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高梁期货’的结算期只剩三天时间了,手握‘多头’的老付,始终是稳稳当当,时不时关悦还能听到老付房间内的‘丝丝*声’,这让关悦觉得自已遭到了愚弄。
‘刘升,你自个在这玩吧,我明天要走了呀,公司里头还有一大堆的事呢,’关悦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天府之国’了,气候和饮食上的不习惯让她接受不了,特别是她更无法想象得到,老付两口子会在儿子在同一个房间内,干起那事。
‘别呀关姐,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能不能再等两天,老付说了,这把叫‘杀猪行动’,真正的对手还没有下场呢,’刘升是对老付的作为最为信任的,光用了一招,就能把‘小慕先生’拉到自已的战船上,这一点是无人能做到的。
‘我实在受不了了,不就是三千个嘛,真的投了进去,亏了先不说,能赚多少,还有这么多人去分,行了,我不玩了,钱反正我给你了,你接着玩去吧,我回a城听你的信啊!’在本地买了些土特产,关悦次日清晨就走了。
新的一天粮食期货开盘了,几乎所有的‘标的’都在往上升,只有高梁往下降,而且已经降到了1ooo块。
‘老付,你这水平也不行啊,人家买进别的,都是一直的升,唯独你的高梁在往下打,可还有两天了呀,我看到了结算期,你赔多钱,’期货杠杆的运用,促使投入的资金放大了数倍,刘升见老付在源源不断地进行增仓加码,就象掉进了无底洞。高梁期货的价格,始终不往上升,一会是1o5o。一会又变成了1ooo.
‘你别着急呀,我有消息。本地最有名的国营酒厂要进货,这消息不会错的,越低,就越是补仓的好机会,’老付的妻子正在营业部,他是用电话来通知她进货出货的。
‘那你看吧,我出去透透气啊!’刘升对炒期货属于是一无所知,sc的天气十分炎热。这让他想起了‘洗头’,恰巧旅店附近就有一家‘洗头房’,他也就走了进去。
洗了‘大头’,‘洗小头’,混身放得很轻松的刘升,又一次走进了老付的房间,此时电脑里的高梁报价,不但没有上升,反倒是下降到了95o一线。
‘是不是该止损了呀,我可听说了。这干啥都得顺势而为,明天可是最后一天了呀,现在咱们认输还不算晚。’
‘认输个jb。我就不信了,他不往上涨!’老付平时很少骂街,可是今天他开始骂了,原因是今天又投入了‘一千个’进去,投入到高梁期货之后,连个水星都没有激起来,很快就被大笔的卖空盘给打了下来。
回到了自已的房间,刘升想睡一会,突然间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
‘当当当。老板,需要洗头嘛?’
刚见识了sc辣妹子的甜美可人。刘升现在已经无心情再搞此事,也就大声地回家说。‘洗个jb呀,累了,睡了,明天再来吧!’
‘老板,累了正好给你好好洗洗呀,再不然聊个天也好啊!’门后的女子声音,显然不是很老,听得很是悦耳。
刘升把门打开之后,见一妙龄的少女,站在了门前,南方女孩特有的小巧玲珑,让他忍不住地把她请进了屋。
‘你说洗什么吧,只要把我扶持好,我不怕花钱。’
干洗‘大头’,刘升很是享受,‘你多大了呀?’
‘十七。’
‘这么小?’
‘是啊,家住山里,没钱,我得出来打工,供我弟弟读书。’
‘哦,那你弟弟学习好嘛?’
‘我弟弟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你说他学习好不好,’洗头妹反问了刘升一句。
‘呵呵行了可以了,这是二百块钱,你可以走了,我真的睡一会了,’刘升从身上取出了两张‘四个老人头’,交到了洗头妹的手中。
‘老板,您光做项服务是三十,这钱给的太多了,’洗头妹从小钱包里,取出了整理得整整齐齐的七十块钱,加上一张‘四个老人头’,还给了刘升。
天天进舞厅,夜夜做新郎,从来都是女人嫌刘升给的钱不够,今天遇到了一个大实惠,刘升觉得很有趣,他对这还回来的一百七十块钱没有进行推托,收到了手中,送走了‘洗头妹。’
全天的收盘,定格在了9oo块每吨,这是近几天来最低的价格了,刘升睡醒了一觉后,找到了老付,两人去街头的小吃摊吃了好多的吃食,还喝了好多啤酒。
期货上的失意,已经亏掉了不少的钱,明天就是结算期了,刘升有些后悔了,目前老付账上的浮亏已经超过了千万块钱,这也就说明他和关悦的工程公司也损失了近几百万之多。
“当当当,”
“谁呀?”
‘老板是我,请问一下,您想洗头嘛?’
刘升的耳朵很灵,一听这个声音,就听出来一定是白天来的那位‘洗头妹’,‘门没锁,进来吧。’
刘升喝啤酒的酒量,也就是三四瓶,今天喝得已经到达了极限,倒在旅店的大床上,刘升自从结婚之后,第一次享受到了什么要作‘*’,一位年方十七岁的‘选手’,没过多时,就把刘升服侍得是舒舒服服了。
‘钱包里有钱,你自已拿吧!’消了劲的刘升,感觉到自已成为了畜牲,本不好色的他,一边闭着双眼,一边从眼角边上,流出了丝许的泪水。
‘老板,我拿了一百了,我先走了!’
听到了关门声,刘升也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有钱人,身上的钱没数,这是平常人的猜想,刘升自幼很好理财,身上的钱,什么时候都是清清楚楚,半夜起来喝水的他,忽然间想起‘洗头妹’会不会偷自已的钱,也就来到了衣服架旁边,打开了钱包。
‘一,二,三,四~~,’想想白天的用度,再看看钱包里的剩钱,刘升很快就算清了‘洗头妹’拿走的钱,她并没有多拿,只拿了一张‘四个老人头。’
作为本月高梁期货的最后一个交易日,大多都是多空头平仓的日子,因为无论炒作的每个人,是不太可能进行结算的,这高梁对酒厂有用,对一般的人并无用处。
“老付,老付,你在屋没有!”一连敲了半天,始终不见老付开门,刘升有些着急了。
‘别敲了,别敲了,这屋的人,半夜就出去了,’
‘什么?半夜?’
‘是啊,和一个女的走的,幸好他俩走了,要不然哪,我昨天一宿都睡不好,他们俩实在太能折腾了!’老付房间的隔壁,出来了一个大胖子男子,这人好象有点神经衰弱,对外头有一点动静,他都听得真真切切,刘升在外头敲的时间又长,他不得不出来加以应付。
营业部,刘升跟过老付去过一回,加上打上了出租车,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当他走进老付继妻所下单的‘大户室’时,老付也在那里,他和继妻双眼紧盯着自已的电脑行情。
‘多钱了?’
‘上一千了,一会还能涨!’老付看都没看刘升一眼。
‘才一千啊,昨天你们俩晚上干什么去了,我找你一宿啊!’刘升想乍一下老付。
‘你说昨天晚上啊,我俩出去一趟,和人喝酒去了,咋的,你找我了呀,’老付对自已出去,也不加以否认。
‘我就是问问,没别的事。’
平稳是上午交易的主基调,上午收盘的高梁价位停留在了1o5o元每吨。
‘咱们中午去哪吃啊?’老付继妻看了看刘升。
‘吃个jb呀,亏了这么多的钱,喝凉水吧你,’刘升后仰头身体,望着天花板,好在他的身体瘦弱,要是换了重人,这椅子非得让他给压破。
‘你呢,你想吃点啥,我出去给你买回来!’老付继妻又把头转向了老付一边。
‘豆花吧,这里的豆花和东北的豆腐脑不一个味,上回升子说他挺爱喝的,’老付也没有什么味口,按照现在的价位,他们平了仓,还有小几百万的亏损。
‘你别给我买呀,给我买,我也不吃,’刘升还是觉得自已‘不饿’。
新鲜的sc‘豆花’,配上特有的辣子,让人吃在口中不停地出汗,老付吃得是津津有味,刘升则没有吃,他的头仍然看着天花板。
下午的开盘,首先还是持续上午的路子,在1ooo元每吨晃动着,刘升只听得老付继妻叫了一声,‘完了完了跳水了!’
‘什么叫跳水?’刘升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那被一直压迫的椅子,终于得到了全面释放,也跟着刘升的身体弹了回来。
对于刘升的提问,老付和继妻都没有回答,只见电脑屏幕中的‘高梁分时线’,呈现了直线下跌的形势,‘8oo了。’
&nb!’
&nb了!”
&nb,7oo,老付你还不进行平仓啊?’老付的继妻歇斯底里地喊道。
‘给我追加保证金,再加三千万!’
‘三千万?你疯了呀,这可不是我们的钱!’
‘我让你加,你就加,费什么话跟我!’比起刘升的张口无言,老付的形态就是一个劲的吸烟,没到一会,一缸抽了半截的烟头,已经堆成了一个小山状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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