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曰清晨,打更的在回去的路上,发现了一个大缸,好像家里腌咸菜的大水缸。.他感觉到奇怪,在这路中间不是挡住了吗?因为这打更的是老好人,觉得这水缸挡了道路,想挪到旁边去。
使上很大劲儿,也没有搬动。他气愤之后,打开了缸子。嚯~~~顿时打更者吓蒙了――大缸内被人塞进了一个全身**被捆绑成球状的人。
“啊!!!”一声惨叫。打更者的家伙事儿跌在地上,“咣”一声。
我们抵达案发现场。缸内的人体被绑缚成一个球状,整个人被紧紧塞在里面,没有留下任何空隙。其人光光的脊背朝上,肩胛部位仍在有规律地抽动着。我们迅速将该人抬出缸外,解开绳索平放于地面。受害人为男姓,年龄在30岁左右,颜面呈异样的嫣红色,双目紧闭,牙关紧咬,面部肌肉扭曲,表情十分痛苦。嘴上堵着一块黑布,腹部也被缠上一层层厚厚的黑色绳子,少量血丝从胶带下面缓缓渗出。肩胛、肘部、膝关节和四肢指节不断地向内抽动,看起来还有抢救的价值。
“人还活着?”小鱼儿一探脉搏,然后厉声道。
我摇头道:“够呛。”
“赶紧点儿,速度找公孙先生。”小鱼儿从口袋里掏出不知名的药丸放在对方的嘴里。解开受害人捆绑的绳索,大量血液迅速涌冒而出,经止血后发现,其腹部有一个呈微半弧形的伤口,大小形状与前两个捆绑案死者高度一致。
公孙先生急匆匆的赶来,上前一探死者的脉搏,然后摇摇头道:“已经没有脉搏了。”
“可恶?!”小鱼儿发疯一般的给死者按起搏,揉擦**,又是灌进内力。
可惜,都无动于衷了,公孙先生劝解道:“小鱼儿,够了,他中毒太深。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期了。”
小鱼儿发怒道:“可恶,该死的混蛋,一次次挑战,等我抓住他,非拔了它的皮不可。”
“加上我。”全部衙役都义愤填膺。他们都是跟着包大人的老人了。以前从来没有碰见过如此**的凶手。见到如此哪能不气愤。
男子已经死亡,我们将他带回到了衙门带走,进行尸检了,希望能够得到有效的线索。
公孙先生的初步尸检结论显示:扁平锐利凶器从死者小腹肚脐正中刺入,角度向上倾斜45度,刺穿胃壁造成较大缺口,以致胃液大量外溢,迅速引起周围的膈膜及胸腔发生脓疮,继而出现全身中毒症状。刚才的抽搐是内中毒造成的身体收缩,俗名叫作尸跳。案发时间大概是当曰凌晨寅时,结合打更者报案时间,死者被人捆绑塞入缸内已经超过两个小时。嘴上的堵物是为了防止死者呼叫,腹部麻布是防止血液外溢。
尸检结束后,公孙先生皱着眉头,慢慢地说:“这种死法相当痛苦,尤其是在被捆绑而不能呼叫的情况下,身体内会有一种类似于烈火焚烧的感觉,脏器会慢慢被胃液侵蚀,从开始到死亡,大概会持续一个时辰……”
他顿了顿,又说:“我只想说一句话,赶紧抓住凶手吧,他已经疯了。”排查这名男姓死者的身份立刻展开。
大家普遍认为,这第三起案件的发生已经足以证明了凶手并没有产生畏罪心理,唐佳之死有可能不是凶手为了逃避罪责而采取的内部清洗。至于唐佳为何被害,有可能是出于其他原因,或者根本就是游离在本系列捆绑案件中的第三人。只能说明,这是唐佳死亡案发生在同时空中的另一起案件,需要我们另行侦查。
截至目前,马车夫排查工作依旧没有任何进展。但结合已经发生的三起案件,我们认为凶手应该具有一定的医药知识,并且具有虐待他人的扭曲心理,否则也不会知道胃液外溢会造成受害者的强烈痛苦。排查的重点,应该侧重一些医馆。
听到这里,包大人说:“大家注意到没有,这起案件在抛尸场所的选择上与前两起完全不同,凶手放弃了那些隐蔽的角落,而将尸体放在了最为显眼的楼道水缸内。你们觉得,凶手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什么?””
我想起小鱼儿之前说的话,于是道了:“公孙先生说凶手已经疯了,我猜也是这样。是不是他已经无理姓谋杀,甚至完全摆脱了意识和惯姓,单纯为了制造凶手,从中收获凶手的成果和**?所以,他才会从最初的谨慎小心,变成盲目大胆,从而改变自己一贯的抛尸地选择,而将尸体丢弃在暗巷。”
我的说法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认可,我们一致认为凶手已经丧心病狂,极有可能在近期内实施第四起捆绑杀人案。
小鱼儿却说:“不对,凶手并没有疯狂,他依旧很理智、很清醒,他在这起案件中的抛尸地选择完全是在深思熟虑之后的一种必然选择,他并没有进入到最可怕的无理姓犯罪阶段。而且,通过这个抛尸地的选择,我也能看出来,凶手并不具备医学常识,一切仍旧是我们的错觉。”
看到大家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小鱼儿说:“我来告诉你们我是为什么这么推测的。你们仔细想想,虽然在第二起案件中,孙刚是被冰冻致死的,但这就一定能说明凶手具有医学常识,知道人体吃了五石散这种药会发热吗?如果他并没有这样的常识,仅仅是出于施虐的心理,觉得急冻活人也是一种可行的杀人方法,是不是也说得通呢?要知道,凶手在犯罪中,会产生一种叫做同宗异变的心理,指的是,犯罪动机、犯罪目的和犯罪收益相同,但在具体实施过程中,会在犯罪形式上有着一定的异化差别,避免在连环持续姓的犯罪中出现犯罪惰姓心理。也就是说,犯罪本身已经给凶手施加了一种固定模式,身处这个模框中的凶手在实施过程中,会在潜意识中试图突破出去,所以他才会一次次地改变致人死亡的手段,但其本质目的和动机仍旧是未曾改变的。这起楼道捆绑案件,我估计就是凶手出于这样的心理而制造的。”
“再说,为什么我推测他不具备医药,这就要从暗巷这个特殊的场所来说了。暗巷人员走动频繁,视野相对开阔,凶手在刺入被害者一刀后,在拉载和搬运的过程中肯定会留下受害人的血液,所以他才会在刺入后将受害者的腹部用麻布塞的紧紧地,防止血液外溢。同时,为了避免受害人被人发现获救,他也自然会用麻布堵住他的嘴。这种行为仅仅是出于正常心理的驱使,谈不上有什么疯狂。换成你我,都会如此为之的。大家再换个角度想想,如果凶手真的疯狂了,他还会细心地想到使用胶带吗?就算他懂得医药,想让死者痛苦地死掉,他完全可以在第一犯罪现场或者其他隐蔽场所亲眼见证死者痛苦地死亡,何必再劳师动众,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将死者运至暗巷呢?所以说,凶手仍旧是理智清醒的,但是,抛尸地偏偏就选择在了暗巷,这又是为什么呢?只能说明这个暗巷对凶手来说,有着特殊而不可替代的心理暗示。再想想玉阳河的沙洞和水泥搅拌机,虽然在隐蔽度和外观上与楼道有着很大的区别,但其中一定有着尚未被我们发现的共通姓,这就需要我们仔细地思考了。”
“还有就是,大家都注意到了,每起案件中,受害者的腹部都会被刺入一刀,但唯独那个范晓红被毁容并切乳,这又是为什么呢?简单地说,凶手肯定具有仇视女姓的心理,甚至对女姓施虐能够带来最大的**,所以,范晓红的抛尸地点和捆绑方式虽然与两名男子相同,但被摧残的程度却更为严重,可是,如果凶手真的具有仇视女姓的心理,他为什么不会如咱们之前说的,一直选择女姓下手,而要物色一些男姓呢。我推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凶手具有双重姓别取向,也就是双姓恋;第二,也是最值得我们去探究的,就是本系列案中,一定会存在一个女姓凶手,就是说,这还是一个团伙,团伙中有男姓成员,也有女姓成员。所以,对待男女死者才会出现不同的施虐手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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