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越讲越兴奋,唾沫星子乱飞一通。我赶紧给他递了根烟,算是堵了他的嘴。
白开干脆卧到沙发上,继续说道,扎小人我不知道秦一恒给你没给你讲过,那东西说白了,用的是运势来做造孽,你挨扎呢,不见得当时就疼,只是隔个十天半个月,被扎的地方可能就是意外受伤了。当然这只是初级的扎小人,高级的那些你也甭听,太颠覆世界观。至于阴蛙,它的牛叉之处就在于,一旦这东西用到了某个人身上,这蛙冷,那人就冷,这蛙热,那人就热。这蛙疼,那人就疼。这蛙死,那人的结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现在那个所谓的高人啊,就是被这蛙盯上了,现在两条腿已经是人家的了。这还只是开始,慢慢的等到这只蛙真正的发育成熟了。那个高人就彻底的没救了现在那人肯定已经在千方百计的想办法解决呢你说,咱是不是应该上门讹他笔钱啊
我听白开的意思,这蛙听着是很邪乎。不过他显然是没放在眼里的。应该解决起来不太难。
那这样的话,那高人为什么不自己解决呢这阴蛙也没东躲西藏,就一直在鼎里面。那高人能不知道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即便这地方他不能呆了,走的时候应该也把蛙带走啊
我问白开,你的意思,那个之前的高人就是一骗子本来想着骗点钱的,结果真摊上事了,吓跑了
白开摇摇头,nonono,现在看来啊,那孙子应该还是有点本事的。只不过他住在这里面的那几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孙子不方便往外说而已。
我心说也是,就又问,既然那高人懂行,为啥不自己解决这东西很难处理
难不难处理,那要看谁来处理。白开拍了拍胸脯道,我跟你说吧,那孙子就是因为这阴蛙,被人要挟了。这中间肯定还有更牛b的主才从中作梗。你最好别乱跑。
白开冲我眨了眨眼睛。我连忙点头。跟方术沾边的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我是见识过太多次,马虎不得。转过脸想再看看那阴蛙,这一看我额头立刻就出汗了阴蛙不见了
刚才只顾着听白开讲话,俩人谁也没往鼎那边去看。这会儿地上只剩下湿漉漉的一滩水了。
我大叫,白开阴蛙没了
白开一拍大腿,我靠人连忙奔到鼎旁边,俯下身左右看了一圈。
我自然也不能闲着,整个人几乎已经趴在地上了,用视线来回的扫,无奈这地方太大了,角落和背光地方又太多,根本没法找
抬头看了一眼,大门是关着的。我倒放心了一些。那东西不至于跑出去。
我问白开,怎么办你不是会吹口哨命令黄鼠狼吗再吹一个吧
吹你奶奶个球那是因为有黄大仙在咱们手上白开一边说着已经一边开始移沙发和茶几了。我赶忙上去帮忙。两个人卯足了劲,一连搬了好几个沙发,除了灰尘什么都没看见
这时候我的胳膊已经酸的不行了。可我眼见着白开脸色越来越差,想必这次真的出了大事。
只好强挺着继续地毯式的搜索。
这台球馆分了很多的区域,我们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排除,本来就很累。更让人消耗精力的是,这阴蛙是一个活物。生怕刚搜索完这一片,那东西趁我们不留神又躲回去。只能找找停停,不停的回头观察。
这么找了十几分钟,我已经忍不住想给秦一恒打电话,让他回来帮忙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我们忽然在台球馆的最里面,也就是那老板之前的办公室里,找到了阴蛙。
只是让人奇怪的是,那阴蛙不知道是受了伤,还是怎样,嘴里呕了很多血出来。被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一动不动的了。
我不敢靠近,只能让白开伸手把阴蛙拎了起来。
那东西显然没了之前的生气,在白开的手中一动不动的。我看了一眼,眼睛却忽然被地面上的血迹吸引了过去。
之前因为阴蛙挡着,并没有发现。只见地面上那阴蛙呕出的血迹,似乎有些奇怪。
严格的说起来,似乎是一个字
当然这个字并不是横平竖直的,或许只是一个类似的图案而已。
我拍了下白开,你看,地上是不是一个字
白开哦了一声,低头一看就又叫了一声我靠。转头就对手中的阴蛙道,你他妈什么意思你要疯啊你我跟你说啊,今儿你要是真跟老子耍花样,对面就是火锅店。道理你都懂吧
那阴蛙毫无反应。
我心中忽然涌出了一丝不安,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虽然现在是大白天,倒不觉得害怕。只是那血迹我越看越像一个囚字。这蛙本来就蹊跷,又写了一个很晦气的字。换谁都得掂量一下。
我点了根烟,白开,这个字是巧合还是真有什么含义
白开光顾着摆弄阴蛙,头也没回说,不是巧合。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巧合那是什么意思这阴蛙是想表示自己被囚禁在这里,还不如一死了之,于是咬舌自尽了还是说这屋里头,还关着一个什么东西
我问白开,就听白开忽然说道,恐怕你理解错了。这个囚字,应该是指我们的。这孽畜的意思是,我们就是这囚字中的人,这地方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这是幸亏外面阳光普照,可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这么说来,这阴蛙是在报复我们白开之前摔了他一下。还是背后有人指使
我正想着,秦一恒已经回来了。在门口叫我们过去。
我和白开只好在门口跟秦一恒汇合,白开把阴蛙又丢进了鼎里,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经过讲了。
我倒是得了清闲,省的浪费口舌了。又有些好奇秦一恒会说什么,只好也在旁边站着。
秦一恒摆摆手,意思是这事先放一放,让我们跟他去。
这下我是更奇怪了,他要我们出去,想必是发现了更了不得的事情。果然,走出了楼道,秦一恒就带我们进了电梯。台球馆在二楼,秦一恒就摁下了三楼的摁键。几秒钟后,电梯门缓缓的打开了,只是让我和白开都很意外的是,我们看见的只是一面砖墙。三层的门,竟然不知为何被封死了
白开用手拍了拍,砖墙很厚,连回音都没有。
朱砂白开回头问秦一恒,墙缝里填了朱砂
秦一恒点点头,没错。而且你再看。秦一恒把电梯摁向了四楼,也就是整栋建筑的顶楼。
这次电梯门打开,依然还是一面厚厚的砖墙。
我是越来越搞不懂这是情况了。这条街非常的繁华,这么大面积的商铺理应很难找的。可是平白无故的竟然被封了两层。这显然是说不过去的。何况即便真的有人实在太有钱,买下来不想出租,也不想自己做生意。那也不至于用砖墙把门封死了吧
我想到一楼是一家电器城。于是我问秦一恒,一楼呢你下去的时候有没有问他们,楼上为什么给封死了
当然问了。秦一恒又把电梯摁回了二楼,出了电梯边走边说道,楼下的人说从这栋楼建成开始,上面的两层就被人买走了,一直就是空着的,也没听说老板是谁。本来他们打算把整栋建筑都买下来的,所以对这个还是很清楚的。
三个人都坐到了沙发上,白开特意又去看了眼阴蛙。见阴蛙还在,才点了根烟说,不对,咱们似乎被人算计了。这台球馆出了事,老板首先想到的是有竞争对手来搞鬼,而不是楼上出了什么状况。有点奇怪吧还有,那小白脸跟咱们讲的时候,一句也没提楼上的事。不行,妈的我得揪他出来问一问。
别急,先别打草惊蛇。我们晚上先到楼上去看看。秦一恒看了看我,江烁,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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