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骏马飞去,金羊奔至。巫山祝亲们出行顺利,归来平安。工作“羊”帆,身体无“羊”。阖家幸福,喜气“羊羊”。给你们拜年了!
季春的京城夜晚,稍显凉爽,但路上散步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少了冬天的冷清。
靠山居里面有很多休闲设施,亭子里的凳子,都是纯木做的。
不管春夏秋冬,有人打扫,还是比较干净的。
巫山和王璐在亭子里坐着,听着远处近处的夜虫在唧唧叫着。
上弦月早就不见了,天上满是繁星,明天看来又是一个大晴天。
“媳妇儿,你干脆不上班了吧。”沉吟半晌,巫山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我去给孩子们开家长会的时候,很是心酸。”
“不要说小芳、小华和源源没人在学校里去关注他们的学习,连我们的儿子从琅也从没享受过家长去接的待遇。”
“你知道吗?那天我去接儿子,他哭了,是激动。我也哭了,是内疚。”
“老公,其实和你结婚的那一天起,我都想到了这种结果,只不过没想到时间推迟了这么久。”王璐拉起丈夫的手:“谢谢你!”
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刚才,看到丈夫半天不开口,还以为又给自己增加了姊妹。
别看她平时不做声,哈斯琪琪格与风小舞,肯定与自己的老公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尼玛,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不约而同长得像自己的丈夫,不管怎么样都说不过去。
特别是风小舞那个骚女人,老公跑路到国外,天天赖在靠山居。几个意思?
哈斯琪琪格的丈夫没了,好像并没有多少悲戚,每天领着曾念山。有意无意从自家门前走过,难道都在自己是傻子?
好在巫山这段时间没几天在家里面呆着。一般都在玉田那边。
要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有天知道。
不过,老公明天又要走了,她心里不由自主地被幸福充满。
“是我对不起你,媳妇儿。”天气有些凉,巫山把老婆紧紧搂在怀里:“唉,一个成功的公务员。后面牺牲了多少人的时间?”
“谁说的?”王璐美目一白:“你看你那小雨妹妹家,谷叔叔他们两口子都在自己的轨道上,谁也不干扰谁。不也挺好吗?”
“再说了,咱家小雨比谁差了?”
自从知道丈夫对谷小雨纯粹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她真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妹妹。
老王家就她最小,贸然有一个妹妹,别提多高兴了。王家和谷家本身就是通家之好,这一下更加是一家人了。
心里面,她早就做好了准备。
毕竟从小就在官宦人家长大,母亲白秀英也是一位很优秀的女性。
为了父亲。在生下姐姐以后,甘于平凡,做一个家庭主妇。
“走吧。从琅肯定早就睡觉了。”巫山叹口气:“明天我一大早就走。他起来后,就告诉他我又去出差了,果断时间回来。”
“老公,家里的慈善基金会,我没事儿的时候就去看看。”王璐定定地说:“你这次出去有危险吗?看到这两天你老是心绪不宁。”
“想去就去吧,平时监督一下。没什么危险,媳妇儿,你放心吧。”巫山玩心大发:“要不,我背你回家?”
“别。哎呀。要死啊?”王璐哪怕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是像一个小姑娘一样害羞:“快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家里,父亲的书房还亮着灯。
巫山见状。轻手轻脚地放下妻子,走了进去:“爸,你还没休息呀?”
“恩,在等你。”巫立行放下老花镜:“和你媳妇儿都说好了?”
“对,我让她别上班了,家里的几个孩子都没人照看。”巫山沉思着:“长此以往,我怕他们的性格出现缺陷,那可不行。”
“也好。”巫立行言简意赅:“你妈不是和与京城的人打交道,情商低,容易得罪人。”
“她也不完全停下来,毕竟还没到那年龄。”巫山淡淡摇头:“说是基金会那边不时去照看下。我想也对,不给他们整一个紧箍咒,怕那些人乱来。”
“是啊,”巫立行把老花镜放到眼镜盒里:“按说基金会的制度还是比较完备,参照的是国外的运营模式,而且也融合了中国国情。”
“再好的制度,也需要人去执行。没有一个得力的自家人盯着,除了事情还影响我们的名声。原本我还准备让你妈去呢。”
“妈只适合做一些具体的事情。”巫山摆摆手:“三五十年内,妇联是秦红棉阿姨的地盘,在那里即使有什么事情可以轻松摆平。”
“小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巫立行下定了决心:“不知道你那次差点儿淹死,发生了什么,从那以后,你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手微微一抬,止住了儿子的话:“你的秘密,我不感兴趣。只要你对得起巫家,对得起这个国家,你永远都是我巫立行的儿子。”
“乱拳打死老师傅,你和梅家的一系列事件,让我感到很惊讶。”
“梅小强父子,是真真正正的政治人,你能在梅家国身边全身而退,我很欣慰。”
“梅勇是一个政客,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假以时日,走下去就会形成政治家!”
“真是瞎猫抓着死老鼠,你居然和他们哥俩的争斗中,始终居于上风。”
“总起来讲,你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哪怕你现今归为省部级干部,和我都平级了,你依然把自己当成一个一无所有的官员。”
“每次事情,我在过后都为你捏了一把冷汗。有时候我还在想,是不是世界上真有所谓的运气?要不然怎么肯定你是胜利者呢?”
“运气?”巫山呵呵笑着:“没有实力的人。即便偶尔有运气那也被别人吞得连渣子都不剩。更何况,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
“在你老子面前还贫嘴!”巫立行也不禁莞尔一笑:“小山,我好羡慕你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亢不卑。这点我始终做不到。”
“到了纪检委,本来可以做得比现在更激进。我却总是瞻前顾后。”
“在你辞职后,好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战战兢兢,生怕别人拿你的行为说事儿。”
“看到你这样的心态,我终于放心了。”
“爸,你要大刀阔斧地干一场?”饶是巫山的心理素质不错,也不由得高兴地拍大腿:“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并逐步实施。”
“说着容易做着难。谈何容易?”巫立行喝了一口老鹰茶,又把自己的茶杯续满水:“你这次出去,一切自己小心。”
“爸,没事儿的。”巫山安慰道:“我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孩子,这一路不都自己走过来吗?”
“你这孩子,还是光脚的心态!”巫立行啼笑皆非:“现在你不一样了,不光是炎黄企业的创立者,还是几个孩子的父亲。”
“可能有些风险,要是没风险,徐和尚哪有这么好心。给我送政绩吗?”巫山一乐:“我做好了一些前期准备。”
“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不是我不按规则出牌吗?这次还是一样。”
“鉴于你的保密措施,我不想知道你要到哪儿。去做什么!”巫立行脸色一肃:“别用你在你妈面前那些话来糊弄我。”
“我只想说一句,只要人在,即使你的任务失败了,我们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生命属于我们每个人只有一次,千万别把自己的生命当儿戏!”
“爸,我不会的。”巫山坚定地说:“本来通过一定的训练,在中国我就是当之无愧的兵王。别忘了,你儿子学了天山派的功法。”
“生命功法我不感兴趣,估计我也不是学武的料。”巫立行露出一丝惆怅:“不过从你爷爷奶奶矍铄的精神可以看出。那些神神叨叨的人真还有几分本事!”
“哈哈,”巫山开心地笑了:“所以你要对你的大儿子有充分的信心。”
“对了。爸,王家人你今后对他们好一点儿。不管怎么说。他们是奶奶的亲人。”
“我就感到奇怪了,我的表哥表侄,你比我还用心呢?”巫立行斜睨一眼:“就是你爷爷来了也不可能有这么积极!”
巫山苦笑着不说话。
他总不能告诉父亲,自己在前一世和奶奶在一起的时间比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还多。
这一辈子,很多东西都发生了变化,唯一不变的是对家人的感情和自己的秉性。
“小山,我总觉得王家父子有问题!”巫立行这句话简直石破天惊:“具体问题在哪儿,我也说不出来。”
“不过,你可以想象下,一家人始终在乡下生活,家教却相当好。”
“再说了,王应禄看向我的眼光,让我感到没来由的心悸。”
“爸,你说我亲奶奶是不是出生于书香门第?”巫山不答,反问一句。
“对呀,那又如何?”巫立行双手一摊:“你那个叔房的舅爷爷去世这么多年了,一辈一辈薪火相传的前提是要有这个土壤。”
“在我们国家有吗?好多都被破四旧给废除了。”
“王家父子,一个比一个有礼貌。”
他说着,不停喝茶,脑袋缓缓摇了几下。
“爸,你早点儿休息吧。”巫山始终不以为然:“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连自己的亲戚都不能照顾,还谈啥宏大志向?”
“他们的礼貌,或许是因为初次来到大城市,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和怀疑!”
“但愿你的猜测是正确的吧。”巫立行站起身来:“休息吧,好好做你自己的事情!”
说完,头也不回朝自己的卧室走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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