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久等了.”郑寒雪匆匆忙忙的跑到玄关,跟早已站在这里的郑寒飞道歉,对此,郑寒飞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同时打量了一下郑寒雪的打扮,白色的连衣裙配上马尾辫,让郑寒飞顿时感到放心了,郑寒雪选择不适合战斗的打扮,也就是她听进郑寒飞的话。
“走吧。”郑寒飞边着边打开大门,领着郑寒雪前往卡片上的地。
“走了啊……”赛文站在二楼某个房间的窗边,望着兄妹两人离去,轻声道,“你不准备阻止他们两个么?你又不是不了解blackdatura,他们一起去正好中了她的计谋。你守护了郑寒飞这么多年,最近我看你跟郑寒雪也打好了关系,你忍心他们两个消失在你眼前?”
“你难道不担心么?”王伯整理了一下领带,对赛文道,“你给少爷那么多发明,又给姐打造武器,相信你也跟他们‘混熟’了吧,现在去阻止他们还来得及。”
“我的话不行。”赛文摇了摇头,道,“即使我去阻止他们,以郑寒飞的性子他肯定拒绝我的好意,而且我不能跟他们一起去,我去只会害了他们,但是你不同,你是他们的管家,不,应该你是他们的‘家人’,你的劝诫有一定效果,即使他们不听,你跟他们去也能保险。”
“赛文先生,你在什么啊?”王伯笑着道,“我只是一个管家,再过个十年二十年我怕就要退休了的人,能有多大能耐?根本比不上你,不,甚至连姐都比不上啊。”
“哼,你以为我还没看出来么?”赛文渐渐眯起眼睛,死死盯着王伯,道,“在来到这个家我就觉得你很熟悉,可我总是想不到你是谁,现在我终于明白了,组织里那个人是你的替身吧?修罗狂人,不,我的师傅――hitemulberry。”
“呵,看来瞒不下去了。”王伯叹了口气,问道,“你子怎么看出来的?我可是脱离组织将近十多年了,你在那个冒牌货身边也十多年了,我早已为你把那个人当成师傅了。”
“只能直觉,不要看你的徒弟。”道这里,赛文突然笑出声来,“不过这也让我松了口气,师傅还是师傅,不是组织里那个不管人死活的畜生,虽然你被组织的人称为‘修罗’,可你还是拥有感情的。”
“你子就不要夸我了。起来,你没有想问的事情么?比如我的容貌,还有脱离组织等,相信你一定有一大堆问题要问我吧?”王伯看着赛文,他以为赛文在识破自己后肯定会问自己很多事情,却没想到赛文能憋住这么久,直到自己把这件事情亲口出来。
“的确我想问你的事情有很多,可我相信总有一天师傅会告诉我的,所以我并不着急。”赛文的回答有让王伯吃惊,随后他明白了,现在的赛文并不是当年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笨徒弟了,不定他可以出师了。
“我那个时候并没想过离开组织,而是准备不再为组织卖命。”王伯开始起当年的事情,“理由有两个,一个是我很不满组织的做法,另一个是blackdatura要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做那个惨无人道的实验,尤其是第二个理由,它让我每天受到良心的谴责,就在我打算准备宣布退休的时候,我的‘儿子’――amaryllidaceae计划要脱离组织,他还特意找我商量,我仔细一想,同意了他的计划,为了不留下痕迹,我特意找了一个冒牌货,因为他的技术跟我差不多,而且他还很羡慕‘hitemulberry’和‘修罗狂人’两个称号,所以二话不跟我交换身份。”
“那他的样子和你现在的样子是因为……”赛文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面目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咬着牙,不可置信的道,“难道你们两个用了‘那个’?”
“是的。”王伯了头,“不得不组织真是发明了不得了的东西,‘那个’与不同的药剂组合居然能产生如此大的效果,托它的福,我和他在鬼门关走了两遭,结果是好的,我和他是彻底调换了身份了,至今为止没有被组织里任何成员察觉。”
“你现在当郑寒飞的管家是为了……”
“赎罪。”王伯抢先一步回答道,“我很后悔当年犯下的过错,却不后悔自己选择离开组织,看着郑寒飞的逐渐成长,我觉得自己离开组织实在太好了,等我再一次老去,不定我会选择一个隐秘地方度过后半辈子,可惜在组织没有彻底摧毁之前,我的愿望是不能实现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阻拦郑寒飞和郑寒雪?难道你不怕再见不到他们?”赛文有些疑惑了,看王伯的意思,他很关心郑寒飞和郑寒雪,不希望他们遇到什么危险,然而他们这次去极度危险的地方,王伯没有任何阻拦的意向。
“子,我比你更了解郑寒飞,他跟老爷一个脾气,真不愧是父子。”王伯看了赛文一眼,回答道,“而且blackdatura每次决定的事情,你认为在她没有看到结果之前她会放弃么?如果这次我阻拦郑寒飞和郑寒雪,blackdatura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不定连我的身份都会察觉到,那可是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那怎么办?”赛文问道,“总不可能让他们两个人一步步接近死亡吧?”
“放心,blackdatura之所以挑衅郑寒飞和郑寒雪,恐怕她的目标是引诱老爷出来,我相信老爷会想好对策的。好了,差不多到吃饭的时间了,想吃什么?跟我一声我给你做。”完,王伯和赛文来到餐厅,随后王伯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早上的饭菜。
“起来amaryllidaceae现在在什么地方?”望着王伯忙碌的身影,赛文突然蹦出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王伯往炒锅加了一酱油,回答赛文的疑问,不过从语气上听他对郑寒飞父亲的行踪并不感兴趣,“那不孝‘儿子’在离开后就没有回来过,我现在能叫他一声老爷就不错了,等他回来看我不死他。”
真的是这样么?
赛文充满疑惑的打量着王伯,不知为何他认为王伯很清楚amaryllidaceae的行踪,只是不想跟自己罢了,可看王伯的语气和态度,他觉得王伯不是为了向他隐瞒而特意表演的,这种相互矛盾的感觉让赛文有烦躁。
这时王伯将早餐放到他的面前,再加上赛文肚子有饿了,就一边烦恼着一边吃着早餐,幸好有件事情他可以彻底放下心,那便是郑寒飞和郑寒雪的事情,相信有两人的父亲负责,不会受到什么致命危险,他只要等待两人平安归来就可以了。
“我出去一趟啊。”王伯并没有坐下来用餐,而是脱下围裙和管家服,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对正在吃饭的赛文道,“午饭之前回来,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心,明白么?”
“出去?上什么地方?”赛文头上浮现出一个问号,要不是王伯过郑寒飞那里由郑寒飞的父亲应对,他肯定会以为王伯出去是为了追逐郑寒飞和郑寒雪。
“见一个老朋友。”王伯神秘的回答了一句就离开了,一不给赛文追问的时间,只能干巴巴的望着王伯从大门离去。
师傅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隐瞒!
赛文重新回到座位上,心里暗骂一句。王伯出去见谁他不知道,他敢肯定的是王伯绝对不是去见郑寒飞的父亲,而且从今早开始,赛文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相信再过不久,他们就要和组织全面‘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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