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姐状态不是很好,我本想就这样退出去算了,但李姐却搂着我,撒娇似的柔声说:“我这不是状态不好,只是不知为什么,一进这洞,就觉得特别有**,有点把持不住罢了,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了。”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并且经过刚才一阵“肉搏战”,她的**仿佛也减轻了不少,所以就继续往洞里走。
很快我们来到了最关键的部分――洞里“迷宫”的部分,再往里走,就是五步一个弯,三步一个分岔,犹如迷宫般的纵横交错,分不清东西南北。
我们拿出了特意为对付这种迷宫,而设计的“路标”――掺了很多鹿鞭、牛鞭、羊鞭,还有荧光粉的颜料,除此之外,还有童子尿。
第一次进洞,我和张屠户进入迷宫部分时,本来是想用绳子做标记往“迷宫”里走,但诡异的是,在这个山洞里,一出现绳子或线之类的,就会有那种长的有点特殊的穿山甲出现,把绳子和线吞食掉。
而第二次来,准备用颜料作为记号时,又发现不管是何种颜料,只要涂在洞壁上,就会迅速的褪色,最后变成和洞壁一样的颜色,连贴在墙上的纸也会这样。李姐说,这个阴气极重的山洞,有惊人的“同化能力”和“吸收能力”。要消除它的这些能力,就要用充满“阳气”的东西来克它,于是我们在颜料里添加了公的牛、羊、鹿的生殖器,还有童子尿,这些都是世间至阳至刚之物,可以中和洞里的极阴之气,而李姐的这种巧思妙想,完全是因为那次车震中产生的灵感。
现在就是检验这种办法是否奏效的时刻了,我们就在洞里“迷宫”入口部分的洞壁上,开始涂这种特殊的“颜料”,涂完后,紧张的观察着接下来的变化,真担心像上次那样,涂完后不到一袋烟的功夫,那颜料就开始褪色。这次会不会也这样呢?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三十分钟过去了,那颜料竟然一次色都没有褪,还是光新如初。我和李姐兴奋的手握着手,想抱在一起欢呼庆祝,但还是忍住了,怕高兴太早,于是又紧张的继续观察着,足足一个小时过去了,那颜料竟然没有一丝要褪色的迹象。
真的成功了!我和李姐紧紧拥抱着一起,有种难以言喻的、胜利般的喜悦。用自己的智慧,克服一项重大难题,那种成就感和愉悦感,令人陶醉。
既然这种方法奏效,那我们就用这种方法,标记着往迷宫般的山洞深处走。我们也不知道该走哪个洞口,反正里面有无数个,只是随机的往里走着,在一个个差不多的洞口、和岔道里钻进钻出。但我们不管怎么走,唯一不敢有丝毫马虎的,就是在经过的洞壁上,密集的用颜料做着记号。
“啊,小明,你看……”,李姐忽然惊叫了一声,我吓得浑身一颤,连忙顺着她的手电光方向看去――妈呀,竟然是三具白骨!骨头已经散乱了,只是从三个恐怖的头骨中,才判断是应该是三具尸体。不知是怎么死的,是被洞里什么东西给弄死的,还是迷失在这样迷宫般的洞中,没能绕出去呢?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刀,看来这个洞里确实危险!
我们赶紧到另外的洞里,镇定了一下情绪,才继续往里走,说是往里走,完全是我们的感觉,也许根本不是,因外在里面,完全没有任何方向感。手中的指南针,也完全失去了作用,因为刚一进洞的时候,我就发现指南针根本就失效了,看来这个洞里,应该有磁石之类的。
我们的行进是非常谨慎的,会时不时沿着标志往回走一段,以防那些标志会意外消失,因为这个山洞实在是太诡异了,我们根本没有完全了解,所以还是谨慎点好。幸好,一切还都正常。
当我们的颜料越来越少时,我们准备再走一小段,就掉头沿着标志往回走。就在这时,忽然,我们又听见如婴儿般的那种怪声,这种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在洞里回荡着,令人毛骨悚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我们的心也狂跳起来,我们用强光手电,向四周照着,搜寻着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能发出如此恐怖的声音来。
当我的手电的一束光,落到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上时,感觉在石头后面,有个奇怪的动物,好像在伸头探脑的窥视着我们俩,因为它露出的部分实在很少,所以我根本没看清楚那是什么,只感觉那东西、正在偷偷摸摸的看我们俩,我轻轻的拿胳膊肘碰了一下李姐说:“宝贝,快看,那块巨石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这么一说,李姐也连忙拿着手电,往那块巨石上照过去。在两束强光的照射下,那东西不但没逃走,反而一下子蹦到了石头上。
这样一来,我真真切切的看到是什么了!说实话,我吓得射 精了。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一刻极度恐惧的感觉――就像浑身瞬间触电一样,全身器官,仿佛都猛然处在一个极度难受的状态,那种难受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如晕车晕船般的恶心,伴随着极度紧张,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沮丧和失落,每根神经都好像被人扯到要断裂一般,这种种极度难受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我感到自己**,一阵痉挛般的抽动,一股**射了出来,不知为什么,射出来后,精神一下子缓解了些,所以才没彻底崩溃。这也应该是人体对抗极度恐惧的一种反应机制吧,后来查了一下资料,说男人在极度恐惧、剧烈运动、或者触电时,都会射精,没想到我也有了这种特殊的体验。
因为我看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也太让人恶心了――那东西外形上,明明是个没有完全发育的胎儿,就像教课书里,常见的那种**里的胎儿照片一样,但它却会走,会跳,还会叫,那没有完全发育成人形的脸和四肢,却做着各种表情和动作,就像是个畸形的妖怪,光吓就能把很多人吓成精神错乱。
李姐也忍不住大声尖叫了一声,不过,她既然能还能叫出来,说明她对害怕的反应机制还没崩溃,都说女人胆子小,但女人胆子一旦大起来,恐怕要比男人大的多。女性就是这种神秘的性别,身上有无穷的潜力和忍耐力,有时候令男人望尘莫及。
果然,看到那个怪东西,李姐虽然也非常恐惧,但比我状况要好得多。她一把拉住被吓得已经发呆的我,用手电照着洞壁上的记号,赶忙往外走,我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只是麻木的跟在李姐后面。
直到我们连走到外面,筋疲力尽的躺在草地上时,我才逐渐缓过神来。我紧紧把李姐搂在怀里,脑子里那些恐怖的画面,依旧控制不住的一幅幅闪过,恐惧仍然没有消散。
在那次进洞探险后的几天内,我几乎每夜都从睡梦中被吓醒,当然,是因为总梦到那个像胎儿一样的怪物。过了两周后,情绪才算是基本安定下来了。
李姐比我强太多了,她回来后,我看她好像经常在回忆这次探险的点点滴滴,并且还去图书馆、网上查了很多资料。和她相比,我内心脆弱的像个孩子,这让我有种羞愧感,我毕竟是个男人啊!
经过一阵研究后,李姐又提出了一个惊人的理论――既然那个洞的洞口,极像女人的阴 户,而洞内的平均温度,又是女人阴 道的温度,按这种逻辑推论下去,那我们看到如胎儿般怪东西的地方,各种温度和环境是不是应该像女人的**?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不过我打趣道“这个可不好证明,因为恐怕没人记得在母亲**里时,是什么感觉了吧”。
李姐却一脸正色的说道:“你还是不太了解这方面的知识吧,告诉你吧,有极少数人,在母亲**里的时候,他就有了记忆,这种人直到成年,还能回忆起在母亲**里的那种感觉”。
这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不过我也不敢示弱的说:“那个胎儿状的怪东西,未必就是人的胎儿,因为很多动物,在胚胎期,都是很像的,那个怪东西根本就还没发育成形,说不定它还是那个半人半羊的怪物生下来的呢,要不然,人的胎儿怎么会跑到那个洞里去呢?”
没想到李姐点了点头,她好像也认为有这种可能性。
这次探洞,有很多事情在意料之中,更多的则是意料之外的东西,我们虽然可以用涂料做标记的方式进去,但这毕竟是笨办法,并且在那有无数个分岔的洞里,怎么才知道那些是藏有财宝的呢?用这种方法一个个洞口去找的活,要找到猴年马月?当年赵先生和小潋,他们肯定有特有的诀窍进洞并找到那些财宝,并能在洞里来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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