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给你今天一天的考虑时间,如果你还不说,那明天我就用大粪水浇到你脑袋上,你信不信?”罗玉成看到狼四妹依然面红耳赤的忍耐着不说话,甚至于不吃不喝的想绝食,很是头疼的吓唬道。
“罗玉成,我劝你还是杀了我。我知道的,我全说了,你在我身上下工夫一点儿用都没有。你还不如利用这个时间去做点儿正事”狼四妹两天两夜滴水未进,自从知道了罗玉成的想法,狼四妹就不敢吃喝任何东西。嘴唇干裂,脸色苍白,但却大声的斥责罗玉成。即使嘴巴被缠着布条,狼四妹也要说出自己心中的愤怒。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我罗玉成看你是女人,对你已经够客气了对付你这种人方法实在太多了,把你剥光了拍照,然后把照片扔村子里或传到网上,你信不信?惹火了我,你老公坟前我也放几张哈哈”
狼四妹不再说话了,但眼中却透着悔意和惧怕。后悔没有早点儿追谁狼三而去,惧怕自己身败名裂。
“怕了吧?哈哈告诉你狼四妹,你没必要守着一个对你来说毫无价值的秘密我等你明天告诉我”罗玉成在读军校的时候学习过审判心理学,看到狼四妹脸上的慌张和眼中那惊恐的神色,就知道离自己想要的消息不远了。
“你做梦去吧,我就是身败名裂也不说”狼四妹对着转身想离开的罗玉成大骂道。
“哈哈,但你已经说了实话你这句话就告诉了我,你知道我姐姐的秘密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如果不给我乖乖的吃饭,我就让我舅舅用蛊虫给你补充营养。你也是搞这个的,你很清楚蛊虫补充营养是什么滋味只要你乖乖的告诉我秘密,那我不但给你个痛快,我还答应把你和狼三埋在一起,怎么样?”罗玉成停着步,满脸欣喜的说道。姐姐没死,那就说明自己除了舅舅,还有一个重要的亲人。
“你说的是真的?”狼四妹将信将疑的问道。这样躺了两天两夜,泥水汗水都已经分不清了,浑身痒的难受,肚子也饿得要死,脑袋晕乎乎的。如果真能像罗玉成说的那样,干脆利落的死也好。
“当然,难道我罗玉成还有必要去欺骗你这个老婆子吗?”罗玉成蹲下身笑着鼓励道,“你要是现在说,那我现在就给你吃的喝的,送你上路”
“我说的要是假话呢?你会信吗?”狼四妹冷笑的嘲讽道。
“我当然有办法证明你说话的真假。但如果你骗我,到那时你就别怪我罗玉成不是人。怎么摧毁一个人的心里防线,我作为一个优秀的军校毕业生可是清清楚楚”
“你也配称为优秀如果我不是心里有愧,你以为你舅舅那点儿本事能抓到我吗?”狼四妹大声骂道。
“那你现在说是不说?”罗玉成问道。
“说不说,我还要考虑你也要表现点儿诚意出来”狼四妹每次说话都很难受,这种像骡马一样的张嘴方式让狼四妹恨死了罗玉成。
“好,这个没问题我把你从笼子里弄出来,放到床上。等你到明天早晨,这够诚意了吧”罗玉成一边说,一边上前把笼子拎起,放到边上的木板床上。地上因为狼四妹的缘故,留下了一个人形的痕迹,还有很多臭虫蟑螂爬来爬去。
“你个畜生”看到地上那恶心的情形,原本还有点儿感动和感激的狼四妹大声骂道,然后扭过头去,不再搭理罗玉成。
“臭婊子,装什么清高记住,明天早晨我要知道想要的答案,否则我就把你直接扔到大便池里去”罗玉成满脸平静的骂了一句,转身向外面走去。
“玉成,你费不费劲,直接打一顿算了,你还对她那么客气干什么?把大狼狗拉过去,日了她个骚娘们,我就不信她不说”罗玉成锁好门,还没转身,身后就传来了老滕头阴森森的声音。
“不能急今天她已经说出我姐姐还活着的事实了。我主要是怕她骗我胡乱讲。否则我哪里有耐心和她耗如果不出意外,明早会有突破舅舅你晚上注意点儿”罗玉成看着黑漆漆的夜色,阴沉的天气,担忧的说道,“好像要下雪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村子里的人今天不也找了一天了?来了几个傻丫头问我,我说了一句就离开了。你以为谁会为了一个无亲无故的人出头花费大力气找一个寡妇吗?”老藤头很是不屑的说道,“更何况,村里那些人即使来到我院子里,也别想救走人难道他们以为我黄阶后期的实力是大白菜吗?”
“舅舅,还是小心一点儿,晚上少喝点儿酒万一狼四妹被救走了或者死了,不单我俩危险,找姐姐更是难上加难,你知道吗?”看着老藤头手里的烧酒瓶和那红红的脸,罗玉成皱着眉头问道。
“我说你小子还有点儿出息吗?你怎么被一个南蛮子吓破了胆呢?这还从来都没交过锋,你怎么会这么怕他呢”老藤头气呼呼的拿了一把小椅子,坐下来生气的骂道。
“怕?我这是对对手的重视你以为我们这个蛊毒就万能吗?你以为你那黄阶后期的实力就无敌了吗?我观察过那甄诚了,连残狼的少主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更何况他身边还一个白胡子高手。那外国人好像也不好惹,我们小心无大错啊,舅舅”罗玉成坐到舅舅身边耐心的解释道。
“滚看你个怂样子,我就恶心哪有我姐姐一点儿当面睥睨苗疆的风范,滚马上滚”老藤头一巴掌拍在椅子上,瞪着红红的眼睛骂道。
“舅舅啊”
“滚,马上滚否则我现在就拍死你个怂蛋”
“好,我走,我走,可以了吧”罗玉成一边向院外走,一边不断的摇着头,身后传来的是舅舅骂骂咧咧的声音。
漆黑的夜,铅色的天空,冷飕飕的西北风。
了解北方天气的人都知道,这是北方变天的征兆,要么会变得越来越冷,要么马上会有一场大雪即将来临。
北方的大雪近几年因为大气候的变化变得跟一个四十岁女人的月经一样,时而早,时而晚。近三年来基本都是十月份就开始下雪,而且每年的时间都不断的提前。
地处村子中央的村政府值班室里,姚绅和何奇琪正躺在炕上哼哼,浑然不知道可能有一场大风雪即将光临。
罗老头住的房间正对着大门,虽然冷,但罗老头却习惯了。两人浑身酸痛的和老罗头打过招呼,就躺在炕上大声的吐着苦水。
“活该,你就瞎装x,要不是你们几个拦着,我们雇佣几个农民扛袋子会这样吗?”何奇琪一边说,一边狠狠的踹了姚绅一脚。
“你以为我不想啊,你没看见我家青青那鄙夷的笑容吗?你以为熊戈不想吗?你没看见姜丽琪那张驴脸有多长吗?于优雅还竟说风凉话打击挖苦的,不争馒头也争口气吧?哎呦,真tmd的疼啊”姚绅话没说完,就去捂住自己那红肿的肩膀哀嚎。
“都是甄诚那畜生,肯定是他事先设计好的哎呀,帮我按按啊”何奇琪捂着腰大声吼道,“把我小老腰扭到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我的床上生活呢,你赶紧给我按摩先”
“我手可重,按伤了你可别怪我”姚绅不情愿的爬起来,然后直接骑到了何奇琪的身上。
“我靠,我又没让你上我,你骑着我干毛啊赶紧滚下去”何奇琪脸贴在火炕上,大声抗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秀按摩不都这样的吗?何大爷”
“滚你姥姥的,谁家秀裤裆塞个木棒?你那东西定在我屁股上了,你tmd的不知道吗?”何奇琪气得用拳头捶着炕骂道。
“那有什么办法,哥哥我雄伟啊再说你怕个毛啊,穿着裤子呢,我也爆不了你菊花。即使你求我,我也没兴趣啊你不知道我的第一次只能给我的青青吗?”姚绅动了动下身,红着脸不后意思的说道。
“拉倒吧丢人都丢姥姥家去了还好意思说呢以前看你那骚样,以为你上过多少女人呢搞了半天不也还是个处?”
“那我现在日了你,是不是咱俩就一起破处了啊?”姚绅笑嘻嘻的故意动了动身子色色的说道。
“咯吱”门突然被推开了,老罗头满脸惊愕的站在门口看着熊戈和姚绅,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对不起啊,对不起,你们继续干吧我什么都没看见”老罗头老脸红成了酱紫色,迅速的像一个二十岁的小伙,马上关上门退出了房间。
“姚绅,我日你大爷啊我的名节啊”何奇琪也不管腰不腰了,一用力,把姚绅掀翻在床上,冲上去就是一顿老拳。
“妈的,你再打我,我真的干了你,奶奶的明天不跟你睡了”姚绅郁闷的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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