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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在后面瞧着三人。脑海里始终没有进展。如果系统不升级的话,现在就好多了。至少会有提示。然而现在就靠自己了。
现在的证据已经一把火都烧没了。除非有21世纪那种鉴定科的设备。否则这一切都是徒劳。
破案唯一要的就是动机。只要有动机就可以解释一切。
下人与主人之间,无非就是玷污名节,借钱,吃醋。然而这婢女似乎年纪大了一点儿。那车夫跟官家也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
包黑子厉声道:“你三人可知罪!”
张宇在旁边补充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可是要想好了。老实交代,否则一旦,我家大人查出来,那个时候在交代,恐怕……”
李管家好像特别的激动,只听他道:“大人啊,大人啊。我都为李家干了二十几年管家了。老爷对我如同亲兄弟一样。我怎么可能杀他呢?”靠说这些废话,你激动啥啊?
“是啊,是啊,李管家在我们家工作很长时间了。怎么可能是凶手呢?”李文上前辩解道。算是提供了人格担保。
“额,小的也不可能啊……”
“慢着!”张宇突然间叫停。阻挡了审讯。包黑子看着他,难道破案了。
张宇小声道:“大人,这样审恐怕审到天亮都没有结果。”
包黑子上下打量着张宇:“小鱼儿,你是不是说让本大人用刑?屈打成招可不是本大人所为。”
张宇小声道:“大人,你听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包黑子点头道。
这包黑子仗着自己聪明总是自以为是,看本小爷后现代警局审讯流程。
“大人,这样审法恐怕不妥。这三人都有嫌疑。我们是否将他们三个隔离,然后一个个审讯。避免他们串口供?”
“是有这种可能的。”包黑子暗想,然后点头道:“李文,你这里可有空房。”大宋是重文轻武,虽然这李文是排行老二,但是是夫人所生。而旁边的李武艺是小妾所生。而且小妾已经死了。据说是这样的。
李文华立即点头道:“有的,有的。”
包黑子指着面前跪倒的三人道:“找三间房,将他们分别关起来。大人我要夜审犯人。”
李文华立即点头,找了三间不相连的房,捕快们将三人分别押解送进房间。分别排两名捕快把门。谁也不让进。
包黑子安排赵虎负责治安,案件没有审出之前谁也不允许离开。谁离开就是同犯。所以那些百姓有怨言也不敢动。老老实实的等着。
包黑子没有急着去审案,而是去查看管家的住所。管家的房间内,倒是显得干干净净。应该是有人时常的打扫。灵敏的张宇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好像在哪里闻过,于是问道:“你们平常用的脂粉还有吗?”
包黑子奇怪的看着张宇:“小鱼儿,你到底搞毛啊?”
张宇笑道:“八零后少林方丈的小桃红让我给她带点……”
“你个小色鬼。毛还没长齐呢?花花肠子到不少。”包黑子暗骂一顿。瞪了一眼张宇。张宇回瞪一眼:我那是人不风流枉少年。
很快李文让一个名叫冬梅的女人,带来了家里平常用的胭脂水粉。张宇笑呵呵的拿过了一个个闻着:“茉莉花?不是。桂花,也不是。突然间拿起一盒闻到,就是这个味儿。”一瞧上写着“玫瑰”
立即问道:“你们谁用玫瑰胭脂水粉?”
“玫瑰?”那名冬梅有所顾忌。
李文立马道:“大人问你话呢?快说。”
冬梅弱弱道:“是夫人用的。”
包黑子闻言,似乎知道了什么。连忙开始翻找,床铺,衣柜等等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一条丝巾。上等名贵丝绸。上面绣着鸳鸯不用说就知道了这是某个女人给他的定情信物。
包黑子拿着那条丝巾道:“这丝巾也是夫人的?”
冬梅弱弱点头道:“是,夫人的。”
李夫人来李管家房间里干什么?难道有私情?
李文有点激动,骂道:“mlgbz,枉我替他做担保,竟然勾引我妈。大人一定是他。”
幸好这里没有几个人,传扬出去肯定引来非议。张宇笑道:“读书人注意斯文。斯文。”
呃?李文瞬间明白,连忙告罪道:“大人,学生知错。”毕竟是读书人,将来还要考状元呢?这里可是有一项父母官的考评。推荐。一旦父母官给出差评那可不用考试了。直接回家种地去吧。
包大人挥一挥手道:“罢了,你也是在气头上,人之常情,不予怪罪。”
李文拱手道:“多谢大人不怪罪学生。”
旁边的李武漏出不屑一顾的表情。反正心中透着乐。
李文看到心里盘算,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一年吗?拽什么拽。老子可是嫡出,你一个庶出露什么脸啊。
“大人,我们去下一间。”张宇提醒道,纠缠这些繁文礼节没什么意思。免得两位之乎者也起来。自己的大好时光是在女人肚皮上,而不是在两位当电灯泡。
下一间是车夫的,这里没有管家的哪里整齐,说的也是,管家是幽会夫人,给李善人戴绿帽子。而这里则是下等人的房间,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收拾的好呢?不过这里倒是有一股怪味,嗅一下精神气爽。
包黑子首先道破:“檀香?”
“檀香?”张宇才知道这股儿味道是檀香。可是这檀香不论放在古代还是现在都很名贵,一般人也用不起啊。为何这个车夫用这么名贵的东西?
张宇不自觉的又看了看李文,眼神中透漏出异样。李文再是傻子也明白。脸色羞愧于红。这老母偷汉子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旁边的李武则是一脸的得意。狠狠的鄙视了一把,反正只是同父不同母。
“靠,你一个没爹没娘的野种,你得意什么?我告诉你,这家迟早是我的。等爹出了头七。老子就扫你出门。”李文心中愤愤道:“别以为我不敢。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张宇微笑道:“一个车夫竟然用檀香熏屋子,看来咱们大宋的生活条件真的很高啊。”
李文脸色有点儿绿,不过还是强撑道:“我们李家善事做的很大。自然不缺这几个钱。”这理由找的也太牵强了吧。不过人家既然这么说了,咱也不能怎么样。
包黑子继续检查,还真让他查出了什么。竟然是一个扳指。翡翠绿扳指拿在手里问道:“这个也是你们车夫的?”
“这,这……”李文与李武两人都同时紧张。然后抢夺起来。
“我的。”
“我的。”
…….
真是成何体统,有辱斯文。张宇眼疾手快,一把手就抄子手里道:“到底是谁的?”
两人互相一瞧,然后吵闹道:“我的。”
“什么你的,明明是我的。”
“住口!!!”包黑子厉声,展现出官威,走到小鱼儿面前拿起扳指道:“本大人在问你们一次。到底是谁的?”
两人低着头怯怯异口同声道:“家父一直戴手上的。”
“那怎么会在车夫的屋内?”包黑子不发怒,你们真不知道有几只眼。
“啊,也许我父亲乘坐马车的时候,不小心落在车上了。”李文找了一个万金油的理由。
看着包黑子不说,上来抢夺。可惜小鱼儿有一转身抢夺了回去。
“这可是本案的重要证物。暂时还不能交给你们。”
包黑子点头道:“在案件没有结案之前,这可是在犯人屋内发现的。定当为呈堂证供。”
“这扳指怎么成了呈堂证供呢?”李文还想要,可能这枚扳指对他真的很重要吧。
小鱼儿微微一笑道:“怎么不可能呢?你想啊,这翡翠扳指也是价值连城啊,起码能值上千两。或许车夫看上了。这可是一夜暴富啊。以至于杀了你们老爹也说不定啊。所以,暂且还是不能归还。”
李文被说的不耐烦了,直接挥手,十分不友好的态度道:“那恳请包大人赶紧破案。”
李武则是一个劲儿的哭泣,诉苦道:“呜呜~~~包大人。包大人,呜呜~~~我爹可是死的冤枉啊。肯定是贱人勾引外人害死我爹爹的。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呜呜~~~”一个大男人如同妇人一般的哭哭滴滴的成何体统?
“你说谁啊?你说谁是贱人?”李文听见刺耳,与他争吵起来。
李武和李文两个都是李善人的儿子,李武年长是哥哥,李文年幼是弟弟,但是李武是庶出,李文是嫡出。嫡出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正妻所生。我们平时都说中国古代的婚姻制度是一夫多妻制,这是不对的,咱现在郑重地告诉大家,中国古代的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就是妻是只能是一个的,妾可以有很多,甚至还可以有那些连妾都不算的、又有妾的事实的叫做通房丫头,就是婢女。我们去读《红楼梦》大家都可以很清楚这个制度,这个通房丫头办了手续可以升为妾,比方说赵姨娘,她是办了手续的,她就是妾了;平儿就是通房丫头,比妾还底一等。那么李文想他是小老婆养的,虽然是我哥,他不认。而且李武虽然可能是婢女所生,按照李文骂他的话,说他是什么我们家奴才的种子,可能是婢女生的,但是素质、人缘、水平确实比李文好。这个李文就更嫉恨他哥哥了,非得跟他哥哥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其实李文用不着瞧不起李武,他们这哥俩半斤八两,共同的特点是出身高贵,自命不凡,愚蠢透顶。而且他们的愚蠢是跟他们的狂妄成正比的,李武比较狂妄,同样也比较愚蠢;李文比李武狂妄,也比李武愚蠢;一个比一个牛,一个比一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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