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勇咬了咬牙,他可不敢再面对巫山,低喝一声:“走!”
“梅......梅哥!”小弟有些难以置信:“那可是你未婚妻,是我们的嫂子啊,而且,那医生说过,拿给我们的药,太厉害了。你就不怕嫂子她......”
“别说那个臭娘们儿了!”梅勇一下子爆发出来,声音太大,周围的食客都冲他怒目而视。
如今,炎黄明面上的管理者是吴建国。梅应果这人再厉害,可比不上吴胡子,那是个十成十的猛人,甚至和徐和尚都有得一拼。
再说了,炎黄为国家明里暗里做了不少事情,是上面打了招呼不许找麻烦的地方。
真要在这里生事,不说吴振会第一个找他算账,上面的压力梅应果绝对承受不起。
各个派系之间,达成了共识。
梅家当家人措辞很激烈,他也知道后辈人很多时候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
同时,梅家人都很清楚,梅应果不能倒。如果和炎黄起纠纷,梅家除了梅应果黯然从政坛隐退外,别无他法。
看到服务员已经向这边走了过来,梅勇加快脚步,走出了饭店。
“你们评评理吧!”他也不能再隐瞒了:“那小娘皮我们这边两家人都同意了,就她自己没个准话,至今连手都没牵过。我他妈搞过的女人也不少了,这种极品的从来没遇到过,要不然,咋可能让你们帮我找药?”
江汉省跟出来的人,一个个面面相觑。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想到梅家这棵大树,在今后的升迁中能照料一二。哪曾想在饭店里就被人家扫地出门。
原来。梅家的名号,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使。
这还没完,在饭店里看到一漂亮姑娘,梅勇介绍说是他未婚妻。
那冰美人也不置可否。现在才晓得。给她的饮料里是放了东西的啊。
难怪起先她晕了,梅勇等人一个个笑得都有些不正常呢?
被服务员送到客房里去了。梅勇竟然连上去带回所谓的未婚妻的勇气都没有。
梅家国脸色铁青,他今天纯粹是把自己的人丢光了。
“那个,梅少,我们先回去了啊。星期一上课的时候再见!”终于,江汉省的人鼓足勇气说话。
哪怕梅家的人什么都不是,也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
“走吧,都他妈走吧!”梅勇挥挥手,就像赶一群苍蝇:“今天我他妈要是不给你们接风,就不会惹出这样的事情来。”
江汉省的现在里外不是人,偏生还不敢说什么狠话。这里可是京城。
其中一个嗫嚅着准备说些什么,被旁边的人拉着走了。
“怎么啦?”梅勇眼睛一瞪,扯着嗓子吼道:“你咋还不滚呢?别以为你是什么贫穷地区的专员,就自以为了不起。那个专员。不也是因为我爷爷给你的吗?那是我的,我的!”
“你现在的状态很差,”梅家国眼睛里的怒火一闪而逝,转过脸对其他人说道:“猴子啊,你们一定把小勇照看好,别让他惹事儿。”
他的地区专员身份,并没有梅勇说得那么不堪。
再说了,这一个个小弟都是人精,哪怕梅家国是旁系,也不是他们和他们身后的家族惹得起的。
当然,在正主儿面前,也不敢说话,只是眼神示意。
“你啰嗦啥呀?”梅勇可不乐意了:“我的兄弟们,自然是以我的意志为转移。不要拿你的专员和我们梅家出去招摇撞骗。”
“当初要不是你自告奋勇到那边去,还不是我的位置?”他狠狠地啐了一口:“人家一个副的,你一个正的,还整不过人家,我看到你就烦。”
当初的情形,梅勇真的有希望过去,可惜他却被吓破了胆,不敢到北疆去。
要不然,梅家国和梅勇都差点儿脱了五服,怎么可能有他的机会?
梅家国本来还想说什么,听到这话肺都被气炸了,把这口恶气放在心里,苦笑着走了。
“梅哥,巫山再怎么牛逼,肯定还有能和他抗衡的人。”猴子眼珠一转:“要不找这么一个人,彻底收拾他一顿?到时候,不仅你的怨气除了,巫山从此也只能灰头土面。”
“对呀!”梅勇一拍大腿:“擦,猴子,你真他妈不亏是别人叫你狗头军师。你这么一说,我真还想到过一个人,武力值就是我爷爷的保镖都自认不是对手。”
几家欢喜几家愁,不像梅家人这边的愁云惨淡,炎黄八楼那边可是喜笑颜开。
“巫副专员,真有你的!”乌市的一个叫阿里汉的副市长掩饰不住,率先嚷嚷:“我呸,什么玩意儿。还好,在京里有你在,今后我们谁都不怕了。”
“呵呵!大家别惹事儿,事情到了也别怕事儿。”巫山拍了拍这个少数民族汉子的肩膀:“哥儿几个,在京城里,我真不算啥。这位才是当之无愧的大神。”
“小山,你小子咋这么能装呢?”看到指头笔直地伸过来,平大摇着头:“刚才梅勇在你面前,连声都不敢吱,这时候给我戴高帽子算啥?再说了,作为大家的班长,我有责任。”
同班的梅家国对他阳奉阴违,平大如何看不出来?甚至纠集一批人出来,他都清楚。只是没想到,两边都在同一家饭店,就这么巧合地遇上了。
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这家分店挨着人大,是巫山他们毕业时开业的那家。
炎黄食府,目前不要说在中国,就是在全世界都是首屈一指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
而离党校最近的,无疑就是这一家,无巧不巧,遇到梅家人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就感到纳闷儿了,”巫山确实很郁闷:“二叔,你说吧。梅勇这小子在你面前根本连话都不敢说。我和你在一起,都是找我的麻烦。”
“你!”平大都被气乐了:“我两次都看到他在你面前灰溜溜的,啥时候他敢欺负你呀?”
“你们二位就别这么谦虚来谦虚去的了。”王希健哈哈笑着:“维省的朋友,来吧。我们进去。继续。才刚刚开始点菜呢,就发生这样的事。”
服务员一看。肯定是不够地方了,赶紧把在角落里备用的桌子也搬到一起来。
走进来的众人,还没到后世那些官员过河都需要人背的年代,一个个都撸起袖子帮忙。
“巫副专员。今儿这酒呢,我们维省的几个都不行啦。”阿里汉的脸皱得像苦瓜:“好家伙,刚才你没看到那架势,他一杯我们每个人三杯,现在看到酒都有点儿晕。”
作为维省的官员,巫山当然没有啥话说,而102寝室的。肯定以他马首是瞻。
“说这么多干嘛?”平大豪气地一挥手:“我们都是刚刚认识,今儿在一起就是大家增进下感情,又不是来拼酒的?再说了,巫阎王的酒量。我可不敢碰。”
“啊?”巫山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二叔,我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外号,你咋晓得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平大故作高深:“你小子在维省很能得瑟啊。”
维省的官员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其他的人虽然不晓得原因,也跟着赔笑。
这一顿饭,更多的时候,都以平大和巫山两个人为核心在聊天。
官员们天生就是外交家。
不要说以两个人为中心,就是再多几个人来,长袖善舞的众人,都会让听话者舒舒服服,没有半分不满意。
不说其他人,就是阿里汉这种民族官员,看上去性格憨直,说话高喉咙大嗓子。
你看他左一句巫副专员,右一句平书记,谈笑风生。
巫山暗自发笑,想必平大也是这种感觉,两人目光不经意地凑到一起,含笑点头。
“巫先生!”房间的门被急促地敲响,一位服务员闯了进来:“刚才和你们发生纠纷的那些人还留了一位女士在客房,在房间里闹腾。我进去制止,给了我一巴掌。”
这样的事情,在炎黄发生的真不多。那小姑娘清秀的脸上一个很明显的巴掌印,流出来了。
周光前起先赶来,可能就是专程为了向自己汇报小四儿的事,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连大老板都尊敬的人,服务员就跑过来告状,就顺理成章了。
“二叔,你们先聊着!”左右饭吃得差不多了,巫山眼里闪过一丝阴霾:“我去看看,究竟是谁,还敢在这里撒野。”
“小山,要不我也去看看?”平大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今天在梅勇他们的事情上都是对方在出头。
“干嘛?”巫山一个白眼甩过去:“刚才这小姑娘不是说了嘛,是一位女士!我们两个大男人去打一个女人?”
平大有些尴尬,呵呵讪笑着。
“好啦,我先过去看看!”巫山冲四周点了点头,快步离去。
“风小舞!”他有些不敢相信。
这不是风小舞还能是谁?
只不过这形象反差也太大了吧。
想当初对方带着人在自己的县里何等威风?要是巫山不认识,还以为是一个女支女呢。
她眼里溢出来的春意,就是傻瓜都看得出来。
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酉禾胸半露。
我擦,巫山暗自咽了下口水,想不到这娘们儿虽然没结婚,胸部这么饱满。
“巫......巫山!”想不到她还能认清人,风小舞吃吃笑着:“太好了,你来了。来,你试试,我和王璐究竟谁好?我宁愿给你也不给梅勇那瘪犊子玩意儿。”
说着,她开始撕扯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
“姑娘,麻烦你出去下。”巫山对服务员脸色严峻地告诫:“出去谁都不能说,包括周光前。不然,你就等着坐牢吧!”
一句恫吓之词出口,把服务员吓得不轻,她连声说:“好的,巫先生,我啥都不知道!”
没说完,飞也似的逃出房间,砰的一声关了门。
“风小舞,你冷静!”巫山赶紧制止。
“老娘今天吃了你!”她的眼睛红红的,看上去很是瘆人:“别告诉我你是个不行的男人。”
风小舞在说话的时候,嘴里直喘气。
“我行不行不需要给你说!”巫山把她伸过来的手用力拉开:“现在跟我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我就要你!”风小舞说着,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快给我,怎么像个娘们儿一样,磨磨唧唧的?”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喷得巫山的耳朵都烫起来。
“哇!”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下面那家伙已经被她抓在手里,不停揉搓着。
这些日子,从北疆马不停蹄地回到京城,每天晚上陪着王璐,只能任由下面不停被即将升格为妈妈的璐璐不断折磨。
莎莉贼精贼精的,在京城要多低调有多低调,她可不会与王璐抢老公。
这两天,她干脆带着儿子跑到巫立行那边的房子去了,反正那边也没人住。
这一下,风小舞把这些日子憋出来的火惹了出来。
一刹那,巫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里恨恨想着:梅勇你他妈不是很能得瑟吗?老子让你去喝我的洗脚水。
一时间,房间里满是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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