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意外惊魂
李剑对刘长生更是情有独钟,有所依赖,今看不到他,认为凶多吉少,自然为他的安危而担心,想起他对他一往的恩情,想到为他献血,使频临死亡的他从死亡线上返回,想为他舍身救他逃命,想为保护他而不惜走进此处困境……人本是有感情的动物,孰能无情?况且,也不知为什么,他对他特别的有好感,总感觉与他有什么亲缘关系。否则,他不会倾心吐胆对他这么好。
郑明也自然而然的为他的安危担心,因为他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还是他一路上的主心骨,在与他的接触中,他不仅能舍身处地为他和李剑着想,而且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前面,宁愿身先死,也保他安全,向他这满腔热情,一身正义的人一旦失去,谁能领他们俩走出这危难之地呢?
俩人为寻他不见正在焦急无奈的时候,忽然又听到令人毛骨悚然地吼叫声,犹如空中一声炸雷,让空气震动,颤栗不止,嗡嗡之声不绝于耳,其声凄厉,惊心动魄,声音时断时续,顺风时声震耳廓,逆风时犹如山风的呜咽,充满着诡异的诱惑。其声由远而近,愈来愈清晰,也让人也愈来愈不安,也愈感到危险的逼近。
为防患于未然,郑明急忙拉李剑来到一低凹处,借助树丛荆棘的掩护趴伏下来,惊恐万状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聆听着声音的方向,瘆人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大,不是一个声音,好像是冲他们俩的方向而来,一阵风过,似乎能闻到一股血腥味,更愈感到灾难的降临。
郑明侧目看看李剑,预感自己责任的重大,心想,听其声音,觉得是那个形似恐龙的怪兽发出的声音,之不过比那死去的半蝙蝠半袋鼠的大头怪兽声音更宏大、凄厉,使人听起来更是惶恐不安,不由得想起了刘叔,他当时是在与其殴斗,若是它又来此,那他又在何处呢?难道说……
他感到事态的严重,犹如天塌地陷一般,心情十分沉重,因为那个半蝙蝠半袋鼠的大头怪兽已够他和李剑疲于奔命难对付的了,若不是他手中的猎枪帮了他,说不定他们俩已成为它口中之食,也算是吉人天相,命不该死,二人通力合作才算弄死了它,如今精疲力竭喘息未定之时,若是那怪兽的到来,岂能不心惊肉跳,难以应付。况且他倆身边少了个刘叔做主心骨的人,如今又生死未卜,岂能不令人牵肠挂肚为他而担心。
正在他们俩心悸不安一筹莫展的时刻,忽然刮过来一阵腥风,一怪兽迅疾来至那半蝙蝠半袋鼠的大头怪兽尸体旁打圈转了一圈,惺惺相惜地吼叫几声,大有哀悼之意,看来两怪兽是出之同门,否则也不会返回。
他们俩注目窥视,那吼叫的怪兽,正是去而复回的那形似恐龙的怪兽,其上面竟然骑坐着一个人,面色及皮肤苍白,无有一点血色,形象僵硬,无有感情,犹如僵尸,显然此怪兽是搬来了救兵,来助那个半蝙蝠半袋鼠的大头怪兽的,可惜还是晚了,已被他们俩把其解决,否则后果不可想象。他们俩也为之感到后怕,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俩看坐在其上面的人,阴森森的,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架势,猜想是驾驭怪兽的主人,必定有一定的本领能使怪兽臣服,既然其头都来了,那刘叔又在什么地方呢,因为当时,郑明他看他一跃而骑上了那形似恐龙的怪兽的身上,大概是用什么招术击痛了它,它才狂吼一声驼着他不知去向,如今它始而复回,其上面没有了刘叔而改换了一个僵尸,难道刘叔他……一股不详的阴影再次掠过他的心头,不寒而栗。
那僵尸下来之后,在那半蝙蝠半袋鼠的大头怪兽尸旁停立片刻,向四周看了看,忽然目光如炬,发怒般的仰天长啸,长发飘飘,嘴里竟伸出大而尖利的犬牙,手指变为坚硬的爪子,眼中滴出血来,好似兔死狐悲,惺惺相惜,在为那死兽悲痛哀悼。
待了一会儿,那人平静下来,把伸出的大而尖利的犬牙收了回去,手指又恢复了原状,眼中也不在滴血,长发也不在飘,只不过面色还是那么苍白,没有活人的气息,好似一名“活死人”。那形似恐龙的怪兽哼哧着**着地上那半蝙蝠半袋鼠的大头怪兽死尸流出的血液,直到吮吸完,抬起头来看着它的主人,好似在听从其指令。
那“活死人”伸出长长的爪子,抓住那半蝙蝠半袋鼠的大头怪兽的尸体,往那形似恐龙怪兽的脊背上一放,跨腿骑上了它,嘴一撮嘘了声。那形似恐龙的怪兽好是接受了指令,一躬腰,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去向。
一阵喧嚣之后怪兽遁迹,山林又恢复了平静,郑明认为没有了危险,才敢拉李剑从隐藏处爬了出来,因为他知道,在此危险关头,只有避其锋芒做以隐蔽,若被其发觉,就会像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死得惨然。
郑明长出了一口气,欣慰地说:“看来,那形似恐龙的怪兽是带着主人前来援助那半蝙蝠半袋鼠的大头怪兽报复寻仇的,看其已死,处于悲痛之中,幸亏没有发现我们俩,否则定气势汹汹予以报复,我俩的小命就交代了。”
李剑忧心忡忡说:“刘叔是对付那形似恐龙怪兽的,今见它去而返回,怎么没见刘叔,难道,难道他……”
郑明虽心里没有底,为安慰他的心,温情说:“不可能,他是经过大事的人,过的桥比我俩走的路多,吃的盐比我俩吃的米多,遇事沉着,做事干练,必定能会逢凶化吉,平安无事。”
李剑说:“那我们俩去哪里寻找他呢?”
郑明说:“此处危险,不是久留之地,说不定其可能还会再来,我倆得赶紧离开,走着说着吧。”虽这么对他讲,不过是在安慰他,为他增强信心,可扪心自问,心里也十分的焦急,为刘叔的安危而牵肠挂肚,惴惴不安,心里祷念着,刘叔,如今您在哪里呢?回来吧,快回来吧,可不能……
在说刘长生持短棍一下子猛地捣进那形似恐龙怪兽的肛门,不住的往其肛门里捣,痛的它一声声怪叫,就驮着他逃之夭夭,疾如闪电,快似流星。他只觉得耳旁有呼呼的风声,眼两边的东西一闪一闪而过,纷纷向身两侧倒下,弄得他头昏眼花,一时无有了主张,心中焦急,唯恐把他驮进它的巢穴,更是处于危险,难以应付,就内敛一口气,一用力从其背上弹跳下来,滚在一旁。
待他起身站定,发现那怪兽已无有踪影,看一看四周,原始森林郁郁苍苍,只听得飒飒风声,分不清东西南北,也不知来到了什么地方,更不知郑明、李剑二人的壮况,是否有危险,为能找到他们,顾不得四处充满着诡异的阴霾和难以探知的危险,心急的凭自己的感觉往回走。
他正走着,忽听到附近有嘈杂的打斗之声,不敢在往前走,就爬上一棵大树,向外远望。啊!他看清楚了,在不远处,有两只狐狸在前后夹攻一只形是兔子的动物予以捕杀,仔细地看,那并不是一只大兔子,却是长着老鼠的头,没有兔子的长耳朵,显然是只大老鼠,足有几十斤重。
令他奇怪的是,它竟会飞,只见它背上的鼠毛一抖动,唧的一声飞了起来,更没想到的是,那前后堵截它的那两只狐狸速度也是那么些快,未待那只大老鼠飞出其包围圈,那两只狐狸就飞身跃起拦截住了它的去路。飞鼠左冲右突,也难飞出其包围圈,眼看精疲力竭,要被那两只狐狸捕获,成为其口中之食,眼中竟流出泪珠,口中发出唧唧地哀叫,声音凄婉,抖动着空气,带来垂死挣扎的无奈与哭泣。
刘长生曾饱受过强者的欺凌,同情弱者的痛苦和无奈,尤其是此飞鼠在生命岌岌可危之时所发出的嚎叫,顿引起对它的同情,牵动了对它的怜悯之心,决定出手救它,给那持强凌弱的狐狸一记教训,想于此,便敛气发力,一劈风掌打向一只狐狸。
那只狐狸正全神贯注的盯住了那飞鼠,一股劲风突然向它袭击,打得它一下子飞出丈外,狡猾的狐狸以为是来了强敌,为保命,顾不得同伴及眼前欲捕获的飞鼠,仓惶而逃。另一只狐狸看到同伴落荒而去,虽不知道是为什么,猜想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也急忙忙跟着逃走。
多亏他手下留情,只用了几层功力没有打死它。他认为,不管什么动物都是有生命的,只要不是十恶不赦之徒,何必要赶尽杀绝,即使兽类,也不愿杀害它,把它赶跑算了。他从树上下来,发现那只飞鼠竟没有走,好像是报恩似的葡伏在地,在他面前点了点头,唧唧长叫,毛一抖动飞了起来,在他头上转了几圈之后,才恋恋不舍地飞走了。
他为之感叹不已,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在此地下原始森林中,不仅有奇形怪状的野兽,还有此飞狐和飞鼠,更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到处充满着恐怖与杀戮,充满着古怪与残忍,充满着阴霾与迷茫,在此走投无路的窘境中,他还心存怜悯之心,不顾自己的安危,出援手救了那频临死亡的飞鼠,没想到其竟有如此灵性,对它的相救感激涕零,怀着感恩的心恋恋不舍地离他而去,想若有机日再见到它,说不定还能得到它的帮助,因为从它对他的举止看,它是恩怨分明的十分有灵性的一只大飞鼠。
他不敢多想,因为想急切能找到郑明和李剑,心里才能一块石头落了地,惦念着郑明,挂心着李剑,走着走着心里觉得有了感应,觉得李剑和郑明也在找他,距离不远,便运用意念遥感术找到了他们俩。
仨人相聚格外欢喜与庆幸,经此劫难都安然无恙,无不欢欣鼓舞。李剑问他与那怪兽争斗的情况。他正欲回答,忽听后面吼声如雷,忙回头看,只见远处那形似恐龙的怪兽身上驮着个“活死人”又返回来。
那僵尸嘴里发出长长刺耳的尖叫声,犹如打磨铁锅而发出的那种令人心悸而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魔鬼的声音,其后面又跟着几只怪兽蜂拥而来,显然是来寻衅报复的,这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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