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几个小时都过了,我还就不信了,就死顶硬撑怎么了?”
“咚咚咚!”
犬养正自说自话,听到这敲门声,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起来:“谁啊?”
门外人显然被犬养凶恶的喝问吓了一跳,隔了好几秒才唯唯诺诺地答道:“我,宫本。”
犬养这才松了口气,旋又生出其他念头:“什么事?进来!”
前不久才离异的宫本佳子又迟疑了一下才推门而入,弱弱道:“首相大人,静冈市长邀请您去参加晚宴。”
犬养正用诡异的目光饱览着宫本丰腴的身子,闻言道:“参加晚宴?在哪儿?有这个行程么?”
作为犬养的生活秘书,宫本听得一愣,却没有马上作答,反而又去翻看行程表,隔了一会终于在表上找到此项行程:“首相大人,有这项……”低垂臻首留意行程表的她说着说着就发现自己面前的阴影越来越大,可她抬头的瞬间就被一股大力顶到了墙上,进而又被放平到宽大的办公桌上。
“呀哒……”
宫本只来得及叫了一声,然后就察觉到她的齐膝裙……
“嘶啦――”
………
十分钟不到,犬养就神清气爽地从办公室里溜达了出来,旋即撞上了正在廊上值守的武官三木。
见他有点发愣,犬养大言不惭道:“三木君,你不是暗恋佳子么?我刚才就是帮你把了把关,嗯,还不错……”
三木听得一怔,脸上露出个不知是忍辱负重还是感激涕零的表情,探问道:“那长官是同意我追求宫本小姐啦?”
“嗯,不过现在还不行,你先得陪我去一趟静冈,有个晚宴我得出席!”犬养边说还边拍了拍三木的肩膀。
三木立刻点头哈腰道:“嗨,我这就去准备!”等直起身刚转过身。他倏又省起一事,转回来提醒道:“长官,天陨集团被羁押那些人怎么处理?”
犬养闻言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嘴上却硬气道:“之前天陨卫队那些恐怖份子大闹东京市区我都还没跟他们算账。怎么可能轻易放掉他们的人?”
“可是……”
“没有可是,你赶紧去准备吧?还有一个小时多一点,我得准时到晚宴现场!”
三木嘴巴张了张,终是没敢再劝,反而躬身退了几步。这才直起身转过了走廊,替犬养安排去了。
犬养目送三木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嘴里喃喃道:“还真是能忍啊,看来三木这家伙不能再用下去了……”
殊不知,就在两米不到的办公室门后,宫本佳子将犬养这自言自语完全听了去,嘴角更是泛起一丝莫名的冷笑。
几分钟后,仍潜伏在东京千代田区没有撤离的将军就收到了宫本佳子的“(意念)传音”报告,随即指示道:“既然犬养跟第一武官三木有了嫌隙,那就尽快想办法弄死他。让野口顶替他的位置。”
“遵命大人,我会立刻展开行动,争取在一个月内完成此项布局!”宫本佳子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命令。
可将军仍不满意:“一个月?!一个礼拜还差不多!实在不行,我亲自配合你!”
“如果大人出手,这件事自然水到渠成,可怎么能让大人您……”
“别说了,一切为了BOSS!”
“一切为了BOSS!”
事实上,其他G7国家首脑的心腹班底几乎都被费伦的奴役渗透了,唯独小曰本这里论资排辈的现象严重,所以才暂时未能得逞。尤其是三木这个第一武官,几乎整天与犬养孟不离焦,本来将军还打算慢慢来,找到空当就将其绑架。然后通知费伦过来奴役,只可惜最近两周一直没这机会,又听说其他国家渗透的进度颇快,这才玩起了诡计。
若非这样,早前就被奴役了的宫本佳子也不会和丈夫离婚,犬养这货虽然有几分好色。但也是不敢乱动有夫之妇的,毕竟首相大人的名声重要,宫本丈夫的面子也不是好轻忽的。
只是就在刚才,宫本这朵“名花已无主”的交际花还是遭了犬养的毒手,这个中的阴谋诡计就连自诩“政洽之狐”的犬养也一点没察觉到。
唯一的问题就是,如果费伦知道了将军这么干,怕不要笑骂他多此一举,因为就在二十分钟后……
前往静冈的首相专列二层,犬养坐在宽大舒适的座位上歪头瞅着手上的杂志,差点没睡过去,嘴里嘀咕道:“唉~~人真是老了,才玩了那么一下居然就感到疲……”
话还没说完,费伦突兀地出现在包厢中,自顾自地坐到了犬养对面,直把犬养看瞪了眼睛,整个人一下子就彻底清醒过来。
“卫……”
“嘘!”费伦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空着的另一只手捻起了几上的陶瓷烟灰缸,慢慢地将其研磨成了瓷粉。
瞠目结舌地看着瓷粉从费伦指间滑落,犬养果然乖乖的闭了嘴,他不认为自己能在卫兵闯进来前逃过费伦的毒手,因为这个可恶的支那人来得突兀而迅疾,手掌的力量更是到了可怕的地步。
“你就是曰本的首相……狗养?”费伦蔑了下眼露恐惧的犬养,再没兴趣看他,反而偏头瞄向了窗外的风景。
狗……养……
犬养的汉语学得不错,很快就想明白了费伦的话意,心头怒火中烧,却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反而道:“不知……阁下,有何贵干?”
“贵干倒是没有,但是天陨的人你不放总说不过去吧?”费伦看也不看他,轻描淡写道。
犬养闻言心说“果然”,旋又觉得这天陨集团的格调也太低了,居然什么事都让费伦这人形核弹来办,用不用这么以势压人啊?
殊不知实力到了费伦这地步,才不需要那种推来磨去的拖拉交涉呢,既然十分钟就可以谈妥办好的事情,干嘛要拖上一两天甚至一两个礼拜?要知道,五阶的时间是极其宝贵的,谁尼玛有那个闲情逸致浪费在这种事上啊?如果不是为了获得赔偿,费伦连那些外围负责人都懒得找犬养要,毕竟曰本区的负责人就是些曰裔华人(大多数的思想都被小曰本同化了),一个正儿八经中国人都没有,东京政斧想要养,就让他们养着好了,是死是活跟他的关系真不大。
更重要的是,有赔偿谈判才能获得短暂的和平,费伦不需要,但他麾下的奴役们太需要这个时间了,因为只要有几天时间,费伦就可以给那些差一个契机就可以突破到四阶的三阶奴役提供出五阶基胚,到时候他们只要融合基胚再进化一番,就能达到四阶中期,乃至四阶后期,最终使得天陨集团在世界上的地位彻底稳固下来。
“放人没问题,可问题是,你们天陨的人在东京闹市开仗这又怎么算呐?”
听到犬养这话,费伦愣了一下,旋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车厢门外的三木听到费伦的笑声,忍不住就推门探头进来。面冲门的犬养见状差点没被吓死,谁知道费伦会不会暴起?他当即喝叱道:“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嗨!”三木没敢多问,迟疑了一下,把头缩了回去,咔嚓一声重新关严了门。
“你的这条狗很好用啊!”费伦似褒实贬地赞了三木一句,旋又对犬养道:“狗养,听说这列车通过东海道的时候能看到富士山,真的吗?”
犬养听到费伦的称呼,心头又是一阵气闷,却不得不答道:“是真的,这个时间应该马上就能看见富士山了……”
“那就好!”费伦微微颔首。
“好什么?”犬养却愣住了,他就不信费伦这种强人没见识过富士山,就算真没见识过,也不用刻意跑到他的专列上来见识吧?
费伦答非所问道:“其实我可以像弄沉马里亚纳群岛和夏威夷群岛那样弄沉九州、四国,还有北海道,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如果真那样做,恐怕就该三战了,我虽然不怕,但烂摊子收拾起来很浪费时间的,你说对吧?”
听到前半截话的犬养差点没吓得尿裤子,幸好后半截话费伦表露出的意思又让他微松了口气,不过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颇为烦躁道:“你来找我,到底想怎样?就算我想放人,可……”
“可是怎么了?”费伦敏锐地抓住了关键。
犬养暗呼了一声好险,坚决否认道:“没什么可是的。”
“是吗?”费伦也不追问,反而指了指车窗外,“LOOK,富士山!”
“是的,富士山,那又怎样?”犬养满头雾水道。
“呵呵!”
费伦轻笑着,光识之力散出,轻易禁锢住专列二层所有的人员,免得它们来打扰他跟犬养谈条件,这才举起手,指尖在空中轻划了几下。
随即,犬养就听见了不停倒灌的风声,本还温暖如春的包厢也顿时有了闯入寒冬之感。
“呼呼呼……轰!!”
倏然,整个包厢顶棚被风掀飞,不知飘落到哪里去了,费伦对座的犬养呆呆地望着少却了整个右侧面的顶棚,那周边整齐的切割线令他心中的恐慌陡然大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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