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分钟后,匪徒驾驶着毛康平的路虎驶进了西园镇,在西园镇的入口处已经围着一大群人了,其中大多数人手中都拿着枪杆子,喉咙里发出了喜悦的怪叫声,劫持叶晨峰和毛康平的匪徒刚才应该就打电话通知了西园镇的同伙了,这些人是在为今天的收获而开心呢!
叶晨峰透过车窗大概的扫视了一遍,这群匪徒的人数在一百人左右,手中有枪杆子的人数大约对半,在这些匪徒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个穿着朴素,脸上充满了愤怒的男男女女,这些人应该就是原本住在西园镇的人了。
自从西园镇被这帮匪徒给占领了,他们这些村民也试图反抗过,不过只要是反抗的人,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都在匪徒的枪杆子下牺牲了性命,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敢再站出来反抗了。
“你们两个待会下了车给我老实一点,要不然让你们尝尝爷爷手中子弹的威力。”坐在路虎主驾驶座位上的匪徒喝道。
车外站在一群匪徒最前面的是一名脸上有两道刀疤的中年汉子,满脸的络腮胡子,强壮的体魄,腰间还别着一把手枪,这名中年汉子是这帮匪徒的首领,因为姓刘,别人给他取了一个刀疤刘的外号。
“老大,这两只就是肥羊了,你他们开的这辆路虎最起码要上百万呢!”劫持叶晨峰他们两个的匪徒走到了刀疤刘的面前,语气恭敬的说道。
刀疤刘抬眼打量了一番叶晨峰和毛康平,口中说道:“不错,不错,好些日子没有肥羊来西园镇了,今天的收获值得好好的庆祝庆祝,晚上给兄弟们开开荤。”
“老大英明,老大威武。”刀疤刘身后的一众手下喉咙里高喊着,脸上充满了一种异样的喜悦。
叶晨峰对这些人的欢喜嗤之以鼻,难道这帮匪徒在西园镇连块肉都吃不上吗?一听说开荤就高兴地没了边了?
不过这帮匪徒身后的村民一听说刀疤刘晚上要开荤,眼眸中都蒸腾起了怒火,一个个攥紧着拳头,要不是周围有枪杆子对准他们的话,估计他们早就如同愤怒的野兽爆发出来了。
而村民中的女性脸上充满了恐惧,甚至有女性身体不禁的颤抖了起来,眼神中满是绝望。
刀疤刘口中的开荤就是做床上运动,这些日子已经不知道有多少西园镇的女性被这帮匪徒给玷污了,有时候他们恶趣味上升的时候,甚至会多个人玩弄一个女人,为此有好多西园镇的女性受不了这种非人的对待自杀了。
“你们两个要是想在西园镇过的好一点的话,打电话让你们的有钱朋友或者亲戚来这里,要不然我们可没工夫养没用的人。”刀疤刘着叶晨峰和毛康平说道,说话间右手还不停的摸着腰间的手枪呢!
毛康平脸色发白,眼神不经意间瞥了瞥身旁的叶晨峰,只见叶晨峰从容淡定,脸上甚至还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恩公,恩公,真的是你吗?”村民的人群中突然跑出来一名憨厚的汉子,一脸激动的着叶晨峰,此人不就是当初在黑市卖云腾菇给叶晨峰的铁牛嘛!
“铁牛,这次我是特地来找你的。”叶晨峰随口说道。
转而铁牛脸上的激动化作了歉意,说道:“恩公,是俺害了你啊!现在俺们镇子的情况你也到了,俺……”
叶晨峰摆了摆手,说道:“铁牛,这不能怪你,你爸的病好了吗?”
一提到父亲,铁牛重重的叹出了一口气,说道:“俺带着俺爹去了城里的好多大医院呢!可是钱花出去了,俺爹的病却一点也不见好转。”
“铁牛,过会我帮你去,兴许你爸的病我能够治好也说不一定。”叶晨峰谈吐自然完全不像是被匪徒劫持了一般。
刀疤刘神色阴沉了下来,对着叶晨峰喝道:“小子,你是脑袋有问题不成吗?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刀疤刘对叶晨峰的从容淡定非常的不爽快。
“老大,您消消气,为了一只肥羊气坏了身体可不好。”劫持叶晨峰和毛康平的那名劫匪献媚的说道。
刀疤刘这才将心中的不爽快稍稍的平息了几分,对着身后村民中的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勾了勾手指头,说道:“你给我过来。”
那名少女长得水灵,听得刀疤刘的叫唤后,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雾气,娇小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给老子主动一点,要不然你家里人一个也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刀疤刘见少女迟迟不动身,顿时提高了几分音量喝道。
西园镇的村民是一个个怒目相对,但是到周围对准他们脑袋的枪杆子后,在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少女寒蝉若惊的走到了刀疤刘的面前,为了家中的父母,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来。
“铁牛,这是怎么回事?”叶晨峰皱眉问道。
铁牛将这帮匪徒的畜生行为一五一十的对叶晨峰讲述了一遍,听得叶晨峰心里面大骂:“畜生不如,真的是畜生不如啊!”
“难道还要我动手帮你脱衣服吗?”刀疤刘到少女可怜楚楚的摸样,激起了他内心扭曲的一面,舌头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正当少女完全绝望之际,已经伸手去解开衣服上的扣子了,叶晨峰突兀的喝道:“慢着,你们这帮混蛋都该死。”
叶晨峰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好人,但是最起码的做人底线还是有的,这帮匪徒的行为已经完全超越了他的底线了。
“你小子来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吧?竟然敢打扰我们的老大享受?”劫持叶晨峰和毛康平的那名匪徒用枪杆子对准了叶晨峰准备开枪了。
不过当那名匪徒抬起枪杆子的瞬间,叶晨峰的一脚已经踹出去了,准确无误的踹在了那名匪徒的脸上,匪徒口中惨叫了一声,轰然倒地。
紧接着叶晨峰一脚直接踩在了那名匪徒的脸上,空气中响起了细密的“咔嚓”声,那名匪徒的整个脑袋被叶晨峰这一脚踩进了泥土里,脖子处的骨头完全的碎裂了开来,已经是死的不能够在死了。
“畜生不如的东西,真他娘以为老子是肥羊了?”说话间叶晨峰的鞋底板还在那名匪徒的衣服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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