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诚,你不是人呜呜呜,我的花猫娃娃呢”
“甄诚,你个畜生我的鼠标垫上怎么还有鸡爪子在,呜呜呜”
“甄诚,我的卡通饭碗怎么也没了啊,你tmd的吃饭连饭碗都吃啊”黄依依本来有气无力的踏进家门想好好睡一觉,哪里想到从推开房门那一刻开始就噩梦连连。
自己的房间窗户开着,房间里全是灰尘。屋里的床单被罩虽然是原来自己睡过的,但从其他地方留下的蛛丝马迹来看,房间里还是住过人了。但令黄依依抓狂的是,自己喜欢的一些小东西居然全没了。
每少一样东西,黄依依就冲到客厅指着甄诚气呼呼的大骂一顿。每一次黄依依大骂,甄诚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所以黄依依越骂越气。
骂累了,燕九儿的白粥做好了。但令黄依依气愤的是,自己的专用饭碗也没了。看着甄诚吃着自己带回来的北京袋装烤鸭,黄依依气得脸色苍白大声的质问。
“食不言寝不语啊你说你大呼行什么啊那么多碗,你随便用一个好了”甄诚本来很愧疚的等着责备的,但黄依依却不依不饶的不断责备,以致于甄诚就像产生了抗体一样,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不行,没那饭碗我就不吃饭了”黄依依饥肠辘辘的看着燕九儿和甄诚两人香甜的吧嗒着白粥。
“不吃拉倒,我又不饿”甄诚说完好故意气人的吧嗒着嘴气黄依依。
“你是畜生”
“是啊,大家都同居了,都是畜生哈哈”
“你不是人”
“我是神”
“我恨你”
“那最好了,我就怕你爱上我呢”
“我咬死你”
“咬舌头可以不?”
“你是色狼”
“那就是有羊甘愿被我色,气死你”
黄依依和甄诚像两个小孩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着架,看得燕九儿哭笑不得。
“依依,你那碗不小心掉到了垃圾桶里。我们担心有人不小心使用了,所以就仍了这个碗从来也没用过,你将就着吃点儿连着坐了这么久的飞机,都饿了吧”燕九儿看两人的架势,再吵下去估计都能上床了,急忙微笑着把一个洗干净的碗递给黄依依。
“哼”黄依依气愤的接过饭碗,大声说道,“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好心给你腾地方”
“我吃饱了,洗澡睡觉了”甄诚无视黄依依的抱怨,站起身直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猪都你这样的,吃完了就睡”黄依依盛了一碗白粥对着甄诚背影喊道。
“那我可提醒你,猪睡觉的时候有可能梦游呢”甄诚哼着小曲,哈哈大笑的说道。
黄依依回来了,甄诚感觉比吴欣他们三个人来了都吵。冷水像结了冰一样的淋在身上,甄诚突然感觉从未有过的冰冷。
“奇怪了,这水比以前怎么好像冷了呢?”甄诚一边给身体打着肥皂,一边疑惑的自言自语。
甄诚突然满脸苍白,眼中透着惊慌和恨意。那抹着肥皂的右手停住,急忙用冷水冲干身体,然后简单几下擦干,套好内裤慌里慌张的推开浴室的门就向自己的房间冲去。
“啊,你变态啊,我还没进房间呢,你怎么就裸奔啊真丢人”黄依依被狂奔而出,身上还滴着水珠的甄诚吓了一大跳,大声惊呼道。
“九儿,快进房间,马上”甄诚冲进房间,又马上拉开门大声的喊道。
“无耻,真是无耻,这么心急”黄依依红着脸骂了一句,赶紧进了自己的房间,紧紧关好门。
燕九儿愣了愣,但马上放下手里的事情,快速的进了房间。
“怎么了?慌里慌张的”燕九儿一边把刷碗时才扎在腰间的围裙解下,一边疑惑的看着已经用被子盖住全身的甄诚。
“我可能中了蛊毒,你快来帮我”甄诚牙齿打着寒颤的说道,“快点儿”
“啊,那我怎么帮你啊”燕九儿很是慌乱和紧张的说道。
“用你的飞刀射我”甄诚很庆幸自己有内视的能力,那在血液里爬行的蛊虫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你疯了啊那不把你扎死了啊”燕九儿上炕抱住甄诚,眼泪因为着急流了下来。
“没事,你主要是及时刺破我说的肌肤就可以这样我就能让它出来你拿个饭碗过来”甄诚锁定了体内那三条缓缓爬行的有四分之一饭粒大小的蛊虫。
“好”燕九儿也不敢犹豫,既然甄诚敢这么做,那肯定是有把握的。自己只要冷静的配合就可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燕九儿还是感觉自己脑袋有点儿晕,出去拿碗的的时候,手都有些颤抖。
狼大、狼三都死于蛊毒,那死状的凄惨,燕九儿依然还记得。如果甄诚真有个不测,那自己和三个女人怎么办啊?那自己的孩子怎么办啊。
“你可不能有事啊”燕九儿把碗拿过来,满脸焦急和关切的说道。
“拿瓶白酒过来”甄诚也从刚才的慌乱中回过神来,因为感觉了一下,三条蛊虫好像对冷的东西感兴趣,现在自己身体暖和了,它们就像冬眠一样一动不动了。“再去看看冰箱里有棒冰或冰块没?你用塑料袋包好拿来”
甄诚想到了狼大那个蛊虫为什么会在冷冻室里长那么大的原因了。
“好,你别着急啊,会有办法的”燕九儿大声的安慰着。
甄诚躺在炕上,听着燕九儿那像是要拆了房子一样的寻找冰块的声音。“到底是在哪里中的蛊毒呢?难道是残狼基地的人对我动了手脚吗?”
“拿来了,现在怎么办?”燕九儿一手拎着白酒,一手拎着冰箱门。“没冰,但这个冰箱门挺冷的”
“别急,没事我有信心把虫子弄出来”甄诚笑着说道。“把酒倒在碗里,半碗就可以了。
甄诚感觉到这三只虫子都集中在自己的右手臂上,看着燕九儿颤抖的倒酒,缓缓的把右手摁在了冰箱门上。
“准备好飞刀,用酒简单消一下毒就可以了”甄诚感觉那三个小虫子已经动了,开始一点一点儿的向手腕处爬行了。
“要割多深啊”燕九儿一边把酒倒到小的柳叶飞刀上,一边脸色苍白而又严肃的问道。
“割到血管,这就看你本事了,呵呵”甄诚感觉得到,这蛊虫现在还没进入到主动脉或静脉血管里面,只是在皮肤和血管之间的毛细血管里缓缓移动。
“好,没问题”燕九儿相信,自己掌握分寸的能力还是可以的,大声说道,“万一割到了,也死不了”
“准备动手,甄诚已经感觉到三个小蛊虫已经移动过了肘部,快到手腕附近了,严肃的吩咐道。
甄诚一边吩咐,一边用左手衡量着小蛊虫的距离。时刻准备着用左手掐断小蛊虫的退路,然后再让燕九儿割破皮肤。
“你注意看我的左手,当我左手扣住右手胳膊的时候,你就割破我手腕三寸的地方”甄诚感觉小蛊虫越是接近冰箱盖越是兴奋,沉声吩咐道。
“好”
“3、2、1,动手”
燕九儿在甄诚那个手字说完的时候,甄诚手腕处就已经多了一条伤口。配合的默契程度就像是一个人同时说和做。
“嘀嗒――――没有”
“嘀嗒――――没有”
“嘀嗒――――噗,噗,噗”
“啊,成功了啊”燕九儿看到酒碗里的三个小东西,大声惊呼出声,激动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快拿火来,烧死他们”甄诚不顾伤口,小心的把盛放着在酒碗里游泳的小蛊虫饭碗放到冰箱的盖子上。
“给你火”燕九儿气喘吁吁的说道,“你的手腕还在流血,要包扎下吗?”
“没事,多流一会儿好了”甄诚拿过打火机说道,“你离远一点儿准备好飞刀,如果他们飞出来,射死它”
“放心,我把它切成十块”燕九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呼呼――”酒碗被瞬间点燃,三个小蛊虫仅仅挣扎了一下就变成了三个小黑点,并没发生飞越的情况。
“看来是我多虑了”甄诚看到手腕出的血已经不流了,用左手抹了额头的汗水一把如释重负的说道,“你的飞刀技术好像越来越厉害了”
“你再检查一下,我收拾一下”
“那碗你用这个床单抱出去,小心点”甄诚把床单扯了过来,因为上面有血迹,反正也用不了了,丢给燕九儿
“冰箱盖也扔了,明天买新的”燕九儿用冰箱盖托着酒碗,床单罩在上面,凝重而又小心的说道,“想想是谁害你,我剁了他”
“放心吧,我不会放过他的”甄诚仔细想了想,自己从昨天开始接触到所有人,只有一个人最可疑,那就是昨晚自己滥好心的给了哈尔滨防洪广场上那老人一百元钱。原来没注意,现在仔细想想,在自己递钱的时候,那老头碰了自己的手腕,当时没注意,现在想想,肯定是那老头无疑了。
“老滕头,居然就是你”甄诚眼中透着恨意,语气冰冷的说道。
“我不同意,残狼组织不能交给孙绍波”残狼剩下的几个骨干正在研究接替老狼主的问题,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带着金色狼头面具的人。
灯光下,金色的面具狰狞而又恐怖,猛然间令原本就悲伤的场面变得更加的惊悚。
“师兄,你来了?”银狼缓缓的站起身,上前弯腰鞠躬。
“狼主的选择不能草率,难道你不清楚吗?大师兄的话你忘到哪里去了?选择一个从政的官员作为残狼组织的首领,你是不是疯了?你什么时候听说残狼的首领可以是女人了,简直儿戏”金狼的声音很苍老的,一身打扮看上去就像个农民。
金狼是银狼通知来的,但没想到来了之后,首先就是对银狼的一番责备。
“是,是我太急躁了”银狼满脸通红的讪讪的站着,“你们都出去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教你们吧”
“是,我们知道”看到金狼,狼毛等人非常激动,看着面前的两个地阶高手,所有人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一行人答应一声,就鱼贯着走了出去,每个走过金狼身边的人都会弯腰行礼。
原本吵吵嚷嚷的屋子里,如今只剩下昏暗灯光下的师兄弟。
“师兄,请坐面具好摘下来了吧,要不怎么喝茶啊”银狼语气温和的把一杯茶放到了金狼的面前。“那师兄说,该怎么办呢?群龙不可一日无首啊”
“你暂代吧我们残狼现在虽然没落了,但狼子狼孙遍天下虽然凝聚力没有以前强了,但团结起来还是一个大帮派。在当下的古武世家里,首领或掌门没个地阶实力怎么服众呢?你让绍波做首领,那是愚忠,那样不但害了残狼,也会害死孙绍波,你知道吗?”金狼依言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了一个餐风露宿的非常普通的一张农民式的脸。
“问题是,我还要回到省里保护绍波啊其实最适合的人选是你啊,师兄”银狼满脸焦急的说道。
“这个问题我和师兄前几天谈过,他却一直固执的坚守着秘密你怎么看?”
“这个我也想过。现在绍波都快三十一岁了,我们看着她长大,并一步步取得成功。说心里话,你不说,我已经把这件事忘记了”银狼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少有的痛苦,声音很低,说到后来,声音低的只有自己听得见。
“你还记得你的三师姐吗?”金狼叹了一口气,轻声问道。
“记得我还记得当初三师姐临终的时候是拉着我的衣袖哀求我的”
“那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该纠正一下这么多年的错误呢?师兄错了这么多年,我们应该改正过来了。难道我们还要把这个秘密保守一辈子吗?”金狼大声的质问道。
“我就怕我们现在说了,绍波接受不了啊大师兄刚死,再听到这样的事情,我们会不会毁了这孩子啊而且以后我们怎么相处啊”银狼有些心动,这么多年保守一个秘密,很是辛苦。每次看孙绍波,银狼内心都很痛苦。
“我不怕”孙绍波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金狼来了,狼毛激动的对孙绍波讲了,对于残狼组织里的这样一个神秘人物,孙绍波从小就听过他的故事。现在有见面的机会,即使要守丧,孙绍波觉得自己也该来见一见。但走到门口居然听见了令自己惊骇莫名的消息。
“进来吧,该说个清楚了”屋里安静了很久,最后传来了金狼无可奈何的传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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