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这样的有头脑的犯罪,在哪一国哪一个时代都是令人头疼的事情。张宇暗想,没有想到古代的讼师更加的明目张胆做非法的勾当。
再瞧见包黑子难办的样子,在屏风后面咳嗽。
“咳咳”
公孙策闻声,悄声道:“大人,或许小鱼儿有办法。”
包黑子思量也是,平常这小子鬼点子多,脑子灵活。既然如此。
“啪!!!”
包黑子一拍惊堂木,惊堂木声响彻全场,威严道:“传小鱼儿!”
嗯?贾仁赐微微一楞,这是怎么一回事?小鱼儿是谁?卖烧饼的吗?一连串的疑问在他脑海里闪烁。包黑子的传唤彻底打乱了他的部署。暗自希望是传唤的是烧饼。
然而,猪脚怎么可能是烧饼呢?很快小鱼儿张宇就从门口进来,半跪磕头:“天长县捕快小鱼儿见过大人。”
贾仁赐闻言,细细打量一番,有理由退,摸不清底子。在细细一瞧,原来是小屁孩,心理暗喜:包黑子,黔驴技穷了,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糊弄我。哈哈~~~哼,一定让你们丢脸。
包黑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算是给面子吧,道:“嗯,起来回话。”
张宇站起身来,道:“是。”
包黑子问道:“你对此案件有何看法?”
张宇踏步走上前去,道:“在下先看看物证。”于是装模作样的来到案台前,看那契约:
土地租于恩人刘老根一家,未能报恩,万一不交租,亦可收回,年租银两二十万,不能转租别人,立此为据,本人儿孙不得有违
脸上挂着一副微笑,包黑子眼前一亮。看来这小子真的是咱的福星,不枉之前救你。(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张宇拱手恭敬,道:“大人。”接着厉声道:“小的要状告贾仁赐。”
贾仁赐暗自吃惊,厉声道:“小子,我一没偷,二没抢,又没干伤天害理的事。你告我什么?你告我什么?你可知道我是有功名在身。小心连坐?!”威胁的口气对小鱼儿。
小鱼儿张宇不吃这一套,怎么还能吃了我?小心一巴掌拍死你。蔑视地对他道:“我自然有告你的道理。还有包大人没有让你说话。就闭嘴。”
“你……”贾仁赐生气着说不话来。
包黑子一拍惊堂木,惊堂木声响彻全场,威严道:“肃静,贾仁赐,本老爷未问你。就不要说话。否则以藐视公堂处理。”
贾仁赐吃了瘪:“知道了。大人。”退到一旁,看看这小子想说什么?然后再做打算。
包黑子关心对小鱼儿道:“小鱼儿,你可要想清楚了。”
小鱼儿张宇抱拳道:“是大人。属下自有分寸。”
包黑子点了点头道:“号,那你说说告他什么?”
张宇猪脚光环展开,强大气场充斥着县衙大堂,一副站在巨人肩上,俯视着众人道:“大人,小的告贾仁赐故意毁灭证据。”
贾仁赐厉声道:“我哪里有。”
张宇手拿着契约,扬了扬,微微一笑道:“这契约就是最好的证物,请问贾仁赐这上面的点是你点的吗?”
贾仁赐一惊,忙辩解道:“我那是让大人……”
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小鱼儿打断了,厉声道:“贾仁赐,在公堂之上,你只能说是,或者不是。”气势上完全压倒了贾仁赐。
包黑子一拍惊堂木,惊堂木声响彻全场,威严道:“贾仁赐,你老实的回答张捕快的问题。否则本大人定然告知知府大人。”
得到包黑子的尚方宝剑之后,张宇得瑟了一下。狠狠的盯着贾仁赐,然后问到包大人,和善道:
“包大人。这契约是不是证据?”
包大人一想,有门,立马道:“是,当然是,只要是呈堂证供,就属于证据。”
然后转身对贾仁赐厉声道:“你认为呢?”
“是。”
“这契约上的点是你点的吗?”
“是。”
“按照大宋律令,随意毁灭证物,或者伪造证据,重则刺配充军。轻则100大板。况且你有功名在身,应该懂得大宋律令吧。”
好,公孙策和包黑子两人心里叫好。没有想到,这贾仁赐还是栽在了小鱼儿的手里。
包黑子就装模作样拿起惊堂木“啪”拍下,包黑子一拍惊堂木,惊堂木声响彻全场,威严道:“贾仁赐你毁坏呈堂证供,可知罪?嗯!”
贾仁赐暗想,没有想到这小子一出来就翻盘了,该死。只好道:“仁赐知道罪。”
“啪”拍下,吓了一跳了。
包黑子一拍惊堂木,惊堂木声响彻全场,威严道:“好了,看在你是触犯,又有功名在身,加上这份呈堂证供疑点重重。发配充军就免了。就回去将大宋律令回去抄一遍。好了,下去吧。”
贾仁赐暗想,既然包大人给面子,咱也不好意思撕破脸,连忙作揖道:“多谢包大人。学生,这就去抄。”
堂下跪着的黄世仁一听,这怎么时候啊。连忙抓住贾仁赐的衣袖道:“贾先生,我呢?我呢?”
贾仁赐叹气,摇头道:“我自身难保,你就自求多福吧。奉劝你一句,还是认了好。免受皮肉之苦。”一副被人打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风云变幻,一瞬间输得一败涂地。人生就像一盘棋。贾仁赐捏紧扇子,暗自发誓:一定讨回来。“咯吱”一声,扇子竟然折断了。
“啊?血”贾仁赐拿起血手,一瞧,登时晕倒在地上。
“我靠,这货晕血症。”小鱼儿后跳道:“赶紧将人抬下去。”
包黑子一拍惊堂木,惊堂木声响彻全场,威严道:“肃静,黄世仁,本老爷问你。你要老实的回答。你是不是今天到刘大根家来收租,调戏他老婆。”
黄世仁连忙摇头道:“没有的事,大人,我看这是误会。你也曰理万机,这点小事情,我们自己搞定。自己搞定。”
“啪”
包黑子厉声道:“大胆,你以为鸣冤鼓是随便敲的吗?”
听见惊堂木,黄世仁吓的一哆嗦,心理暗骂:该死的贾仁赐。说什么扬州第一讼师,我看也不过如此。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你们学院我一份都不捐。
黄世仁连忙道:“我没调戏她。大人,冤枉啊,我真的没有调戏她。”
然后急忙去求刘大根:“刘兄弟,刘哥哥,帮帮为兄我吧。看在你我两家世代交好的份儿上,你就饶了我吧。向大人求个情。
“那你带着一帮家丁去刘大根家干嘛?”小鱼儿问道。
黄世仁道:“串门啊。我两家世代友好,走亲戚,串串门又怎么了?”
包黑子道:“那他为什么被绑着?”
黄世仁连忙狡辩道:“哪里是被绑着,我们在玩捉猫猫。”
捉猫猫?怎么听着如此耳熟啊。小鱼儿暗忖。
黄世仁急忙的回答道:“对啊,是捉猫猫,不信,你问刘兄弟啊。是吧大根。”
包黑子又问刘大根,道:“刘大根,老爷问你,是不是真的?”
刘大根被束缚着,不知道如何是好?道:“这个…….这个……”
包黑子问道:“别吞吞吐吐的,是还是不是。”
“是。”刘大根回答道。
“啪”
包黑子一拍惊堂木,惊堂木声响彻全场,威严道:“那你们来干嘛?来消遣被老爷吗?”
“大人,我们错了,给个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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