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算了吧!这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能吸土,刚那妈妈桑没五十也该四十有余了吧?”
听到费伦的话,柿崎几人都窃笑起来,唯有光头里见一本正经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你不上我上,到时候可别说我撬了你的妞哈!”
“妞?”听到里见如此称呼那个妈妈桑,费伦差点没把隔夜饭呕出来,别的不说,光是他神识扫描到妈妈桑肚子上的赘肉就是老大一坨,这种质素能称妞?
好在木曾也知道里见有点装过了,赶紧打岔道:“行了行了,我估计那个妈妈桑不会很快回来,咱们先另外叫个女侍来给我们上点清酒和点心吧!”
费伦闻言点头道:“好啊,不过我要烧酒。”
“烧酒?费君,不是我说,这烧酒后劲可足啊!”松木提醒道。
费伦哂道:“有什么关系?我们今晚出来玩不就是为了共谋一醉嘛!”木曾四人听到这话顿时无语了,他却续道:“再说了,几年前我来曰本也是品尝过烧酒的,虽然有些后劲,对我来说也还能接受!”
当然,这句其实是废话,以费伦四阶的体质就是喝纯度九十九的酒精恐怕都不会醉,更别说烧酒了,也就小儿科的程度。
对此,木曾四人相互看了看,最终只能应了费伦的要求,不过就在他们正准备按铃叫女侍过来时,两名和服女侍已然端着托盘往他们这桌碎步而来。
这俩女侍长相一般。都化着浓妆,让人很难分辨出她们的真实年龄,脸上俱都带着淡淡的微笑。但费伦的神识却察觉到两人心跳颇快,明显不在正常状态。
“这两个女人是在紧张么?到底紧张什么啊?”费伦心底十分纳闷,虽然他落座后,不管是旁的客人,还是妈妈桑,甚至眼前的女侍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但是他已经用神识将他所坐的座位以及周边。甚至整个南面廊道都探查过了,并无异状,甚至连鬼影都没有一个。这“见鬼”又从何说起呢?
“几位先生,这是妈妈桑让我们送过来的,请慢用!”
两个女侍碎步来到桌旁,看似从容不迫地将托盘中的小点(心)以及几壶清酒摆到了费伦等人面前。随后鞠了一躬就打算退去。
柿崎突然扯住其中一个女侍的手。把她吓得一哆嗦:“哎哎哎~~你们倆先别走啊,我有事问你们!”
“什、什么事?”那被拽住手的女侍说话开始结巴起来。
“妈妈桑呢?她不会打算就把我们搁这儿了吧?”柿崎不豫道。
女侍见状几乎要哭出来了,道:“不、不是的这位先生,老、老板娘去哪儿了我、我们这些下面的人怎、怎么可、可能清楚啊?”
柿崎闻言还待再逼问,松木却打断他道:“行了(柿崎)忠家,她一个做小的,你为难她干嘛?让她们走吧!”
听到这话,柿崎犹豫了一下。这才放开女侍的手。两名女侍连忙再次鞠躬,匆匆而去。
不过这个时候。费伦却适时诧异道:“奇怪了,不止刚才的客人,怎么连这里的老板娘还有女侍见到我们都像躲瘟神一样!我说你们几个不会是曾经来这家店临检过吧?”
听到费伦的疑问,木曾几人心头一凛,却又觉得释然,毕竟俩女侍的紧张和心虚就连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费伦要是没点疑问的话那才是真的有问题呢!
所以心头的凛然过去之后,松木嘿嘿地干笑了两声,道:“费君,其实女侍的紧张也许跟这家菊馆的一个灵异传说有关……”
费伦挑眉道:“噢?什么灵异传说?”说着,他还扫了木曾三人一眼。
“事情是这样的,这家菊馆不知什么时候就流传起来财运一说,据传但凡头天晚上来这家菊馆照顾生意的客人第二天的财运都会比前一天旺一些……”
松木的话刚说到这里,费伦就嗤笑了起来:“照松木君你的说法,这要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来菊馆光顾,岂非财运冲天了?”
松木闻言一愣,旋即摆了摆手,道:“费君,你这说法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实行起来相当困难,因为一个人想要获得某种运势按照你们华夏流传的古老说法就必须要【舍得】,想必你听说过这两个字吧?”
“听过……你的意思是,想要获得财运,就必须失去点什么?”费伦对此不置可否,“当然,你要这么解释的话,倒也说得通,不过参照先贤心得来解释的话,【舍得】并非重点,重点在于【平衡】,正所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相信你们能理解这话的意思吧?”
可惜眼前的四个小曰本,除了挑起话题的松木还似懂非懂外,其余三人俱都摇头,里见更是直白道:“不懂!”
费伦哂道:“那就打个简单的比方吧,大海上的风就好比财运,哪怕把浪带得再高再猛,等财运散去,这浪也终有平复的一天,对不对?而实际上,当风带起浪的时候,浪周围的水位就会变得比本来要低一些,但等到浪平复了,这水位也就回复原位了……其实,运势也是同一道理,如果你财运旺一些的话,其他的运气,比如桃花运可能就会相对减少……”
木曾等人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唯独光头里见有些木讷,还傻乎乎道:“费君,可我曾经碰到过那种财运桃花运都很旺的家伙啊!”
费伦听到这话顿时笑了,他只不过是顺着松木起的话题随便忽悠了两句,这尼玛小曰本里见还真就信了,好吧既然这样,那他就送佛送到西诓人诓到底:“里见君,事实上,财运、桃花运,乃至官运这些都可以归纳为一种运势……”
闻言,不止里见,就连松木这个起话头的家伙都被费伦的忽悠给吸引了,更别说木曾跟柿崎了:“一种运势,哪种啊?”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自然是命运了。”
“命运?对对对,应该是……不过费君,这命运只是个总概括吧?”
“没错,就是总概括,实际上每个人成为初生婴儿的时候这个人的命运总量就有了一个概数,当然,这个数值并非一成不变,而且每个人的数值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呢?初生婴儿的话,不都是赤条条来到这个世界的么?”里见不解道。
“废话!”柿崎伸手拍了下里见的光头,“虽然婴儿是赤条条来的,可他不还有父母么?如果他的父母本就是什么议员富翁之类的,这小家伙的命运一出生就该比那些平民婴儿好上许多,我想费君说的是这意思吧?”
其实费伦还真没打算把新生婴儿命运的事往他们父母身上扯,不过柿崎说的也不无道理,他当下点了点头,道:“差不多吧,总之就是这么个意思,另外一个就是婴儿本身,毕竟有的婴儿一生下来就先天不足,这样的小家伙即使父母再怎么有能力,他一辈子的命运也很难脱出桎梏,所以自身才是最重要的一点,当然,严格说起来,每个人的身体底子也都是父母给的,所以在我们华人的文明传承之中,【孝敬父母】这一条相当重要!”
“我同意,孝敬父母!”说到这,木曾举杯道,“来,就为这个,咱们干一杯!”
“叮!”“叮!”
几人碰杯,满饮了一小杯酒后,又吃了几口小点,费伦继续道:“这命运下面的分支,有的看得见,有的看不见,比如什么桃花运啊财运之类的,这旁人就能看见,对于这样的分支运势我一向不太在意,因为看得见的话,咱们就能够同别人比较,如果差了还能够努力追赶,而这命运最令人敬畏的地方却是那些每个人都难于看见的分支运势,比如寿元……”
“寿元?你是说的寿命么?”松木愕道,“这个东西的确看不见,但它也算命运么?”
听到这问题,今次轮到里见理直气壮了:“(松木)勘助,你这不是废话嘛,这寿命不算命运什么才算啊?”话落,木曾和柿崎都微微颔表示同意。
见几人都被忽悠傻了,费伦趁热打铁道:“所以,咱们回到之前说的【平衡】,这样多出一点,那样就会少一点,这财运多了,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寿元是不是就会相应减少呢?”
这话一出,在座的几个小曰本顿时面面相觑,相顾骇然,因为费伦的绕来绕去,居然给他们想要破的那件案子找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已经将事情大致猜了个不离十的费伦见状故作不爽道:“不是……你们几个这算什么表情?难道我说得不对么?”
松木闻言苦笑了起来:“费君,你说得很对,事实上我想跟你说的也是这样一件事,这家菊馆的确能增加人的财运,但是,正如你说的那样,获得了一些财运,相应就会失去一些东西……”
费伦听到这儿已然心知肚明,当下掀眉道:“具体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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