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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诚进入风云峡,吴昕也失去了踪迹,最焦急的当然是甄诚的徒弟和女人们。
也许是习惯了甄诚的失踪,焦急的日子过了几天之后,众人也渐渐的平复了心绪。
南宫婉儿商谈好事情之后,原本想跟甄诚见上一面。等了三天,也未见到甄诚,而南城外的妖兽却随时都有破城的可能。
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迫不得已,南宫婉儿带着宸小涵等人离开了南城。
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欧阳萱儿也跟着南宫婉儿离开了。
霍青鸾不走,因为她要等吴昕;石傲根和牛娃子不离开,那是因为两人都有金丹期的水平,足以照顾好自己。
欧阳萱儿临走的时候,牛娃子把孩子放到了欧阳萱儿的手上,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欧阳萱儿为自己跟孩子做亲子鉴定。
时间因为甄诚的离开,一下变得很快,黄语嫣等人率领北冥金鹏佣兵团赶回南城的时候,南城外的妖兽,刚刚在南宫婉儿的导弹袭击之下退去。
一个月的时间,南城又死伤了不少高级修士,虽然有南宫婉儿的导弹帮忙,但南城被攻破,已经成了早晚的事情。
让南城众人更加绝望的是,魔族的大军,从南城的东面和北面包抄上来,南城俨然成了一处孤城。
南城众人,在金叟和童笑山的勉力支撑下,又坚持一个月,南城的东面,已经被魔族占领了。战争,正从城外转向城内,修真人士的死伤,越来越严重。
鬼族人的身影,已经开始出现在南城的近郊,过不了多久,南城就面临着严重的内忧外患了,到那时,即使南宫婉儿的导弹可以阻挡城外的妖兽,南城也必将被从内部攻破。
距离甄诚和吴昕离开南城,已经两个多月了,以争夺南城为核心的战斗,每天都在进行。
南城普通百姓的死伤,每天都有数千人,原本人丁鼎盛的南城,如今显得越加凌乱起来。
“哗啦——”
“哗啦——”
最近的两个多月,南城一直下雨,如今南城的低洼之处,已经变成了白亮亮一片。一些死去的飞行类妖兽,倒伏在水坑之中浸泡,无人理睬,恶臭的味道,让南城的空气中都飘荡着死亡的气息。
南宫婉儿与展雄烈之间的合作,解决了南城一次又一次的危局。
可是,当妖族、魔族、鬼族把战争延伸到南城里面的时候,甄国的导弹已经帮不了南城多少了。
身处危险境地中的众人,已经开始为逃离做打算了,即使有丹灵公子的存在,也难以震慑住众人那想要逃命的急迫心情了。
说来奇怪,两个多月来,南城众人没有见过丹灵公子。
翠冷艳和翠玲珑迫于童笑山的淫威,住到了南城的城楼之上,可是,两个女人又哪里能凝聚众人那已经放弃抵挡的意志呢?
“唉——”一声叹息,伴随着微微细雨,从展梦儿的房间里传出。
展梦儿的面巾依然挂在脸上,但那张本就瘦削的脸,此刻变得更加清减。
跟随王守一学习符箓制作两个多月了,展梦儿的废寝忘食的努力,但制作出的符箓,依然是低级符箓。
每当看到导弹精准的落下,大批的妖兽化为灰烬,展梦儿就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这种挫败感,也间接的影响了展梦儿制作符箓的成功率。两个多月来,展梦儿制作符箓失败的次数越来越多,而成功的次数越来越少。
一张符箓,连一只高级妖兽都搞不定;而南宫婉儿下令发射的一枚导弹,却可以让大批量的妖兽死亡,孰优孰劣,不用别人说,展梦儿也看得懂。
金叟对王守一制作符箓的热情,渐渐冷却了。如今的王守一,也没先前那样忙碌了。
辛苦几个月的符箓,抵不上一枚导弹,这种打击,王守一更加承受不起。
如今,在南城,展雄烈的威望达到了顶点,因为他找了一个让南城众人可以保命的合作伙伴。可是,南城就要被攻陷了,展雄烈还能有什么样的方式,可以保护南城所有人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有人悄无声息的逃离南城了。只是,那些离开南城的是,是否活着突围,没人知道。
看看时间,展梦儿离开了竹楼,默无声息的来到了展雄烈的客厅。
展天看到展梦儿进来,头都未曾回一下,默默的坐在下手边,低头喝茶。
“梦儿拜见家祖!”
“梦儿拜见父亲!”
从小到大,展梦儿已经养成了见面问好的习惯。虽然家祖和父亲,此刻不会在意这些,但展梦儿依然执拗的按照惯例照做。
“你也坐下,有事情商量!”展雄烈的表情平淡,声音慈祥而又和蔼。
展梦儿微微愣了愣,走到父亲的下手边坐下。以前见家祖,不管多大的事情,自己都站立聆听,今天是怎么了?难道,要商量事情的时间很长吗?
展梦儿很是不解,心里暗暗的思忖。
展雄烈不多言,元婴期老祖的灵魂力威压释放,双手快速的打出若干法诀,在这有限的空间之内,加了一层又一层声音禁制。
一刻钟之后,展雄烈满意的点了点头,抬起眼,看着展天和展梦儿。
“唉!”还未言说正事,展雄烈率先发出了一声叹息。“南城不保,我们展家要做好打算了!”
展天和展梦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平静的神色。
南城不保,只是时间问题。现在,除非丹帝出现,否则,这南城没人能保住。
展雄烈一直担任南城的城主,某种意义上讲,这南城就是展家。如今,南城不保,那也就意味着展家的独特地位不在了。
“我们听家祖的!”展天寒着脸,郑重的回答,“即使跟南城共存亡,我们展家人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南城还在,就做撤退的打算,展天不是很认同展雄烈的决定。但家祖做出的决定,展天必须执行。
“我是不会离开南城的,而你们两人,必须活着离开!”展雄烈平静的回答,语气之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我是城主,而你们两人却是展家唯一的希望!”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展天不想离开,很想留下,“只要梦儿平安的离开,我的生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胡闹!”展雄烈脸色一冷,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逞匹夫之勇?你以为,我们展家人都死在南城,就是聪明吗?愚昧!”
“这——”被家祖呵斥,展天满脸通红。可是,展天有很不服气,因为从小到大,家祖都教育自己,要与南城共存亡的。这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家祖又不让自己这样做呢?
展梦儿静静的端坐着,一句话也不讲。生在世家,外人羡慕;但只有身处其中,才知道世家子弟是多么的不自由。
展梦儿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倾听者,家祖和父亲让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只能做什么,更何况,是现在这样危如累卵的时刻。
几天来,南城众人为了活命,活生生的上演了很多让展梦儿不齿的事情。如今家祖担忧自己的安危,不也是人之常情吗?
大难临头各自飞,展梦儿头一次体会到人情的冷暖和现实的残酷。
“蛮荒是丹帝的,南城不是我们展家的!为了南城,我们展家付出太多了。如今,我们展家就剩下我们三人,难道还要全都为南城陪葬吗?我是城主,不能离开!但你们父女二人,却没必要那样愚昧!况且,我留下,还有逃离的机会,你们二人留下,只会让我做事的事情束手束脚!”
“这道理我懂!可是,我们展家的一举一动,南城的众人都盯着!万一我和梦儿离开,南城的众人效仿,那我们展家岂不成了南城溃散的源头?到那时,如果童笑山和金叟刁难,家祖又怎么解释呢?”
家祖为自己和梦儿考虑,展天又怎么会不明白。可是,自己和女儿离开之后,家祖就将面临童笑山和金叟的责难。
以展天对童笑山的理解,这个心肠阴狠的男人,十有**会对家祖下手。
能与南城共存亡,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但如果让展家背负临阵脱逃的罪名,展天很是不愿。可是,看家祖的态度语气,又难以劝说,战天尽力说出利害关系,让家祖权衡。
“动荡之时,也是用人之际!他童笑山就是有三头六臂,此刻也只能把这件事放一放!况且,我也不会让你们两人无缘无故的离开,总会给你们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理由?什么理由?”
“联络南宫婉儿,商讨撤离之法,你觉得,这个理由合理不合理?”
展雄烈微微一笑,说出自己早就想好的办法。
怎么又是她!展梦儿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快。两个多月来,父亲和家祖在自己面前谈论最多,赞扬最多的,都是南宫婉儿。
当然,南宫婉儿的确值得赞扬,但不知道为什么,展梦儿的一颗心很不舒服。
说是嫉妒,算不上,因为甄诚没有接受过自己;羡慕,好像也不是!自从上次一见之后,展梦儿一下子对自己没信心了,特别是跟南宫婉儿相比的时候,展梦儿突然发现,自己很多方面都不如南宫婉儿。
一个世俗女子,在父亲的帮助之下,不怎么修炼,就已经结丹了。自己努力了十多年的事情,南宫婉儿短时间之内就完成了。虽然南宫婉儿现在的修为不如自己,但那是南宫婉儿没时间,人家不想修炼。可自己呢?一直在修炼,依然只是金丹后期巅峰的水平。
“父亲一个人去就可以了,我不去!”展梦儿的声音不高,但自己的意见表达的很直接。
“不去?!”展雄烈没想到梦儿会反对,甚至展天也皱紧了眉头。“为什么?”展雄烈没有斥责展梦儿,但却有必要清楚为什么。
“我想结婴!”展梦儿目光坚定的抬起头,看着展雄烈说道,“梦儿在家祖和父亲的熏陶下长大,从小就明白实力为尊的道理。诚然,我现在去找南宫婉儿,可以苟全自己的性命,可是,将来呢?我跟南宫婉儿非亲非故,她可以看在家祖和父亲的面子收留我一时,又不会照顾我一辈子,这暂时的生存,却要以卑躬屈膝为代价,我觉得,这会对我的道心形成难以估量的影响!”
“跟随王守一炼制符箓这几个月,我的修为有了很大的进步。如今,我已经进入了金丹后期巅峰,只要有元婴丹,我有信心结婴!一个人,只有自己有了实力,才能保护好自己。指望别人,永远是水中花,镜中月!”
两个多月来的郁闷,瞬间释放出来,不卑不亢的反驳,展雄烈无言以对。
展天张张嘴,想斥责女儿几句,可是,想想女儿说的这些话,有很多都是自己以前讲的,一张老脸又有些挂不住。
展梦儿的一番言语,也说出了展天的心中所想。与女儿相比,展天更加渴望结婴。
“你也是这样想的,对不对?”片刻之后,展雄烈扭转头,目光之中透着苦涩,望向展天。
“是!”展天不想在家祖面前说谎,点了点头,没有陈说理由。该讲的,女儿都说了,自己再讲,也说不出什么新意。
展天是男人,而且是一个从小到大,都在蛮荒长大的男人。南城危险了,自己却带着女儿跑到核动力飞机里躲避灾祸,这样的事情,展天想想就脸红。
“如果结婴真像你们想的那样简单,那南城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如果吞食了元婴丹就能结成元婴,那元婴期老祖就不会那样稀少了!”展雄烈苦笑摇头,“我如果手里有元婴丹,早就让天儿结婴了,又哪里会等到现在呢!你们父女,把事情想象的太简单了!”
“那家祖的意思是——”
家祖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也是反复衡量过的。展天与展梦儿对视一眼,大着胆子说道,“我和梦儿,也不是一定要反对家祖。只是,心中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蛮荒这么大,即使南城被攻破了,只要我梦儿注意一点儿,还是可以逃离的!”
“幼稚!”听完展天的言语,展雄烈不停的摇头,冷声斥责道,“梦儿想不明白,难道你也想不明白吗?难道你忘记梦儿母亲的嘱托了?难道你不知道梦儿手里那白虹贯日飞剑是干什么用的吗?”
“我母亲的嘱托?我的飞剑?”展梦儿瞪圆了眼睛,心情瞬间激动起来,一个隐藏在心中多年的假设,此刻正慢慢的变成现实。展梦儿极力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嘴唇颤抖的问道,“我的母亲,是不是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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