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朦胧的月色下,叶惟和吉娅把艾梅柏送到附近的舒适酒店,就开车回去希尔顿花园酒店。
“怎么回事?”在路上,吉娅八卦的问了句,又不像是感情纠纷。
吉娅是信得过的人,叶惟也想和别人说说:“她拿着些床照威胁我给她一个角色,不然就曝出去,我已经说服她改变主意了,没事。”吉娅听了立时好笑:“很不雅的床照?”叶惟摇头:“不是,我说我们只是聊天都可以的那种。”
“那有什么用?谁不知道你是花花公子,这对你的名声没影响啊。”吉娅更好笑了,“别人还说你小子真威风呢。对她就不同了,难道blonde真是没脑子的吗?”
“不能那么说。”叶惟并没有憎恶艾梅柏,对她理解和宽恕:“每个人都有这种窝坐在地板上哭泣的艰难时刻,这种时候做什么都是情绪化的,艾梅柏也是那样而已。错误没有造成,所以我不怪她,我希望她能好好的,那我对她也可以安心。”
吉娅想着什么的点点头:“那要不要我跟你的女朋友解释?”
叶惟注意着前方的路况,答得有点随意:“不需要。别让她知道,她不讨厌你,但她不会喜欢听到艾梅柏。”
等等!吉娅一怔,这句说得怎么好像“伊师塔”是熟人,一个心念生起,就问道:“那是莉莉吗?”
“什么……”叶惟惊讶的看向吉娅。吉娅已经惊笑了起来:“哇噢!你们…哈哈哈!”叶惟被她逗得也笑了:“我可没说。”
这等于承认,吉娅顿时更加感慨万端:“你们隐藏得真厉害,可这样真的很不厚道,连我都瞒骗着,我还奇怪什么女生那么魅力呢,能让你花痴似的,当然是莉莉了,噢我的天啊。”
叶惟认真道:“帮忙保密,别说出去。”
“我知道我知道。”吉娅大笑点头,“你们喜欢秘密恋爱,我知道。这消息让我的心情都好起来了,真是美好。”
“是的。但是……”叶惟停着话,当黑暗的鬼影和这份美好要迎面相撞,该怎么办,他不想和吉娅讨论:“没什么。”
回到酒店套房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因为时差,洛杉矶那边是晚上10点。每天差不多这个时候,叶惟和莉莉都会先通短信再通电话,有时是他打过去,有时是她打过来。
叶惟拿着手机在套房里度步了一会,站在卧室的大窗户前,望着外面的阑珊夜景,心绪很是凌乱。
真的不想这份伤痕累累、旧伤未愈的爱情还要掺杂、对峙和纠结任何的麻烦和黑暗,怎么能,一想到莉莉会难过,他就觉得自己很衰……之前没这么强烈的自责随着得到她的爱而越发深刻。
一些鬼魅又如影随形:“你甘心吗?”、“1年后呢?10年后呢?”、“你们不可能长久!”、“我认识你,坏小子!”……
艾梅柏的一番话涌上心头,与各种的纷乱纠缠在一起,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甘心,他想永远,只是一旦被生活打败过,就会有怕被再次打败的恐惧。就这次往糟糕去想,艾梅柏那些床照和也许存在的性-爱录像被泄露了出去,莉莉会怎么反应,他不确定。
现在不确定,1年后也不确定,10年后能确定没事,如果10年后还在一起的话。
莉莉让世界变得一切不同,但还没有得到一个答案,他的这段过往会不会某天让一切戛然而止。因为那是实际存在的,他们以“过去就过去了”的方式面对,其实很多是直接跳过了,稍微提起莉莉都闷怒。像一颗随时爆炸的炸弹,随时都,他们可以不提,但媒体公众不会遗忘他的情史,相反时常就会提起……这颗炸弹让他恐惧。
想着想着,叶惟突然这么想,如果这次就导致又分手,如果没有和莉莉复合,一年后、十年后自己会怎么样?
他还没怎么想过这方面,那天晚上离开地标影城回到家,一路都一片空白,每有去想都心痛得无法继续,为了麻痹自己,他拉着朵朵不停的玩游戏,之后正玩着捉迷藏,就接到莉莉的电话了。
这段日子沉醉在幸福快乐之中,更没有去品尝苦涩,但似乎必须要去品味这些苦涩,才是完整的心灵。
叶惟越想越心惊,越心痛,越满心惆怅。
不会去找妮娜或者艾米,她们不是备胎,她们都值得更好的追求,而不是“他追求莉莉失败了又来找我”,他不想是那样的事情,那么努力工作,一切顺其自然。十年之后,也许有了另一段的爱情,也许是好几段,也许就是个花花公子……
而无论走向何方,都和莉莉结束了。
突然这时候,手机来了短信,叶惟回过神地打开查看,莉莉的短信:“hello。”他不由得微笑,心头舒着下来,打了过去。那边一接通,手机就传出莉莉的清笑声:“晚上好。”
“晚上好。”叶惟笑说。
“回到斯普林菲尔德了么。”
“没回到你就该看到飞机失事的新闻了。”
“不好笑,别说这种话!”莉莉嗔了一声,随即带着兴奋的问道:“脱口秀录制得怎么样?”
叶惟的心情很紧张,全没有平时的甜蜜轻松,“还好,像个绅士,忍着没有跳沙发。莉莉!艾玛和吉娅都知道我们复合了,她们猜出来问的,我承认了。”
“噢好吧…你没有挨揍吧?”莉莉的轻笑中有着些娇嗔。
“没有。”叶惟知道艾玛和艾梅柏是不同的,他一直都说自己和艾玛没发生过什么,莉莉也相信,她才会开艾玛的玩笑。但是艾梅柏……他不由欲言又止,“莉莉,你知道……”
“怎么了?”莉莉听出不对劲。
不能现在说!根本没有想好该怎么说,隔着电话又容易出事,见面时再说。叶惟话到嘴边急转弯的笑道:“惊喜!我要了奥普拉的寄语签名。”她的欢笑声让他暗呼一口气。
今晚不是聊电话的好时间,只聊了一会,叶惟就托辞“时间不早了,我得休息了,明天还得早起工作”而要结束通话。
“晚安,加油,4天后见。”
“晚安,4天后见。”
按断通话后,叶惟躺倒在白床单的大床上,感觉到一股无力,炸弹只是延迟了爆炸。这事似乎要么不说,一说就要说全部,周末见面就说真的适合吗,那么突然,总会有这次突然……
想来想去,只是越想越心乱,万千的思绪渐渐地又不知道飘往了哪里,过去,现在,未来。
可以肯定的是,喜悦和得到有时会蒙蔽珍惜的心,而痛苦和失去却更让人明白拥有时的宝贵。现在前所未有的感受到这次复合的美好,只比自己曾经以为的更多、更多、更多。
这股心情从心海汹涌而出,如同巨浪,叶惟想写一首歌,也许一首诗,什么都好。
一些旋律灵感已经在油然而生,作曲和编曲是一个复杂而漫长的过程,一开始是简单的旋律灵感,再用技术根据风格、基调、和想法去推敲发展完善。写歌的话先作词后谱曲、先作曲再填词都可以,因人和因情况而不同。
现在写词的情感、灵感和意欲都到了迸发的状态,自然是先写词再谱曲再编曲。
叶惟坐了起身,用手机哼唱地录下那些曲调灵感,就去拿过笔记本电脑来到书桌前坐下。望着屏幕中空白的文档,他闭上眼睛,让所有的心情都在黑暗中翻腾,就这样敲下了“ten-years-ago”这个歌名,开始写起来。
写着,感触着,修改着,创作着。
那股心情渐渐地而又行云流水般的通过诗词而表达出来,他感到了一种自我的释放,也感到那种创作的满足和美妙。35分钟后,他作好了这首词,长呼一声,靠着办公椅的镂空椅背,双手握着地托下巴,看着屏幕中的歌词。
过了有10分钟,叶惟才重新动了,再把这首词翻译出一个中文版,这就不去讲究押韵了,一些语句的双关也做了取舍:
《十年前》
我闭上眼睛,进入思绪的海浪
几秒种,一片伤感的浮光掠影,幽阴的殇影随之而来
晚霞初现,夜风吹拂,路灯发亮,很多用功的学生在回家
我像个没睡醒的傻子般到处找你,假装那只是巧遇
心碎的声音带起的古旧旋律就像小丑的笑声和乌鸦的啼叫
十年前,青春的我还开着那辆大众polo
我会站在灼热的阳光下大喊
希望你能看见并说喔噢
十年前,青春的我还开着那辆大众polo
我会写诗情画意的小纸条递给你问好
希望你能回复并说喔噢
如今旧时的一切都只在久远的思忆之中,犹如从未发生过
只是这份心悸倔强地抓着什么永远忘不了的东西
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但我觉得我不是唯一的一个
我记得那次是真正的巧遇,我在一家便利店正粗鲁地叫嚷
你就那么突然出现我面前,噘动你的嘴唇,笑露你的甜美和打败我的一切需要
十年前,青春的我还开着那辆大众polo
我会站在无星的夜空下大喊
希望你能看见并说喔噢
十年前,青春的我还开着那辆大众polo
我会经常绞尽脑汁作摇滚乐给你问好
希望你能喜欢并说喔噢
我想我不是唯一的一个
我记得我们每一次相遇,你都会笑容灿烂,甜美得就像是最美丽的风景
你说过我是个大才子,我的每句话你都喜欢
但我也记得你哭着对我说过,我是个混蛋,祝我去死
十年前,那时的我还青春
你也年少
……
在9月27日星期三,艾梅柏就离开了斯普林菲尔德,她接受了叶惟先期的10万美元经济支持。
两人没有走照片交易的法律程序,叶惟不想搞那么复杂,艾梅柏如果要闹事,一纸合同根本什么都不是,没有照片也有其它。但他知道她不会的了,她不是疯子,闹事对于她毫无利益。
这10万,名义是朋友间的借钱,其实直接给,叶惟也没所谓,不过这样大家都好接受,他也好交待。艾梅柏以后有钱了再还,就不用从事那些低端的商业活动来赚钱经营自己了,可以全力追求电影事业。
叶惟决定周末见面时再告诉莉莉这些,继续白天努力工作,晚上花更多时间在ten-years-ago的作曲上;与莉莉的通话时间都不久,那块大石压得他做不到自然。
但《冬天的骨头》的前筹一切都挺顺利,不知情的詹妮弗和艾丽西卡在努力中每天都有进步,不显眼却一定存在。
《半个尼尔森》第二周(9月22-28日)的票房延续强势,在21家影院平均单馆32,408收下68万票房,总票房已是86万,正继续扩大放映规模,ifc预计最大可达500家。
30日星期六的下午,w’sb剧组如期地完成了前筹,10月2日星期一早上将准时开拍。
叶惟带上旅游包和一把吉它到了布兰森地区机场,17:44乘坐飞机前往丹佛,中转达拉斯后,在当地时间22:57到达丹佛国际机场。当入住好距离机场不远的拉昆塔套房酒店预订好的一间套房,已经快凌晨了。
莉莉早在白天就来到丹佛,玩了半天,入住了酒店的另一间套房。
已经有16天没见了,就算天天电话也都思念成狂,两人电话说好在酒店的花园会面就出发。但在灯火通明而热闹的酒店大堂,他们就相遇了,都没戴墨镜,远远就相视一笑,有一种久别重逢似的激动。
丹佛的秋季天气很冷,晚上不到10c,莉莉身着米色的毛呢大衣和深色铅笔牛仔裤,一双适应高原的黑色中靴,渐长的浅棕秀发披在肩上,戴着浅灰毛手套和毛帽,青春优雅又飒爽。
叶惟简单很多,灰大衣、蓝牛仔裤、运动鞋和半指手套,背着一把黑袋里的吉它。
两人渐渐地走近,刚一走出酒店,他的左手和她的右手就紧握在一起,以力道诉说着彼此的思念,在寒风中漫步而去。
“有没有高原反应?”叶惟问,莉莉微笑说:“不知道算不算,呼吸要大力一点,有助我提高注意力。”他一笑,松手抬起搂着她,她回眸瞥瞥他的吉它,“我的铃鼓放在房间呢,你都不提醒我。”
“是我不好。”叶惟不由地道歉。
莉莉心思细腻,对他又太了解,一眼就看出他有什么心事,其实这几天她都感觉惟有点不对劲,还以为是他工作繁忙的缘故,似乎并不是。她的心头在难受突起,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叶惟看向她的脸容,在周围路灯鹅黄灯光的照映中焕发着美丽,四下无人,远处有一辆辆寂静停泊的汽车。不知是不是高原反应,他感到很难呼吸:“莉莉,是发生了一件事,前几天26号晚上,我没告诉你,我是想当面和你说……”
“嗯?”莉莉微颦英眉,“告诉我。”
“我就是不确定该不该告诉你,好像不应该告诉你,但是……”叶惟呼出一团雾气,在黑暗中消散,“但是我又不想隐瞒你,我怕你突然怎么知道了会误会,但是我又怕你…我怕你生气。”
“我听着。”莉莉又说,没有呼吸雾气,显然在屏着气息。
“你先不要插话,让我把事情全部说清楚,我决定全部对你说。”叶惟松开了搂抱,一边走向草地,一边端正认真的讲述:“那天我刚刚回到斯普林菲尔德,收到一条短信,是艾梅柏-希尔德发来的……”
听到这个名字,莉莉应声的大皱眉头,凝定的双眸似有凶光,默然地大口呼吸。
叶惟连忙快声起来,讲出了事情的始末和一部分心情,强调和艾梅柏平时没有来往,又强调和吉娅一起去的,但没说难听的应该没有的性-爱录像,只是说最普通的床照,他没有把柄和过错在她那里,她之所以发疯是经济问题和赶在他们刚复合的时机。
“最后我借给了她一笔钱,10万美元。”叶惟如实地告诉面无表情的莉莉,话声在下沉:“然后她就走了,直到现在,我们没有任何的新联系,她知道不该纠缠我了。”
“丑陋。”莉莉冷不丁的说了声,叶惟顿时羞愧的道歉:“对不起。”莉莉微微的摇头:“我是指这件事,你没什么要道歉的,除非你有对她做过什么过分事。”叶惟说道:“没有!当时就是…开放式的交往。”
“那为什么不应该告诉我?”莉莉停住了脚步,抬眸的凝视着他,微颤的声音透着心痛和决然:“我知道你经历了些什么,你说过。过去就过去了,这四个月,我们还不够清楚吗?还要怎么样?”
叶惟舒心中一时懵然,有点没想到…炸弹并没有爆炸,或者说并没有炸弹?
“这件事,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情,你告诉我!”莉莉说得越发激动,“你总是那样,你还是那样!在你不好的时候,不给我帮助你和我们一起面对的机会,你知道这对我有多不公平吗?像年初时…我本来可以和你一起度过那些难关,而不是你自己遍体鳞伤的度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还反而成了另一个难关。别再那么做了,我们在恋爱!”
她主动地双手紧握着他的右手,“你就是不喜欢这样,但我从来都喜欢我们一起面对,好的坏的,快乐和痛苦。我不怕你和我分享痛苦,因为我也会那样做,这也就是恋爱啊!”
“你说得对。”叶惟心头的乌云被她这番话击得尽散,有什么迈过去了,不是安格斯,就他对她坦然:“我一向不喜欢让你见到不好的我,我总想在你面前什么时候都很酷。”
“傻子。”莉莉轻声的骂,慢慢的浅露起了笑容:“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向我展现你的男子气慨,你有太多方式、太多男子气慨了。就像…有时候我会不可理喻,你还对我笑,对我说一切都会好。”
他不禁把她搂进了怀中,她靠着他又说:“无论事业、生活,无论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面对。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了。你的过去、我的过去,我们会逐渐全部拿下的,在现在和未来,一起。”
你真是不可思议的好,而以前的我真是不可思议的蠢。叶惟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一起。”
“那个女人……”莉莉顿了顿话,“你的应对挺好,但别给她太多钱,别让她以为我们好欺负,我们才不是。”叶惟想起什么的哂笑:“那句粗话不适合由我骂她。”她立时推开他,瞪着他骂道:“白痴!骂你的。粗鲁的白痴!”
“我错,我错!我写了一首歌。”叶惟笑叫,莉莉佯嗔的歪头:“什么歌?”
他一边把背后的吉它拿过来,拉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张雅致的信纸递给她,一边说道:“这事让我很大感触,我很害怕失去你,那晚我想如果我们没有复合、如果我就此失去你,十年后我会是什么心情?然后35分钟,我写了这首歌。这几天我都有在谱曲,主旋律和伴奏都大致能唱了,我唱给你听。”
莉莉接过了信纸,透过朦胧的灯光月光,她读起了纸上亲笔写的歌词,刚读了几行,心跳怦然且怅然,沉入那份意境之中。
ten-years-ago
i_close_my_eyes,into_the_sea_of_my_mind
a_few_seconds_flee挺_sorrow_feeling_shadows_follow
sunsets_show,winds_blow,lamps_glow,have_many_homing_grinds
i_looked_for_you_look_purblind,pretend_it's_just_stumbles_across
heartbeats_crush_bringing_old_cantos_like_clowns_like_crows
ten_years_ago,when_i_was_still_driving_the_polo
i_would_stand_in_the_sear_sun_and_bellow
hope_you_could_see_that_and_said_wow-oh
ten_years_ago,when_i_was_still_driving_the_polo
i_would_write_poem_paper_to_you_say_hello
hope_you_could_reply_that_and_said_wow-oh
now_all_the_past_only_in_long_me摸ry,like_never_happened_before
but_the_heartbeats_stubbornly_clasping_something_never_fot
maybe_it's_unrequited_love,but_i_think_i'm_not_the_only_one
i_remember_that_real_露ck,i_was_rudely_shou挺_in_a_wele
you_suddenly_appeared_before_me,puckered_your_lips,smiled_your_sweets_and_beat_my_need
ten_years_ago,when_i_was_still_driving_the_polo
i_would_stand_in_the_starless_sky_and_bellow
hope_you_could_see_that_and_said_wow-oh
ten_years_ago,when_i_was_still_driving_the_polo
i_would_often_rack_rock_to_you_say_hello
hope_you_could_enjoy_that_and_said_wow-oh
i_think_i'm_not_the_only_one
i_remember_every_time_we_meet,you_smile_as_sweet_as_the_摸st_beautiful_scene
you_said_i'm_a_mastermind,my_words_you_all_like
but_i_also_remember_you_cried_i'm_a_bad_guy,wish_me_to_die
ten_years_ago,when_i_was_still_a_young_kind
you_also____________________
“喔噢。”莉莉读完后,看看叶惟的笑脸,看看信纸上的优美诗篇,轻笑了起来:“不错。”
不像他以前乱作,押韵方面都做好了。而“like-clowns-like-crows”是个双关,“像小丑的笑声和乌鸦的叫声”或者“像小丑喜欢自鸣得意”,都说着他的懊丧悔恨失落;“my-words-you-all-like”也是个双关,“我的诺言你都愿意”或者“我的情诗和歌曲你都喜欢”,紧接的一句却完全心碎。用“a-wele”代表商店去押韵,“beat-my-need”真是很妙,去商店买东西是需求,在商店不满叫嚷是要求,但是“你的笑容把这些和我所有要的一切都打败了”。
莉莉看了又看,心扉涌满着甜意,从这一句句歌词中,她当然清楚了他的心意。
叶惟故作正经的道:“i-hope-you'll-like,don't-call-me-to-die。”莉莉顿时失笑:“这句也可以作歌词,不过我最喜欢这句,a-few-seconds-flee挺-sorrow-feeling-shadows-follow,这句真美…也真忧伤,但这句真好。”
“ok。”叶惟抱起挂在身前的吉它,对她平静的道:“你好,我是希斯克拉姆,今天我要为你唱的歌是无声无星乐队的ten-years-ago。”莉莉的笑容更灿烂了。
在高原的璀璨星空下,在酒店的花园草地上,他弹动起了吉它,清朗的嗓音温和而伤感地开唱:“我闭上眼睛,进入思绪的海浪。几秒种,一片伤感的浮光掠影,幽阴的殇影随之而来。……”
她双手拿着信纸,眼眸微弯,听得痴然。
感觉喘不过气,一定是高原反应。普林菲尔德,收到一条短信,是艾梅柏-希尔德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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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陋。”莉莉冷不丁的说了声,叶惟顿时羞愧的道歉:“对不起。”莉莉微微的摇头:“我是指这件事,你没什么要道歉的,除非你有对她做过什么过分事。”叶惟说道:“没有!当时就是…开放式的交往。”
“那为什么不应该告诉我?”莉莉停住了脚步,抬眸的凝视着他,微颤的声音透着心痛和决然:“我知道你经历了些什么,你说过。过去就过去了,这四个月,我们还不够清楚吗?还要怎么样?”
叶惟舒心中一时懵然,有点没想到…炸弹并没有爆炸,或者说并没有炸弹?
“这件事,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情,你告诉我!”莉莉说得越发激动,“你总是那样,你还是那样!在你不好的时候,不给我帮助你和我们一起面对的机会,你知道这对我有多不公平吗?像年初时…我本来可以和你一起度过那些难关,而不是你自己遍体鳞伤的度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还反而成了另一个难关。别再那么做了,我们在恋爱!”
她主动地双手紧握着他的右手,“你就是不喜欢这样,但我从来都喜欢我们一起面对,好的坏的,快乐和痛苦。我不怕你和我分享痛苦,因为我也会那样做,这也就是恋爱啊!”
“你说得对。”叶惟心头的乌云被她这番话击得尽散,有什么迈过去了,不是安格斯,就他对她坦然:“我一向不喜欢让你见到不好的我,我总想在你面前什么时候都很酷。”
“傻子。”莉莉轻声的骂,慢慢的浅露起了笑容:“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向我展现你的男子气慨,你有太多方式、太多男子气慨了。就像…有时候我会不可理喻,你还对我笑,对我说一切都会好。”
他不禁把她搂进了怀中,她靠着他又说:“无论事业、生活,无论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面对。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了。你的过去、我的过去,我们会逐渐全部拿下的,在现在和未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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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莉莉顿了顿话,“你的应对挺好,但别给她太多钱,别让她以为我们好欺负,我们才不是。”叶惟想起什么的哂笑:“那句粗话不适合由我骂她。”她立时推开他,瞪着他骂道:“白痴!骂你的。粗鲁的白痴!”
“我错,我错!我写了一首歌。”叶惟笑叫,莉莉佯嗔的歪头:“什么歌?”
他一边把背后的吉它拿过来,拉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张雅致的信纸递给她,一边说道:“这事让我很大感触,我很害怕失去你,那晚我想如果我们没有复合、如果我就此失去你,十年后我会是什么心情?然后35分钟,我写了这首歌。这几天我都有在谱曲,主旋律和伴奏都大致能唱了,我唱给你听。”
莉莉接过了信纸,透过朦胧的灯光月光,她读起了纸上亲笔写的歌词,刚读了几行,心跳怦然且怅然,沉入那份意境之中。
ten-years-ago
i_close_my_eyes,into_the_sea_of_my_mind
a_few_seconds_flee挺_sorrow_feeling_shadows_follow
sunsets_show,winds_blow,lamps_glow,have_many_homing_grinds
i_looked_for_you_look_purblind,pretend_it's_just_stumbles_across
heartbeats_crush_bringing_old_cantos_like_clowns_like_crows
ten_years_ago,when_i_was_still_driving_the_polo
i_would_stand_in_the_sear_sun_and_bellow
hope_you_could_see_that_and_said_wow-oh
ten_years_ago,when_i_was_still_driving_the_p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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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_remember_that_real_露ck,i_was_rudely_shou挺_in_a_wele
you_suddenly_appeared_before_me,puckered_your_lips,smiled_your_sweets_and_beat_my_need
ten_years_ago,when_i_was_still_driving_the_p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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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pe_you_could_see_that_and_said_wow-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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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_remember_every_time_we_meet,you_smile_as_sweet_as_the_摸st_beautiful_sc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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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_i_also_remember_you_cried_i'm_a_bad_guy,wish_me_to_die
ten_years_ago,when_i_was_still_a_young_k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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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噢。”莉莉读完后,看看叶惟的笑脸,看看信纸上的优美诗篇,轻笑了起来:“不错。”
不像他以前乱作,押韵方面都做好了。而“like-clowns-like-crows”是个双关,“像小丑的笑声和乌鸦的叫声”或者“像小丑喜欢自鸣得意”,都说着他的懊丧悔恨失落;“my-words-you-all-like”也是个双关,“我的诺言你都愿意”或者“我的情诗和歌曲你都喜欢”,紧接的一句却完全心碎。用“a-wele”代表商店去押韵,“beat-my-need”真是很妙,去商店买东西是需求,在商店不满叫嚷是要求,但是“你的笑容把这些和我所有要的一切都打败了”。
莉莉看了又看,心扉涌满着甜意,从这一句句歌词中,她当然清楚了他的心意。
叶惟故作正经的道:“i-hope-you'll-like,don't-call-me-to-die。”莉莉顿时失笑:“这句也可以作歌词,不过我最喜欢这句,a-few-seconds-flee挺-sorrow-feeling-shadows-follow,这句真美…也真忧伤,但这句真好。”
“ok。”叶惟抱起挂在身前的吉它,对她平静的道:“你好,我是希斯克拉姆,今天我要为你唱的歌是无声无星乐队的ten-years-ago。”莉莉的笑容更灿烂了。
在高原的璀璨星空下,在酒店的花园草地上,他弹动起了吉它,清朗的嗓音温和而伤感地开唱:“我闭上眼睛,进入思绪的海浪。几秒种,一片伤感的浮光掠影,幽阴的殇影随之而来。……”
她双手拿着信纸,眼眸微弯,听得痴然。
感觉喘不过气,一定是高原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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