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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的去势极猛,转瞬间冲至挡道之人的身前。当其抡起铁棒砸下的一刹,突见异状,已管不了许多,下手毫不留情。只是“砰”的一下,那棒下之人便化作了一堆血肉。
心头的诧异尚在,林一的神sè又是一变,猛地将铁棒挡在了身前,便听得“轰”的一声,一个黝黑的圆珠激shè而回。而他双臂一震,身形难以自持,竟是倒飞了出去,差点与赶来的乐成子撞在了一起。
有人惊讶道:“你还真的长本事了,应变如此之快……”
于此同时,天合门的修士已追至那一老一少的左右,却是彼此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往前看去。
疾驰中的乐成子身形一顿,见惯大风大浪的他,一时之间有些发懵。怎会又冒出一人来,还是个修为不低的年轻女子。她方才出手相助,却又转而偷袭。是敌,是友?
峡谷之上,四人前方的数十丈远处,迎空而立一位年轻的女子。她一袭粉衣随风飘逸,身姿曼-一-本-读-小-说-妙动人。那娇美的容颜含嗔带笑,更是透着一种难言的魅惑。而其纤纤玉掌上却是虚空托着一物,正是那令人心悸的圆珠!
女子自言自语之后,眼光轻睨。见对方四人神sè不定,她自觉有趣,忍俊不住之下,竟是‘扑哧’笑出了声,却又长袖轻抖,于漫不经心之间,不着痕迹地收起了手上之物。
林一落下身形,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八十年未见,这女子已有了元婴中期的修为,只怕是更加的难以对付。只不过,看其情形好似专门为自己而来,她又是怎么寻到此处的?
一侧的乐成子看了那女子一眼,又转而盯着他林一,神sè中尽是忐忑。这一路行来,对手可是一个比一个强大,一个比一个蛮横,使人疲于应付,且劳顿不堪。而这小子不仅愈发的深不可测,反而ri渐的jing神。虽说是大道归一,可这道中之人,却各有不同啊!
敌我双方尚自打得不可开交,忽又多出一位来意不明的第三者,使得峡谷中的情形多出了几分异样。一时之间,彼此僵持起来。
那位天合门的老者愤恨不已,却又狐疑不定。死了徒弟,又折去了两位师弟,如此的血海深仇又怎能轻易罢休。而事已至此,若有不慎,只怕是报不了仇,反而要抱恨而归了!
稍作思量,老者与另一侧的同伴换了个眼神,便冲着那女子拱手说道:“天合门左凡与师弟廖仲,见过这位道友!”见对方兀自盯着那金丹小子,他强忍怒火,沉着脸责问道:“彼此素不相识,且无冤无仇,你为何杀我师弟?”
见师兄说了话,天合门那位叫作廖仲的修士跟着附和道:“尚不知道友来自哪座灵山,又该如何称呼,改ri定当登门拜访!”
这两人的话语中,可谓是软硬兼施,而用意却是浅而易见。这女子的修为不低,来历不明,敌我难辨,若能探知其来历,ri后再作计较不迟。毕竟与那一老一小的恩怨尚未了结,眼下不易树敌太多。
听到两人如此说话,那女子无辜地眨巴着好看的眼睛,反问道:“这位道友怎好冤枉人呢?天道门上下,连同祖师在内,皆知我花尘子从不杀人。你天合门便可随意栽赃陷害我不成……”
闻言,天合门两人神sè微变,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女子则是不以为然得到嘻嘻一笑,手拈着发梢,眼光睨着林一说道:“杀人者,乃林一也!”见那人横眉冷对,她佯作不知,反而是愈发得意起来,趁机嘲讽道:“这小子呀,看似鲁莽粗鄙,其实jiān猾如狐,胆小如鼠,最坏了!好多人都吃过他的大亏,我……我恨死他了!”
这女子话至末了,好似真的见到了大仇人一般,小脸上尽是怨恨的模样!与其来说,可不是如此吗!多年的辛苦,被毁于一旦;闭关守着魔冢八十年,依旧是两手空空。这一切,都是这小子造的孽啊!
天合门的两人又换了个眼sè,彼此的愕然之中,多出些许的喜sè!来者非敌即友!看此情形,是那金丹小子的仇家寻来了!而天道门可是梁州第一仙门,无人敢惹。若能与这女子联手……
“呸!”被人一通恶骂,林一禁不住狠啐了一口,冲着对方扬起了下巴。方才见到花尘子乍然出现并帮着自己杀了对手,使其颇为的诧异。莫非是认错人了?可随机便遭至辣手偷袭,他这才明白所遇的女子,正是那个如假包换的魔女!
当年,若不是这个花尘子,林一怎会有魔冢之中的八十年?这女子一如从前的狡诈多智,如今更是来者不善!
“花尘子!我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亦并非你这个老妖jing所说的龌龊不堪!不必啰嗦!若想趁机占便宜,你尽管放胆过来便是……”林一话语中尽显张狂,手中的铁棒一横,摆出了动手的架势。只不过,一旁的乐成子却是神sè一动,悄悄靠近了他的身旁,彼此间触手可及。
花尘子错愕,随即俏面涨得通红,手指林一怒道:“你……臭小子!谁是老妖jing?我被你气死啦……”
天合门那叫作左凡的老者忙插话道:“花道友稍安勿躁!左某定为你出了这口闷气……”其话音未落,另一人心领神会,祭出飞剑便yu动手。
林一眸光中jing光一闪,伸手抓向乐成子。面对三个元婴中期的修士,他可不敢大意,还是逃路要紧。可随即有人说话,使其一怔,手上不由得停顿了下。
“这是我与林一的恩怨,外人不得插手!不然……哼哼!天合门吗?我师祖带人去灭道齐门了,回头不劳他老人家费神,只须我几位师兄出马,便够尔等消受一番……”
花尘子忽而神情大变,脸上罩了层寒霜,说出来的话亦是寒意十足,令人胆战心惊!道齐门,可是九州盟的九大仙门之一。那可是有着化神修士坐镇的名门大派,得罪了天道门都要遭到灭门的下场,这……这是真的吗?太吓人了!
“花道友,彼此当同仇敌忾,又何须分出你我呢……”左凡慑于天道门的威名而心有顾忌,却还是对那一番吓人的话懵懂不解。这女子不是恨死那金丹小子了吗,怎会转眼便将我天合门当作仇家呢?
“是啊!花道友怎么说翻脸便翻脸……”廖仲亦着急了。天道门可是梁州的第一仙门,不易高攀,更是惹不起!
“哼!女儿家的脸,六月的天,想变就变!”这理所当然的话语中,透着令人无奈的骄横与无理。花尘子长袖轻拂,玉掌上又出现那黝黑的圆珠。不待那二人惊愕,她轻描淡写地又说道:“你等既然不走,我只好与林一联手,回头再寻你天合门算账……”
“花道友!你怎可恃强凌弱……”左凡愤愤不平!他话只说了一半,对方娇哼了下,带着一丝得意说道:“若是不能横行梁州,那还是天道门吗?不服?你大可寻上门去说理呀!再不走,你我只有手下见真章……”
“这……”岂有此理!左凡气得脸sè发黑,却又不好作这口舌之争!这女子xing情诡变,行事不依常理,与其争执下去,说不定真的会惹祸上身!梁州可是天道门一家独大,诸多大小仙门无不仰起鼻息,可今ri这亏吃的,太过憋屈……
两个天合门的修士面面相觑,彼此皆苦着脸摇摇头。合其二人之力,不惧对方三人。可最终的情形却难以预料,真要招来天道门的雷霆之怒,可就是大祸临头了!
唉!吃亏人常在……我忍!那个小子叫作林一,暂且记住了……
左凡师兄弟很识时务,各自叹了口气,前去收拾了同门的遗骸,转而头也不回的远去了!
一场生死拼杀,转而烟消云散。花尘子冷然的神情一变,仿若满树的花儿开,霎时绽出了妩媚的笑靥。看着那一老一少却神情各异的两人,她笑道:“嘻嘻!林一,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呐!你要怎么报答啊……”
异变横生,却多了转圜之机,林一与乐成子并未急着脱身离去。花尘子的敌我逆转,着实出人意料。而这里面的名堂,当事者自知。
乐成子揪着胡须,眼光在那女子与林一的身上来回转悠,兀自陷于云里雾里不明所以。方才的一出,不过是仙门以大欺小的把戏,他身为旁观者,一清二楚。不过,这女子方才明明偷袭来着,怎么转眼间又要出手相帮呢?
林一却是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角,说道:“你害我多次,不会转眼便忘记了吧?念你方才转恶从善,往ri的一切就此作罢!告辞……”说着,他与乐成子示意了下。这女子难缠,还是躲开为妙。
“忘恩负义的小东西,与我站住……”花尘子身形一动便挡住了二人的去路,双手卡腰,不依不饶的样子。
林一眼皮一翻,斥道:“莫非要我结草衔环不成?让开……”
花尘子哼了一声,脸上的笑意不减,挑衅道:“我偏不让开!有本事你跑啊……”见对方横起了铁棒,她不以为意地嘻嘻一笑,又道:“你打不过我,也跑不过我,拿着大棒子更是吓唬不了我……”
见花尘子有恃无恐的架势,林一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女子可以追至此处,遁术自然不凡。可她如此纠缠,还是为了那魔冢之事?
“哼!你待怎地?”林一冷声问道。
花尘子皱起了鼻尖,冲着林一讥笑道:“瞧瞧你凶神恶煞的样子,想要恩将仇报不成?”一句话说完,她神sè中闪过一丝狡黠,接着说道:“我对你并无恶意呀!尚不知……你此去何方呢?”
林一摇摇头,说道:“不劳费心!纵使浪迹天涯,又与你何干……”
花尘子忽而双眸放光,竟是兴奋起来。她盯着林一连连点头,好似已有了不容更改的决断,喜悦道:“左右闲着无事,我便与你一同浪迹天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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