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和洛桑听到屋内打了起来,怕刘勇吃亏,奋力闯了进去,三对三地打斗起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金虎虽说在其母的教唆下,学会了诡诈阴险,武功也不弱,有其母必有其子,金虎不仅吸毒,而且**,已被女人掏空了身子,愈斗愈感到气力不加,况且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金虎吃了刘勇几次亏,早已心存忌惮,有逃跑之心,乘隙向刘勇打过去其母传授给他的一只三棱透骨钉,就在刘勇侧身躲过的瞬间,借机蹿出门外。
刘勇岂能让他逃脱,紧跟着追了出去,怒骂道:“不要脸的东西,我看你往哪里跑,上天我撵你到九重天,入地我追你到十八层,不追回精灵红心,我誓不为人。”
俩打手看金虎逃离,无心恋战,瞅准机会卖个破绽,逃离而出,追随金虎而去。郑明和洛桑也都紧跟其后追赶。奇怪的是,金虎其三人并没有大声呼叫,惊动其魔窟里的人,径直往外奔去。刘勇为能捉拿金虎夺取精灵红心,也来不及多想,步其后紧追不舍,唯恐在失去金虎目标。正如说恶狗撵不上怕狗,刘勇始终追不上金虎,落下一段距离。郑明与洛桑唯恐刘勇有什么闪失,紧紧追赶着逃跑的那两个人,直到把金虎等三人追到一处小树林,不见了踪影,刘勇、郑明、洛桑三人才停下来商议对策。
刘勇说:“我当时为急切能擒获金虎,夺回精灵红心,没有想那么多,今停下来再三思想,觉得其中有诈,内里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二人想一想,我们三人身入其巢窟与其争斗,他们若一人出去大喊大叫,向他的人发出信号,他们的人会群起而攻,我们三人会陷入重围之中,能会全身而退吗?就那女魔头及时出现,我们三人恐怕就难以全身而退。
“在说,当时我闯入屋出现在金虎他的面前时,看他并不为我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感到惊讶,竟说,‘我知道你会来的。’这难道他是会未卜先知?不是的,这就说明了他们已料定夜里我们会来,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撒下天罗地网,专等我们就擒,或者是,我们潜入在他们巢穴的形踪已被里面的人所发现,为什么这样猜,因为我曾挨过从那黑暗中向我打来的暗器,幸亏被我及时发现,才躲过了那一劫。”
洛桑说:“不可能吧,他们若在他魔窟里撒下天罗地网,为什么不把我们一举擒拿,反而网开一面,让我们追金虎到这里……”
刘勇道:“三弟说的在理,可令我想不明白的是,金虎等三人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到这里,意欲何为,难道说他在此已给我们设施好了陷阱?我总觉得其中定有什么蹊跷,前途难料,恐怕是凶多吉少,为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两位兄弟不如先回去等候我的消息。”
郑明生气说:“你又说这让我们俩不愿听的话,我们俩在此时是更不会离你而去的。我们三人应该团结合作,全力以赴,共拒仇敌,既是他设下陷阱,把我们陷入绝境,人到有路,虎到有山,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我们自会有应对之策,置之死地而后生。”
刘勇是出之好意,认为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不想连累他二人,今他二人意志坚决,言之凿凿,也不好在说什么,怕凉了他们俩人的心,与其商议应对金虎之策,说:“既然金虎他们三人离开了他们的老巢进入了此处小树林,我们三人可不能冒然而进,说不定小树林里已被他们早已设施有什么机关,为防之意外,我们不妨在此小树林外暗中守候,采取以逸待劳,天明等他们走出小树林,看金虎他到底往哪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为防止那小子施蛊伤人,今有杨梅临终时给我的避蛊毒之药,各分给你们俩一份,若是遇到蛊毒,不妨放进嘴里救急。”
直到日出三杆,还未见金虎从小树林里出来。郑明狐疑说:“难道那小子暗中给跑掉了?”刘勇自信说:“不可能,因为我始终在逡巡着留意观察,未看见那小子从林中出来,不要慌,耐心等待,我不相信他会像王八,把头缩回鳖盖里不露出头……”言未尽,洛桑大叫:“出来了,出来了。”三人岂能容他们逃跑,齐声怒吼,先声夺人,大喊:“哪里跑,拿命来。”
金虎看他们三人追了上来,便带着他二人拔腿就跑。刘勇他们在后面紧追不舍。金虎他们跑至一湖畔,看后面追赶的人越来越近,便慌不择路地跳进湖水里。刘勇追至湖水边,看金虎他们企图淌水到湖对岸,以躲开他们对他的追赶,观察此小湖不大,约有60平方米,浅岸的水呈黄色,看着湖中间的水是黑色的,大概是那水较深的缘故吧。
常说远路人怕水,近路人怕鬼,既然金虎他敢跳水而去,说明他对此环境熟悉,知道此湖水不深,说不定已曾涉水过去过,彼能事而我乃不能是,我们也可涉水去追,今日若错过捉拿金虎的机会,精灵红心恐怕在难抢夺回来,想到奄奄一息爸正急等着精灵红心的抢救,便毅然决然地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决不能让金虎逃脱――跳水。”
金虎看后面的人跳水追来,仍不急不慢的往湖中心走。刘勇他们为盼望抢夺回精灵红心,拚足力气往前追,前面的人走得较慢,后面的人追的较急,眼看着两者的距离愈来愈近,就在两者近在咫尺,刘勇伸手欲抓住金虎的后背时,金虎等三人一晃,竟倏地沉入水中,不见了踪影。
郑明、洛桑看得清楚,在金虎他们三人沉入水中的水面上,不仅水的颜色较深,而且还打着漩涡,充满着悬念,感到诧异,看着是个快要干涸的小水湖,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问他该怎么办。
刘勇斩钉截铁说:“水下可能有溶洞,他们潜水下去了,既然到了这里,决不能半途而废,让其逃脱。我们要紧跟其后潜水而下,为防备他们在水下施蛊,我们快把避蛊毒的药含在口中去追。”
说也奇怪,当他们刚一脚踏进金虎等人下沉的水面,便不由自主的随着水的漩涡迅速下沉,直到水底,正如刘勇所料,果不其然,看到真的有一大溶洞,洞口长满了水草。刘勇他们一行三人刚一踏进洞口,那些水草像有着灵感似的,倏然把他们三人围困住了,像绳索似的竟把他们三个人捆绑在一起,而且愈来愈紧,勒得他们几乎缓不过气。
幸亏三人都有神功护体,一时半会能支撑得住,伤他们不得,可以抗衡那水草的羁勒。可那水草像魔鬼似的有灵性,如此的歹毒,纷纷昂起草尖,做贼似的顺着他们的毛孔刺入体内。当时他们并没有发现,只感觉到浑身痒痒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看到那些水草由绿渐渐变红,感到自己的毛孔隐隐发疼,有像蚂蟥付在身上被吸血的感觉,仔细观察,才发现那些草在吸取他们的鲜血,有着吸血的功能,大吃一惊,那些草有着吸血的贪婪与残忍,若不想办法尽快摆脱它们的羁勒束缚,恐怕身上的血会被它们吸干吸净,成为干尸。
为能脱离其毒草的羁勒,刘勇招呼郑明、洛桑一起用移筋错骨之法,缩小体型,以求摆脱那毒草的捆绑。没想到其毒草很有灵性,也会随着他们身体的缩小而愈勒愈紧,就像是捆仙绳似的,能随着被捆者的变化而变化,有着变化的魔力,不知金虎是怎么会走脱的,看来此吸血毒草是他们安置在溶洞口的。
洛桑着急说:“我们三人光缩身没有用,得改变策略,事不易迟,二位哥哥可用胀鼓之法,用内力向外抵制其吸血毒草的束身,我可用缩骨之法抽出手来取出那短剑……”
刘勇和郑明依洛桑之法,让洛桑从其间隙抽出手,持短剑向那圾血毒草划去,片刻功夫,那吸血毒草被短剑断得七零八落,流出血水,竟然听到有呜呜咽咽的声音,在没有了捆绑之力。刘勇他们才得以脱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渐渐恢复了体力,这才看清,在那些吸血毒草的附近,竟有一堆白花花的尸骨,而且还有两具没有腐烂的尸体,不是金虎,而是一男一女,这是怎么回事呢?
郑明说:“我跟刘爸曾见过吸血鬼,可没见过还有此灵性歹毒的吸血草,也不知它是不是吸血鬼的付属物,幸亏我们事先嘴里含有着避蛊毒之药,才没有中其毒,只感到有点痒痒,否则,也会向那两人一样,成为被其吸完鲜血的三具尸体,想起来倒还有些后怕,为此,说不定溶洞里还可能有吸血鬼的出现,若是如我所料,我们可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洛桑说:“那一堆白骨,极有可能就是吸血毒草所为,它们捆绑住他们,吸干了他们身上的血,尸体经过长年累月的腐化,就成了森森白骨。你俩看这两具尸体,显然是最近的,好像是夫妻,可他们俩怎么会死于此呢?那金虎他们来此,怎么就没有看见他的尸体呢?这说明他等人已进了溶洞,不知他是用了什么之法,以躲过了这些吸血毒草的羁绊,看来这里面有着蹊跷。”
刘勇说:“据我分析,那两者死尸极可能就是夫妻,是来此打水鸟,而误陷入此湖中心的漩涡处而沉入水底,被其吸血毒草杀害。你俩看,在他两人身边有一只水鸟。我在湖边就发现了湖水上空飞有许多的水鸟。可能是这样,这男人扛着打鸟的枪,带着妻子来此湖打水鸟,打落一只大鸟,正好掉在了湖中心,他们可能是生活在附近,对此湖水有所了解,湖水不深,才放下鸟枪,两人高兴的淌水去那捡回那鸟,没想到湖中心下面竟有此溶洞,才陷入漩涡而下,成为此处的屈死鬼。幸亏有三弟斩杀了这些吸血毒草,想在有人落水者,就不会在受吸血毒草之害,进入溶洞,幸许能走出去,我们无路可走,想金虎也进入了溶洞,不如进洞去追。”
他们三人进入溶洞,里面并没有水,而是曲里拐弯,十分宽敞,还有岔道。他们选其一道而行,走着走着,听到有“咻咻”
的声音,循声望去,看见两只巨形蜥蜴迎头爬行而来,头大如盆,体大如牛,瞪着凸出的像大碗口似的眼睛,闪耀着凶光,像巨蟒一样的不时伸出长长的舌头,从舌尖下流淌着一条淅沥沥的液线,传送过来一股令人难闻的腥臭气味。
郑明和洛桑大吃一惊,异口同声说:“大哥快跑,食尸肉的大蜥蜴来了……”拉着他急忙跑向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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