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姆,有两个特务机构,一个是中央情报局,简称cia;另一个是是联邦调查局,简称fbi。他们的职能不一样。
中央情报局隶属于国家安全委员会,主要任务是公开和秘密地收集外国政治、文化、科技等情报。
同时协调国内各情报机构的活动,向总统和国家安全委员会提供报告和资料。
山姆联邦调查局隶属于司法部,主要任务是调查违反联邦犯罪法,支持法律,保护山姆调查来自于外国的情报和恐怖活动。
在领导阶层和法律执行方面对联邦、州、当地和国际机构提供帮助,同时在响应公众需要和忠实于山姆宪法前提下履行职责。
最重要的一点,中央情报局没有在国内逮捕人的权利。
简而言之,中情局对外,联邦调查局是对内的。
今天,这两个特务机关的首脑齐聚白宫总统办公室里面。
这里气氛甚是凝重,在座的还有海军司令弗兰克?凯尔索,国务卿詹姆士?艾迪森?贝克,副总统丹?奎尔。
他们的对面,就是现阶段的山姆总统乔治?布什。
一个个都心事重重,空气相当压抑,似乎能挤得出水来。
“说说吧,”布什叹了一口气:“诸位,国际局势糜烂致斯,下一届的总统选举,我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但是,我要知道原因!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我们的舰队遭到苏俄的炮击,我们在欧洲的谍报人员频频失踪!”
“乔治,很简单,我们遇到了阻力,相当大的阻力!”威廉?罗伯斯特挠了挠头皮。
“叫我布什!”山姆总统明显不满意。中情局长有责任,而且几乎都是他的责任。
西方国家,一般都是叫姓的。除非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才彼此称呼名字。当然。年轻人之间没那么多规矩,一见面直接报名字。
“是,总统先生。”威廉苦着脸:“好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死死捏住了我们的脖子。”
“你的语法很不错,”联邦调查局长威廉?斯迪尔?舍新斯:“国外我们的失败,波及到了国内,现在国内局势也十分紧张。”
“诸位,我们全国的监狱。关满了人。好吧,以前你们说抓中国人,我们在大街上随便看到一个黄皮肤的就转进去审问。”
“接着,又说东欧人有问题。我们又经过了大量的排查工作,继续抓人。”
“现在,说吧,还要抓谁?”他两手一摊,向众人示威。
他和中情局长虽然都是威廉的名字,却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尽管是前任总统瑞根留下来的班底,在布什手上可能要遭到清晰。他有恃无恐,反正也干不长,顺便打压下那个威廉。
“威廉。大家聚在一起,就是为了要解决问题的。”奎尔赶紧打圆场:“到了今天这种地步,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何必呢?”
“就是,威廉,你冷静点儿。”贝克双手往下面压了压:“曾经炎黄在我国气焰滔天,不少中国人在意大利黑手党的掩护下给我们带来极大的麻烦。”
“你知道的,意大利那些人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要和他们对抗。除非是调动政府军,那样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所以。柿子拿软的捏?”舍新斯翻了翻白眼:“诸位,难道你们不知道。很多中国人都回国了?就是你们下的破命令。”
“我们山姆本身就是一个移民国家,原住民印第安人现在还能看到几个?那可是在建国以前,现在还需要大肆杀人吗?”
“瑞根在的时候,他制定的星球大战计划,把苏俄推向崩溃的边缘。”
“这届政府都两年多了,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他是彻底看清了,自己与罗伯斯特是瑞根时期上台的,一朝天子一朝臣。
反正国内的事情让他焦头烂额,也就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
“这事咋的啦?”海军司令凯尔索觉得莫名其妙:“我们不是在讨论目前面临的困难吗?不是闹闹脾气就能解决问题的。”
“威廉,稍安勿躁。”罗伯斯特自知理亏,也赶紧示好:“刚才我也说过,有一股我们不知道却又存在的力量在朝我们下手。”
“国内是这样,国际上更是如此。尽管我主管国外,国内的局势也是蛮清楚的。那些人闲的蛋疼,天天反战。”
“反鸡毛战,”舍新斯犹自一脸愤愤不平:“要不是有凯尔索在前方浴血,哪来的后方歌舞升平?你们放心,这些人今后看到一个抓一个。”
“别,”奎尔哭笑不得:“毕竟我们一直在标榜民主自由,你这样会让我们受到的压力更大,不用等到竞选,马上就下课了。”
布什看到局面又回到正轨,十分欣慰。不然大家在一起开什么会?吵吵嚷嚷的,啥事儿都办不成。
“罗伯特,你说说究竟是什么情况?”他吁了一口气:“正好今天都在,大家群策群力,尽快解决掉问题,要不然真会像奎尔说的那样。”
前任瑞根在布什眼里啥都不是,不过是一个演员出身的草根。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从富特手里接过指挥棒,生生把苏俄的经济拖垮。
上任之初,他也曾满怀豪情,准备把山姆的优势进一步扩大。
要不是山姆法律规定了总统的任期只有两届,他甚至怀疑瑞根那家伙都有可能连任三届,山姆人太好骗了。
真正到了总统的位子上,他才发现都他妈一团糟,差点儿当时就撂挑子不干。
在总统的位子上做了两年,每一刻如坐针毡。
现在国内和国际局势对山姆不利,让他觉得好像坐在火药桶上,随时都能引爆。
“局势首先从东欧开始的,”罗伯斯特定定神:“中国的雇佣军一过去,我们所有的眼线,一夜之间都被连根拔起。”
“在那之前,感觉整个东欧都要从华约里面解脱出来。”
“最开始就是南斯拉夫,那些狗杂碎的少数民族,拿了我们的钱不办事。”
“更让我们吃惊的是,他们的首领一个个都消失了,也不知道是被逮捕还是枪杀。”
“主要是先期我们也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不想让南斯拉夫乱,说不定德国就会趁势而起,反而给了米洛舍维奇政府苟延残喘的机会。”
“就这么一耽搁,牵一发而动千钧,所有的战略部署,全部被打乱。”
“所以,我该检讨,要是当初狠下心来,让南斯拉夫的少数民族乱起来就好了,至少不能像现在这么安生。”
“为此,我专门联系咱在北约的海伦布将军,让他派精兵到南斯拉夫。想不到,整整一个连的队伍,杳无音信。”
“你他妈混蛋!”布什气得浑身发抖:“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有多少?那是三百多人啊,你让我怎么和民众交代?”
“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大肆宣扬?”罗伯斯特反而无所畏惧,大大方方地说:“他亲自指派的。”
“罢了,”贝克无奈地说:“赶紧把名单列出来,给家属好处,不让时间拖的越久对我们越不利。”
看到罗伯斯特还想说什么,布什眼睛一瞪:“别耍小聪明,你们以前就是给家属说战士在执行特殊任务。都两年了,不是一天两天。”
“也就是说,那个叫巫山的小崽子去了南斯拉夫以后,我们就处于劣势了?”舍新斯眉头一皱:“他咋过去的?”
“这,”罗伯斯特摇摇头:“好像就是凭空冒出来的,直接就出现在匈南边境。”
“你是傻瓜还是党我们是傻瓜?”凯尔索一肚子闷气:“他是中国人,怎么可能飞过去?”
“该死,就是飞过去也会出现在机场,咋会是边境呢?”
“别整这些没用的了,”布什摆摆手:“你说说海军的事儿吧,究竟咋啦?挨饿已经是外强中干了,还敢和我们动手?”
“其实我也不明白,”凯尔索满脸委屈:“这两年,苏俄海军像是疯狗一样,看到我们的海军只要稍微过了界限,马上就开炮。”
“要说,还是瑞根留下的落难。”贝壳脸色一沉:“当年苏俄人把高丽人的民航客机打下来,就该和他们干一家伙。”
“这倒好,那时你刚刚上台,时局不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让前线的舰队稳住,现在他们变本加厉,好像对我们示威。”
“可能我起先的话有些冒犯,”舍新斯皱皱眉:“乔治,国内的人,真的还要继续抓。”
“在我们日夜工作之下,现在反战组织你们都猜不出来,究竟是谁在领导。”
“恩?”奎尔悚然一惊:“他们还是有组织的?”
“当然!”舍新斯斩钉截铁:“那小子很出名,曾被人称为军队里的新星。”
“你说的是埃文森少将?”布什惊讶万分。
看到对方点点头,他止不住犯愁。
那家伙就是草根里的明星,从不名一文的小兵,到如今腰缠万贯的议员,连少将都不当了。
“可能有件事情我不得不说。”罗伯斯特又抛出了一个炸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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