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检查完尸体之后,回来禀报给包大人。包大人知道了此事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他是在装的,脑子又开始犯糊涂了。
然后默默的看着小鱼儿,还带着浓浓的萌意。小鱼儿自然知道了,谁让大人失忆了呢?这本该是公孙先生的差役,现在由我干,勉强为之吧。
“现在我要对寺庙的人一一询问,一一排查。所以请诸位配合一下。”小鱼儿对大家说的。
郑掌柜说道:“查什么查,我看这一定是是鬼怪作怪,陈夫人一定是被鬼索命。”
小鱼儿见到郑山两眼之光似乎不淡定,于是问道:“郑掌柜,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烦啊?”
郑山慌张的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害怕鬼怪而已。”
小鱼儿上前,不带友好的目光盯着他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郑掌柜如此担心鬼怪,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啊?”
郑山脖颈一横:“你说啥?我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啊?刚才我好好在房里睡觉,听到外面鬼喊鬼叫的,爬起来看看,才发现这骚娘们吊死了,关我屁事!”
“谁能证明你一个人好好在屋里睡觉?”
郑山一指车夫:“他可以作证啊,当时他也在屋里睡觉来着。”
小鱼儿望向车夫:“你能证明吗?”
“我……”车夫瞧了瞧郑山,说道:“我一上床就睡着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的,中途是否出去过,我睡得很死。我说的是真话,少爷。”
小鱼儿笑道:“这就对了,郑掌柜,谁能保证你不会趁人家睡着了,偷偷溜出去。趁陈夫人上厕所之际,吊死了他呢?”
“你血口喷人!”郑山吼道,手指小鱼儿:“我可警告你,你再敢污蔑。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哦?”小鱼儿一声冷笑,慢慢走到他身前,好整以暇盯着他:“郑掌柜,我就污蔑了你了,你要对我怎样?”
郑山瞪着眼睛,伸手一掌推向小鱼儿,小鱼儿右手闪电般扣住他的右手掌外缘,猛地一拧,左臂竖桥在他右肘部一砸,一招拧掌压肘擒拿。将郑山压贴在地上。抬左脚踩住他后肩,拧着他的手臂,冷笑道:“小样!还敢动手?”这招擒拿干净利落,郑山被制服在地动弹不得,手都要被拧断了。一个劲求饶。
“哎呦,哎呦,手断了,手断了……”
小鱼儿听他求饶,这才将他放开,冷笑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否则。我将你作为重要嫌犯,直接判罪!”
郑山揉了揉肩膀,虽然不敢再顶撞小鱼儿,但嘴里兀自嘀咕道:“我没有杀她……我为什么要杀她呢?”
小鱼儿冷笑道:“郑掌柜,自打陈夫人一进这寺庙,你的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陈夫人脖颈上那串珍珠项链。晚上在斋房里吃饭的时候,你还特意询问过陈夫人那串珍珠项链的价值。我当时见你瞪着那串项链,眼珠子比那珍珠还圆呢!你别告诉我你没有心动过。而陈夫人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她脖颈上那串项链,已经不翼而飞了。郑掌柜。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郑山张口结舌,涨红着脸道:“我……只是见她脖颈上那项链好看……,我可没动过坏心思,再说了,这世界上让我动心的东西多了了,难道我都要去图财害命吗?”
“我现在还没有肯定是你图财害命偷的,不过,你有这样的作案动机,又没有不在场证据,你有重大犯罪嫌疑,所以,在案件没有查清之前,你要敢乱说乱动,我就把你捆起来,明白了吗?”
所谓强权就是真理,郑山打不过小鱼儿,也站不住理,所以根本没人帮他,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郑山只好点点头,但嘴里还是嘀咕了一句:“反正不是我杀的……,要说嫌疑……在座的每一位都有!”
“你这句话说对了!”小鱼儿道,“陈夫人在这深山古寺被人吊死,而这古寺方圆数十里没有人家,所以,凶手就在咱们在座的八个人中间!车夫、陈掌柜、丫鬟秋菊、张禹张公子、你郑掌柜,还有方丈福林和慧普、慧通。嫌疑人一共八个!”
小和尚慧通哆嗦着说道:“还有一个……”
小鱼儿奇怪地转头望向他:“还有谁?”
“寺庙后面松树林里的那个抱着婴儿的……女鬼……”
这话刚说完,一阵阴风吹进大殿,将油灯吹得***摇曳,忽明忽暗。众人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缩成一团。
坐在门口的慧普急忙起身,将大殿的两扇大门关上。
方丈福林道了声佛号:“慧通,施主正在查案,不得胡言乱语。”
慧普双手合十符合道:“是啊,师弟。不要干扰人家办案。”
慧通急忙合什答应,嘴里却嘀咕道:“我说的是实话嘛,肯定是那女鬼干的。”
小鱼儿道:“世间根本就没有鬼魂,鬼魂之说,恐怕只是有心人有意散布的谣言,好混水摸鱼,嫁祸给鬼!”
方丈道了声佛号:“小施主,你这话可是针对贫僧说的?”
小鱼儿合什道:“方丈大师不必对号入座,在下仅仅是就事论事而已。”
陈云道:“大人啊,你还是开始侦破调查吧,旁人的话不必理会太多。”
小鱼儿笑道:“好,要侦破这件案子,首先要确定被害人的死亡时间,由于这个时间非常短,就算从我最后一次见到死者算起到现在,也就半个来时辰,由于时间很短,没办法根据尸体现象确定出准确的死亡时间,只能推出一个时间段,终点就是秋菊见到张公子在厕所发现尸体,起始点则是最后一个人见到死者的时间。在座各位,谁最后一个看见死者?应该是秋菊吧?秋菊,你先说说你最后看见你们***情形。”
秋菊已经有些吓傻了,说道:“从斋房回来,我和奶奶坐在房里说话,奶奶好像闷闷不乐的,坐在那里说一会话发一会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奶奶说他困了想睡,我便服侍奶奶睡了,然后我就也回房睡了。”
小鱼儿想了想,忽然转头问陈云:“陈掌柜,那时候你在哪里?”
“我?”陈云身为被害人家属,忽然被小鱼儿查问这个问题,片刻才反应过来,笑道:“我当然是在房间里啊,我和我娘子还有秋菊我们三个在房间里说话呢。”
“那后来我路过房间的时候,怎么只看见两个投影呢?”
“你路过房间的时候……?”
秋菊道:“哦,那个时候我刚刚出去倒茶水了。”
“哦……”陈云点点头,“那我倒没注意,当时我很困了,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打着盹,也没注意,呵呵,小兄弟只看见两个投影?”他娘子死了,他刚才还很伤心的样子,可此刻已经看不出来了,说话间还干笑了两声。
小鱼儿心想,他娘子死了,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难怪他心情挺好,点了点头:“是的,窗户上只有两个人的投影!”他两眼直勾勾望着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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