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是什么?答案:结婚;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答案:还是结婚。
陈超回到家后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说结婚就是快乐并痛着的活。别人常说辛辛苦苦五六年,一下回到公元前。可以知道现在的婚礼是多么的磨人了。
当然此时他正在飞天猪―猪肉荣身上好好补觉,这一个月把他累坏了。而此时的桃花庵却是热闹的紧。
“师太,说说怎么回事吧。”一群核心成员在议事厅里开始了庆功后的总结。
“还是我来说吧。”草蓝抢答。于是把陈超怎么抓贼,英雄救美的行动非常精彩的描绘出来。搞的好像陈超在抓贼,她就在旁边观看一样。
“这个陈超还真是了得啊。”信智说。
“还好这次有他,要不然估计够呛。”信礼说。
“”是啊”
各位长老一起点头。
“戒癫大师,你现在就回去帮我们好好感谢一下你的开光和尚。”信义说。
戒癫大师直接站了起来,
“各位长老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惩治这个不肖子孙,一定会管理好自己的寺庙。”
“我看各位长老大师呆在桃花庵太久了,都出去走走吧,顺便好好管理一下自己的寺庙和弟子。这种事我们不能每次都奢望一个陈超。”大长老信智说。
“长老英明。”众人应诺。
“按照规矩,对佛宗有重大特殊贡献者,应当尊为长老一职,我想陈小子虽然初来咋到,但是却用一己之力拯救了佛宗最大的危机。应该可以担任此职。”信仁说。
“嗯,我是没有意见,不过不知道白云会怎么想,自己的徒弟跟自己平起平坐了。”信智说。
所有人都开始偷笑。
“好嘞,现在大家去请一下我们的长老来议事厅跟大家见个面什么的吧。别让世人都说我们佛宗是忘恩负义的时候再去请就不好了。”信智说。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平时都没有走动的厨院。
“阿海,你那个小师弟呢,长老们过来找他了。”一个小沙弥跑了进来,此时正在烧火的阿海是一身的灰尘,脸上都是黑色的锅黑。
“平时来这里最大的官也只是个总管之类的,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把长老团给吹过来了。”海哥开着玩笑说。
“他们就在外面,你小声点。”小沙弥说,
“怕什么。我先去洗把脸。你叫他们稍等片刻。”阿海跟小沙弥说完,就跑到井边打了一桶水,洗掉身上的灰尘。今天的木头也真是的,还受潮了,害的他烧个火都累的半死。好在最后火生好了。
“各位长老好,不知道找我有何事?”洗干净的阿海出来就看到了一群东张西望的长老,直接上去打招呼
“也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你,阿海也来桃花庵十八年了”信义问。
“是的,自从跟白云师傅上山就一直没下去过。”阿海回答。
“嗯,要是想家的话最次就放你几天假”信礼说。
“弟子俗世早无家,佛宗就是我的家,不过是有点思念师傅。”阿海如实回答。
“那就下山去看看白云那个老不死的,都快85岁了吧!”信义说。
“诺。”阿海也是一阵狂喜。
“对了,你那个小师弟呢。陈超哪里去了。刚刚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师太问。
“回去结婚了。”阿海答
“一个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哼。走得了和尚走不过庙。想把我甩掉,门都没有。”其他长老没激动倒是站在一边的草蓝先激动起来了。
“草碧,走了。这个便宜师弟结婚可是大事,我们一定要去参加。”草蓝喊了草碧,俩个人就准备往外走。
“等等我,我也去沾沾喜气。”阿海说。
“你一个和尚去凑什么热闹”草蓝郁闷的说。
“嘿嘿,我喜欢,你管的着。”阿海厚脸皮说。
“三位,能否等等,长老结婚可是件前所未有开天辟地的大事,我们佛宗可不能寒碜了。等长老们准备一份礼物你们一起带过去。”信智说。
“嗯,这才像话吗,我就说佛宗没这么抠门的吗。那我们就再等你们半个小时吧,礼物准备好点啊,别把我们送礼的给寒碜了。”草蓝说。
众人听后顿时一脸黑线,看来佛宗这次要大出血了,要不然弟子笑话不要紧,关键是世人笑话可就不好了。
“你们没事做,带带阿丽和阿薇去历练历练,到时跟阿海一起回来就行吧。”大师姐师太说。
“嗯,还是师姐想的周到,这两个小妹妹是挺可怜的,不过陈超这小子真大方,竟然送仙衣给她们。”草蓝说。
“什么,仙衣。不是吧,这出手比那些神仙都大方啊。”信义几乎大吼出来。
“闭嘴,不得对上面不敬,等下你自己去思过崖好好关三天禁闭。”信智说。
“额,激动了一下就关禁闭,我还真倒霉。”信义说。
“去吧。”信礼踹了他屁股一脚。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半个小时后,佛宗的礼物准备好了,是一柄法杖,此法杖最奇妙的是能大能小,就是没有一个人能说明他的来历,纯金打造的,放在仓库里平时都没人去看,毕竟佛宗都不喜欢这些钱财之物,于是就被信礼跳出来送给陈超的,本来想送陈超一套紫金上品的袈裟的。但是想想人家可是结婚,你送人家袈裟,人家还不跟你拼命啊。
“这个礼物少说也能榨他个十万八万了。哈哈,又可以shopping了”草蓝心想。
“礼物我很满意,走了,各位,改曰再见”草蓝带上一行人就下山了。
“超哥,超哥哥,你总算回来了。”曾伟正在打电话,突然就看到陈超貌似从天而降。当然曾伟肯定以为自己是幻觉。
“好兄弟,先抱一个。”陈超也不墨迹。
“谢谢。”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陈超对曾伟说。
“我们两兄弟客气个毛线,不过你得把我的钱还给我,还有婚后请我按一个星期的摸,洗一个月的脚。”曾伟立马跳开开始了打算盘。
“算你狠”。陈超咬牙切齿的说。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陈超看到所有屋内的人都出来了。
“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陈超的妈妈满脸泪花的说。
“你哭什么,孩子回来就是大喜的事,明天还是结婚的大喜曰子,开心点。”陈超的爸爸说。
“黑是黑了点,不过更加健康了。小子,跟爸爸进来,让爸爸好好教训一下,你结婚,自己当甩手掌柜,这是我教出的儿子?”陈超爸爸说。
“是。绝对是如假包换,你的儿子。”陈超说。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刚刚还是满脸担忧之色,现在全部烟消云散。
“既然陈超回来了,各位三姑六婆们,叔叔伯伯,开工了,明天要搞一个最轰烈的婚礼,长一下我们老陈家的脸。这小子可是我们这一家的独苗,别大意了。”陈超的爸爸说到。
于是,刚刚还有点冷清的房子,一下子就热闹了,从一层到四层,到处都是贴对联,贴喜字,搞卫生的人。尤其是二层的新房。陈超想去睡一觉都被赶出来了。于是只能跟曾伟坐在外面聊天打屁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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