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中**队到了中南半岛,就大肆占领。
在这里,情况和解放前的中国差不多,农村占了绝大多数。
彩云军区各支队伍和神龙雇佣军,都是在认真贯彻太祖他们曾经创造的,以农村包围城市的经典案例。当然,边远山区和与中国接壤的地方,早就进入中国部队的囊中。
那些以往被害的华人,都是实力弱小的。实力强大的华人,足可以和当地的武装抗衡,土著政府自然是对这些势力忌惮三分。
掸国、暹罗内部纷纷扰扰,大小军阀混战。他们的战斗,还停留在中国辛亥革命时期。
交通不便,信息不通。这些土著国家,即使在他们国内,也像瞎子一样。
中**队消灭的一些较大的武装,被这些国家认为是新兴的军阀取代的。
道教,在农村和边远县城遍地开花,并逐渐向南推移。
掸国北军区司令部,设在曼德勒。去年刚刚上任的苏邈,正满身疲惫地把自己蜷缩在竹椅里。他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死人。
9月是茵莱湖地区最具魅力的时节。整个湖区都在演出,船装饰成为“卡拉威”(一种神鸟),在水中穿梭。单桨划船的桨手云集在此。
场面非常壮观,吸引着各地的人前来观赏。在因莱湖附近的小城镇里,这时候还会举行兰花花市。
兰花就是有钱人的游戏,很多希望一夜暴富的养花人,恨不得每一个土豪都加入购物行业之中。
作为掸国北的最高部队领导人,苏貌自然被邀请过去了。
对于中国,他有一种莫名的情愫。
掸国一度是中国的领土,整个国家到处都有汉人的足迹。就是苏貌自己,也不是纯正的掸国人,祖上有华人的血液。
骨子里,他是一个民族主义者。
表面上,苏貌丝毫不敢外露。
英国占领过这里,现在英国人自身难保,得不到他们的帮助。
掸国北部曾经甚嚣尘上的掸国**一直和北方的大国勾勾搭搭。
现在,那些暴动什么的,好像都销声匿迹了,这群人去哪儿了?
更主要的是。在茵莱湖那里,到处都是汉字,华人在随处游走,难道华人已经控制了?
“司令,有客人来了。”副官兼管家差猜虽然脚步声很轻。还是在竹楼里留下一串吱嘎声。
“我很累,没和你说过吗?”苏貌勃然大怒。睁开眼睛。马上就不再淡定了:“你们是谁,怎么过来的?”
“我们想来,你这里的警卫你真的以为能起到什么作用?”几个他亲自培养出来的亲卫保镖,畏畏缩缩地跟在人高马大的白人后面,鼻青脸肿,看来吃亏不小。
“苏联人?”苏貌试探着问。
“苏貌将军真聪明。我们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一行进来了三个白人,现在这个看起来是他们的头。
“噢?”苏貌使了一个眼色,差猜带着亲卫出去了,在外面警戒。
“自我介绍下。我就是尼古拉.年科夫,军衔和你一样,都是大校,专门来帮助将军走出目前的困境。”这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审视着。
“对不起,请坐。”苏貌站了起来,亲自给他们泡茶。
“不知道需要我们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苏貌坐定:“我记得中国有句名言叫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尼古拉也坐了下来,不过掸国人的竹椅在他宽大的身躯下显得狭小。两个跟着他一起来的白人,寸步不离地站在身后。
“不不不,”尼古拉掏出一根雪茄,旁边的人为他点上火,他自顾自地抽了起来:“我们苏联把苏貌将军当成朋友,是无偿帮助的。”
“不知道尼古拉先生在掸国找过多少人?”苏貌不糊涂。
“请叫我年科夫先生,或者年科夫大校。”尼古拉掏出一副金丝眼镜带上,看上去文质彬彬。
就外表上,谁不会把这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白人和令人生畏的克格勃联系起来。
他吐出一口烟雾,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只需要值得培养的对象,如果不值得的,全部去见上帝吧。我们的朋友,只能是像苏貌将军这样英明果敢的人。”
年科夫心里面在嘲笑,一个小小的土著,不到一万人的军队,也敢称司令?
“难道一点附加条件都没有?”苏貌心里不停咒骂,我讨厌雪茄。但在几个白人的虎视下,连厌恶的神色都不能露出来,脸上满是谦卑的笑容。
“一点,”尼古拉睥睨这个矮小的土著一眼:“你和你的军队,必须去打。”他把右手食指的指尖指向北方。
“我们现在面临很多困难,”苏貌心里清楚地很,人家就是把他的部队当炮灰。
但是,先把好处拿到手,至于和中国打,别开玩笑了,你们自己都屡次以失败而告终。
“我知道,这就是今天我来这里的原因。”尼古拉的态度柔和了一点:“武器,弹药,金钱,我们都可以给你。”
“那就非常谢谢年科夫先生了。”苏貌心里活络了,这倒是一个机会:“恕我直言,现在,你们正在支持安南。这个国家已经占领了寮国。可惜,被中**队赶跑了。如果将来有一天,我的队伍壮大了,会直接面对来自安南人的威胁。”
“至少你们目前不可能接壤。”年科夫优雅地一摊手:“安南进攻真腊呢。更何况,你们之间,还隔着一个暹罗。”
“年科夫先生,”苏貌眼珠一转:“你到我这里来了,肯定和暹罗那里的不少大军阀都有联系。到时候,安南从东边打过来。不管是你们支持暹罗地方武装或者掸国地方武装,都是一盘散沙。安南统一这么多年了,对外都只有一个声音。”
苏貌摇摇头:“以安南的优势。把我们全部剿灭并非有多么困难。”
“你这话真实性不大。”年科夫晃了晃脑袋:“你以为安南人傻吗?凭什么所有的军队都需要和中国接壤。就算安南部队抢先攻过去。中国的幅员辽阔,把安南人往里面布一个口袋阵一装,整个安南部队直接面对各个地方的中**人。”
毒猫叫了声:“差猜,进来。”
副官兼管家就像影子一样,一闪而至。苏貌在他的耳边吩咐了半天,差猜嘴巴张得老大,不停地点着头。
不过,他可不敢质疑苏貌的任何决定。
以前那些同僚,一个个都不见了,就是用脚趾头。也知道必然和眼前这位道貌盎然的司令有必然联系。
10月,德丁卒月十五日为“德丁卒”点灯节,这天房屋、公园装饰灯光闪亮以迎接佛陀从上天归来。
曼德勒附近这时候会有异彩纷呈的大象舞蹈。10月同样标志着斋月的结束。现在可以结婚和搬家了。
因多,在曼德勒偏东南一百多里。
城郊的秃朵山下,有一个美丽的庄园。庄园的主人姓陈。叫陈建中。周围的人也不记得,老陈家到这里多少年了。只是故老相传。当年陈家的人来这里落脚的时候。一个老仆带着小主人过来的。一转眼,他们在因多附近开花散叶,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家族。
书房里,陈建中对着先祖传下来的画的遗像默默上香,管家阿德在一旁肃立着。
“老爷,二少爷回来了。”两个人走出祠堂。阿德小心翼翼地说。
“阿德,”平时严肃的陈建中笑出声来:“难道我就这么严苛,自己的儿子都不敢和我说话?甚至你和我说话的时候,都陪着小心。我们是一家人呢。咋这么生疏隔膜?”
看到阿德要解释,陈建中摆摆手:“你不用求情,我对平儿去参军没有任何顾虑。”
“这么说,老爷您支持**?”管家喜出望外。
陈建中不由自主笑道:“我啥时候说过不支持?我们老陈家的祖上是湘西出来的,过两年回去看看吧。阿德,你就不记得老家在哪儿?”
“老爷,”阿德小时候讨饭来到陈家,那时老东家还健在,被陈家收留取名为陈德:“我真不记得了,只记得家门前有一座山,山上有座土地庙。”
说话的功夫,两个人已经到了家里。
“爹,我回来了!”陈修平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
“哟,我们的陈排长回来啦?”陈建中哈哈大笑:“你觉得你父亲是这么不通情理的人?行,好好干吧,爹以你为荣。”
“爹!”陈修平没忍住,一下子哭喊出来,扑到父亲的身上。
楼猪自己的儿子,陈建中不停拍着背:“好了,二小子。以前爹不让你和那些人混在一起,是他们不着调,只会喊口号。现在的国党部队很正规,爹都知道了。”
陈修平这么多年来的委屈一下子化为乌有。
爷俩有说有笑,家里的下人都吓了一大跳,这不对路的父子俩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亲密了?
“老爷,老爷,”一个满身是血的家丁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进来:“军队,军队打进来了?”
“中**队?”陈修平大惊,这附近这么多中**队,这么反而打起华人来了呢?。
“不,掸......国......人!”家丁一说完,软瘫在地上,直挺挺栽倒下去。
“爹,你快走。”陈修平吼叫起来:“快呀,带着母亲和妹妹,去找我们的部队。”
“好!”陈建中也知道现在不是讲客气的时候:“你带着家丁不断在这里战斗堵截。”
陈修平掏出望远镜,看了半天,敌军的队伍里竟然没有大炮。
“小六,”陈修平叫自己家的壮丁:“让大家各就各位,赶快隐蔽起来。”
趁掸**队没有打过来以前,李家庄园马上进入战斗模式。虽然家里的家丁和部队的训练没法比。大家都隐如死角里。
只要敌人敢过来,万枪齐发,总有一颗子弹,能威胁到敌人要害部位。
陈修平一只手拿着望远镜,一边对家丁们吩咐。到时候,只听到这边的枪声一响,都纷纷冲出来作战。
“是,二少爷!”小六说完,马上联络李家的其他各个没有听过这消息的人。
不治死活的东西,陈修平呸超地方吐一泡口水。
这些掸国人真他妈不知死活,有的骑着摩托车,有的就站在军车里,大摇大摆从远处一点点挪过来。
在土著们眼里,这里的华人百姓都是守在自己的庄园里,保护自己的财产安全。不要说援兵,就是真来了又能怎么样?所以说,这支掸国武装没有丝毫犹豫,一步三摇地到了李家庄园门口。
“打!”陈修平一声大喝,接着,各路人马,纷纷射击。
这一夜,掸国北部血流成河,当地驻军纷纷冲向华人的家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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