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飞海狼狈不堪逃回到他的巢穴后,心里越想越有气,想不到没有打住黄鼠狼,反惹了一身骚,没有尝到她女人的鲜,反而赔上了一只耳朵,想自己一生闯荡江湖,大风大浪都经过,畅通无阻,可竟在她此阴沟里翻了船,弄得自己很没有面子,若是被江湖上人知晓,他的脸面往哪搁,越想越不是滋味,怀疑是他朱登山从中捣的什么鬼,是在利用他,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命人去找朱登山,让他来说明原因。
朱登山偷偷来见他。王飞海双目圆睁,怒叱说:“你这个家伙真不是人,你想鹊巢鸠占,霸占你大哥在香港的产业,费尽心计,赢得你大嫂对你的好感,趁她寂寞难耐之时,你偷偷给她下了春药,占有了她,完成了你计划的第一步。
“你怕对付不了她的女儿及其党羽,才来与我相交,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答应事成之后,愿将香港集团贸易公司三分之一的股份送给我做以报答,并答应还把你大嫂送给我享受。我说你相中的女人,怎么会忍痛割爱呢?你说,女人就是男人穿的鞋,脱掉破的,可在穿个新的,没什么。我为此才知道,你这家伙是个颇有心计,阴险歹毒,无情无义,比我还坏的鬼脸人。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也不想问你这乱七八糟的事,既然你主动来求我,要我与你共谋此事,想是与我气味相投,彼此有利可图。才答应与你合作,按商定的计划办事。我进入你家,用摄魂**控制住了她之后,按设定方案,你把你侄女叫来。我便装神弄鬼,编造说她妈是中了姓刘的魔咒,若能解除她妈身上的魔咒,只有找着那姓刘的,是想利用她母女情长的感情,让她把隐藏的那姓刘的小子交出来。
“你当时说那样做的目的。是说姓刘的身上有一个秘密,是他藏有个价值连城,富可敌国的什么密码扣,若能得到那东西,比得到什么都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听你说,信以为真,才按照你的策略诱惑你侄女上勾,希望能见到那个姓刘的。没想到你侄女把你抢白了一顿,也没有把那个姓刘的给交出来,使我落得个猫咬水泡瞎喜欢一场。
“我既然去了,可不能空手而归。瞎折腾一场,夜里,我按要求把戏演完。在灯光下看你大嫂确实漂亮,虽半老徐娘,却丰韵犹存,艳丽不减,怪不得你把她占为己有,心想。既然你把她已许给了我,岂有不收之理。
“我越看越觉得她是那么的可爱。性感十足,引得我浑身是火。骚痒难耐,便用摄魂**,引诱她慢慢来到我的面前,就在我让她自动脱衣的时候,遭到了他人的暗算,听到嚓的一声,不知其是用的什么利器,竟把我的右耳朵齐刷刷地割掉了,幸亏我跑得快,否则性命难保。这是不是你有意给我设下的陷阱?害得我丢了一只耳朵,你说咋办吧。”
朱登山委屈地说:“既然你我联合设定的计谋,应该有福同享,有祸同担,岂能有害你之理,你我犹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我若是有害你之心,也不敢再来见你,我可发下毒誓,若是有害你之心,我朱登山不得好死。”
随行的黑膺说:“当时,我正在门外为教主看守,忽然见教主往外跑去,我不知什么原因,为保护教主,就随行而撵,觉得有个人影一闪,在我一愣神之间,屁股上就挨了一家伙,好似用鞭给抽的,疼得我心里直抽抽。”
王飞海质问道:“朱登山,这能说跟你没有关系?这事只有你我知道,为什么在你家会出此纰漏,有人要害我们呢?是不是你小子狼心狗肺,暗里买通杀手?你要给我说个明白,否则,我让你有来无回,今夜就是你的死期——来人。”一声令下,左有灰狼,右有黄犬,个个横眉立目,气势汹汹,站立在朱登山两旁,以泰山压顶之势把他挟持。
朱登山暗暗叫苦,连忙躬身赔不是说:“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也实在感到冤枉,杀手是谁,我哪里能会知道。当夜,我就是为给你提供办事方便,才借故离开了那里,有谁能会料到在那里出现杀手呢,我不知道那杀手是从哪里来的,你就是杀了我,我也难说出子丑寅卯来。”
黒鹰看他一脸委屈,不像是在作戏,问:“你们家里有谁会使长鞭的人吗?”
朱登山说:“有,有,就是我的侄女秀云,你和王教主在她妈房间见过的女子就是她。听她妈说,她是怕她女儿长大受他人欺负,就特请了几位武术高手在家教她武功,听说她练成了移筋缩骨之法,移形换位之能,能把个长鞭使得出神入化,可我没有亲眼见过,不识真假。由于她在她妈的纵容娇惯下,不知道天高地厚,性子较野,听说她出外爱女扮男装,不知是在干什么,难道你是对她有所怀疑?”
黑鹰道:“据你所说,她可能就是社会上传说的朱雀侠,行动诡秘,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有人看出其庐山真面目。其行侠仗义,抑强扶弱,爱打抱不平,是行为不规人的克星。我也曾栽过那朱雀侠的手里,一提起那惊心旧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就是那人打断了我的命根子,让我一辈子再做不了男人,玩不了女人。”
灰狼黄犬听得倒有兴趣,异口同声道:“怎么回亊,说说。”
黑鹰怕有违兄弟们的情趣,凉了他们的心,说:“既然咱们是五通神教,那就得继承五通神的衣钵,以淫人妻女为乐。白天,我已打探清楚,那一家女人长得如花似玉。十分漂亮,夜里我就去了那里偷食,正当我如鱼得水,寻欢作乐正高兴的时候,忽见从窗外飞进一个蒙面人。吓得我把我那硬棒棒的家伙刚从女人那里抽出来,只觉得猛的一疼,用手一摸,尽是血,我的那宝贝就没有了,才知道是被那神秘人给打掉了。
“你说那神秘人是多么的心狠。其打我什么地方,就是要我的命,我也就认了,可不该专要我男人的那宝贝,使我好受一会。难受一辈,害得我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当时我认为是男人所为,可能是那个神秘人看我玩女人吃了醋,或许那女人与其有着什么关系,那人才发怒报复我。
“当时,我不知道那神秘人是用什么器械除掉我的那东西的,直到现在还感蒙在鼓里。速度之快,令我防不胜防,今听朱登山一说。才让我回过味来,从我屁股上挨的那一鞭,联想到那旧事,才识得我那东西,也可能是被她的长鞭给扫除掉的。”
朱登山道:“听你一说,我也算明白过来。我屁股上受的那伤,也极有可能是被那死妮子给用她的长鞭给抽打的。”
王飞海道:“你也给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登山道:“我刚回到香港,觉得和我大嫂已好长时间没有亲热了。为拢络她的感情,让她心里有着我,就夜里偷偷去到她的卧室幽会。当时我想,大嫂她是香港登高集团贸易公司的总经理,大哥不在了,谁也不敢把她怎么了,况且又是在她的家里,谁也不会没事找事去窥察她的隐秘,所以,我就放心大胆地去了她那里,认为即使被其手下人发现了,谁也不敢声张,投鼠忌器,也没谁敢把我怎么着。
“正当我玩她玩得高兴的时候,忽然听到窗外有声响,往外看,发现有人影晃动,吓得我敢紧穿起衣服往外跑。因为我毕竟是做贼心虚,她不是我的老婆,大哥刚死不久,我就乘人之危,占有了他的妻子,让人发现了毕竟不是好事,会指责我是衣冠禽兽,会激起忠于大哥的人对我的仇恨与不满,以后让我难以在此立足,大事难办。
“我刚跑出她的住室,觉得看有一个黑影一闪,在我一愣神间,屁股上就狠狠地挨了一下,不知道是被什么打的,打得我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疼痛难忍,咬紧牙关忍受着好不容易跑回到我的住所,趴在床上,在也爬不起来,直到天明,朱四听到我痛苦地**声,才知道我被人给打伤了。
“当时秀云那该死的妮子还去看过我,并给我拿去了创伤药,让朱四给我敷上,才止住了疼。她问我是怎么伤的。朱四帮我瞒哄说,家里遭到了贼人入室抢劫打伤了我。她笑说,不可能,这是我妈的家,是登高集团贸易公司总经理的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是江湖上的人,一无怨,二无仇,也会给个面子,不会轻易来家招惹事非,说我除非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那几句话,戗得我脸红脖子粗,难以回答,偷看她,从她那难以觉察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诡诈和有意对我的探究。我不由得心里一惊,暗想,难道她已发现了我和她妈之间的秘密?我只得慌说出外走在街上是被人打的。听你说我才明白过来,我屁股上受的伤,极可能也是她用鞭给抽的。算起来我还比你黑鹰老弟幸运,没有被她把我的那东西给打掉,只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抽打了一鞭,别说是我,就是打在牲畜身上,也得打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可能是她当时看在她妈的份上,不愿让她妈丢丑。”
王飞海说:“反正我的耳朵不能白丢了,此仇一定要报,大家商议看怎么办吧。”
黑鹰参谋说:“诱敌深入……”
朱登山补充说:“若想把朱秀云她一伙人一网打尽,不如这样……”
正是,定得牢笼计,专等她上钩,他们是怎样密谋的呢?()
ps:黑鹰说,那人打断了我的命根子,让我一辈子再做不了男人,难道是她?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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