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赵虎用手背在小鱼儿的脸上使劲的击打着。小鱼儿吃疼,苏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瞧几个大男人注视着他。连忙警惕,朝着退到墙壁。待瞧清楚后,原来是包黑子一行人,真的吓了一跳。他呼出一口气,放松问道:“你们怎么都聚在这里了?”
“我还想问你呢?怎么会在侯爷的寝宫睡着了?”
“侯爷的寝宫?”小鱼儿愣住了,他回忆着,想起的之前的事情,明明与一个女人接吻,可是……
“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有人…将我…击晕了,对,击晕了。我抵达侯府之后,瞧见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本想跟上去,偷听。谁知道背后有人击晕了。”小鱼儿撒谎道,在包黑子面前撒谎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好自己头真的有点儿晕。
“也许,你是碰见了,刺杀侯爷的刺客吧。”张龙推断道。
赵虎闻声,说道,“可是,那样怎么不将他杀了呢?”
“这我哪里知道?”小鱼儿不知道赵虎为何这么想?
赵虎盯着小鱼儿,哼笑道:“不会你同党吧?”
“哈哈,你还真会开玩笑。”小鱼儿笑了一阵。他觉察到气氛有点儿诡异,三个人持怀疑的态度观望着他。小鱼儿白了他们一眼,道:“别乱说,真的会死人的。”
“死人不至于,早点儿睡觉吧,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继续朝着汾州出发。”包黑子也无需多说什么。
夜色已深,正是凄凉时候。 长街寂寂,明月悬挂天际,清辉洒下,将伫立在荒凉街道上的两个人。拉出长长的影子。
是什么样的情绪,似万千言语缠绕心头,只是面对了。却无法开口。 深宵寂寞的风,轻轻吹动衣衫。
王家将手中的长枪。闪烁着幽幽的光芒,慢慢地垂下,走向背对着的一个人。待他离着那人三步之遥之时,忽然之间停下。
而背对着他的人笑道:
“王家将不必如此谨慎。”
王家将打趣儿道:
“这年头不注意不行,免得像管家一样挂了。”
那背对的人,回转身子,赫然正是杨大家。装作一副慈悲的样子,道:“管家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没有来得及阻止他。”
王家将自然不会相信杨大家所说的是真的。瞧着他的样子,笑道:“现在侯府现在上下为我们掌控。上面有什么打算?”
“暂且不易太过张扬。”杨大家说道。“将你手上的力量消化好后,自然会派给你任务。”
“希望不会让我等的太久。”王家将笑道。
“放心好了,不会太久。”杨大家笑道。
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人朝着这边而来,见到杨大家与王家将在一起。先是吃了一惊,穆义沉默着。
杨大家挥一挥手道:“你先回去吧,以后自然会有人跟你取得联系。”
王家将鄙见了一眼穆义,收起手中的长矛,也不多说。就走了。
穆义自然很不爽,鄙视了一眼。正好被杨大家瞧在眼里,哼道:“他的本事比你强多了。”
“叔父,你怎么胳膊向外拐啊?”穆义十分不情愿的小声说道。
“你要是省心,就不会让包黑子他们偷跑出来了?”杨大家自然明白这孩子的小九九。
穆义真名叫杨义,为了能够不让人怀疑,所以改名穆义。在驿站当总兵。
翌日,包黑子等人,告别了安阳侯,继续北上汾州。包黑子瞧见小鱼儿郁闷的样子,问道:“怎么,还在想昨天的那个女人?”
小鱼儿惊讶的合不拢嘴儿,惊讶表情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身上的一抹胭脂水粉味儿可是不浅。”包黑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
“纳尼?”小鱼儿惊讶的嗅嗅自己身上衣服的气味儿,立即道:“哪里有啊?”
“本来没有,不过现在有了。”包黑子笑道。啊哈哈~~~
啊?原来这家伙在框我?小鱼儿笑道,“的确是一个漂亮的女人,驾~~~”
正行之间,贪看山明水秀,不觉天色已晚,赶不上宿头;路中又没人作伴,那里投宿是好;又赶了三二十里田地,过了一条板桥,远远地望见一簇红霞,树木丛中闪着一所庄院,庄后重重叠叠都是乱山。
张龙禀报道:“大人,天色已晚,不知道在哪了露营?”
包黑子道:“只得投庄上去借宿。”
众人迳奔到庄前看时,见数十个庄家,急急忙忙,搬东搬西。
小鱼儿一行人到庄前,与庄客唱个喏。
庄客道:“诸位相公,日晚来我庄上做甚的?”
张龙笑道:“酒家赶不上宿头,欲借贵庄投宿一宵,明早便走。”
庄客摆手道:“我庄今晚有事,歇不得。”
赵虎哼道:“爷住你的庄子,是你等福分。”那庄客闻声,立即变脸。
张龙连忙拉住赵虎,笑待道:“我等,胡乱借歇一夜,明日便走。”
庄客叹气道:“你们快走,休在这里讨死!”
拴好马匹的包黑子正巧赶来,闻声,连忙问道:“小哥,我等旅途劳累;歇一夜打甚么要紧,怎地便是讨死呢?”
庄家见黑面煞星,没好感觉,哼道:“让你们走不走,待人抓你们之时,可别怪我没提醒。”
赵虎闻声,怒道:“你这厮村人好没道理!我们借宿一夜,又不曾少你酒钱。”准备挥手就打。
只见庄里走出一个老人来。包黑子看那老人时,年近六旬之上,拄一条过头拄仗,走将出来,喝问庄客∶“你们闹甚么?”
庄客见老太爷来此,也不敢造次,连忙道:“这群人不是善茬?”
小鱼儿闻声,道:“老人家,我等是从东京来的商人,要上太原去干事。今晚赶不上宿头,借贵庄投宿一宵。庄家那厮无礼,要对我家主人无理。”
那老人瞧了一眼小鱼儿,不想是坏人,平淡道:“既是东京来的商人,随我进来。”小鱼儿等人跟那老人直到正堂上,分宾主坐下。
那老人笑道:“相公休要怪,庄家们不省得诸位相公来龙去脉。虽是我庄上今夜有事,权且留诸位相公歇一宵了去。”
包黑子起身,抱拳谢道:“感谢庄主。敢问贵庄高姓?”
老人道:“老汉姓杜。此间唤做杜家庄。乡人都叫老汉做杜家庄杜太公,敢问老爷高姓?在京城任何职?”
“哦?太公瞧的出来?”众人惊奇。
杜老太公笑道:“人虽然老了,但还有有点儿眼力劲儿的。”
小鱼儿笑道:“哦,老太公这会你可是看走眼了。我家老爷哪里有什么官样儿,不过他家里倒是有人做官。我等确实去太原有事做。” 此时绝对保密可不想再一次的入地窖。
杜太公也是老人精,见对方不承认,也不好过问,道:“哦,哈哈,人老了,不行了。我让人给诸位准备饭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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