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跟龙哥两个人回到了衙门,正好碰见了小鱼儿。这小子无聊的狠,还冲着我们打招呼。
“嗨,龙哥虎哥,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小鱼儿嬉皮笑脸的说道。
张龙道:“还不是之前接的西江案件。好不容易接到线索,现在又断了。”
小鱼儿问道:“什么案件,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忙。”
我是不吊他的,不过龙哥非要说。我又拦不住他,其实真的一人计断,二人计长。
小鱼儿听完之后,就装逼般的摸着自己的下巴。我说小子,你有胡子吗?
只听道:“如果我没有猜测的话,这范员外一定有问题。”
“这不是废话吗?我也看出有问题,关键是你有证据吗?”我白了小鱼儿一眼反问道。
小鱼儿道:“证据,证据就是范晓红啊。”
“范晓红?喂喂,大白天的不要吓人好不好?”我说道。
小鱼儿则道:“你们想想,范员外和你说过的话,范员外说,范晓红的侄女。只要证明范晓红是不是他侄女就行了。”
“两个人都姓范,当然是他侄女了?”张龙说道。
小鱼儿反驳道:“我们两个还都姓张呢?你跟我有关系吗?有关系那也是500年前。”
“是啊?同名同姓的也不一定是亲兄弟啊。”我恍然大悟道。结果招来了小鱼儿的白眼,道:“你见过哪家的亲兄弟取同一个名字啊?”
是啊?
“行了,他们的关系,我去派丐帮的人打听打听。”
我是想,有人做这苦差事自然乐意了。最后得知,真如小鱼儿所说:“这两人根本没有关系。”
于是听到这样的话,我们就上报给了包大人。包大人知道后,发了差令,将范员外提来审问。
古代就是好啊。包大人就是一把手,只要不是过激的行为,一个人说了算。
我们加大了对范员外的审讯力度,并抛出了多项确凿有力的证据。
迫于强大的压力。尤其是得知小红已被杀害,范员外立刻傻眼,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出了实情。可他的申诉,两我们瞠目结舌。
范员外道:“他与他老婆结婚已经十五年,早就失去了最初的激情,以致床弟之事都变得索然寡味。但他还偏偏不是滥情的主儿,并不想在外面拈花惹草,又不愿意眼瞅着关系就此恶劣下去。”
“哎哎,说正事儿?”
范员外道:“有一次我在一本奇书上看到了一件事儿。也许是受到奇闻轶事的影响,思前想后,就出了一个主意:我跟我老婆说,不是没激情了嘛,那咱们就换个调儿调儿。或许能让感情死灰复燃呢。这个主意就有些荒唐了,**。”
“**?”我们都惊讶的目瞪口呆啊。
小鱼儿则道:“天呢?你们太开放了。那本书啊,借过来瞅两眼。”
“啪”
“哎呦”
“小孩子,一遍呆着去。”我敲打了一下小鱼儿,过瘾啊,真的太过瘾了,终于在一方面压倒这小家伙了。
包大人则道:“继续说。”
范员外道:“我老婆听了立刻翻脸。将我骂了一顿,说完没安好心,要是换出事儿怎么办,你还要不要脸了,何况孩子都这么大了!”
“我心思着也是这个理,以后怎么见人呢?于是我就又想了一个主意。找一个青楼女子一起来一龙双凤,完事后打发走人,既保密性强,也不用担责任。”
“3p啊?”小鱼儿在旁边听到目瞪口呆,“古人也太厉害了。果然是淫邪至极,淫邪至极。”反正在一旁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以为是在念经呢?
包大人问道:“你老婆怎么说?”
范员外脸色红红道:“我老婆倒是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反对,只不过上上的打量了我一番?”
“说什么?”大家都好奇的问道:“不会同意了吧?”乖乖3p可是男人向往的生活啊。谁不愿意左搂右抱啊。一龙双凤啊?
小鱼儿则出奇说道:“不会是你不行吧?你老婆比你更大胆,也想找一个鸭子?”
众人不知道这鸭子到底是何意,问道:“鸭子是什么?”
“就是牛郎。”小鱼儿说道。
“牛郎,鸭子,牛郎鸭子,这挨上边吗?”
小鱼儿解释道:“娼妇不就是鸡吗?男的做娼不就是鸭了吗?”
众人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也不得不佩服小鱼儿的机敏。
范员外脸色红红道:“对,她说也找个,这样大家才好。”说不好这对夫妻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估计都有着非常自私的打算,最后竟达成了一致意见――4p。
既然已经决定4p,范员外就兴冲冲地出去物色适合的对象去了。一来二去,还真挑中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女死者小红,另一个人则是个“二爷”的牛郎。听说这二爷因为下边很大,所以专门做这一行当。没少伺候豪门望族里哪些独守空房的大奶奶、二奶奶。
小红和“二爷”听完范员外提出的要求,一开始也挺迷糊,但听到范员外给出的价格诱人,最后也就一口应承下来,并约好了首次4p的时间和地点。
由于小红每晚都要去青楼卖唱,他们约定案发当天的亥时之后,在范员外家中碰头。
案发那天,从青楼出来的小红乘坐马车来到范员外的外,进屋一看,那个“二爷”早就来了。有意思的是,为了这次4p,范员外夫妇当天下午已经将孩子送到奶奶家,管家也都派出去,五更的时候回来。
这种事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四个人二话不说,简单洗了个澡,然后上床开展实质性工作。
估计是初次多人在同一张床上,范员外精神高度亢奋,有些过于投入,虚晃几招就稀里哗啦了。
主力队员败下阵来,其他板凳队员,尤其是那个“二爷”也就没什么心思了。于是,大家穿好衣服,双方结了钱款,小红和“二爷”离开了范员外的家。
至于面对最初讯问,为什么坚称小红是他的侄女,范员外觉得这事说出去太丢人,而且也没有想到衙门找自己,竟然是因为小红被人杀了。
听他们说完这些,我们都觉得一阵阵恶心,这两口子怎么好这一口,还受过高等教育,可是玩的这个东西也实在是有点太变态了吧。不过现在这样的事情也不算少,估计都是钱多闹得。
随后,我们又侧面跟进调查一下,范员外确实不具备作案条件,其嫌疑可以排除。这样一来,那个所谓的“二爷”就变得至关重要了,当晚她与范小红一同离开范员外的家,应该知道范小红出门后的去向。或者,干脆他就是本案的凶手。
按照范员外提供的线索,我们很快在一间客栈内将那个“二爷”控制住。把人带回衙门里,听到我们问他是否参与了范员外夫妇组织的集体淫*乱行为,“二爷”以为衙门是针对这个事来的,表情还挺轻松自得。可一听到里面还涉及杀人案,官府已经怀疑到他,立刻满脸淌汗,连声说抓错人了。
他结结巴巴地跟我们说,“当晚他和范小红一同走出后门,因为已经是凌晨,一直往前走了一百多米,来到大街上,我是坐这一行的,所以早就准备了马车。我是先乘车先走的,她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了解她是一个贫苦人家出身,没有太多的油水。我也就懒得理会她。”
包大人问道:“那你后来去了那里?”
“二爷”说道:“由于在范家不爽,我就又去了另外一个女主顾家中,那个女人的老公常年在外做买卖,以前两人曾经交易过很多次。”
“做你这一行的不是要保密的吗?”小鱼儿问道。
“二爷”闻声,冲着小鱼儿一乐,道:“嘿嘿,这位小哥有这一方面的潜质,以后有机会带你乐呵乐呵,还倒找钱。”
我则笑道:“说的对啊,小鱼儿,看来你以后捕快不干了,可以从事这一行啊?”
“滚一?!”小鱼儿厉声道。
问题交代清楚后,“二爷”满脸真诚地恳求我们,可以找那个女人为自己作证,但是千万别跟对方的老公说,这样会毁了一个家庭的。
他这句话给我们听得又气又乐,我说:“滚一边儿去,衙门没闲心情管这破事。”
将“二爷”暂时羁押后,我们在外围查了查他的行动轨迹。“二爷”与范小红素昧平生,而且当晚确实去了女主顾家中,没有作案动机和时间。看来,目前侦查的突破口只能是从家里出来之后,到底又去了哪里。
“难道那天晚上,范小红遇到了劫道的?凶手见财起意,将范晓红掳走之后,杀害并抛尸。半夜三更的她会去哪里呢?”
“问一下打更的,有没有见到过范小红。”包大人道。
我一亮道:“不愧是包大人,一语道破。”
而小鱼儿则看着公孙先生填写的尸格发愣,道:“大人,我怀疑”
“你怀疑什么?难道怀疑大人的决定?!”我不耐烦的说道。
小鱼儿摇头道:“大人,公孙先生也说从处理尸体的手段上来看,这个人是心里变态。对女人极其仇视。因此我怀疑,凶手并不会停手,在这几天里衙门并没有找到凶手。我猜测,凶手还会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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