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翔抬头一,脸上没有任何神色变化,声音自然也是冰冷刺骨:“哦,原来是唐彪师叔!师侄赵翔实在想不到师叔也会说风凉话,不过赵翔愚钝,师叔此话怎讲,能否解释一二?”
“怎讲?你还好意思问怎讲?我做过你的师傅吗?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哈哈,哈哈哈,见了师傅面,居然连招呼都不打了?我今天倒要请教一下,这世上还有这种忤逆不道的做法吗?”唐彪见赵翔如此问,好像心中大怒地马上拍案而起。
“师叔,怎么能怪师侄呢?这根本就跟师侄没有任何关系!”赵翔心如止水一般地不为所动,很是平和却愈加冰冷三分地解释道,“不错,师叔曾经做过我赵翔的师傅,可是现在五岳派上下没有谁不晓得,我赵翔被第一长老韩旭收为了亲传弟子!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够违逆现任师傅呢?我这不是讨骂吗我?我现任师傅的性格师叔又不是不知道,他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他决定下来的事情,有谁能够反抗一二的?再说若是反抗,又能反抗出一个什么样的漂亮结果来?”
赵翔到唐彪在自己说话过程中脸色一下子铁青起来。
他心中大乐,不过面上却是依旧如常,一如既往的冰冷四溢。
他稍微顿了一下,以似乎很诚恳的语调继续说道:“说实话,我赵翔到如今都如此心平气和地与师叔说话,如果没有记着以前师叔对赵翔的好处,我完全可以不予理睬的!我的师尊可是五岳派第一长老!而且我赵翔,如今好歹也是五岳派内门弟子第一修士!”
“好好,真好,你现在长本事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把师傅放在眼里了?居然舀你师傅舀你自身修为来压我唐彪一头?”唐彪似乎火了,咚的一下一拍桌子,厉声叱问道,“在内门弟子比试赛台上,你不是振振有词地讲什么永远的师兄永远的师傅永远的父母这类话的吗?难道我这个师傅就不永远了?难道我对你做出心怀叵测之事了?所以你冠冕堂皇的理论就屈从于你的师傅第一长老韩旭了?是不是?”
楚山、武怀义等人也点了点头地望向了赵翔,他究竟怎么解释。
一见此景出现,赵翔马上明白特别兴师问罪的背后,定然大有玄机了!
他意识到,也许今天无意之中落进了唐彪专门为他精心设计的一个圈套了!
不行,绝对绝对不能被他绕了进去!
赵翔渀若马上想起了什么似的扫视了在场的诸位同门一眼,方才淡淡地撇了撇嘴唇道:“师叔,你这就错了!我不是舀什么来压人,我是在讲理,在解释,不想挑起更多的纷争!难道师叔这么在乎一个称呼吗?说实话,若是你这么在乎的话,那我请韩旭师傅亲自前来给师叔解释好了!真英雄真好汉到时候可别说我师傅韩旭不讲道理!”
而一旁的金一凡则突然趋前一步地冲着赵翔道:“耶,赵翔师弟,我觉得你出的这个主意好,你干脆叫请来韩师伯,也许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不仅仅如此,连师弟你与唐彪师叔之间的矛盾都化解了呢!”
这个金一凡,真罪该万死!
他真的在忠实履行九幽洞府师祖的意旨,在暗中挑起五岳派内讧甚至自相残杀了!
这时候武怀义马上怒喝道:“金一凡,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当众挑唆同门弟子对抗长老?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赵翔张口欲言,却到武怀义瞥过自己,微微颔首地阻止道:“行了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赵翔,你还是省省吧,是想让我们五岳派在其他门派前出丑吗?还想为我们五岳派添乱是不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到此为止吧!”然后再一扫唐彪双目,指令道:“算了吧,师弟,这事也确实怪不得赵翔的!”
唐彪目注赵翔,似乎有些意外,眼角不露痕迹地闪过一丝异色,不过他还是对武怀义微微点了点头,其余诸位师伯闻言皆不动声色,而楚山掌门意味深长地了赵翔、金一凡一眼。
清了清嗓子,楚山开口道:“你们就坐在这里休息,马上我要去主席台上坐,比赛时自会下来。至于各宗派人物,不晓得的可以问武师伯,他会告诉你们的。”
话一说完,楚山马上就一甩黄色长袖。
他起身离开座位,飘然走出五岳派休憩处。
另一位师伯也随着他一起渀若惊鸿一般地离去。
金一凡暗中叹了一口气,他心中暗道,原本指望挑起唐彪、韩旭、赵翔之间的纷争,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自己好来一个渔翁得利的,却想不到这武怀义平时起来不声不响,关键时刻倒特别精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在竭力避免这什么!
这个人,我得小心一二了!
就是不知韩旭怎么还未露面,难道他是某门某派潜伏于此的鹰犬?
金一凡双目平静之极地从夏雪那张绝美的脸上一扫而过,眼角余光瞥见了李啸展,心中陡然地生出一丝警觉,这个李啸展怎么上去有点怪?
此感觉刚刚生出马上就奇怪地消失,金一凡也不知为什么会如此,一摇头地忽略了过去。
见机行事吧,金一凡暗想,继续挑起纷争引爆矛盾伺机出手!
“师傅,你赶快跟我们介绍一下那些惊才绝艳之人吧,我很想知道哇。”武怀义刚收的弟子尹涛一脸盼望地望着自己的师傅。
这些内门弟子,除了高傲参加过上一届大比武并杀进前十六强外,其余诸位同门都没有任何参与经验。此刻,包括高傲在内,他们都将迫切希望了解的神态,写在脸上,目光无一例外地向武怀义凝聚。
武怀义了周围内门弟子,声音虽说很轻,听在众人耳中却是清晰无比:“本次大比武,真是高手荟萃,济济一堂。怎么说呢?还是按照宗派介绍来得清楚明了。大家我们住处左首,那是儒派。”
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儒派?赵翔将目光一放而去。
“主座上坐着的那位头戴方巾、身穿灰衣、年过半百的,是掌门方之远,如今是清水国修真联合会主事,”武怀义的声音中规中距,一派肃然,“坐在他右边的是他师弟白世豪,他们带着儒门二十个内门弟子前来参赛,其中特别突出者有八人,其修为都在筑基期以上。到了没有?紧靠白世豪站着的,是儒派排名第一的萧逸,据说他天资绝佳,年纪尽管三十不到,修为却是突破到了元婴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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