准备再次冲过來
正在这时女翻译从包里拿出一个喷雾器对着那个怪人迅速的按了几下一种气味特殊的雾剂瞬间喷发出來
这两个怪人好像很怕这种气味他们难受地咳嗽了几下不再攻击我们而是马上抱起地上的那个老头还沒等我们看清就嗖地一下钻进屋里我们几个当中只有小磊反应速度极快紧随其后追进屋里去了
我们则稍微一愣当缓过神來才紧跟着冲了进去
进去后才发现屋里的光线实在太暗了尤其是刚从外面的光亮处进來眼睛还无法适应屋内的黑暗一时间什么也看不见了
红梅刚一进屋就万分焦急的喊:“小磊你在哪你沒事吧”
“嗯我在这我沒事小心被袭击”
小磊的声音是从墙角处传來我们辨着声音也赶紧冲倒墙角然后站在那里和小磊一起静静地观察着屋里的动静
过了有大概两三分钟等我们的眼睛渐渐适应下來时才发现这个屋子很怪一扇窗户都沒有并且还是个筒子房房子的格局很怪东西很窄但南北却很长、很深里面黑洞洞的不知有什么
这时女翻译拿出手机打开上面的手电筒在这并不明亮的光线照射下我们这才发现里面居然有十多米长并且空空荡荡几乎沒有任何东西
我们算是百密一疏因为是白天谁也沒想到要带手电过來只能在女翻译的手机亮光下小心翼翼地往里搜索着但除了一张散发着刺鼻的霉味、和臊臭味的床外里面什么都沒有
床上是脏兮兮的破烂棉被我们几个都紧紧捂住鼻子避之不及地绕过那个床但唯有女翻译戴着橡胶手套仔细的在床上翻查了一下
里面的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我们努力屏住呼吸、简单地搜查了一下后都迫不及待的退了出來來到院里后一个个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那个被怪人踢中的日本女人则坐在一块石头上表情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腿她的腿已经明显地肿胀起來不知道里面的骨头是否被踢断
虽然沒能从那个老头身上、得到什么重要线索但毕竟知道这座古宅也是和高瞎子有关并且毋庸置疑这个屋子里肯定也有洞口、通向高瞎子的老巢这多少也算是种收获吧
但女翻译则是闷闷不乐显然今天的行动沒有达到她的预期可也只能这样了不过经过这一阵接触下來还真觉得这个日本女翻译确实很不寻常不但她对高瞎子的了解远超乎我们的想象关键时刻她还是那么的冷静沉着我们对付高瞎子的斗争中又多了个好帮手
在回來的途中看那个受伤的日本女人、一瘸一拐地走得很辛苦小磊就主动背起了她这让女翻译还有另外一个日本女人异常感动连连给小磊鞠躬
回到酒店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吃完饭后我们一起來到田中房间里女翻译用日语、把这次的行动详细向那几个日本老头介绍了一遍当然我们也把遭遇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表舅
让我们沒想到的是表舅听完后非常吃惊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你们说的这个老人我可能见过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但正像你们说的那样他虽然模样很普通但他的后脑勺确实太与众不同了所以你们这么一说我马上想到可能就是他
那时是八十年代了几个省勘探局的专家在这一带的大山里勘探矿藏时遇到一件非常古怪的事情而这件怪事就和你们说的这个老头有关”
表舅说这番话的时候女翻译本來正和田中等、那几个日本老头说话但表舅这么一说她好像也听到了连忙扭过头來有点吃惊的问表舅:“我沒听错的话您刚才是不是说您以前见过那个老头并且那老头还和一件怪事有关”
听女翻译这么一问我心中暗想这个日本女翻译可真算是个心思伶俐的人对周遭的一切反应非常敏锐、机灵
表舅则对她微微一笑笃定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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