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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发觉,大学寝室的老二与和风现任组织部长,是同一个人名。对不起,今后和风的改成李艾青吧。李艾是我好哥们儿的名字,巫山顿首。
李求胜原因都不问,就说了一声:“好!”
“你也不想问问原因?”巫山轻笑。
“如论如何,巫副专员肯定不会害我的吧。”李求胜很坦然。
“你赢了!”巫山哈哈笑道,接着,面色一变:“老李,我不晓得,带你去是福还是祸。”
“恩?”李求胜有些疑惑:“怎么讲?”
“这段时间以来,欧洛泰的日常工作,都是你在打理。”巫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这次呢,回北京去结婚。父亲巫立行会回来,和他商量下,把你与粤南经济特区那边的副区长交换下。今后,你回来需要给你加加担子。”
“啊?”李求胜大喜过望:“谢谢你,巫副专员。去!怎么不去?”
他千恩万谢地离去,巫山慢慢悠悠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隔老远,看到吴迪龙已经急匆匆出来了。
看到他,就是一愣,脸上基础一丝笑容:“巫副专员,回来了?”
“恩。”巫山鼻子里答应一声,径直往前走。
到了办公室门前,他麻利地打开门,垂首站到门边。
“小四儿,我这次要回去结婚。”巫山坐定,看着他:“从京师到和风,再到欧洛泰。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克服了很大的困难。现在,有一个机会,你可以跟我回京师。”
“那?”吴迪龙的脸上有些疑惑:“我回去探亲还是?”
“不,你的探亲假在年底呢。”巫山摇摇头:“不晓得你是想继续留在这里还是想回京师。”
他的目光,出现了刹那间的游离,又坚定起来:“算了,巫副专员。我还是在这里的好。”
“说实话,我在京师,不晓得几百年才能到副处。”他拿起一支笔,无意识地在本子上随意画着圈:“跟着您到这里,先是副科,一到这里,转眼之间,眼看就是副处了。”
“你提副处的话,还得等到明年转正之后吧。”巫山淡然说到:“很多时候,我都感到你在向我掩饰着什么。很想知道你究竟在逃避啥。当然。你有你的秘密。不想说就算了。”
小四儿慌乱地摇着头:“没。我没掩饰什么。那个......”
他打开自己的办公桌,从里面取出十张十元的崭新票子递过来:“巫副专员,您结婚,不能到现场给您祝贺。这是我的一番心意,请您收下。”
巫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四儿,你虽然是我的下属。以前,你是我哥的兄弟,我也一直把你当兄弟看待。钱,你自己收好,我不差这些。好好做事儿,就是最大的礼金。”
看到他还要说话,巫山摆摆手:“我先打几个电话。”
回到和风。蔡勤是最高兴的人,地区的消息早就传过来了。
他专门等在县城和巫书记告别,再去上任的。
所有的常委们,都在会议室恭候。
不光是巫山回来,胖胖乎乎的汪学军也一起来了。
他是来宣布李开军的任命的。
欧洛泰发生这么多事情。作为地委常委的汪学军也很忙,吃过工作餐就和蔡勤走了。
“永庆同志啊,我要走一段时间。”吃过饭,大家又回到会议室里,巫山在这里给大家安排接下来的工作:“目前和风的形式一片大好,不要出什么岔子。记住了,谁敢破坏和风的局面,绝不手软,李开军同志和贾国庆同志,会坚定不移地支持你的。”
“请书记放心,我一定把家里看好。”王永庆这下可以体会到一把手的感觉了。
“恩,组织上都很放心你。”巫山露出一丝笑容:“大家各就各位吧,走啦。”
门外,两辆车,李求胜和王家山各带着一家人在那里等候。
自然,三位可拉马伊的迎宾,已经在中途等候。
这时候的飞机票,可不怎么好买。
到了乌市,幸好傅奇伟三人的司机,对乌市的道路颇为熟悉。
直接把车开到省委大院。
正值下班时间,这下,大家都傻眼了。
还好,巫山又找到门口的警卫。
当然,这里的警卫可不像可拉马伊工行的门卫。
把情况给他们说明,只是有些怀疑地看了一眼巫山。
不一会儿,省委六号车缓缓而至,武警赶紧上去敬礼说明情况。
车窗打开,谷千里面带疑惑看过来,随即满面笑容,示意大家在外面去等。
“怎么有空来看我?”谷千里亲自下了车。
“谷叔叔您不晓得嘛?”巫山失笑:“我马上要和璐璐结婚了。”
“哎呀!”他把脑袋一拍,又反应过来:“你不是国庆节结婚吗?”
巫山简要把去跑项目的事情给他说了。
“原来,你让我去帮你买飞机票?”谷千里苦笑。
这个时期,火车飞机晚点是经常的事情。
从乌市飞京师,还得经停秦岭省的省会古城市。
到京师,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虽然大部分人从来没坐过飞机,连续五六个小时的飞行,也都疲惫不堪。
走出机场,巫山不由自主打了个呵欠。
“少爷,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不是阿福是谁?
“阿福,你怎么来了?”巫山有些激动。
“港岛巫府那边,就留下一些人在那里看着房子,其余的人,都过来了。”阿福喋喋不休地说着,接下巫山随身携带的行李箱:“几个小朋友,都要来机场接你呢。”
家里,张大力拿着一条毛巾,趴在地上擦了又擦。
魏小芳抱着早已熟睡的张晟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
几位女士,在王璐的卧室里说着悄悄话。
二一五的八个人。已经到了七个。
“来,老二,看你回去后有没长进。”其实,大家都是陆陆续续刚到的。
李艾苦着脸:“老大,你都叫了我四年的老二,刚见面,能不能缓缓啊,我都有些不适应了。唉,早晓得就趁你没在的时候到好了,大家都得叫我二哥。”
周俊当然晓得他是在搞怪。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我们在等老七呢。闲着也是闲着。喏。那四个打扑克,我们总不成在旁边站着看吧。”
说着,他吩咐朱建国:“老六,象棋拿过来。回去后。下棋都下得不舒服。下属吧,不愿意赢我,上司呢,又不好意思找人下。”
“老大,你不晓得找院子里的老头下啊?”李艾咕哝着。
“谁不晓得我是副局长啊。”提起这事儿,周俊满脸郁闷:“明年人代会后,老局长要退,上面已经隐约说要给我加担子。都是交通口的,谁不清楚啊?一个个老家伙。棋艺爆好。擦,你说说吧,每次一上去,就拼命找我兑子,最后被我一个卒子赢了。差不多每次都这样。”
“你以为我好得了多少啊?”李艾一边摆放红棋一边说:“刚开始的时候吧。我还沾沾自喜,觉得是一个小高手了。结果,就跑到市文化馆去下,那才发觉,还是一个臭棋篓子。”
“啥?”周俊瞪了他一眼:“你敢把我的水平也敢叫臭棋篓子?诶诶,不对,红先黑后,你咋直接就摆上红棋了呢?不行,咱还得先剪刀石头布定输赢再来。”
“老大,你说吧,在寝室里当了四年老大。”李艾告饶:“能不能让兄弟先走一次?”说着,他举起右手食指,信誓旦旦地说:“保证就一次,下一把你就先了嘛。”
以往在学校里要挣半天的,周俊出奇地没再争吵,猴急地几下把棋子摆放好:“快,你先,赶快走棋。要不然我就走棋了啊。”
旁边桌子上,傅可正较真了:“唉,老八,你刚才出的那张老k拿出来,不许撒赖呀。”
宋立铭在旁边劝说道:“老五,老八出牌本身就是这样的,收回去就收回去吧。行了,老八,赶快,换一张出来。”
“老三,你当然为他说话啦,你们是对家。”田由康不答应:“我们这是升级呢,同志哥。那这把你们打了光头不算啊。”
“光头?开什么玩笑?”傅可正嘴巴一撇:“就凭我手上的八个主,直接打他们的毛光,我们还要升级呢。”
“老五,你咋爆牌呢?”王强不干了:“这把重来。”
“哟,老八,几天不见,撒赖的功夫见长啊?”田由康赶紧捂住下面的牌,怕他随意就塞在一起了:“你的牌都扣完了,打了两张牌,哪带这样的?”
“不怕他,老八。”宋立铭在旁边鼓劲:“三哥手上的主和他一样多呢。”
“我去,我说咋没主呢,就一个主。”王强不由一乐:“老五,原来,你手上一个主都没有哇?”
谁要把傅可正当成老实人,那可就看走眼咯。
他趁人不注意,撇撇嘴,向田由康比了个五的姿势,表明自己只有五分。
田由康装作无奈地说:“好吧,老八说重来就重来吧。”
他虽然有八个主,都是小主。最大的才一个a,连2和大小王都没有。
可惜,同窗四年。傅可正的动作,早就被另外两家发觉了。
“老五,你小动作还是比较多啊。”宋立铭嘿嘿笑着:“你只有五分,我们估计打你们俩光头不成问题。”
说着,挤眉弄眼,朝王强比了个大拇指,表示大王在他这里。
王强眼睛一亮,比了个小拇指,表示小王在他这里。
同窗四年,大家的习惯,早就被其他人熟知。
四个人争论不休,傅可正喊了一声:“老六,你来评评理。”
那边李艾也在喊:“老六,在我这里来评理。你看老大,他偷吃我一个马,我的棋子还没落地呢。老大,你也太撒赖了。”
周俊脖子一梗:“我不吃你马,一个卧槽,我就死了。”
“那你把马还给我。”李艾着急地说:“大不了我这下不将军。”
“哪有这样的啊?”周俊嘿嘿笑着,把红马拿在手上:“落子不悔。”
“老六,你来啊。”李艾急眼了:“快来!”
两边的人都在喊朱建国,喊了几声,看到刚才在两拨人之间跑来跑去的朱建国没有动静。
他正站在那里,一辆炎黄房车,悄无声息,进了院子。
“老七回来了。”田由康把扑克往牌堆里一塞,再随手和了两下:“我们先去看看老七。”
“哼!让老七收拾你!”李艾也愤愤不平,把棋盘上的棋子一拨拉。
巫山还没下车,看到屋里都是寝室里的哥们儿,就问阿福:“我爸他们呢?”
“老太爷和老爷都在另一个四合院里呢。”阿福补充说:“我也住在那里的,我们全家都住在那里。”
“还磨叽啥呀?”车门从外面被哥儿几个拉开,王强率先扑了进来:“七哥啊,给兄弟带礼物回来没?”
周俊一个爆栗子:“老七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给你带沙子,你也要啊?”
巫山温暖地看着七个室友:“都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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