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大蛇看被缠绕着的人勒得没有了呼吸,才肯松开对他的束缚,便伸直蛇身,张开血盆大口,对着郑明的头颅,欲将他做为美餐送入肚时,在此千钧一发的危机时刻,刘勇正往此奔,看见那大蛇张开了口正欲吃人,扑上去救援已不可能,忙用大力金刚掌在凸出的岩石上抓下一块石头,奋力掷向那大蛇,正击中它的头部。
那大蛇正集中力量吸食郑明,就在其头要入蛇口的刹那间,砰的一声,那大蛇头部遭到重击,顾不得了口前的美餐,痛得咝的一声腾地而起,碰到了上面的岩石,落了下来,蜷曲蛇身,高昂着头,不时伸吐出长长的蛇信,瞪着绿幽幽的眼睛,像公鸡斗架似的,将高昂的蛇头一进一缩的,发出咝咝声响,在向着冲过来的人示威,由于头部受到重击,不敢冒然冲击,做以示探。
刘勇近前,才看见是郑明、洛桑二位兄弟在此受到了此蛇的毒害,不知是死是活,只气得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心说,孽障,你敢伤我兄弟,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他虽恨得牙根疼,但也不敢小觑面前的大蛇,与那大蛇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防被其喷射出的毒液所伤,头脑异常清晰,注视着眼前大蛇的举动,欲以后法制之。他不敢接近那大蛇,唯恐被它给缠绕住,因为他曾与九尾蛇有过生死搏斗,若不是想法从其紧箍着的身上抽出手来,有了对付它的办法,恐怕已死于非命,前车之鉴,他不敢掉以轻心。
他从身上取出一副朴克牌,这是他随身常备用的,既可玩,也可在需用之时当做暗器打出去,号称无影神镖,虽不能打很远,但近距离用作防身之用,确实有效。他将一张张牌夹在指缝中,暗蓄内力,待那大蛇腾空而起蹿向他张口攻击之时,忙来个骑马蹲裆式将上身侧斜,迅疾向那大蛇猛力打出手中的那张张牌镖,犹如漫天飞舞,就像片片利刃,插进了那大蛇的鳞片缝中,使其身上顿时刺猬一般,疼得那大蛇就地翻滚,可越翻滚就越刺进的深。
机不可失,时不在来,刘勇转过身,容不得孽障的再次反起扑杀,顺手又在凸出的岩石上抓下一块石头,腾空而起,飞跃到那大蛇的身上,持石头朝着那大蛇的七寸处奋力猛砸,一下,两下,三下……只砸得那蛇血肉横飞,头与脖颈软瘫下来,在无有了逞凶肆虐的疯狂;一下,两下,三下……他手持的石头成了血石,手上、脸上、前胸,也已溅上了蛇血。蛇的脖颈已被砸断,蛇肉外翻,蛇血淌满一地,打蛇打七寸,那里就是蛇的致命处。
他余怒未消,边砸边怒吼:“我叫你孽障害人,叫你害人……”直砸得那蛇不在动弹,确认它已死,才停下手,将石头抛地,站立起来,朝着那死蛇奋力一脚去,把其踢离开,走近两兄弟跟前,发现郑明面无人色,洛桑脸色黑青,都已无有了气息,不由得落下泪来,想其兄弟三人,虽是异性兄弟,但情同手足,历经了多少风险,受尽了多少磨难,实指望兄弟携手战恶贼,寻夺精灵红心归,救得爸的命复回,聚宝楼找密码扣,父子同心斗魔鬼,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岂不让大哥徒伤悲,如同伤了我两臂,在不能兄弟三人紧相随,撇下弟妹谁照看,问起我该怎答对,二弟黄泉路上慢点走,为兄要把你的命追回!
他正为其伤悲之时,忽闻到一股芳香气味,不由得为之精神一振,也似乎发现郑明、洛桑的鼻翼动了一下,心中惊奇,难道此香气能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便四周察看,不时地耸动鼻孔,感觉到香气是从那草中散发出的,仔细看,发现那草不是一般的草,他从来也没有见过,长得晶莹剔透,不见有风,却见那如同谷叶形状的长叶,似有生命的摆动着,心想,难道此草是有灵性的仙草?他曾听老人说过有关灵芝、人参等仙草的事,其能让有缘人起死回生,不过此灵物都生长在深山老林,或是悬崖峭壁,或是诡秘山洞,人很难寻觅到,其身旁往往会有毒虫野兽予以看护,不是有缘人,是难有此机遇采取到的,无缘之人即使发现其踪迹,也会被毒虫野兽所伤,无福消受。
他想于此,在看看被他砸死的大蛇,扪心自问,难道此草果真是仙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好奇地走近那株长叶飘拂的草,觉得香味是从它体内散发出的,愈近愈浓,沁人肺腑,心旷神怡,暗忖,管它是不是灵异仙草,死马全当活马医,不如取下来试试,想于此,拔取那香草,走到郑明、洛桑二人身旁,把那香草断为两段,然后双手揉碎成团,滴出液汁,香味更是浓厚,分别塞进他二人之口。片刻功夫,果然出现了奇观,听得见二人肚子里咕噜噜乱响,看见从鼻孔里冒出了一股黑气之后,二人竟死而复苏,渐渐有了气息,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刘勇大喜过忘,没想到此草真的是通灵仙草,有起死回生的功用,急忙上前将二人一个个扶坐起来,激情四射地说:“好兄弟!我的好兄弟!你二人可醒过来了,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兄弟能遇难呈祥,必会大福大贵,有所作为。”
郑明、洛桑看是刘勇守在身旁,知是他救了他们俩,询问之后,知果然是那株还魂仙草救了他们俩,让他们俩起死回生,感慨之后,问他去了哪里,是否找到了金虎,为何能来此救了他们俩。刘勇长叹一声,歉疚说:“大哥未有守在两位兄弟身边,与兄弟同生死奋战僵尸,是因为我去追拿金虎去了……”
刘勇看金虎隐藏在僵尸后面,像是在督察指挥,心想必是他在暗中作祟,不由得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狠不得想一掌把他劈死,把精灵红心夺取回来,在返回来相助兄弟共拒僵尸,顾不得与他俩多说,将身一晃,飞越僵尸,直奔金虎而去,待近他之后,朝着他的脸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直打得那小子眼冒金花,嘴角淌血,脸颊顿感火辣辣的疼。
他被打懵了,咧着嘴,哎呀呀地吸着气,用手抚摸着微肿的脸颊,惊恐的向四周看看,没看见什么,心中更是惶恐不安,暗忖,除非是自己的妈金艳凤敢这样的打他,是谁敢这样的在太岁头上动土?难道是遇到了其他什么鬼不成?不可能,我金虎就是装神弄鬼驱使那僵尸肆意攻击的人,受母命在此予以监督,怎么能会遭到鬼怪之打呢。
他为此正在狐疑,听到声音说:“金虎,精灵红心在哪里?快快拿出来,否则,我叫你不得好死。”他惊恐万状四顾,还是没看见人,听声音就在面前,又觉得耳熟,可一时又想不出来是谁,在他踌躇不决的时候,耳边又听道说:“精灵红心在哪里?快拿出来,拿出来……”天那!怕谁就有谁,声声催人胆,句句心颤抖,使他想起了唾他一脸,又打得他狼狈不堪的刘勇,不错,正是他的声音,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他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感到心惊胆战,况且又看不见他,更是疑神疑鬼,扪心自问,他怎么会来到此地?难道是他被吸血毒草缠绕住吸尽了血,丧了命,今鬼魂来向他索命来了?那派去探信的两人怎么没有回来报告呢?那受他驱动的僵尸怎么会不拦截他呢?难道他……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虚,顾不了金艳风交给他的使命,还是保自己的命要紧,扭身拔腿就跑。
“我叫你小子跑。”随着喝斥声,金虎屁股上重重的挨了一脚,被踢得往前跌跌撞撞的往前跑了好几步,摔了个跟头,“妈呀”
一声,顾不得疼痛,爬起来慌不择路地奔逃,累累乎如丧家之犬。
他边跑边听到怒斥声:“我看你能往哪里跑,上天,我撵你到九重天,入地,我追你至十八层,不拿出精灵红心,休想活命。”如影随形的怒斥声,吓得他屁滚尿流,冷汗淋淋,恨爹娘没给他多生了两条腿,无论他跑多快,始终摆脱不掉那追随的令他毛骨悚然的声音,只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找不到藏身之处。
他犹如惊弓之鸟,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胆战心惊,以为是冤魂向他索命来了,因为他做恶太多,残害无辜生灵,怕遭天谴,冤鬼报复,别看他一往狗仗人势,耀武扬威,可一遇到生死关头,他比谁都怕死,比谁都熊包,因为在温室里长大的他,是经受不起风雨考验的。此时的他心神慌乱,犹如无头苍蝇,乱飞乱撞,无有目标的向前狂奔,只要有条洞道,甚至能有一条缝隙能容得下他,他就想钻进去,希望能找到一处隐蔽之所,躲过眼前的一场灾难。
他边跑边环顾左右,看是否有避难之处,果然被他发现,在他右旁的石壁有一洞口,有石门虚掩着,便像老鼠钻洞似的掩身石门里,用尽全力急忙将虛掩的石门关紧,蜷缩在那里,忐忑不安地倾听着洞外的声音,好长时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在没有听到那令他恐惧的怒叱声,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觉得躲过了眼前的危机,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总比被其追杀强的多。他心平气和之后,恢复过来原来的自我,沿着甬道往里走,希望能走出困境。他不敢在从石门中出来,因为他怕那追逐他的可恐怖的声音正在石门外等着他。
他摸索着往前走,走着走着,竟发现石台上留有两个人的脚印,一大一小,大的很深,小的较浅,好像是雕刻上去的,从边缘一直往里沿深,不知是什么时代什么人给留上去的,至今还是那么的清晰。若是人给雕刻上去的,好像是不可能,因为一大一小的脚印的边缘都是那么的整齐,没有雕刻的痕迹,在说,前人在此雕刻脚印能有什么作用呢?这难道前面有一神仙居住于此,是故以留下的脚印,借以显示神力,警告于人望而止步,不可前往,勿要打扰他的宁静?
他思虑再三,还是不敢回头走,刘勇令他尴尬而狼狈不堪的一幕幕,使他至今难以忘怀,追打着他的刘勇像幽灵似的,听到他的怒叱声,却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知道他是人还是鬼,若回头走,等于去送死,所以他只得硬着头皮小心奕奕地往里走。
忽然间迎面吹过来一阵凉气,感到阴森森的,吹得他头发梢直立,急凌凌打了个冷战,惶恐不安地注目看视,前面又是一个石门给拦住了通道,门口两侧蹲着两只大狮子,两只眼睛怒视着,闪闪发光,张着血盆大口,露出那尖利的钢牙巨齿,跃跃欲试,像要向他扑来。他吓得惊恐万状,不由得扪心自问,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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