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偷姑娘奇遇1
刘勇心疼地看着爸,他为寻找那丢失的密码扣,因辛劳奔走而憔悴的脸,有几多疲惫,几多劳累,有几多无奈,几多酸楚,有几多颓废,几多心碎,顿起怜悯之心,希望能减轻他的心里负担,帮他分忧,给他安慰,温存地劝说:“爸,您不用为此担心和忧愁,天塌下来地接着,虎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锯不倒的大树,也没有过不去的坎,家有千口,主持一人,您说该怎么办吧,有我们去做。”
刘长生叹了一口气,说:“既然有此线索,总比没有线索强,我们可顺藤摸瓜,沿此线索寻找那物件。杨梅既然说此事跟金虎有关,我们不如去寻查摸清金虎的底细,说不定能从他那里探听出有关那九头鸟叼走那幼猿的行踪,跟踪追查,幸许能找到那个丢失的属于我们的东西。”
杨梅说:“那金虎形踪诡异,飘忽不定,我们去哪里寻找他呢?”
加拉建议说:“只要我们有耐心,钢杵也能磨成针,功到自然成,不愁找不到他。为扩大寻找面,我们的人可分三组去寻找。我和洛桑一组。杨梅和大哥一组。爸和二哥一组,这样行动起来既方便,也好办事。”
她为什么这样称乎,因为她的“甲依”洛桑在与她的同床共枕时已和她作了交待。他们结义兄弟数他小,排行老三,刘勇为大哥,郑明为二哥,既是结为异性兄弟,同生共死无有异心,共称呼刘勇的爸为三人之爸
为表亲近,加拉才亲热口甜的随着洛桑而叫大哥、二哥、和爸,可见她的乖巧和嘴甜,不愧为当地有名的导游,能有本事的牢牢拴住洛桑的心,不准他另有所爱。洛桑就像是她手中放飞的风筝,无论他飞的在高,飞的在远,线头始终是握在她的手里,能会随时把他给牵回来,况且现在交通那么方便,通讯设施那么先进,手机里可以互相通话,甚至可以发个短信留言,表达彼此之间的相思之情,爱慕之心,即使分手数天,倒也不觉得寂寞。
杨梅向加拉投以赞赏的目光,心说她想得真周道,同为女人,都心有所属,自然愿跟自己的“甲依”同行,好亲亲热热,说说知心话,陶醉在温柔乡,也好一路彼此有个照应。在说,她与刘勇他正是陶醉在蜜月之中,如胶似漆,相亲相爱,也感到离不开他,若离开他,她会像失了魂那样的感到空空如也,无有精神,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说不定会得相思,心里想着他,眼中会出现幻觉,他的身影会缠绵悱恻的绕着她,令她神魂颠倒,痴迷的陶醉于两人的情爱之中。
总之,人生四大喜事是,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而刚享受到洞房**的杨梅她,是不想离开刘勇的,因为她正沐浴在爱情之河,刚刚享受到爱的甘露,还没真正品出那令人飘飘欲仙的美的滋味来,但是,她虽赞成加拉提出分成三组的建议,但也知道不是全为她,也是为加拉她自己,久别胜新婚,说不定她还更迫切需要她的“甲依”洛桑守在她身边,把多日对他的相思,让他给她补过来,以了却相思之情。
刘长生是过来人,当然心里明白,有他这个爸在身旁,年轻人会感到拘束和不好意思,说话也感不方便。郑明虽还没有意中女人,还没有体味到那种男女情感的滋味,但他也不傻,他也不愿随他们两对同行,看着他们小两口一路说说笑笑,亲亲热热的如此亲近,自己孤单单随其同行,也感不是滋味,不想在其中做电灯泡,既是加拉不说,他也不愿与其同行,知趣的伴刘爸一同做事,可无拘无束,放荡不羁,信口开河,无所顾忌,可令他顾虑的是,加拉和杨梅都是本地人,对这一带地形熟悉,她两组都可随心所欲的去办事,可他和刘爸一组两眼一抹黑,该往何处去寻找呢?
加拉似乎看透了他的心事,安慰说:“二哥放心,我回去对我妈交待,让她做你们的向导,带你和爸就在我家近处寻找那金虎的踪迹。”
按照计划,三组各自行动了。且说加拉带着洛桑一路出发,穿过崇山峻岭,越过峡谷深壑,晓行夜宿,不辞辛苦,一天来到一处傣家寨子,已是日落西山,夜幕来临。加拉和洛桑就进了寨子,找一家投宿。热情好客的傣家大叔收留了他们。
他二人在大叔家吃罢晚饭,便在大叔安置的房间安歇就寢,半夜时分,洛桑惊醒,听得院中人声嘈杂,以为出了什么事,忙把加拉唤起,急忙起身来到院中,看到女主人对着大叔焦急地说:“咱家姑娘今半夜时分失踪了,找也找不着她,你看这咋办?”
大叔并不着急,反而高兴说:“你婆娘着急什么,有小伙子看上咱家的姑娘了,这下可有喜酒喝了!”
洛桑不解其意,好心建议说:“大叔,我们俩帮您出去寻找……”
大叔摇头说:“不用,不用……”
洛桑急说:“还是去找人当紧。”
大叔解说:“事你非知,我们傣家小伙子长到二十来岁,便会找一个自己称心如意的姑娘结为伴侣,若是男女两人情投意合没有意见,两人便约定时间,姑娘便会背着她的父母,在夜幕下跟着小伙偷跑到婆家去了。这是我们这里所谓的偷姑娘的习俗,我家姑娘已到婚龄,有小伙爱上了她,今夜就偷跑出门随那小伙到她婆家去了,我这个做爸的能去找么。”
洛桑半信半疑,俗话说一里不同俗,十里改规矩,加拉那里有走婚习俗,而此傣家竟有此偷姑娘的习俗,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心说,我洛桑在此走婚走了个称心如意的加拉,大哥刘勇走婚走了个合心合意的杨梅,成双成对,比翼双飞,了却婚事。
洛桑倒为郑明操起心来,心想要是二哥来多好,说不定他来此也能按此习俗偷个姑娘多好。人遇希罕事,定要看端详,他要看看偷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还能讨杯喜酒喝。他深深了解当地醇厚的民风和热情好客的民族,碰上喜庆之日,主人是不会让你走的,定会盛情照待,以示好客。
果然第二天,有人提着红糖、甘蔗来登门拜访,走上竹楼,谦恭说:“亲家,你家生养的金孔雀,落在我家茅草窝里了,请择个吉祥的日子吧,让我们给他们拴线,祝他们展翅飞翔。”客人说着这些客套话的同时,便在大叔递过来的竹凳上坐下,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做出诚心实意的样子。
大叔也谦恭说:“老哥,我家竹楼又小又低,只配养小花雀,如今小花雀落在你家的金窝里,那是她的翅膀太软……”装做推辞前来的求婚者,表示自家女儿配不上对方小伙,感到汗颜。
“在她的翅膀下,再宽广的蓝天也嫌窄小。她是唱着歌落在我家草窝里来的,话语难做证,信物做为凭,请看——”客人说着,取出带来的姑娘的信物,是一条尼龙纱巾,证明姑娘确实是在他家里,请女家二老放心,说是他家的姑娘看上了他家的小伙,两人情投意合,是她自愿去到男家的,意思是说,你女儿已和我家儿**了,做老的别装糊涂推辞了,快来做个顺水推舟吧。
姑娘自身的东西,做父母的自然是熟知的,说不定是她爸妈给女儿买的,即使是她自己去集会上给买的,也免不了会在她妈面前炫耀一番,让妈看看,带在身上,做爸的也会自然看到,若在佯装不知,推三阻四,就显得做爸的不通情达理了。于是,大叔那矜持的姿态表面还有,但不在吭声,表示默认了女儿的婚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古常理,女儿大了,襁褓裹不住了,既然翅膀硬了,该任她展翅高飞了。
客人立即抓住这个时机,把甘蔗头朝上竖在主人面前。大叔稍微犹豫一下,然后伸出右手,握住了甘蔗的最下端。客人立即也伸出右手,握住主人手上方一截。大叔再滕出右手,又握住客人手上方。如此反复,两人交换着一直把甘蔗握到梢,握一把算作一天,结果握了八把,男女双方老者就给小伙、姑娘定为第八天,就是两人完婚的日子。
其实,男方来人拿的甘蔗,也是经过特意挑选的,就像有的民族男女结婚选择黄道吉日一样,都想选个好日子,希望自己的儿子能结婚幸福,万事亨通,平安无事,白头偕老。男方选甘蔗,一般挑选从根到梢约八把长的甘蔗,八八八——发发发,是个吉祥如意的数字。男女双方的家长都喜欢这个数字,都希望自己子女结婚幸福,犹如芝麻开花——节节高。
洛桑感到奇怪。杨梅说:“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各地民族有各地民族结婚的风俗习惯。我听说江西某地方男女结婚,先经过一段适用期,男女彼此性格有了了解,待女子怀了孕,男者才同意正适结婚。若经过一段时间在一起生活,男或女发现对方的缺点,认为不适合在一起生活,既可分手,互不相欠。若女者不能怀上孩子,男者可提出分手,就像试婚一样。就向我民族的走婚,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你藏族不也有一定的风俗习惯吗?”
洛桑心想也是,来早不如来巧,碰上大叔如此嫁女的喜庆日,他是不会让走的,不如留下帮帮大叔的忙,参加大叔嫁女的婚宴,能见到那么多人,说不定能从中打听到有关金虎的消息,也好顺藤摸瓜的找到金虎的藏身之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可他哪里能料到,在此竟然惹出一番人命事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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