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把女人进行‘划代的话’,每个时期的女人,都有相应的特点,不足二十岁的女孩儿,代表着‘青春靓丽’,二十到三十岁的女人,代表着‘美丽的鲜花在开放’,三十到四十岁的女人,则代表着‘高贵成熟’,再往后不再评论,总之,在男人眼中,不光有年龄可以代表着女人的每个时期,气质和性格特点,更能突出她们的‘另类’。
晚上来郭开维家坐客的是刘超兄妹,他们是来给郭开庆道歉的,事隔多日,当妹妹把她打郭开庆脖子的事情,向哥哥刘超讲后,刘超马上就翻起了脸。
“你呀你,死妮子,我平时就叫你不要动手,你看好了吧,把人家打伤了,还是郭家老五,你知道这小子小时候,村里人都叫他什么吗?”
“什么呀?”
“活阎王,这小子横得狠,总爱找别人动手的货,现在是他没工夫找你,要是等他好了,可有你受的了。”
“至于吗,不就是个郭开庆嘛,我看他也不咋猛啊,我打完他后,他只顾着跑去医院了,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行了,晚上我开车来接你呀,咱们买点东西,去他家看看,给他赔个不是。”
“那好吧。”谁打人也不白打,姑娘也得为她打人的事情负责。
于是兄妹两人就先到了郭家老宅,当从邻居口中得知,郭母已被接到大儿子家住了,两人就料定。郭开庆也一定在陪着他妈,也在郭开维家。
刘超的客气程度,把郭家大嫂乐坏了,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上门坐客,也就是拿两盒“果子”了事,可是今天刘超带了四样东西,两瓶a城好酒,一大盘子香蕉,两盒果子。外加两瓶水果罐头。按照这些东西的价值,足足得花费一个工人的半个月工资。
“这是我小妹儿,叫刘爽。”刘超是第一回来郭开维家,他把妹妹对郭家大嫂进行了介绍。
“哟。看这姑娘长得。多水灵啊。咋长得这么好呢,身段也苗条,在哪上班呀?”郭家大嫂也是农村人出身。说起话来向来不加思索,想到哪里,说到哪里。
“嫂子,我在鞋厂上班。”有人夸自已,是个人都高兴,刘爽也拉起了郭家大嫂的手,显得很是亲热。
“快坐,快坐,晚上吃了没有呀?”郭家大嫂把刘超兄妹让到了沙发上,先给刘超拿过来烟灰缸和香烟,又沏了一壶香茶,这茶叶还是上回郭开维回家,从京城带过来的,说是几十块钱一斤的‘好茶’。
“嫂子你别忙乎了,我们来时都已经吃过了,你们接着吃吧。”刘超兄妹并没有吃饭,可是为了不让主人生疑,他还是这么说着。
“那我可吃啦呀,你和妈先聊,上一天班了,我可真饿了。”郭家大嫂坐回了原位,狠狠地咬了一口“油滋拉糖饼”,虽然那饼有些凉了,可那香气仍在,随着“过堂风”,传到了刘超兄妹的鼻孔里。
“嫂子你吃啥好吃的呢,这味咋这么特别呀。”刘超本来肚子不太饿,可是一闻这香气,反倒是肚子里咕咕直叫起来。
“你还是来一张吧,这叫‘油滋拉糖饼’,这可是咱们老郭家的特产,外头你花多少钱,都买不到。”郭家大嫂,拿过了餐具,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放上了两张饼,外加两碗汤。
刘超兄妹也是农民出身,在村里,在邻居家用餐是常事,两人也不回避,刘超先咬了一口,从他嘴边立刻,流出来了红糖的糖稀。
“真香,妹子,你也来一口。”刘超确认这饼好吃后,他自已吃过的那张,用筷子夹着,又用碗拖着,送到了妹妹的口边。
“我嫌你埋汰,你平时都不刷牙,一说话一股味。”刘爽也夹起了‘油滋拉糖饼’,她的口很小,装作很文明的样子。
郭开庆做的‘糖饼’馅料十足,只包得不能再包为止,虽然刘爽只吃了一小口,但也感觉到这肉滋拉果然不同凡响,她也就再无顾及,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郭开庆的侄儿们,见家里来了两个‘抢饭的’,哪敢慢吃,他们之间就象比赛一样,很快就吃光了眼前的‘油滋拉糖饼’。
大骨清汤,最后让大伙吃得是一滴不剩,连最后一根酸菜丝,也叫‘郭小二’给消化掉了。
“妈,我还要吃。”大女儿显然没有吃饱,小孩子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平时小姑娘都是二大碗饭都不止,这两张小饼,哪能够吃呀。
“闺女,饼都没了,要不妈去给你下碗面条吧?”郭家大嫂相当惯着这个女儿,很显然,到目前为止,老郭家的第三代人中,全都是‘小子’,就这一位‘公主’,自然要用心的养了,常言道,‘宁可苦了儿子,也不能苦了姑娘不是。’
“妈,面条能跟‘油滋拉糖饼’相比呀?”往往小孩子说的话都是心里话。
“行,妈答应你,明天我早点下班,妈给你再烙一回。”火葬场的工作,相当轻闲,基本上想什么时候下班,就什么时候下班。
“你会嘛,我长这么大,就这回糖饼做的最好吃,你会吗?要是五叔说这话还差不多。”
刘超有些不好意思,赶忙说道,“你看看这事整的,本来我俩都是吃完来的,我们吃了两张,你家反倒是不够吃了。”
郭母握住了刘爽的小手,“你当还是动乱时期呢呀,家家都吃不饱,孙女,奶奶答应你,明天奶奶给你做。”
“真的呀,一言为定,奶奶,你不许赖,咱们拉勾。”
“好,拉就拉。”
郭开庆坐在餐桌旁边的椅子上一动没动。他目睹着眼前的一切,他此时还在‘运气’,这仇人的脸皮好厚啊,还闯上门来了。
可是坐在郭母身边的刘爽,没有看郭开庆一眼,她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美食,她也和郭母聊开了,“郭妈妈,这饼是怎么做的呀,等哪天我也来学学。我给我爸我妈也做上几张。让他们尝尝鲜。”
郭开庆实在忍不住了,他起身说道,“这可不行啊,这可是郭家独门绝技。不传外人。你们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刘超很认真地看了看郭母。“郭妈妈,老五说的是真的呀?”
郭母笑笑点了点头。
“看来咱们来对了呀,要是平时哪里能有这等好的吃食。真是来着了。”刘超不停地回味着刚才吃饼的感觉,感慨应运而生。
郭开庆很是得意,他伸手从茶几上拿过了茶壶,给自已的饭碗里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他的双眼直了,这味道似曾相识,分明就是那“淡叶”。
“大嫂,你这茶哪里来的?”郭开庆此时满脸通红,他兴奋得从脸到脖子根,还是红色的,脖子上青筯外露。
“咋的?有问题吗?”郭家大嫂以为这茶叶不对,很紧张的问了句。
“哎呀,我是问你这茶叶是哪里来的?”
“你大哥上回从京城带回来的呀?怎么了?”
“茶叶罐子还在不,拿来我看。”
“在,我给你拿来,”郭家大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从厨房里拿出了一个外观很是精美的罐子。
郭开庆把铁制茶叶罐托在手中,仔细地看了看,果然那茶厂的地址,就是古城,上书着茶叶的质地,“以淡叶为主”。
“哈哈,妈,这茶水我一口就喝出来了,这茶就叫作‘淡叶’,好喝极了,是我这辈子喝得最好喝的茶。”郭开庆对茶水的理解,很有心得。
刘超听郭开庆这么一说,他也喝了一口,他没有喝出什么特别的味道来,他向着刘爽摇了摇头。
刘爽也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果然是好茶,这是某省的吧。”
郭开庆刚想说,“你这丫头才多大点啊,会喝茶么?”,可是他猛得想起刘爽说“某省”之茶,于是他又把茶叶罐子托起,又看了一遍,果然,真的是刘爽说的省份,他把茶叶罐放在了餐桌上,他坐下了,并且没有再进行发言。
郭母是自然知道刘爽和郭开庆的‘恩怨’了,她为两人打起了圆场,“刘爽啊,这是你郭大妈家的五哥,叫郭开庆,你们俩认识认识吧。”
“对,你们认识认识,”刘超也说了话,他们今天本来就是来给郭开庆道歉的。
“郭开庆,你服不?”刘爽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向郭开庆飘来了不屑的眼神。
这一举动把郭开庆给气坏了,他真想上前打刘爽一顿,但看三个侄儿都在场,也就把火压了压,“服,能不服嘛,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年纪不大,竟会下绊子,打黑枪,真是蛇蝎心肠呀。”
三个小家伙,也五叔拽起了‘文’,也都笑了起来,‘刘姐姐,我五叔是在夸你呢,说你长得漂亮,就象个美女蛇。’电视中的情景,仿佛又发生在了郭开维的家里,刘爽不敢发作,郭开庆说的并没有错,她打郭开庆的一丸泥球,就是偷袭得手的。
“郭开庆,我就是蛇蝎心肠怎么了,管你啥事呀?”二十岁的女孩子,天不怕,地不怕,哪怕是在别人的家里。
“那我无语了,我还是先回屋吧,别整不好又中一弹。”郭开庆给自已的饭碗里又倒了一杯茶水,他进屋了。
郭开庆的风趣,要远超小的时候,小时候他就是个‘无赖’,从他的口中,只有‘不服就削他’,‘削了他又能咋的吧’,此类的混话,今天郭母听到五儿子口中,也有玩笑话时,她很是欣慰,必竟儿子是自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出息多了。
“郭妈妈,本来我们俩是来给我五弟道歉的,您看这事整的,都是我爸妈管教无方,我又管不了她,让您见笑了呀。”刘超很是无奈,妹妹在人家还大吵大嚷的,很不给自已面子。
“哥,你说那些话有用吗,我是有错,可这郭开庆说话也太气人了吧,他还骂我,郭妈妈,你这儿子教育得也不好,你说对不?”刘爽的直白,虽说有些过火,但不令人讨厌。
郭母第一眼见到刘爽就喜欢上了她,她见这么漂亮的姑娘在家里,和她的五儿子如此‘打情骂俏’,很是好笑,要不是郭开庆已有了妻室,兴许这刘爽姑娘会成为她的儿媳妇也说不定。
“我说姑娘说的没错,我生了前后八个儿女,就这五驴子不省心,没招啊,我年纪都这么大了,打也打不动了,我看哪,你上回打得他还有点轻,下回替我再打回狠的。”郭母哭笑不得,于是之说。
“这可是您说的,别打狠了,您怪我。”刘爽见郭母已经原谅了自已,也就撒娇地靠在了郭母的身旁,宛如郭母才是她的母亲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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