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包黑子抖抖官服,威严的坐在堂上,惊堂木一拍,厉声道:“升堂!!!”
两排的水火棍衙役敲打着地面,吼道:“威…武…”
“带原告……”
衙役们高喊道:“带原告!!!”
就在此时,从外面走进一书生,生得一双俊目,齿白唇红,眉飞入鬓,折扇纶巾一番打扮,摇着扇子入大堂。
“贾仁赐?怎么又是这小子啊?不好好在家呆着书写大宋律令。跑这里倒什么乱啊?莫非是他敲的?”包黑子心想,不感冒道:“贾仁赐,你是来交作业的吗?”
贾仁赐收拢扇子,弯腰拱手学生礼道:“大人,大宋律令共四十卷,卷首有八图表,名例律46条,包括五刑,十恶,八仪,三十门,计四百三十六条……通读一边就需要三天时间,大人,学生才书写了是十门,计一百八十条……”你又没规定我什么时间写完。就好比现在的贷款,死了自然不用还了。有本事就追地府跟咱要。
“那你还来干嘛?”包黑子厉声道。
贾仁赐恭敬道:“大人,学生也要吃饭啊。光这,耗费纸墨10两了。学生家不富裕,替人诉讼,买了纸笔回去继续书写。”然后抬头瞧了瞧包黑子,道:“要不然大人赞助一些给学生。”的确,在古代中,穷学生可以得到乡里的接济。不过貌似这贾仁赐不是穷鬼吧?
瞧他身上的锦绣羽扇,也不缺钱,你会缺钱,打死也不信。然而包大人却巧妙道:“如此也好,我定当奏禀知府大人,发你贫而益坚的牌匾,让你每月来领取赞助金。不过,你一旦消耗多一分,则要剥夺功名。你可要想清楚了。”
“贫而不食嗟来之食。”贾仁赐摇着扇子道:“还是自食其力的为好。”
“那你来消遣大人我了?”包黑子威严一怔。
贾仁赐恭敬道:“自然不敢,学生是受旁边跪着的郝员外委托,状告这古栗恶狗伤人。”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大人…….”古栗一个劲儿的磕头。老实巴交的农民真的不会辩解,一个劲儿的喊冤枉有个屁用啊。
“大人,你看把我们员外咬的,这一个惨啊。”贾仁赐指着地上跪着的郝员外缠着满身的绷带如同刚从埃及出来的木乃伊一般。
“大人冤枉啊,大人,不是这样的。”古栗磕头道。
“啪!”包黑子敲响了惊堂木。
“肃静,大堂之上不得喧哗。”
由于上一次的教训,贾仁赐老实了许多,站在一旁。而此刻的包黑子看着贾仁赐的模样,就想揍他一顿,于是道:“古栗,老爷我来问你。你要老实回答。”
“哎哎,大人,我们是原告啊。应该有我们来说。”郝员外把持不住了,上前理论道。
“啪”
“放肆”
“本官审案,自有道理。”
贾仁赐连忙在底下踢了一脚,给他试了一个眼神,你丫的多什么嘴啊,赶紧道歉。
郝员外连忙磕头道:“草民知罪,草民知罪。”
包黑子瞅了他一眼后,问道:“古栗,你说?”
“大人是这样的……”
原来这古栗是一个猎户,他家里家养了一条聪明忠实的猎犬――赛虎,这狗身高马大浑身黑毛覆盖,忠义勇猛,像狮非狮,似虎非虎,非常棒。
一天清晨。古栗带着赛虎去县内卖一些猎物。不巧,郝大通发现了聪明、懂事的赛虎,要买下赛虎,遭到古栗的拒绝。
郝大通也不在来搔扰古栗,以为这就算了。没有想到,这郝大通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只大狗,想与赛虎比赛。
古栗没同意,结果郝大通就唆使自家黄狗去咬他。赛虎护主心切,与郝大通家的狗拼命,最后将郝大通的狗咬死了。
郝大通要求他赔不可。古栗哪里赔得起。然后郝大通说将赛虎抵债。
古栗自然不许,然后就起了冲突。
“呜呜~~~大人啊,这事这不怨我啊,大人,求您为小人做主啊。呜呜~~~”
气急败坏的郝大通连忙道:“胡说!!你胡说,大人啊,千万别听他的,他是胡说。”
……
“肃静!郝大通,本父母没问你,不得在公堂上不得犬吠。否则,就定你咆哮公堂的罪。”
郝大通连忙俯身道:“是,大人,小民知罪”
“大人?”贾仁赐收起扇子上前拱手道:“大人,前前后后,你也听了被告的辩论了,可否让原告阐述呢?”
包黑子自然不好作为,然后道:“那本父母问你,郝大通,你何时何地与被告古栗见面?”
“回大人的话,今天上午巳时在县内山货收购店见面。”
“你是否对古栗的狗有无占为己有的想法。”
“大人,这是诱导犯人,郝大通是好狗之人,与叶公好龙一般无二,自然喜爱之情,但是,有想法不代表就占为己有。大人,请明察。”贾仁赐抱拳道。
“本大人审案,还是你在审案?”
“本人身为诉讼师,自然有权利替我的当事人说话。”然后强硬对郝大通道:“郝大通你无权回答这个与本案无关的问题。”扭头瞧着包黑子。拱手道:“大人,是否该传唤证人。山货收购店人口来往密切,自然有证人瞧的见。”
包黑子纵然生气,也万般无奈,只好传唤证人。
“啪!”惊堂木一拍,大声道:“传山货收购店老板上堂!!”
“传证人!!”
“威武~~~”
一阵烧火棍敲打着地面,山货收购店老板上堂,跪下道:“小民山货收购店老板王力见过包大人。”
包黑子道:“你可是山货收购店老板?”
“是大人。”王力道。
包黑子问道:“你看见了案发经过?”
“是大人。”王力道:“古栗又带山货到我店里贩卖,正巧碰上了郝大通,郝大通也牵着一条大狗道:‘古栗,没有你的狗,小爷也照样找到一条,怎么样?咱们比比?’
谁知道古栗的狗发疯似的,咬死了郝大通的狗。事情就是这样。”
顿时,古栗紧张起来,他害怕了。证人向着对方。急忙辩解道:“大人,是郝大通先挑唆的,大人。”
贾仁赐抱拳笑道:“大人,证人都这么说,大人是否该宣判了?”
包黑子咬牙切齿一番,真不想看着贾仁赐的丑恶嘴脸,难道真的让他赢一局?实在是不甘心啊。
“大人?”公孙策看着包拯着了像,连忙在一旁叫道。
包黑子这才回过神来,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看着贾仁赐的猥琐的嘴脸,实在不甘心,缓缓拿起惊堂木准备拍下之时。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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