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长得太帅,也许是越发招摇,在短短的三个月内,郭小松成为了‘铁血团’七连首屈一指的新兵‘兵王’,平时不善长和战友交际的郭小松,成为了‘铁血团’的传奇,就连他一开始头疼的单杠,也从一练习做到了七练习,这相当于一个三年老兵班班长的专业水平了。$ ().(23)(w)(x).)
‘我看这小子是练疯了,天天有空就练体能,好象个子也长了,照这样看来,他非得第二年就能当班长了,’同班的老兵,也从一开始的欺侮郭小松,变成了害怕,一旦郭小松在第二年兵当上班长,也许这二年老兵还没等复员,就成为了他班的战士,要是得罪了他,小鞋穿是肯定了的。
‘铁血团’装备再好,可充其量也是个城市守备部队,‘维稳’一直做为团里管理的重点,所以说,就算你练武再厉害,也不可能当作典型来抓的。
三营营长狄雷,从军校进修回来,一直在编写有关‘当年中y作战’的书籍,入伍前的初中没毕业的毛头小伙子,现在也耍起了笔杆子,一连几次的军校进修,已经把他培养成为一名本科大学生了,他打算写完这本书后,报考‘中央军校’的研究生,他走的是正途,只因他在‘京城卫戍区’的名号太响了,可称得上是舍我其谁。
郭小松在一个狄雷晚上值班的时间,再一次找到了他。
‘营长,你看我明年上教导队有戏没有呀?’已经知道了狄雷和郭开山的关系,郭小松也就没有了顾及。
‘我听你们连长说了你的事了,不错,继续努力呀,你去不去教导队,那是你们连里的事,跟我无关。你来问我,我又问谁去呀!’狄雷内心当中也很欣赏郭小松,这郭小松长得又跟老首长郭开山很像,每每看到他,就象看到郭开山一样。
‘你不说我去不了教导队考学,你帮我想办法嘛,你忘了咋的,’郭小松想提醒一下狄雷。
‘我说的是第三年,你的档案我看过了,你上学很早。现在你年纪还不大,我还是希望你能凭借自已的努力,这才是正道,不过你要真想让我帮忙,我也能帮你的,必竟你是郭开山的侄子嘛,’狄雷话里话外还是希望郭小松自已努力。
‘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我一定靠我自已的努力去教导队的,营长。我过年想回家一趟,这个忙你能不能帮一下呀?’郭小松知道,按照条令条例的规定,新兵是不可能有探亲假的。他这么说,也是想试试狄雷,看他说话算不算数,要是过年能让他回家。那就说明了三叔真的和狄雷关系很好,要是不给他假的话,以后第三年考学的事情。还都是个未知数。
狄雷想了想,又看了看站在自已面前的郭小松,‘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吗,你真的那么想回家?’
‘我爸死的早,我妈又嫁了一家,我继父家有三个女儿,这就是我家的情况,要是问我给您个理由嘛,那我三姨家我哥去世了,这算不算啊!’郭小松胡说了一通。
‘你三姨家哥呵?’
‘对,他以前也是个农民,高考了几回一直没考上,我小时候爸爸有病,我一直在他家待着来的,后来他招工到了城里,熬了好多年,终于熬成了液化气站的站长,就在他当站长的第一年,由于液化气站施工改造,工人把管道给挖破了,他和站里的书记站在沟上边,煤气爆炸,把他们两人都炸死了,这就是头几天的事,我想回去看看他,五七给他烧点纸,上柱香!’郭小松说的虽然是现实,但一般人听后,一定不会把他和死人联系到一起,姑舅兄弟的关系,在这个社会上太多了。
狄雷笑了笑,‘小嘴还挺能巴巴,你是不是想说,你三姨家哥哥是烈士呀!’
‘对,就是烈士,我三姨和我姨父被煤气公司养老送终,月月给钱,我哥家嫂子被煤气公司定为了接班,两个女儿养到十八岁,对了,在城里还给买了套两室一厅的住房呢,这都是我妈在信里头说的!’郭小松对这个事情没有添加一个字,原原本本就是原原本本。
‘行了,我准你假了,明天上班了,我和你们连长指导员说,你这小子呀,脑瓜蹦精蹦灵的,以后要用到有用的地方啊,别学得滑不流秋的懂不,还有没有别的事了,没有事我可要睡觉了呀,’
‘谢谢营长了,我没别的事了,您太够意思了,我回去就和我三叔说去,’郭小松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宿舍。
在班长的面前,郭小松把营长允许他过年回家的事,对大家这么一说,全班的战友都听傻了。
‘你小子可以呀,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情况不,这叫越级,’副班长听后就给郭小松定了性。
‘越级?我越哪门子级了,营长是我三叔的老战友,我又没去他那里告谁,班长,您说是不?’郭小松现在也敢和老兵进行斗口了。
以前就从郭小松口中知道他三叔和营长的关系,班长也就对郭小松很是客气了,现在郭小松的军事素质更是连里的尖子,他这个班长在连长指导员面前更是倍有面子,‘营长说让你回去吧,那你准能回去,可我就怕连长指导员那头不好说,本来这事你找他们就可以了,现在你找营长,等于就是以大压小嘛。’
‘那我找他们,他们也不能给我假呀,’
‘那倒也是,反正你也是明年就要考军校的人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你兜里还有钱吧,临走时给连长指导员买两条烟,我看就行了,’连里的人情事故,班长还得教一教郭小松,因为他初来乍到,啥也不懂。
‘那得买多钱的烟呀,我的钱都花差不多了,’一提钱,郭小松就头大,他不想打电话给母亲,更不想用家里的钱。
‘少说也得五六十块钱的烟呀,我今年不走,当第四年兵,要是你没有的话,我借你点,你回来还我,’班长还是个热心肠。
‘再说吧,这临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新兵马上就到了。’
‘你说这新兵的事,我还真的告诉你一下,今年连长回家过年,他走的早,指导员一人在家留守,他想让你去给新兵连当副班长去,你想不想去呀,’新兵来了,郭小松就是‘第二年兵’,这被派去给新兵们当副班长,也是一种锻炼,说明连里很重视他。
‘我不想去,我要是去了的话,过年就回不了家了,’郭小松是从新兵时期过来的,天寒地冻,老兵班的老兵们都在屋里猫冬,这新兵连的班长副班长还得在外头训练新兵,新兵班长有五块钱的‘班长费’,可这班副是啥也没有,白玩,他一听就不想去。
‘那行,那下回指导员问我,就说你不想去得了,’班长见郭小松过年回家已定,也就不再废话了。
‘别介呀,班长,你别这么和指导员说呀,那不把我给装里了嘛,你给我说点好话行不,我要是有出息了,一定请您喝酒,我们老家a城的小金斗酒老好喝了,’最便宜的白酒,让郭小松说明了名酒,他太能泡这个关里农村出身的老实人了。
年底新兵没来之前,王亚利从教导队回来了,他是准备回到连里待上一年,明年准备高考的,郭小松在新兵时和王亚利的关系很好,一见到他,两人拥抱在一起很是甜蜜。
‘咋样,教导队好玩不?’郭小松看着那红皮纸的‘班长令’就很是羡慕。
‘能好玩嘛,整天背科目教案,给我背得都不会说人话了,好不容易连滚带爬的完事了,可累死我了,’王亚利一开口就是一肚子苦水。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明年就可以参加高考了吧?’
王亚利看了看四周无人,小声地说道,‘你不去不知道,这jb教导队可老黑了,我要知道就不去了,高考个屁呀,现在报个名就得准备两千。’
‘两千?这么多呀,给谁呀?’郭小松还是头一回听说,这考军校还得送礼。
‘我不是军事素质不行嘛,人家卡你呀,按道理得二年兵过后才可以参加考学的,我不想提前一年吗,这是教导队的老人说的,给谁我还不知道,反正得花钱,我给我爸妈打电话了,他们打算支持我,过了年钱就给我邮过来。’
‘是啊,那我还好,’郭小松根本就没有打算明年考学,要是过了明年,那两千块的利是钱就不用给了,他的军事素质算是拔尖的,根本没有人能卡到自已。
‘我都听说了,你过年回家呀,’郭小松和班长战友们说的话,在全连都传开了,可说得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想来着,不知能不能给假,当兵快一年了,我也有点想我妈了,’郭小松对这事后悔不迭,真没有想到背后里传他坏话的人这么多。
‘那回家的钱有没,没有我这有点,你拿去花吧,’王亚利也听说了郭小松和营长有关系,借郭小松的钱,也算是感情投资。
‘一张火车票才多钱呀,这个我是有,可是班长让我给连长指导员送两条烟,这钱我还差点,’两条烟就得一百多,这相当于郭小松三个月的津贴,这是万万没有的。
王亚利从兜中取出来了一张‘四个老人头’,‘拿去,不急着还,反正我也暂时用不上。’
郭小松猛得上前亲了一口王亚利,‘哥们,还是你够意思呀,回头我一定还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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